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運的彩虹”的《丑女神醫(yī)》小說內(nèi)容豐富。精彩章節(jié)節(jié)選:一朝穿越,竟成了被毀容的棄兒,好在她醫(yī)術(shù)了得,還有異能醫(yī)藥袋。 待她找到家人時,卻看見一張張熟悉的面孔。 她相信了世間真的有輪回! 但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 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都說惡人自有惡人磨,她才不要做什么惡人呢! 她要做戲精、綠茶、白蓮花。走別人的路,讓別人無路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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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如夢見李如意來了也不吭聲,就那么呆愣愣地站著,嘲諷地說道:“怎么,你連爹爹都不認(rèn)識了?一點規(guī)矩都沒有?!?/p>

曹氏瞪了李如夢一眼,一副賢妻良母的模樣,起身走到李依彤身邊牽起她的手,笑著說道:“都是一家人,不必那么拘束,坐下吃飯吧。”

說著便拉著李依彤坐在了背對門的下席。

李依彤算是看出了這兩母女的把戲,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配合得還真是天衣無縫。

她剛坐下,哪知李修賢冷哼一聲。

“我不追究你當(dāng)日為何離家出走導(dǎo)致你母親郁郁而終,難道你現(xiàn)在都不把我這個爹放在眼里了嗎?這家里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嗎?”

李依彤聽得一愣,看來曹氏只是告訴父親自己回來了,卻并未解釋自己不是離家出走的。

這家里的人都認(rèn)定李如意是自己離家出走的。

這么想來李如意被人迷暈拐走恐怕是跟這家里人有關(guān)了。

李依彤起身,走到李修賢旁邊突地跪了下去。

她一副心有余悸,淚流滿面地哭訴道:“爹,您可要為女兒做主啊!女兒當(dāng)年是被人迷暈后拐走的,幸虧一位道觀的大師救了女兒,女兒才有命活到現(xiàn)在。當(dāng)年女兒年幼,受了驚嚇后得了失語癥,將近過了一年才養(yǎng)好身子,大師曾帶著女兒去臨安找過你和母親,可你們早已離開了臨安,女兒只得跟著大師在道觀里長大?!?/p>

李依彤故意隱瞞了她師父的身份,哭得悲傷,聲音凄涼。

李修賢聽得動容,眉頭微蹙?!澳阏f得可是真的?”

“女兒說得句句屬實,爹您想想,我可是府里的嫡出大小姐,當(dāng)年您升遷在即,眼看著我們家日子越來越好,我為何要放著錦衣玉食不過,卻要莫名其妙地離家出走,我是腦子壞了,還是想不開了非得自尋死路?”

李依彤一把鼻涕一把淚說得情真意切,有理有據(jù)。

李修賢聽了點點頭,這么一想,也是這么個理。

李依彤見他已然全都信了,又一臉悲憤的哭道:“爹,您當(dāng)年是不是都不曾找過女兒?”

“你說的什么話,爹當(dāng)年可是派了好些人找你,也托人打聽你的消息,但卻根本沒有你的任何消息,爹都以為你已經(jīng)、已經(jīng)……”

李修賢也被李依彤的情緒感染了,一臉愧疚。畢竟是自己的親生女兒,當(dāng)年若不是因為晉升搬遷的急,就不會錯過女兒回來尋找了。

曹氏聽了呆愣在原地,她原以為李如意從小膽小怯弱,又不善言辭,這次回來定也是被她拿捏在手里的,沒想到如今大了,竟然這么能言善辯。

李依彤見父親居然信了,看來也不是個糊涂蛋,她擦干眼淚深吸口氣。

自己膝蓋都跪疼了,這父親真不是個細(xì)心的,也不知道拉她起來說話,心里不禁感嘆這演戲還真是費勁啊。

她繼續(xù)說道:“爹,我不知道您從哪里聽到的謠言,為何說女兒是離家出走?”

倘若這話是府里人說的,那定是府里的人故意造謠的,可見居心叵測。

曹氏白了一張臉看向李修賢。

就見李修賢偷偷瞥了她一眼,立馬又收回目光,躬身彎腰扶起李依彤,安慰道:“事情說清了就行,都是誤會,你回來了就好,看你無礙,爹也就安心了。來來來,坐下吃飯,今日是我們一家人團(tuán)圓的日子,你母親特意命人多燒了幾道菜?!?/p>

這擺明了就是想糊弄過去,故意轉(zhuǎn)移話題。

她心里已經(jīng)有了答案了。

行!今天剛回來,也不急著這一時半會把事情查清楚,以后有的是時間。

李依彤一坐下來偷偷地揉著兩個膝蓋,看向李修賢明知故問,“我母親?曹姨娘不是說我母親已經(jīng)病逝了嗎?”

