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茱萸””的傾心著作,秦鳶殷寒是小說中的主角,內(nèi)容概括:交稿之后,秦鳶收到了剩下的尾款但手頭上還有幾個稿子,過兩天還有一個游戲主播舉辦的繪畫水友賽,一等獎有五萬塊錢所以時間很緊,稿子得補上,比賽也得參加秦鳶去樓下把感冒藥喝了,緊接著繼續(xù)畫畫窗外的晚風(fēng)吹起了落地的紗簾,月光淡淡的籠罩著她的側(cè)顏,安靜又柔軟就這樣,一個晚上過去了,秦鳶臨近五點的時候才睡著,結(jié)果,睡了不到三個小時她就醒了特別是開門的一霎那,秦鳶的起床氣達(dá)到了極點,看到是秦母,硬是...
“還進(jìn)不去嗎?”秦母有點著急的握住她的手臂,“你跟殷寒打過電話了嗎?”
秦鳶垂下頭,有點委屈的說道,“他不接電話,也不讓我進(jìn)去?!?br>
別說了,那家伙從頭到尾就沒注意過自己。
“你爸都把地皮給他了!他還想我們家怎么樣!”
秦母情緒有些失控。
完全冷靜不下來。
早上她去公司,已經(jīng)有員工開始罷工,資金周轉(zhuǎn)不開,之前的合作伙伴也都紛紛提出解約。老延也在到處借錢,但根本就沒有人搭理他。
現(xiàn)在就只有殷寒能救她們。
“媽,我失蹤的那幾天你們是不是去找殷寒了,是殷寒告訴你們我在精神病院的嗎?”秦鳶想確認(rèn)一下。
“沒事,媽會解決的?!鼻啬阜笱艿幕亓艘痪?,然后沉默的說道,“殷家那邊我會找李家談?wù)?,你明天繼續(xù)去找殷寒?!?br>
說完就匆匆忙忙離開。
秦鳶抬頭看她,從自己回來到現(xiàn)在,秦母一句關(guān)心的話都沒有,反倒是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李嬸一直在噓寒問暖。
她回樓上算了算自己的存款,一共才二十萬,其他的只剩下原身之前買的名牌包包跟首飾。
這也太窮了,到時候搬出去連住的地方都沒有,必須在這段時間里搞點錢出來。
想到自己之前是做歌手的,雖然是小眾音樂,但是賺的錢足夠自己的財務(wù)自由。
而原身五音不全,完全影響到了原先的職業(yè),所以她打算舍棄歌手這一途徑,一心一意的只作編曲。
她之前做過的伴奏,在這個世界里完全不存在,這也大大的方便了自己。
只是,這件事只能在自己腿腳好的情況下才能實現(xiàn)。
所以啊,現(xiàn)在還是得另尋他路。
好在她繪畫技術(shù)不錯,可以先靠這一門手藝賺點錢。
微信提示音響起來,秦鳶的思緒被扯了回來,低頭看了看,是之前在醫(yī)院里幫自己的那個女護士。
殷寒從一開始就算計著秦家,秦家如今的出事未嘗沒有他的手筆。
他將自己扔去精神病院,應(yīng)該是逼秦父給地皮,順便讓她吃吃苦頭。
至于秦家為什么找上門來,也不是因為那一通電話的功勞,而是因為殷寒從秦家那邊得到利益了,所以將自己的地址給透露出去了。
而這個利益,應(yīng)該就是秦母嘴里說的南溪地皮。
秦家注重利益,卻還是跟殷寒做了交易,無非就是因為自己是他的“未婚妻”,救出自己的利益遠(yuǎn)遠(yuǎn)要比給殷寒的多。
所以秦家才肯用利益去換取自己的女兒出院。
秦鳶雖然不怎么了解殷寒,但也知道他不是一個會被婚約困住的人,所以這個婚結(jié)不成,秦氏也不可能脫離困境。
從頭到尾,殷寒都只是個商人。
而她才是唯一的受害者。
從財務(wù)自由的民謠歌手,到如今即將落魄的豪門千金,她好不容易實現(xiàn)的財務(wù)自由,全部都拱手送人。
原身享受了這么多年的貴族生活,現(xiàn)在想要重新開始,就直接霸占了自己的身體,走上人生巔峰,扔下這么多爛攤子,要自己一個人承擔(dān)后果。
去他媽的!
