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名:《穿成惡毒女配,她把將軍撩紅了臉》本書主角有蕭凝語陳今旭,作品情感生動,劇情緊湊,出自作者“蒜香竹筍”之手,本書精彩章節(jié):“二哥”陳今旭和蕭扶光一起行禮蕭平南挑了挑眉,似乎在這兒見到陳今旭還有些詫異,拱手回禮道:“四妹,八弟”蕭扶光回頭看了眼蕭鴻的書房,開口詢問蕭平南:“二哥是有事找父親嗎?”蕭平南點了點頭,“前些日子南下一趟耽擱了時間,手頭有些小事還未上報父親,這幾日得閑就一起上報了”說完這些,蕭平南又看向陳今旭,問著:“四妹和八弟呢?”蕭扶光咧嘴一笑,“也是些小事,被父親叫來問兩句”陳今旭側(cè)目看他一眼,...

穿成惡毒女配,她把將軍撩紅了臉 熱門章節(jié)免費閱讀


陳今旭睡醒之后聽說這些,再趕去現(xiàn)場旁觀的時候,穆初雪的尸都還沒人敢收。

今天中午還鮮活的一條人命,下午就凋零在了宗廟祭臺上。

速度之快,讓陳今旭對權(quán)臣二字有了更深刻的體會。

皇帝形同虛設(shè),宰相生殺予奪。

她想,若是蕭鴻知道她所知道的一切劇情,知道穆初雪是魏齊軒執(zhí)掌朝綱的關(guān)鍵一棋,知道穆初雪是扳倒蕭家的關(guān)鍵一棋,恐怕穆初雪的死期會來得更早吧。

但她所知道的一切,永遠都不能讓第二個人知曉。

只有這樣,她才能活下去。

陳今旭站在角落,遠遠看著這場鬧劇,切身感受書中所描寫的掌兵權(quán)臣到底有多專制。

恰在此刻,蕭鴻似是感受到了她的目光,回過頭來看向她所在的角落。

他回頭那一眼,如鷹犬般犀利兇殘。

隨后,看清是自己女兒帶著丫鬟站在角落旁觀,蕭鴻那冰冷的目光也柔和了些許,緩緩抬起手朝陳今旭擺了兩下,示意她回去。

“小姐,這地方血腥氣重,陰森森的,不適合多待。咱們看也看了,回去吧?!睍臄v著陳今旭的胳膊,低聲勸她。

憶春也連連點頭,小聲應(yīng)和:“是啊是啊。”

陳今旭“嗯”了一聲,遠遠朝著蕭鴻那邊福身行禮,隨后帶著憶春和書夏離開了。

……

穆初雪死后沒有葬禮,也沒有陵墓。

她就這樣帶著條條罪名離開世間,草草入土,被迫結(jié)束了自己短暫的一生。

穆初雪的死除了影響到魏齊軒和穆家的關(guān)系、影響到穆家的名聲之外,并沒有在京師掀起太大波瀾。

其余官員聽聞此事,跟著嘆息責(zé)怪幾句就過了。

百姓聽聞此事,也只是茶余飯后多了些談資,無聊時可以聚在巷子里,聊聊穆家女如何陰毒,聊聊穆家子女如何教養(yǎng)不嚴。

——

穆初雪死后,宰相府里的日子還是照舊過。

被穆初雪影響最大的人,也不過是受了傷的陳今旭,被房沁兒和蕭扶光盯著養(yǎng)傷,硬生生在府上養(yǎng)了大半個月,哪都沒去。

“劉太醫(yī)的草蜜膠真是管用,才大半個月呢,竟然真的就掉痂祛疤了,都沒留下什么痕跡?!?br>
憶春湊近去看陳今旭身上的傷痕,就算看得再仔細,也只能看到幾道很淺的粉色痕跡。

那是血痂脫落后剛露出來的新肉,等曬曬太陽再養(yǎng)幾天,就和周圍皮膚一樣,完全看不出來了。

陳今旭也看向妝臺上的銅鏡,銅鏡照得模糊,鏡子里已經(jīng)完全看不出半點痕跡了。

看了會兒,陳今旭笑道:“確實是好東西,想來有不少女子都需要。”

誰這一輩子沒個磕磕碰碰的?

