由南斯年葉念黎擔任主角的現(xiàn)代言情,書名:財產(chǎn)分一半,老公不回家?這好事啊,本文篇幅長,節(jié)奏不快,喜歡的書友放心入,精彩內(nèi)容:不知是不是因為懷孕后多眠,哭完我竟在酒店睡了整整一天,一直到下午五點的時候才被餓醒醒來一看,竟然有十幾通來電是南斯年嗎?劃開手機一看,發(fā)現(xiàn)是南浩年,南斯年的弟弟我自嘲地笑了笑,我還真是高估自己在南斯年心目中的地位了,他曾幾何時會給我打過十幾個電話「叮鈴鈴」手機鈴聲又響了,還是南浩年打過來的電話「葉念黎,你死哪去了?老子找了一個下午都沒找到你人」電話一接通,南浩年在電話那頭沖著我斥責但...
第一次見他,是期末考試周,他來給南浩年送東西。
陽光灑落在教室外的長廊里,他半個身子探進來敲了敲南浩年的腦袋,將一袋子的書和筆記丟到書桌上,清冷地說,「別掛科?!?br>
卻不想,正在打游戲的南浩年低著頭抬手接不好,竟把一個本子摔到了我的頭上,在我的額頭磕破了皮。
「同學(xué)你沒事吧?」他十分抱歉地看向我,又拍了南浩年的頭,「快別玩了,看看那小姑娘有沒有受傷?!?br>
聞言,南浩年才停下手中的游戲,眉頭皺起,不耐地盯著我看,好半響回了他哥一句,「就流了點血?!?br>
「都流血了?」我抬手想摸,嘴里喃喃地說,「怪不得那么疼?!?br>
大學(xué)第一學(xué)期,我跟南浩年不熟,對他這種只知道吃喝玩樂的紈绔子弟一點好感都沒有。
所以我并不打算大方地原諒他。
南浩年卻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語氣很沖地說,「手都是細菌,你臟不臟,摸什么摸?」
「南浩年,是你弄傷的人家,態(tài)度好點。」南斯年從后面走進來,蹲下身子也替我查看額頭的傷。
他的眼睛深邃得像一汪清泉,眉眼間比南浩年更為沉穩(wěn)有神,溫柔又細致地撩起我的額間的碎發(fā),可他的臉上卻又帶著清冷淡漠的氣質(zhì),這種反差讓我一瞬間心動了。
我呆呆地說,「沒事的,我不疼了?!?br>
我的心在狂跳,聲音大的怕他湊近些就能聽到,我當然感覺不到額頭上的疼了。
「剛剛又說疼,現(xiàn)在又說不疼,你們女人真是善變得夠可以。」南浩年嗤笑一聲,毫不客氣地嘲笑我。
但在南斯年的要求下,他還是乖乖地跟在我們身后一起去了醫(yī)務(wù)室。
誰知,校醫(yī)院竟給我診斷為輕微腦震蕩。
「同學(xué),十分抱歉,我們會對你負責的?!鼓纤鼓甓紫律碜?,與坐在椅子上的我平視,眼神溫柔卻又疏離,「我叫南斯年,是南浩年的哥哥。」
我大膽又熱烈的十八歲對他瘋狂地著迷,在心里默念了好幾遍他的名字,一不小心就將那三個字刻在了心里。
在南斯年的監(jiān)督下,南浩年被迫要給我?guī)б粋€星期的營養(yǎng)餐,在此期間我越是了解南斯年,對他就越是上頭。
我決定要對他展開追求,在他打球的時候給他送水,給他當啦啦隊,毫不掩飾對他的喜歡,期末公共課找他要筆記,在大二那一年我給他寫情書告白,「南斯年,我喜歡你,我想跟你在一起。」
他看也沒看地拒絕了,「我暫時不想談戀愛?!?br>
7
但我沒有放棄,依舊對他窮追不舍,他依舊客氣又疏離。
我對他的明戀讓幾乎整個京燕大學(xué)的學(xué)生都知道我喜歡他。
直到我大三那一年,出國參加舞團巡演的謝溪回到了南斯年的身邊,跟他如膠似漆地出沒在學(xué)校里整整三個月。
我這才知道南斯年不是不想談戀愛,只是不想跟我談戀愛。
謝溪跟南斯年青梅竹馬,更是他的十六歲的初戀,兩人一直戀愛到了20歲,謝溪被巴黎舞團選中參加巡演,便主動和南斯年提出了分手。
南斯年并沒有挽留,可大家都說他消沉了一年性格才變得清冷起來,直到謝溪在他23歲這一年回來了,他的人生又是彩色的了。
他清冷的臉上竟出現(xiàn)了為數(shù)不多的笑容,那溫柔的眼神軟似水。
深邃眼睛里的感情比那日在醫(yī)務(wù)室要更加的細膩,或許這才是真正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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