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旺仔”的傾心著作,許一章子萱是小說中的主角,內(nèi)容概括:“啊,你說靈姨給我們留的錢,這錢在我姐那里,她每月就給我1000塊錢生活費,多一分都不給我!至于現(xiàn)在剩多少,我還真不知道!”“把你姐電話給我!”“你要干啥?”陳冠宇警惕起來,“我給你說,你是不是想泡我姐,那可不行……我姐如花似玉的名牌大學(xué)在讀生……”“去你大爺?shù)?,我最近做生意需要一筆錢,先找你們借一點,回頭還給你們!”“借錢哦……那行……不過你借到之后能不能再借給我一部分……”這小子的話語里透露著...
“噗!”
聽了這話,我剛喝得水一下全噴在她身上。
“啥玩意?”我都懷疑自己是聽錯了。
她拿紙不斷擦拭著身上的水漬,輕飄飄地說:“我這些年也挺難的,你就當(dāng)幫幫忙!”
我連忙搖頭,說不行不行,這太突然了,一點準(zhǔn)備都沒有啊。
“這有什么可準(zhǔn)備的?”她故作輕松地說。
我腦海里閃過章子萱和靈姐的影子,繼續(xù)搖頭說:“不行,我有掛念的人了,你再找找別人吧!”然后突然想到了什么,抬頭問她:“你說得找工作,難道就是這個?”
趙菲一臉笑意,說:“是啊,這工作不好嗎,你以后就在家照顧小茉莉,然后以后我賺錢養(yǎng)你不行么?”
“……”
我頓感無語,這算哪門子工作,不就是個吃軟飯的保姆么。
眼看著這天沒法聊了,我失望地說有事得先回去。
可趙菲這張做銷售的嘴也是能說,三言兩語又把我重新拉回了聊天的狀態(tài)。
聊著聊著,她又話風(fēng)突轉(zhuǎn),問我上次碰女人啥時候。
我被說了個大紅臉,說入獄前吧,不太記得了。
她笑了笑,問:“那你想女人吧?”
“額!”
我一時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坐了幾年牢,說不饑渴是假的,但我卻沒想過隨便找個女人解決。
我這輩子,雖然身邊桃花無數(shù),卻一直不愿做個太隨便的男人,所以直到26歲,正兒八經(jīng)上過床的女人就靈姐一個,而且是當(dāng)女朋友來處的。
之前金碧輝煌的那批老姐妹,目前還有十幾個在縣城干著的,經(jīng)常給說我有需要隨時找她們,不要錢。
那些老姐妹的話當(dāng)然很誘人,尤其對我一個年輕火力旺的小伙子,可我還是沒有動搖過分毫。可半夜的時候又實在憋得難受,所以這才下載了一些小視頻在手機(jī)上偶爾欣賞一下,可沒想到被二狗這王八蛋給看到了。
趙菲見我遲遲不說話,便笑著問:“是不是很久沒碰過了?”
我想了下,還是點了點頭,心想也沒啥丟人。
她又“咯咯”笑了起來,然后突然起身,當(dāng)著我的面開始解胸前襯衫的扣子。
一顆!
兩顆!
隨著扣子一顆顆解開,露出了她本來就白皙的皮膚和粉紅色的內(nèi)衣,內(nèi)衣后的雪白呼之欲出。
看到這誘人的一幕,我一時愣住了神!
她以為我是被迷住了,笑著解釋:“都是老朋友了,我免費給你服務(wù)一次,反正你也挺帥的,我也不虧!”
面對此情此景,說不激動是假的。
可我的腦海僅存的理智一直提醒我:有問題,絕對有問題!
我掐了自己大腿一下,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趙菲是個受過很多苦后變得很現(xiàn)實的女人,憑她的條件,想找個合適的對象應(yīng)該不難,我一個勞改犯、沒錢沒權(quán)沒勢力,要說她能看上我,我打死都不信。
事出反常必有妖!
今天和她見面后,一直有點不對勁,七八年沒咋見的異性朋友,沒說幾句話直接就往家里邀請,這合理嗎?在回來的路上,她一直刻意的用前胸壓著我的背,對普通的同學(xué)關(guān)系來說這合理嗎?
肯定不合理!
趙菲是有著極強(qiáng)防備心的人,門口的防盜門都裝了兩道,我剛才注意到鞋架上還有一把隱藏的剪刀、包里還帶了防狼噴霧。
她作為房產(chǎn)銷售,接觸的高質(zhì)量男性客戶應(yīng)該非常多,可家里明顯沒有絲毫男人的痕跡,她應(yīng)該是極少帶男人上門的,今天憑啥帶我來?
就憑我長得帥?
三年前,我可能信這個原因。因為靈姐給我說,她最開始喜歡我就圖我?guī)洝?br>
可現(xiàn)在,我不認(rèn)為我自己有這么強(qiáng)的魅力,能讓趙菲這樣一個女人投懷送抱??晌覅s又想不通,到底是哪里有問題。
她此時已去掉了束縛,用一條胳膊半遮半掩,笑瞇瞇地看著我,充滿了誘惑。
我連忙起身說道:“我還有事情,先走了!”
趙菲的笑臉?biāo)查g凝住了,一臉的震驚。
“你干啥去,你不想……”
“不想!除非你告訴我,你的目的是啥!”
