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霍言夏思月免費(fèi)閱讀一經(jīng)上線便受到了廣大網(wǎng)友的關(guān)注,是“晴天看月”大大的傾心之作,小說以主人公夏思月霍言之間的感情糾葛為主線,精選內(nèi)容:家里有病人要照顧,霍言沒跟著去霍曉蘭領(lǐng)著劉桂花來到村子里的槐樹下,指著長舌婦王大妮告狀:“就是她說三哥不行”劉桂花眼里冒火,這老女人嘴碎的很,每天盯著她家的事到處宣揚(yáng),沒有的事,也被她傳成真的一樣她沖過去抓住王大妮的頭發(fā):“我讓你說老三不行,我讓你狗拿耗子多管閑事”一陣陣劇痛傳來,王大妮痛得五官挪位,尖叫連連,雙手在空中亂抓霍曉蘭怕王大妮傷到她媽,麻利地抓住她的手:“詆毀我三哥,還敢還手...
黃母抄起柴堆里的棍子,朝大黃打去:“打死你,燉狗肉吃?!?br>
大黃嗖的一下跑遠(yuǎn)了。
到了門口,還挑釁黃母:“汪汪~~”有本事,來追?。?br>
黃母感覺自己被一只狗給吼了,頓時(shí)失去了理智,拿起棍子追上去:“老娘就不信,打不到你?!?br>
大黃看到黃母要追上來了,四肢一躍,一陣風(fēng)似的,消失在門口。
黃母氣的不行,擼著袖子繼續(xù)追。
一人一狗,成了屯子里的一道風(fēng)影。
大黃帶的路,都是坑坑洼洼的。
黃母好幾次差點(diǎn)崴到腳,想放棄又不甘心。
她舉起手里的棍子往空中一扔。
大黃快速躲開,還朝黃母大吼:“汪汪~~”
老家伙,敢欺負(fù)主人,戲弄死你。
沒了棍子,也就沒了依仗。
大黃一口咬住黃母的褲管,也不管她有沒有站穩(wěn),拽起她就往前拖。
主人說,不可以咬屯子里的人,但可以嚇壞人。
黃母想打狗,手上又沒有棍子。
她一個(gè)不小心,摔了個(gè)狗吃屎。
嘴唇磕到石頭上,磕掉半顆牙齒,下嘴唇內(nèi)部破裂出血,痛得她眼淚都出來了。
“狗……日的,放,開老娘,放開老娘……”
大黃看到有人往這邊走來,立刻松開黃母的褲管,嗖的一聲跑遠(yuǎn)。
還邊跑邊汪。
好像在說:來啊,來追?。?br>
村民走近,看到黃母臉色蒼白,嘴唇出血,好奇問道:“大嫂子,你咋搞成這樣?”
黃母沒有回答,而是指著跑開的大黃:“你……知道那只狗是……是哪家的嗎?”
下嘴唇腫的老高,一張嘴就流口水,說話口齒不清。
村民怪異地看著她:“不知道,我們屯子里沒有狗?!?br>
看著消失的大黃,黃母眸底劃過一抹惡毒,野狗看上去跟老三媳婦很熟,找她賠錢去。
“老三……老三媳婦,你養(yǎng)的狗咬傷了我,快賠錢?!本退隳侵还凡皇抢先眿D養(yǎng)的,她也要賴上她。
黃玲剛跟夏思月道完歉,就聽到這句,差點(diǎn)原地死去。
她紅著眼眶,走出灶房,發(fā)出歇斯底里的嘶吼:“娘,親娘,那不是三弟妹的狗?!?br>
追了大黃一路,摔了半顆牙齒,連狗毛都沒碰到一根,黃母一肚子氣沒地方發(fā)泄。
黃玲正好成了她的出氣筒。
黃母走上前,一耳光扇在黃玲臉上:“老娘傷成這樣,你一句關(guān)心話都沒有,還朝老娘大吼大叫?!?br>
這句話說的很利索,一點(diǎn)也不漏風(fēng)。
黃玲臉上多了五個(gè)手指印,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明明是你亂冤枉人。”
聲音里有著掩飾不住的諷刺跟悲哀。
她這個(gè)娘,為了訛錢,什么不要臉的事都做的出來。
夏思月覺得這個(gè)大嫂還不錯(cuò),在那樣扭曲的家庭里長大,沒有長歪,已經(jīng)是萬幸了。
不過她大兒子濤濤在她的溺愛下,長大后,跟她娘家弟弟一樣,好吃懶做,游手好閑,最后還進(jìn)了監(jiān)獄。
夏思月收回思緒,目光落到黃母身上,嘴角一勾:“大黃只是叫了幾聲,又沒咬你,找我賠什么!”
