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叫做《驚禁欲大叔他鐵樹開花了》,是作者花花大人呀的小說,主角為白桁江怡。本書精彩片段:白桁帶著江怡去了射擊室,江怡看著墻上的槍械介紹,她只在電視和玩具城見過知道白桁要來,所以射擊要用的槍,都是放在桌子上的而不是用鏈條綁在上面的白桁拿起護目鏡為江怡戴上手指觸碰過的地方,江怡都覺得火燒火燎的,尤其是在這種封閉式的地方,氣氛隨著他的動作不斷上升身體緊緊貼著他,隔著薄薄的衣服布料,能清楚的感覺到他的溫度和他身上特有的氣息白桁喉結上下滾動,突出的喉結顯得更加性感,但為江怡戴好護目鏡...
直到上菜,白林亦他們都沒回來,江學磊完全沒往心里去,只當是白家小少爺,看中了他的二女兒。
江怡小口吃著魚,白桁不是一個喜歡吃菜亂夾的人,但是他將一塊魚肉夾到盤子旁邊,將刺夾了出去,然后筷子一轉夾了一些青菜到碗中。
秦玉華有心事,所以吃飯的時候有些心不在焉,完全沒注意到這一舉動。
江榮娟在心里盤算著,既然這白家老四喜歡江怡這孩子,不如,直接將她嫁過去,怎么也比嫁給厲家有用,雖然差的年紀有點大,但那又能怎樣?
江怡紅著一張小臉,將魚肉夾到自己碗中,然后低頭細細品嘗著,模樣乖巧的不得了。
白桁往江怡身邊坐了坐,結果腰間重重挨了一下,疼的他一皺眉。
江怡小嘴噘了噘,一臉威脅的看著白桁,還有帳沒跟他算呢,美得他。
白桁身體往江學磊身邊傾了一下,然后拿起紅酒給他倒了一杯:“既然兩家已經定下來了,今后我管你叫聲江哥,以后有事,讓江怡這小丫頭給我打電話就行?!?br>
江怡恨得牙癢癢,說話的時候一本正經的,可是皮鞋卻在她腿上蹭著,再不攔著,那腿就蹭到她了,怎么那么...
不正經呢。
江學磊臉色有些發(fā)紅:“我敬你一杯,都在酒里了?!闭f著他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白桁笑了笑淺淺的喝了一口,然后他腿一疼,他余光撇了一眼,嘴角帶著笑意。
因為江怡“掉”了東西,正彎腰去撿,“順便”掐了他一把。
兩人的互動誰也沒看到,秦玉華低頭吃著飯,她在想,接下來怎么辦,這個白四把她的計劃全打亂了。
白桁在心里嘆了口氣,小丫頭竟一點便宜都不讓他占。
飯都吃完了,江怡擦了擦嘴,拿起一旁的茶杯喝了兩口解了解膩。
江學磊喝多了,開始說大話:“白老弟,用著我的地方,你說話,在國內,我還是有點本事的?!?br>
白桁點著頭,拿過江怡用過的杯子倒了杯茶,他抿著茶。
江怡紅著小臉,真是的...
“時間也不早了?!苯瓨s娟見狀站了起來,因為江學磊已經胡說八道了,繼續(xù)下去,只會讓人看笑話。
秦玉華也跟著站了起來。
“第一次見面,我準備了一些見面禮,禮物雖輕,但也是我一份心意。”說著白桁站起身,走了出去。
江怡看著白桁高大的背影,他還準備了禮物,記仇+1 ,明明什么都知道的,還故意讓她害怕,心驚膽戰(zhàn)的。
那么好吃的菜,她都沒怎么吃進去。
白桁單手插兜,外面守著的兄弟笑著道:“四爺,小嫂子看著我,跟不認識似的,演的太好了?!?br>
白桁瞥了他一眼,小丫頭不是演的好,就是單純的沒認出來,他勾了勾手指。
江怡見白桁回來,一臉的不高興,看樣子給奶奶和父親也準備了禮物,便宜他們了。
按照她的想法來,給媽媽一個人就可以了。
白桁將一套首飾遞給了奶奶,一看就是價格不菲的,江榮娟樂的不行,這工藝,這鉆石,估計得上百萬。
江學磊自然也有,是一把車鑰匙...
江怡看的一愣一愣的,第一次見面禮,竟然送豪車,他是有錢沒地方花了嗎!
最后,白桁將一個不大的盒子雙手遞給了秦玉華。
秦玉華笑了笑,她不在乎禮物貴賤,不得不說,這個白四太懂人心了,投其所好。
只不過,到她這里,估計,要讓他失望了。
秦玉華打開盒子后,看見兩盒茶葉,她忙打開,然后拿起嘗了嘗,她震驚地看著白桁。
這茶...
