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類型《農(nóng)家小媳婦,掙錢養(yǎng)男人》,現(xiàn)已上架,主角是胡青陳齊,作者“闊水煙君”大大創(chuàng)作的一部優(yōu)秀著作,無錯版精彩劇情描述:”“何止,我還聽說,鄭有才外面廝混的女人可多了,連咱們村的趙寡婦都跟他有一腿”“還有呢,鎮(zhèn)上的窯姐鄭有才玩過一半?!币粫r間鄭有才的各種八卦跟雪花一樣飄落,大家對胡青都換成了慶幸?!靶姨澓鄾]嫁過去,不然也得毀了?!薄翱刹皇牵藿o鄭有才哪有這樣的好日子...

第8章 誰說我不喜歡她的 試讀章節(jié)


第二日一早,村里人傳來消息,說鄭家秀才不見了,鄭娘子晚上起夜方便摔倒小產(chǎn)了。

沈翠翠的娘家人來人把她接走了,兩天不到送來一封和離書。

次日,就聽說鄭有才死了,死在鎮(zhèn)上蛇頭幫二掌柜李三家的床上。

“我的媽呀,我兒子回來說,那鄭有才這幾天偷溜出去是和李三媳婦鬼混了,李三出去辦事提前回來了,看見他們躺在一起,直拿斧頭給兩個人剁了,大卸八塊呀。”

“何止,我還聽說,鄭有才外面廝混的女人可多了,連咱們村的趙寡婦都跟他有一腿”

“還有呢,鎮(zhèn)上的窯姐鄭有才玩過一半?!?br>
一時間鄭有才的各種八卦跟雪花一樣飄落,大家對胡青都換成了慶幸。

“幸虧胡青沒嫁過去,不然也得毀了。”

“可不是,嫁給鄭有才哪有這樣的好日子?!?br>
胡青聽聽并沒有放在心上,鄭有才對她來說就是顆老鼠屎,他自己找死了,并沒有給她生活造成一點負擔(dān)。

那些想看胡青會不會傷心的人也是成天盯著他們家,巴不得再有些謠傳給他們打發(fā)時間。

陳遠在學(xué)堂念了也大半年了,學(xué)得快也勤奮,筆墨廢的快,胡青每天忙著養(yǎng)好兩個崽崽,根本顧不上外面的人怎么看她的。

八月里鄭有才的娘突然回村里了,瘋瘋癲癲,見人就說。

“我家有才被人陷害的,我家有才被扔到李三家就已經(jīng)死了,我家有才冤枉啊。”

“鄭嬸子,你家有才明明就是和人家娘子鬼混被現(xiàn)場抓住的呀。”

“就是,誰有那么大能耐能把他送到李三家里,那可是出了名的地痞呢”

“我沒騙人,我家有才真的被人陷害的,他出事前三四天就一直渾身刺痛,連床也下不了,動就疼,只能躺著,咋可能去偷人?!?br>
“我家有才身上都是棍子打的傷,那李三只用了斧頭,沒用棍子打過他呀?!?br>
“我的有才呀,你死了,你那個黑心腸的媳婦把家產(chǎn)賣了,把我攆出來了,有才呀,我的有才呀?!?br>
她每天在家門口哭,大家都覺得她是瘋了,走路都繞著她。

胡青確實心里怪異,渾身刺痛?她突然想起陳齊上山前給門框,窗戶框上撒過藥粉,五山調(diào)皮摸了下,也是渾身刺痛,還是陳齊給喂了解藥才好的。

說是為了防止他們都走了,家里有賊進來啊。

胡青回到家,看著窗戶新糊的紙,那天莫名其妙窗戶爛了一塊,她還以為是五山和陳遠白天玩,拿石頭不小心打破的。

又把在門框上仔細翻看,忽然站起來,仔細看,卡門的木頭上確實有一個印子,像是啥鋒利的東西弄得。

胡青拿著木棍坐在凳子上,她得好好回憶一下,鄭有才的死會不會真的是意外。

鄭有才死后有人說他是惹了不該惹的人回來躲著的,那他就不太可能去鎮(zhèn)子上招搖,還惹的事兇狠的惡霸家。

再一個他之前摔斷腿,就算好,也不會那么快,村里的有牛車的也有數(shù) 他都沒用過,咋過去的?