她看上去就那么好欺負(fù)?
黃母指著自己腫起的下嘴唇:“我的傷,是那只狗害的?!?br>
夏思月冷聲一笑,眼里蓄滿冰寒:“明明是你走路不穩(wěn),摔到地上,把嘴磕了,關(guān)我什么事?
我可不是你閨女,任你打任你罵,惹火了我,我就讓我男人揍死你兒子。 ”
兒子是黃母的逆鱗,誰欺負(fù)她兒子,她就跟誰拼命。
這句話讓黃母失去了理智,她眼睛變成紅色,朝夏思月出手。
“啪——”黃玲眼見情況不妙,跑過來擋在兩人中間,一耳光打在她臉上,左右對稱了。
黃母怒瞪著黃玲,一副恨不得殺了她的樣子:“短命鬼,吃里扒外的賤皮子。
早知道你這么沒良心,生出來就該把你掐死!”
黃玲對這些話已經(jīng)免疫了,她內(nèi)心毫無波瀾。
“你今天要是打了我三弟妹,老三會(huì)把你家攪得雞飛狗跳?!?br>
黃母想起混不吝的霍言,渾身一僵,臉扭曲了一下。
那家伙沒入伍之前,就打遍無敵手,屯子里的小伙子幾乎全被他禍害過,在隊(duì)里練了幾年,只怕更厲害了。
黃母猶豫了,但又不想放過夏思月:“賠一塊錢,就不跟你計(jì)較了?!?br>
不等夏思月說話,突然傳來一道聲音:“賠什么錢?”
低沉沙啞的聲音冷不丁從院子門口傳來。
黃母嚇得三魂掉了兩魂,啊!來了,他來了!
跑!
黃母一句話也不敢說,跌跌撞撞跑出灶房。
看到霍言從對面走來,黃母一雙腿是軟的。
幸好霍言沒有繼續(xù)追究,不然她會(huì)嚇?biāo)涝谶@里。
其實(shí)不是霍言不追究,而是以為黃母來找大嫂的,所以沒多管閑事。
夏思月看著黃母落荒而逃的背影,眼底涌出一抹輕蔑。
欺軟怕硬的老家伙。
再次抬頭時(shí),她臉上洋溢著笑容:“回來了,快洗手吃飯。”
霍言看到夏思月白皙的臉變成了大花貓,心里頓時(shí)涌起一股暖流。
他快步走過去,粗糲的指腹輕輕擦過她的臉,低沉的嗓音帶著寵溺:“怎么把自己搞成了大花貓?”
夏思月反應(yīng)極快地拿出一塊手帕遞給霍言,嬌滴滴地說道:“幫我擦干凈。”
純白的手帕繡著一朵紅色牡丹。
色澤艷麗、栩栩如生。
還帶著一股淡淡的香味,如同夏思月這個(gè)人一樣,讓霍言欲罷不能。
擦干的,容易傷皮膚。
霍言將手帕浸濕一點(diǎn)點(diǎn)又?jǐn)Q干,才小心翼翼地擦著夏思月的臉。
兩人只看得到彼此,黃玲好像是多余的,她站在那,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挺尷尬的。
“好了。”霍言將手帕遞給夏思月。
“吃飯,吃飯,兔子肉不多,我分成兩碗,我們一碗,爹娘他們一碗?!?br>
孝順爹娘是應(yīng)該的。
至于哥嫂,給他們是情分,不給他們是本分。
夏思月收好手帕,將分好的兔子肉遞給霍言:“送過去?!?br>
霍言聞著香味,感覺肚子有了饑餓感。
……
郭菲兒提著蛇皮袋進(jìn)屋,劉桂花喊住她:“老三媳婦救了慢慢,你不應(yīng)該表示一下?”
郭菲兒手指緊緊攥住蛇皮袋,生怕劉桂花搶了去。
她眼珠子微微一轉(zhuǎn),呵呵笑著:“當(dāng)然要表示。我把罐頭拿給她,你覺得怎么樣?”
劉桂花黑臉磨牙:“不怎么樣?把蛇皮袋的東西全給她?!?br>
周扒皮。
老三媳婦救了慢慢,只給一瓶罐頭,她也好意思說出口。
郭菲兒感覺天要塌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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