就算把江榮娟和江學磊兩個人的禮物放在一起,也不夠買這一兩茶的...
白桁有些緊張,這可是未來的岳母,別是選錯了禮物,那可就麻煩了。
“謝謝。”秦玉華小心翼翼地將茶葉包好,放回了盒子里。
江怡不懂茶,看到別人的禮物都那么貴重,到自己母親這里,卻變成了茶葉,難道連白桁也瞧不起她母親嗎,應該不會啊...
白桁見江怡臉色不好,于是轉過頭,笑著摸了摸她的頭:“小丫頭自然也有?!闭f著他將一個比茶葉還小的盒子遞給了江怡。
江怡看了一眼,給她再貴的禮物,若是小看她母親,她也高興不起來,她手直接按在了盒子上,不解地看著白桁。
白桁的大手輕輕落在江怡的手背上,他明白她在想什么,都寫在臉上了,只不過,岳母好不容易臉色好一點,他總不能自夸,介紹那茶葉吧,好感度不是白刷了?
江怡的禮盒被打開了,里面竟然是房產,她忙將盒子蓋上,把東西塞給白桁,這東西是隨便就往出送的嗎。
上面還有個紙條,江怡看的清清楚楚,上面寫著“我們的家”,誰啊,誰跟他的家啊。
江怡怕別人看見,將紙條握在了手心里。
這房子靠在市中心,而且最小的戶型也得三百平,價值上億,他說送就送,真是的。
白桁不差這點錢,他就是想告訴江怡,他就是想跟她有個家,怎么了。
江怡覺得不對勁了,她的身份證什么的都在自己手里,他怎么給她買房的。
難道...
她身份證丟了?
白桁笑了笑,小丫頭這表情,看著可太喜歡了,一會噘嘴一會皺眉,現在看樣子要打人了。
就是,一起游泳那次,他可不是故意偷拿的,而是江怡自己掉的,所以他才臨時起意。
期間遇到了不少的麻煩,因為急,所以多花了不少的錢。
江怡一腦袋的問號,她沒買過房子,也沒人給她買過房子,之前看過,但不怎么感興趣。
最后想明白了,這點小事,還能難得住,全身都是心眼的老男人?
江學磊本來想看的,結果江怡已經把盒子蓋上了,不過看著也不是什么值錢的玩意,隨她去吧。
白桁走在最后面,江怡為了躲他,跟在了秦玉華的身邊,見他一臉無奈的樣子,她轉過頭,做了個鬼臉吐了吐舌頭。
出去后,江怡都要上車了,才發(fā)現,自己的包沒拿...
“媽,你等我一下,我包落在包廂了?!苯行o奈。
江學磊喝多了,直催司機走,秦玉華想下車陪著江怡去,結果車門被關上了。
“嫂子放心,我一會讓司機送她回去?!卑阻煺驹谝慌裕旖菐е鴾睾偷男σ?。
秦玉華見狀點了點頭只能這樣了,不得不說,白四這個人,還是挺靠譜的,跟外面?zhèn)髀動泻艽蟮某鋈?..
其實,傳聞最不靠譜的就是,它美化了白桁。
實際上,白桁比傳聞更加霸道,當街砍人,就是小菜,他開游艇把人扔海里,釣魚的事,估計沒幾個人知道。
不過那是年輕的時候,二十出頭,現在年齡大一點了,也穩(wěn)重點了,直接扔自家池塘里釣魚...
車子開走了,江怡拿著禮物盒子擋住了自己的臉,她聲音小且無助:“白四叔叔?!?br>
白桁笑著將胳膊搭在江怡瘦弱的肩膀上:“叫我什么?”
江怡咬著嘴唇,早知道不逗他了,這也太現世報了,她怎么就顧著禮物,沒顧著包了。
她之前也不這么財迷心竅啊。
“白四叔叔?!苯椭^,聲音更小了,弱弱的,跟小貓嗚咽似的。
白桁低頭,見江怡耳尖一直哄到脖頸,粉嘟嘟的可愛的緊,他將胳膊拿開,彎下腰,吮住了耳垂。
江怡發(fā)出了一聲令人全身酥麻的,聲音。
白桁直接將她抱在懷中:“跟我回家怎么樣?”說著他的大手順著她的腰間,滑了下去。
“不可以?!苯醋×税阻斓氖?,然后輕哼了一聲:“你之前那么耍我,騙我,還想讓我跟你回家?”