還有渾身刺痛,一動就疼,和五山的癥狀一樣。

那就可能是鄭有才陳陳齊他們上山來過家里,給她們用了迷藥,撬門的時候沾了門框的藥,只能先溜走。

陳齊回來發(fā)現(xiàn)了異常,所以那天他不是去追大哥他們,而是去找了鄭有才,那晚之后鄭有才就失蹤了。

這樣就都說的通了,睡到中午才起,窗戶破了,腳程快的陳齊沒有攆上扛著黑熊的陳大山四個人。

那陳齊做了什么?是打了鄭有才一頓出氣?還是李三打死鄭有才的事其實和陳齊有關(guān)?

胡青突然感覺身上有些冷,她裹了裹衣服,看著陳齊換下的衣服。

對了,鄭有才失蹤那晚,陳齊半夜回來,衣服下擺粘上了血,但是大哥他們說陳齊打獵厲害得很,抓黑熊他們都有些受傷,陳齊沒事。

胡青拿上桌子上的籃子,隨便塞了幾顆果子,挎著去了村里,路過鄭家的時候,她走過去小心的躲在樹后,想聽聽整天哭嚎的鄭娘子會不會再說些什么事。

“我的兒呀,你咋就那么糊涂,惹了縣令家的小姐,被人欺負回來,又跟那該死的胡九鬼混,染了一身病,一動就疼。”

胡青聽了話有些起疑?胡九?村里的無賴,整天偷雞摸狗,往寡婦門里鉆的胡九?他也和鄭有才一樣中了毒粉?

也是,鄭有才那個弱雞,沒人幫咋可能敢來陳家,大小四個人,他也打不過。

“有才呀,你丟下娘可咋整……”

正哀嚎著的鄭母,突然看見前面路上有人掉了一塊碎銀子,當(dāng)下小跑上去,撿起來在衣服上蹭了蹭,咬了一口,欣喜的踹在懷里,麻利的回屋了。

胡青瞪著眼睛待在樹后面,那衣服,那個人是,是陳齊!

那是她新買的布,淺灰色的,拜托大嫂幫忙做的,村里人都說不耐臟,不實用。

陳齊不是說去鎮(zhèn)上買鹽了嗎?

胡青在他走遠后從書后面走出來,看著陳齊消失的背影,不知道該怎么做。

茫然的胡青回到家里,陳齊已經(jīng)回來了,他拿過胡青的籃子給她遞了塊桃脯。

“咋了,失魂落魄的?”

胡青被叫了兩聲回過神來,看了一眼陳齊。

“準備給奶他們送果子呢,路過鄭家,被鄭嬸子嚇著了,她現(xiàn)在好像真瘋了?!?br>
陳齊看著走近屋里的胡青,皺了皺眉,她聽到了什么?

晚飯的時候,胡青啃著餅子沒什么食欲,陳齊給她夾菜,她也只是低頭如同嚼蠟的吃下去。

突然院里沖進來一個人。

“我錯了,你們救救我,救救我”

是胡九?胡青似乎被嚇到了,站起身來。

陳齊見狀,忙把他們叔嫂幾個關(guān)在屋里,自己出去院子里看胡九。

“我錯了,我……”

“好疼,受不了了?!?br>
胡九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忽而大,忽而小,胡青也沒聽清他說了些什么,就被陳齊帶著扔出去了。

之后胡九沒有再來過,聽人說他跟了個寡婦私奔了。

胡青覺得陳齊很怪異,有事瞞著自己,但是又害怕若是逼問陳齊,自己會不會也有危險。

或者自己知道他的秘密,被滅口什么的?

胡青決定先不說出來,也不問,觀察著陳齊,看有沒有合適的機會和離,現(xiàn)在兩個人一起過日子也有一年了。

最開始兩個人關(guān)系很尷尬,這一年相處下來,平日也是像親人一樣相處,偶爾陳齊會在睡覺的時候摸摸她的頭發(fā)。

這也是胡青以前和陳齊都說話的,先不圓房,胡青是現(xiàn)代社會的人,對這種包辦婚姻接受不了,陳齊是因為胡青以前和鄭秀才的事,還心里放不下,兩個人也算一拍即合。

陳齊每日照例下地鋤草,砍柴,喂雞喂豬啥的。

胡青也和往常一樣,只是私下里會多關(guān)注陳齊的行為舉止些。

“青娘,我明天再上趟山,縣里的富運樓出高價想買一頭梅花鹿,我看看能不能獵一頭活的回來,可能需要幾天。”

“怎么又要去,不是說不打獵了,咱們的地夠吃了”

胡青鋪被子的手頓了頓,看著陳齊在收拾弓箭,砍刀之類的東西。

“這次給的銀子多,二百兩呢,我想著再去這一趟,合著家里的錢買個二三十畝的地,咱們以后也收著租過日子?!?br>
陳齊站起來,照例站在胡青身后,摸著她的頭發(fā),這姑娘長大了呢,身材越來越好了,怪不得鄭有才,胡九那兩個狗東西敢肖想她。

“我去給你做些吃食帶上。”

胡青見他看著自己的唇,先要親她,忙向后退了一步,躲去了廚房。

“呵,胡九?”