秦鳶往后的每天都去殷家打卡報到,風(fēng)雨無阻,比她當(dāng)年讀書的時候還要勤奮。
勤奮之余,她還在網(wǎng)絡(luò)上注冊了一個賬號,接了幾個手繪頭像的單子,從低價開始收,到今天遇上了一個富婆,一口氣發(fā)了兩千塊錢的定金。
導(dǎo)致她今天在殷家門口多待了一個小時,正準(zhǔn)備轉(zhuǎn)動輪椅離開的時候,失蹤了好幾天的黑色轎車便出現(xiàn)在視野里。
她的視線還沒往里探去,便直接收了回來。
沒什么好看的,無非就是大幾百萬的小轎車而已。
低調(diào)的邁巴赫從她的身邊緩緩經(jīng)過,司機雙手握著方向盤,不由得側(cè)目,看了看窗外的女生。
殷寒也看見了,朝著前方的司機說道,“你先讓她進(jìn)來等我?!?br>
說完,便從車上下去。
外面的太陽很烈,他眼里的冰冷之意更濃。
秦鳶等大門關(guān)上之后,便移動著輪椅準(zhǔn)備離開。
因為倉山都是下坡路,所以她格外的小心,速度也異常的慢。
司機追出來的時候,她還沒有走多遠(yuǎn)。
“秦小姐,少爺請你進(jìn)去?!彼麛r在了秦鳶面前。
近看,他被這個女生驚艷到了。
他不是沒見過秦家的大小姐,只是今天這一面,讓他有點不敢相信面前的她就是那個囂張跋扈、目中無人的秦小姐。
她身上的氣質(zhì)更偏向于安靜,抬眸時,有些清冷,低眸時,靜逸溫軟。
“我知道了,謝謝?!?br>
秦鳶轉(zhuǎn)了個彎,往回移動。
司機在背后默默的跟著,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少爺出差了這么久,也不知道她在門口等了幾天。
秦鳶是第二次來到這個莊園,第一次她光顧著跳樓,沒有好好看,這一次她看清楚了。
外面一圈都是漂亮的花圃,那些花她也見過,一枝都要幾百塊。
大門旁邊的那幅山水畫,在原身的印象里,整整拍賣了四千萬。
而殷寒就隨隨便便的掛在門口。
果然,有錢人的生活她想象不到。
再往里一點,頭頂上的吊燈,大廳的沙發(fā),全部都是以萬作單位的。
環(huán)視了一圈過后,她沒有看見那個男人。
只有上了年歲的管家盯著自己,她頓了頓,也順勢的看了回去,兩人直直的對視著,直到管家開了口:
“秦小姐,您先稍等一會,少爺正在樓上,一會兒就下來?!?br>
“好的。”她點點頭,低斂著秀眉,藏著幾分柔軟。
殷寒下來的時候,剛好就是看見她這副樣子,不由自主的愣了愣。
同樣,秦鳶聽到聲音也抬起了頭,仔細(xì)的打量著這個男人。
不得不說,他有著一副頂好的皮囊,在娛樂圈里也算得上是顏值天花板。
簡單的白色襯衫,穿在他身上卻顯得格外的禁.欲清冷,渾身上下都透露著“莫挨我”的訊息。
“秦家讓你過來做什么?!彼尜F的解下腕表,輕扣在桌子上,氣勢迫人。
不是詢問,而是陳述,帶著與生俱來的強勢。
秦鳶想了想說道,“讓你幫秦氏?!?br>
非常簡短的一句話,要是被秦母知道了,估計得說教個半天,哪有這么直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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