白桁從后抱著江怡,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臉貼著她白皙的小臉,聲音沉沉的:“回家收拾我,難道,你想在外面?”
“你...我...我是要打你屁股的,你想什么呢?”江怡能清楚的感覺到,白桁的炙熱。
白桁握著江怡的手:“tuo光了,讓你打?!彼曇舻统?,帶著沙啞。
太想把小丫頭帶回家了。
這時王淑拿著江怡的收納包從私房菜館走了出來,她臉色帶著笑容:“夫人,你的包?!?br>
“謝謝?!苯鶝]多想,她懟了白桁一下,然后接過王淑手里的包包。
白桁的笑聲傳入耳中,江怡轉過頭,瞪了他一眼,她是喜歡丟三落四的,不然也不能把身份證弄丟了還不知道。
“我的夫人,跟我回家好嗎?”白桁再次發(fā)出邀請。
江怡這才反應過來,她搖了搖頭,一手拿著包,一手拿著禮盒:“時間不早了,我要回家了。”
白桁嘆了口氣,只好直起腰,拉著江怡的手:“裙子很漂亮,也很適合你,但這鞋,累腳嗎?”
“我習慣了,不覺得累。”江怡說著抬起腿,然后活動了一下腳踝。
她這么一說,倒是讓白桁心疼了。
白桁的母親很喜歡穿旗袍,但她最受不了的就是穿高跟鞋,每次都要抱怨上許久,直到現在,也依舊馴服不了一雙高跟鞋,每次穿必崴腳。
“你喜歡高跟鞋嗎?”白桁忍不住問道。
江怡笑了笑:“這有什么喜歡不喜歡的,重要的場合肯定是要穿的,即便我不喜歡,難道就可以不穿了嗎?”這不是她能選擇的。
白桁直接將江怡抱了起來,然后將她的高跟鞋脫了下來,順手扔了:“今后有我在,想穿什么就穿什么,想做什么就去做,我給你撐腰?!?br>
其實他們一開始討論了也不是一雙高跟鞋。
江怡摟著白桁的脖頸,晃著一雙長腿,眉眼彎彎,笑的比春日的花還漂亮。
白桁低下頭在江怡的臉蛋上親了兩口。
江怡笑的更歡了。
“剛剛是不是沒吃飽?我拿禮物的時候,讓老板重新準備了一桌,走 ,吃飯去。”白桁抱著江怡進了私房菜館。
江怡將臉埋在白桁的懷里,腳來回搓著,激動又興奮,但是她沒忘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她還沒做。
不過,得先吃飯,不然沒飯吃了怎么辦。
剛剛的魚,還有丸子,還有一道不知道是什么的菜,狠辣,但吃下去非常香,她很喜歡,但奶奶把桌子轉走了,她沒吃夠。
白桁抱著江怡,王淑跟在她的身后,那幫兄弟壓根沒換地方,因為他們知道,白桁肯定是要回來的。
“嫂子好。”一群人齊齊彎下腰。
江怡看著為首的黃發(fā)男子,她小聲道:“我總覺得他眼熟,但就是想不起來?!?br>
男子抬起頭看著江怡,然后揉了揉鼻子:“嫂子當時在樹林里,是我?guī)С鰜淼?..”
江怡這才想起來:“謝謝?!?br>
“是四爺讓我去的,嫂子謝,就謝四爺吧,我今天開的車,也很大?!蹦凶诱f完快速往一旁躲了一下。
白桁的大長腿一腳正中他的腿。
男子險些沒站穩(wěn)。
江怡羞死了,她直接埋在了白桁的懷里,她當時在車里什么樣,沒人比她更清楚了。
要命。
白桁瞥了一眼,王淑笑著打開門,他們從小就這樣,她都習慣了,打打鬧鬧的,反正不會鬧出人命來。
王淑帶孩子,不打死對方,就算玩鬧...
白桁將江怡放到座位上,手撐著桌子和江怡身后的椅子,唇也湊了過去。
“我不喜歡酒味?!苯汩_了,腳踩著他的鞋面,眼巴巴地看著他。
白桁皺眉,沉著聲音:“但是,我太想吻你了,怎么辦?”
江怡伸出手。
白桁在手背上吻了一下:“不夠..”
還不等江怡反應過來,人就被白桁抱在了懷里,細碎的吻落了下來,她今天穿的禮服,他的吻落在肩膀上,鎖骨上。
江怡反應過來的時候,肩帶已經落了下去...
白桁單手撐著桌子,小丫頭的,別說,雖然需要多吃木瓜,但對他來說,正好,因為他喜歡。
江怡心跳快到嗓子眼了,白桁之前就算占便宜,也沒這樣過,她怕的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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