陳齊看著胡青的舉止就知道,胡青怕是知道了些什么,最近這些日子都在偷偷打量自己,路過鄭家三次,找過一次胡九家。

看來就不能心軟留下這兩個把柄。

第二天陳齊上了山,胡青前腳走回家,后腳他就下了山往鎮(zhèn)上去了。

“你,你,你怎么知道我在這?”

胡九正偷了兩個荷包,打算去賭兩把過過癮,就在巷子里被堵住了,抬頭一看,竟然是陳齊,轉(zhuǎn)頭就跑。

“跑什么?”

陳齊在后面追,早一步在胡九租的小院子里,靠在墻上看著胡九。

“你,陰魂不散,我殺了你,殺了你?!?br>
胡九見他連自己住在哪也知道,當(dāng)下狗急跳墻,撿起地上的木桶,柳筐一頓亂砸。

陳齊一一躲避過去,一腳把胡九揣翻在地,抽出背簍里的砍刀架在他脖子上。

“殺了我?”

“我,我開玩笑的,開玩笑。”

陳齊一只手窩著刀,一只手把他拉進屋子里,讓他自己把腿綁住,自己有綁住胡九的雙手,放下刀。

“知道為什么找你嗎?”

“不,不知道?!?br>
胡九眼力 ,陳齊就是奪命的惡魔,他早猜到鄭有才的死可能和陳齊有關(guān),所以趕緊逃了出來,沒想到還是被抓了。

“先說說吧,那天你和鄭有才去我們家想要干些什么?”

胡九眼神閃躲,想要否認,或者胡謅些把自己摘出來。

“啊~”

陳齊一刀剁掉了胡九的左手小指。讓他說實話。

“我說,我說?!?br>
“是鄭有才,他,他看上胡青娘,但是被你揍了一頓,心里窩火,懷恨在心,他找了我,給了我二兩銀子,說你們家很多錢,讓我?guī)退黄鹑ツ銈兗?,他想,他想,想對胡青下手,然后以此威脅胡青娘給他拿錢,到時候和我平分,我,我說的都是真,真的?!?br>
陳齊拿著刀在他的褲襠比劃了兩下,不說話,一直看著他。

“我,我說,鄭有才說等他得了手,讓我,讓胡青娘,讓你娘子也伺候,伺候我,還給我了一兩銀子買了一包迷藥。不過我們沒得手,還沒進門就中了毒,渾身疼,就跑了?!?br>
陳齊點了點頭,看著胡九一笑。

“膽子不小啊,敢對胡青娘出手,不怕我刮了你?”

“怕,鄭有才他,他說你不喜歡胡青娘,是被逼的,就算發(fā)現(xiàn)了只會休了她,我也是被騙的,他說胡青娘失了身,不敢說出去,只能聽他的話,讓干什么就會干什么。”

陳齊跨坐在他對面,把對鄭有才說的話也對他說了一遍。

“誰說我不喜歡胡青娘的?”

胡九見他陰笑,嚇的快尿出來了,連忙跪下來,拽著陳齊的衣服。

“我,我錯了,鄭有才說,說胡青還是個雛,不,是黃花大閨女,就是因為你介意她以前和鄭有才的事,不肯動她,我,我才信他的。”

陳齊沒想到鄭有才還有這能耐,能看得出胡青還是個黃花閨女呢。

“呵,那我告訴你,我很喜歡她,這輩子非她不可,不動她是因為她沒完全喜歡上我,還有,我呀,其實是靈州府首富陳家的孫子,我爹是外室子,被正妻迫害,還有我娘,是靈州府知府的庶女,跟我爹私奔了?!?br>
胡九越聽越覺得不安,揪著陳齊的手收緊,斷掉的手指很疼,但是他不敢叫出聲。

“知道為什么告訴你嗎?”

胡九搖了搖頭,慢慢往后退。

“因為死人,不會說話,你猜的也不錯,鄭有才是我殺的,我把他閹了,淹死放在陳三媳婦床上的,哦,還有他娘,用不了多久也會來陪你們,你不該出現(xiàn)在我家,不該讓胡青懷疑我,不該活著,我本來已經(jīng)仁慈的放過你們了。”

說完,在胡九驚恐的眼神里,把他的頭砍了下來,提著扔在了野狗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