旁邊幾個伺候的丫鬟聽到‘曹姨娘’三個字都偷偷地互相看了一眼。

來衡州之前,曹氏就唆使李修賢將府里大部分的丫鬟下人全都遣散發(fā)賣了,只帶了幾個她身邊伺候的。

更是在溫氏病逝后徹底換了府里的下人,因此沒幾個人知道曹氏當(dāng)年做妾的事。

曹氏聽到這聲‘曹姨娘’心里氣不打一出來,但表面上卻還要裝成一副賢妻良母的樣子。

李如夢卻是直接黑了臉,但礙于父親在場,她也不敢太過放肆,只是惡狠狠地盯著李依彤。

“哦,你還不知道,當(dāng)年你母親去世后,你外祖父那邊也早已斷了聯(lián)系,因此你母親的后事都是你曹姨娘盡心盡力操辦的,我也不想再娶,便把你曹姨娘扶正了,她如今是府里的夫人主母,也是你母親了?!崩钚拶t解釋道。

“父親還真是用情專一吶?!崩钜劳馕渡铋L地稱贊了一句,絕口不認(rèn)曹氏為母親。

李修賢聽了呵呵笑著。

一家人表面其樂融融地吃著飯,實則各自在心里盤算著,各懷鬼胎。

吃過飯后,曹氏又派丫鬟送了些衣服首飾給李如意。

李依彤看著送來的花紅柳綠的服飾珠釵,心里冷哼,無事獻(xiàn)殷勤,非奸即盜。

果然!

當(dāng)天晚上曹氏就在李修賢的耳邊吹風(fēng),“如今如意回來了,她也算是我們府里的正經(jīng)小姐,算算日子,她上個月都已過了十六,早已到了出嫁的年紀(jì)。”

李修賢一聽,還真是,他都忘了李如意的生辰八字了,握了握曹氏的手,感慨地說道:“夫人有心了,多虧你提醒,也是該給如意找個婆家了。”

曹氏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轉(zhuǎn)過身對李修賢說道:“老爺,我這里倒是有個合適的人選,就是不知道如意會不會答應(yīng)?!?/p>

李修賢一聽,眉毛一挑:“從來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今你是當(dāng)家主母,你就是她的母親,她豈有不答應(yīng)的份。說說看,是哪戶人家?”

曹氏眼神躲閃,欲言又止,“我就是怕如意覺得我別有用心,誤會我不是真心對她好?!?/p>

“她敢!這么些年,我還不了解你嗎,你若不是真心為了這個家好,我又怎會讓你做主母呢?!崩钚拶t此刻笑眼瞇脒,極盡溫柔。

不管他是不是真心把曹氏放在心上,但他卻是不敢再納妾的。

他之所以能到衡州來當(dāng)通判,全然是因為曹氏的父親洗涮了冤屈官復(fù)原職,曹大人可是堂堂的從三品光祿寺卿。

正因為曹大人翻身后,李修賢才跟著沾光從七品晉升到如今的正六品。

他可不得好好寵著這個有后臺的夫人么。

曹氏抿嘴一笑,自己心里明鏡兒似的,但好聽話誰都愛聽。

于是她便開口道:“想當(dāng)初你不過是臨安的一個七品官員,如今你能晉升兩級到現(xiàn)在的正六品,還不是多虧了我父親。你也知道,我那大侄兒還未娶親,都說肥水不流外人田,依我看把如意嫁過去倒是挺合適的。”

李修賢剛剛還笑著的臉慢慢地皺起了眉,他看了眼曹氏,避重就輕地說道:“你那大侄子據(jù)我所知,應(yīng)該年紀(jì)不小了吧?”

曹氏的大侄子是她大哥的兒子,年紀(jì)整整比李如意大了十歲,年紀(jì)大不說,人還是個癡傻的。

“男人比女人大那不是在正常不過的嘛,你看歷來皇上娶妃不都比自己小很多嘛,甚至還有小幾十歲的,這才大個十來歲有什么關(guān)系?!?/p>

曹氏露出一臉惋惜繼續(xù)說道,

“你想想如意的相貌,她是從小就破了相的,一個破了相的女子,好人家誰愿意娶她呢?上嫁不足,下嫁有余。再說了,她這十年在外頭定是吃了不少苦頭,也不知道有沒有被人給欺負(fù)去了,你是沒瞧見她剛進(jìn)府的那身行頭,丫鬟都拿她當(dāng)成乞丐了?!?/p>

好家伙,這就差直接給李如意安個不潔的名頭了。

李修賢聽了眉頭皺得更緊了,心情也不好了。

曹氏又趕緊說道,

“雖說我那大侄子有些癡傻,但好歹我們家也算是權(quán)貴人家,如意嫁過去也沒人敢欺負(fù)她,倘若她再生個一兒半女的,日后定是享不盡的榮華富貴。我們作為她的娘家,又豈有不感念我們的道理?怎么說總歸是比嫁個普通人家好,你難道就不盼她日后有個好日子過嗎?”

曹氏這一拉一踩的,一頓輸出,李修賢直接就被CPU得舒展眉頭連連點頭。

“聽你這么一說,對如意來說也確實是個好歸宿 ?!?/p>

曹氏見他答應(yīng)了,心里竊喜,想來應(yīng)該是最后一句話打動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