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鄉(xiāng)村留守男人蛻變從成人禮開始一經(jīng)上線便受到了廣大網(wǎng)友的關(guān)注,是“曾囈”大大的傾心之作,小說以主人公周遠(yuǎn)李芬芬之間的感情糾葛為主線,精選內(nèi)容:果然,自那以后,小姨再也沒來監(jiān)獄探望過我盡管獄里的老叔們一如既往的對我熱心腸,但我卻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孤獨(dú)似的那種感覺,我形容不好,也不知道怎么形容?反正就是感覺那些曾跟我近的人,都逐一的離我遠(yuǎn)去了,最終連小姨也不再來監(jiān)獄探望我了曾一度,我的情緒很沮喪感覺我就是那個被世界所遺棄的孤兒一般我曾一度一直在思考,我的未來到底何去何從?像我這樣的人,等出獄后,又能干些什么?將如何生存?但我始...
回過神來的我,再瞅瞅苗二柱,便道:“我剛出獄,暫也沒有去處,所以也只能暫住這種小旅館?!?br>
聽我這么說,苗二柱反倒是嘿嘿一樂:“哥,我瞧你這個頭型,也感覺你是剛出獄?!?br>
我:???
不過,很快,苗二柱這貨倒是說道:“哥,當(dāng)年要是我的話,我也會拿刀捅吳建華他們那伙人。操,尤其是他瑪?shù)脑S艷嬌那個浪女人,整個就是他瑪?shù)囊粋€賤貨來著?!?br>
也不知道怎么了,盡管苗二柱這貨有些感同身受的在講著這些,但我好像也不太想提起當(dāng)年的那些事了似的?
或許還是李芬芬說得對吧,那些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
因此,隨后,再瞅瞅苗二柱,我也就換了個話題,我問:“你丫現(xiàn)在就在瀘山市咋地?”
忽聽我問這個,苗二柱這貨又是先嘿嘿的樂了一下,然后道:“操,我本來想去廣東的,但沒人帶我?!?br>
接著,這貨又補(bǔ)充了一句:“先混著唄。反正瀘山市也挺好的不是?”
隨即,這貨又是來了句:“反正比我們村里強(qiáng)。”
然而,還沒等我說什么呢,這貨又道:“哥,你是知道的,咱就是混社會的命?,?shù)?,一讀書,咱就頭疼,也不知道咋了?”
隨即,這貨突然話鋒一轉(zhuǎn):“呃對了,哥,午飯時間了,走,咱們?nèi)フ覀€地方邊吃邊聊?!?br>
“……”
接下來,也許是苗二柱留意到了我對瀘山市不太熟吧,因此,他也就領(lǐng)著我從旁邊的一條小巷穿了出去。
穿過那條小巷,再穿過一條小街,也就來到了江東岸這邊的一條繁華大街。
然后,苗二柱這貨指著斜對面的那家餐廳,對我說道:“哥,咱們?nèi)コ怨啡庹??就那家。那家的狗肉做得特地道?!?br>
聽這貨這么說,我也不知道咋回答?
因?yàn)槲倚睦镌谙?,也不知道我兜里的錢夠不夠?
但這種事情,我哪好意思說呀?
苗二柱這貨似乎也看出了些什么,因此,他也就說道:“放心,哥。我請你!”
接著,他又道:“咱們哥倆不說那些。”
這倒是令我切實(shí)的感受到了,這貨確實(shí)是很有社會習(xí)性?,F(xiàn)在絕對是正兒八經(jīng)的社會人。
事實(shí)上,就上學(xué)那會兒,這貨就挺有社會習(xí)性的。
但,有一句說一句,這貨其實(shí)也有值得我學(xué)習(xí)的地方。
比方說,這貨上學(xué)那會兒就這樣,總喜歡見人就叫哥。
而且,叫得那個真誠呀,叫得那個自然呀,都感覺不到他是在舔。
當(dāng)然了,前提則是,得是他感覺看得上的人,他才一口一個哥。
至于我,在學(xué)校那會兒,成績也好不到哪兒去,打架啥的好像也不含糊,再加上我現(xiàn)在又是剛出獄,好像挺對這貨的脾氣似的。
話說,爛傘子擱一角。
或許我倆都屬于那角的吧?
等一會兒,進(jìn)了餐廳后,苗二柱這貨就嚷嚷著:“老板,給我們來一鍋狗肉,要大鍋的哈!”
這大嗓門,給人一種財(cái)大氣粗的感覺過后,但隨即,這貨卻是轉(zhuǎn)臉沖我一笑,像個小迷弟似的問:“哥,咱們喝什么?啤的還是白的?”
我則皺眉想了想,說:“啤的吧?!?br>
“行?!泵缍簿兔κ屈c(diǎn)點(diǎn)頭。
但,隨即,這貨又是沖店老板嚷嚷著:“老板,先給我們來一打啤酒。”
我一聽,可是忙道:“這么多,咱們喝得完么?”
苗二柱也就問:“咋了,哥?你下午還有事呀?”
“嗯。”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
于是,苗二柱也就問:“你下午還有啥事?”
“我要去找工作呀。”我說。
聽我這么說,苗二柱也就忍不住又是瞅了瞅我,然后道:“哥,我說實(shí)話哈,你別生氣哈,你這樣,剛出獄,還一個勞改犯的頭型呢,找工作肯定不好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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