女子愛美,尤其在這古代,都怕自己身上留下疤痕。只可惜宮廷御藥,可不是她們那么容易就能弄到的。

這草蜜膠若是能拿出去賣,肯定大有銷路。

借著宮廷御藥的風(fēng),多少也能先把名聲打響。

聽到陳今旭這話,憶春也沒多想什么別的,只笑瞇瞇的繼續(xù)給她擦藥,邊擦邊搖頭晃腦的說著——

“那當然啦!這種好東西有錢都難求,也就是咱們小姐金貴,有相爺和夫人疼著,要什么就有什么,多的是人巴巴地給小姐送來呢!”

陳今旭聽到這話,眉頭輕蹙。

憶春和書夏打小就被房沁兒安排過來,伺候在原身身邊。三人可以說是一同長大,感情遠超尋常主仆。

原身從小嬌養(yǎng)長大,憶春和書夏跟在她身邊,過得甚至比尋常人家的小姐還要風(fēng)光。久而久之,兩人不可避免的也染上了幾分傲氣。

書夏還好,穩(wěn)重自持,能夠克制那份傲氣。

而憶春則是表現(xiàn)得太明顯了些。

陳今旭蹙著眉,正欲說些什么時,只聽旁邊書夏開口提醒——

“憶春,胡說些什么呢!這話你私下說說也罷,千萬別拿出去說,否則叫人聽去了怎么想?萬一傳到劉太醫(yī)耳朵里,還不得說咱們小姐拿他當奴才使喚嗎?”

書夏說著說著搖了搖頭,顯然對憶春這個性子也很無奈。

憶春看了看書夏的表情,再看了看陳今旭的神色,好像也意識到了什么,聲音都弱了幾分:“小姐,奴婢知錯了?!?br>
但她以前這么說的時候,小姐好像很喜歡聽啊。

陳今旭看著憶春那副可憐兮兮的慫包樣,輕輕嘆了口氣,應(yīng)著:“知錯就好,以后多聽聽書夏的話,她不會害你的?!?br>
“好!奴婢以后就專聽小姐和書夏的話!”

見陳今旭不繼續(xù)往下追究,憶春立馬就笑開了,還使勁點了點頭,變臉速度堪稱一絕。

陳今旭笑著搖了搖頭,沒再管她。

這時,書夏在成堆的衣衫里面千挑萬選,終于拿起一條鵝黃色百褶素裙,朝陳今旭問著:“小姐,明日去房府看望老太太,就穿這身衣裳吧?”

陳今旭抬頭看了看,點頭道:“好,就它吧。”

鵝黃色,活潑卻不張揚。

這顏色瞧著就很乖巧,確實適合穿去拜見老太太。

憶春突然一拍腦袋,道:“對!小姐可別忘了,夫人還吩咐,讓小姐今日和小公子一起去府庫挑揀挑揀,給房老太爺和房老太太選些禮品帶去?!?br>
“那就現(xiàn)在去吧,省得忘了?!标惤裥癫患辈宦钠鹕?,又朝她們問著,“阿弟這會兒還在跑馬場上嗎?”

書夏看了看窗外的天色,答著:“這會兒還早,小公子應(yīng)該還在練習(xí)騎術(shù)。”

——

跑馬場上。

這會兒才申時初刻,蕭扶光確實還在揮灑汗水。

對比起在烈日下練習(xí)騎射的蕭扶光,遠遠坐在涼亭里的蕭鎮(zhèn)西就顯得格外閑適。

或許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有多想和蕭扶光一樣,這么肆意的馭馬狂奔。

哪怕練得再辛苦,也總好過連練的資格都沒有。

“姐姐!”

見陳今旭提著果籃走過來,蕭扶光拉緊韁繩。

他身下的奔騰的馬匹嘶鳴一聲,高高揚起兩只前蹄,隨后停在原地踏步。

蕭凝語坐在樹下擦著佩刀,練武服被汗水浸濕貼在背上,緊繃的肌肉把衣服撐得鼓鼓囊囊。

他遠遠的看著蕭扶光下馬跑向陳今旭那邊,沒有出聲催促蕭扶光繼續(xù)訓(xùn)練。

她那身傷總算痊愈了,許久沒見她出來走動,還有些不習(xí)慣。

這也可見她們姑娘家的身體是真嬌氣,嬌嬌滴滴的,受一點小傷也要躺在屋里休養(yǎng)許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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