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朋友很喜歡《軟肋》這部現(xiàn)代言情風格作品,它其實是“可樂是汪汪”所創(chuàng)作的,內容真實不注水,情感真摯不虛偽,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軟肋》內容概括:浴室里的水聲不絕于耳,許漾反復搓洗著自己,似乎只有這樣才能把這一身的屈辱洗個干凈腹中的孩子好像能體貼她的心情,輕微的胎動讓她回過神來,輕輕將手覆蓋上去,似乎這樣孩子也能感知到她“孩子,媽媽一定會護著你,讓你平安的來到這個世界”這成了她唯一的信念,有了這個孩子,不管厲時律怎么磋磨,她都一定要忍!從浴室出來已經(jīng)是半夜,即便許漾不斷給自己洗腦,卻還是難逃失眠的結果,以至于第二天...

作品試讀


看到他像失智一樣拉扯治療室的門,江凜上前禁錮住他,“我說半個小時是估計,再等一會兒,她不會有事的?!?br>“不會有事?”
厲時律的力氣極大,雙臂一振掙脫了他的鉗制,反手掐住了他的脖子,仿佛此時終于找到了一個發(fā)泄口,“你說不會有事就不會有事了嗎?她要是醒不過來怎么辦?”
江凜對自己的診斷是信心十足的,他并不焦心許漾的情況,反而是帶著一副探究的神色端詳著厲時律,“厲總,她醒不醒的過來有那么重要嗎?”
“你說什么?”
生鐵一樣硬的拳頭砸在江凜的臉上,讓他有些頭暈目眩,繼而又被厲時律扯住衣領,“你最好祈禱她能醒過來,否則我要你們全都陪葬!”
“厲總這是承認在乎她了嗎?你之前對她的態(tài)度要是有現(xiàn)在這一半的緊張,她也不會受那么多苦楚?而今時今日她遭這個罪,你敢篤定和你無關嗎?”
作為許漾曾經(jīng)的傾聽者,江凜從不認為這個各家名媛趨之若鶩的厲總有多清白,同樣作為包辦婚姻的犧牲者,許漾的境遇可比他糟糕太多了,而且這些糟糕還都是他造成的。
厲時律被他問的啞口無言,是啊,自己這是怎么了?
當然,現(xiàn)在他并不過多糾結于自己對許漾的情愫,江凜的最后一個問題,才是他最想知道的。
“病人醒了?!?br>護士的話讓厲時律當即放開了江凜,奪門進入,看到臉色仍帶著紅暈的許漾,他心中五味雜陳,心中迫切想知道這件事是誰做的,但說出口的,還是一句,“感覺好點了嗎?”
許漾口干舌燥,張口也沒能發(fā)出半個音節(jié),只能微微點了點頭,看到厲時律頭上未干的汗珠,她輕輕抬了抬手,費力的在男人額間抹了抹。
這時江凜也進來,從護士手中拿了棉簽沾著鹽水擦拭許漾的唇瓣,“看不見她嘴上都起皮了嗎?”
厲時律哪里照顧過人,見狀一把從他手上奪過,“不用你?!?br>跟著許漾轉到病房,正欲將江凜趕走的厲時律收到了顧川的消息,只得改口讓他守在這里照顧,自己則是驅車又回了事發(fā)的賓館。
顧川已經(jīng)將這滿屋子的人挨個逼問了好幾遍,只是結果讓他大為震驚。
厲時律來時那幾個男人已經(jīng)鼻青臉腫,正抱頭蹲在角落里瑟瑟發(fā)抖,他推門進來又給他們一人補了幾腳,那時忙著帶許漾去醫(yī)院,滿腹的怒火都沒撒的出來。
“阿律,我已經(jīng)問出來了,他們說指使他們這么做的人是厲夫人!”
這和顧川的猜測完全不符,他以為會是許以彤,畢竟許漾再怎么說也是厲家的媳婦,厲夫人這么做也是再毀厲家的臉面,對她一點好處都沒有。
聽到這個結果,厲時律明顯一愣,母親不喜歡許漾他是知道的,可若是為了上次在老宅頂撞她的事,根本不止于此,于是他把目光轉移到了那瓶迷藥上。
“這迷藥是黑市上流通的,一時半會兒還查不到來源,如果這事是別人做的還好說,可要真是厲夫人……”
要真是厲夫人,除非厲時律能到了完全掌控厲家的地步,否則總是棋差一著,便只能壓下來。
思來想去都覺得甚是憋屈,厲時律轉而看向了那幾個男人,他踱步走到墻角,一腳踹向男人的頭。
剛剛就是他壓在許漾的身上。
想起進門時的場景,他隨即又是一腳踩在男人的胸膛,用力碾壓,只聽得男人胸骨碎裂的聲音,伴隨著一聲慘叫,無數(shù)血泡泡從男人口中涌了出來。
等這人還剩下一口氣,他才松腳,看向其他人。
來不及求饒,已經(jīng)被厲時律碾住了手,這些人的手都曾摸過許漾,那就留不得了。
等著房間里只剩下哀嚎聲,他才拿著毛巾擦了擦自己皮鞋上的血跡,黑著臉離開,“小川,報警?!?br>留下顧川善后,他自己驅車趕回醫(yī)院。
許漾已經(jīng)完全清醒,只是身上還沒什么力氣,從江凜口中得知厲時律今天的一系列狂躁行為,她扯了扯唇角,大抵這個男人心里也有了她的一席之地吧?
“你說是許以彤綁架的你?”
許漾點點頭,她已經(jīng)將來龍去脈都告訴了江凜,“只是許以彤提到了厲夫人,我總覺得她不是空口白牙的胡亂攀扯?!?br>江凜想起厲時律走前的話,想必是顧川查到了什么,“你打算告訴他嗎?這兩個女人和他的關系可都不一般?!?br>當然不一般了,許漾也在猶豫,更擔心厲時律會不會不相信自己。
“什么不一般?”
厲時律突然出聲把她嚇了一跳,下意識的搖頭,“沒什么,你去哪兒了?”
厲時律的臉是預料中的臭,許漾大概猜到他是回去了,但他查到的是誰?
“你知道是誰綁架的你嗎?”
終究還是問到了這個問題,許漾悄悄看了看江凜,沉默半晌,她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我每天的行程都是一樣的,想害我的人只要稍微留心就能掌握,我也想不到是誰會用這么狠毒的方法對付我?!?br>這話厲時律并沒有起疑心,畢竟那時候許漾已經(jīng)神志不清,他便沒再追問,“別想了,我會去查?!?br>看到他們兩個各懷心思,一個明明知道卻不肯說,一個已經(jīng)查到還裝不知道,江凜暗自搖頭,這對夫妻還真是對彼此半分信任都沒有。
許漾不肯說終究是不敢賭,不敢賭她和許以彤在厲時律的心里到底哪個更重要,畢竟在過往的每一次選擇中,自己從來都不是被選擇的那個。而她們的關系才剛有起色,她還不想破壞。
就當她是怯懦吧,又不是死罪。
好在孩子沒出什么事,許漾體內的藥性還沒有完全代謝掉,總是昏昏欲睡。
厲時律就坐在床邊,替她掖了掖被角,“困了就睡吧?!?br>見許漾目不轉睛的看著他,他下意識的加了一句,“我在這陪你?!?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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