我爽快拒絕。
王教授說,君子不立危墻之下,此時的趙菲絕對是一堵危墻。
我雖然饑渴,但絕對饑渴不到失去理智,不管不顧的程度。
何況,我本就是不是個隨便的人。
“我剛不說了么,我自己帶孩子太苦了,想給孩子找個爹……然后,我覺得你太久沒碰女人了,所以想讓你嘗嘗肉味……”
她眼神有些躲閃,明顯是在說謊。
這下我堅定了要離開的決心,都受過那么多的毒打了,天上掉餡餅的事我從來不信。
“你不說就算了,我先走了!”
“你就不怕我報警?”
“報警?說我猥褻你?”
我看向她,一臉嘲諷,這個女人果然不簡單,幸虧我早有準(zhǔn)備了。
“對,你不怕嗎?”
她神色突然變得清冷,雙手抱懷擋住要害,好像胸有成竹一般。
“不怕!”我先后退了幾步,從兜里掏出已經(jīng)錄音的手機(jī),點了播放鍵。
里面?zhèn)鱽韯偛诺匿浺簦?br>
“我還有事情,先走了!”
“你就不怕我報警?”
……
“你特么!”
趙菲要撲過來奪手機(jī),可我動作更快,直接拉過茶幾擋在兩人中間。
然后迅速打開屋門逃了出去,她上身是空的,肯定沒有膽量出來追我。
我逃到樓下,騎上小電驢快速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媽的,本來恢復(fù)的心情又變得極其糟糕。
我和趙菲無冤無仇的,她為什么要害我呢?我怎么也想不明白。
在我進(jìn)屋的時候,我就注意到了趙菲的客廳是有監(jiān)控的。我在金碧輝煌待了那么久,之所以沒出事,就是因為我對監(jiān)控有著異乎尋常的敏感,每次做壞事都是在沒有監(jiān)控的地方進(jìn)行的,實在繞不過的,我也會想辦法把監(jiān)控搞壞再去做事。
如果我剛才沒忍住,最后不管有沒有發(fā)生實質(zhì)的關(guān)系,只要女方報警,一調(diào)監(jiān)控,我肯定是吃不了兜著走;如果我忍住了,她就把監(jiān)控清了,報警說我猥褻,我一個男的,跑到一個單親家庭,女的還赤身裸體的,這有多少張嘴都解釋不清楚。
幸好幸好!
我們牢舍之前有個大哥就是被這么誣陷進(jìn)來的,被判了好幾年,坐牢期間,一直在上訴,可始終沒成功!
不得不說這是一條毒計。
如果我沒有觀察監(jiān)控的習(xí)慣,如果我沒經(jīng)歷過被冤枉的這個大哥的事跡,我今天說不定也得精蟲上腦,被人給擺一道。
我腦海里盤算著所有的可能!
我和趙菲幾年沒任何接觸,肯定是沒有什么仇的,除非是她缺錢了,想訛一筆錢,但我已經(jīng)告訴她我是個窮逼的事實了,她訛我有啥用呢?
所以,只能是幫人報仇!
他老公我也不認(rèn)識,不存在結(jié)仇的可能。
禿頭最有可能,聽說禿頭和王利東之前的關(guān)系還不錯,肯定也是認(rèn)識趙菲的。
可禿頭打了我一頓,仇也算報了,為啥要用這種方式整我呢,難道是怕我后面起來了再報復(fù)他?
或者是破爛王的小舅子小劉,那天他的人被我一頓胖揍,雖然那天在胖子的砍骨刀威懾下消停了,但年輕人容易沖動,找個餿主意擺我一道倒是完全有可能。
不行,這事得盡快搞清楚,不然再遇到一次,我不確定自己能躲過去!
我回到家,找出那天喝酒時穿得外套,里面有一張紙條,是破爛王的老婆金蓮給我的手機(jī)號。
我猶豫再三,還是撥通了!
對面?zhèn)鱽砼峙私鹕彎娎钡穆曇簦骸拔梗奈话???br>
“是我,許一!”我毫無感情地說道。
和章子萱這種小女生打交道我沒啥經(jīng)驗,但和好大姐打交道我可是行家,要不然也不會被那么多有錢的好大姐和退休的公主看上。
胖金蓮看起來三十三四歲,正是一個女人欲求不滿的年紀(jì),我很清楚她想要什么,也很清楚該用什么方式才能讓她聽我的。
雖然方法可能很卑鄙,但很有效。
胖女人金蓮的聲音一下就軟下來了:“哎呦,是小一哥啊,你可終于給我打電話了,你再不給我打電話,我就得去你們公司找你了!”
幾分鐘后,胖金蓮的奧迪車就停在了我的門口。
她見到我激動得不得了,親自下車給我開門,趁我上車的功夫還摸了一下我的屁股。
我特么的!
“小一哥,你想去哪,酒店還是?”
兩人都坐到車上后,她性沖沖地開始征詢我的意見,一只肥手也躍躍欲試地伸了過來。
她垂涎欲滴的樣子讓我有點作嘔,但此時我又不得不借助她的力量。
“唉!”我假裝長嘆了一口氣,趁機(jī)把她的手按住,“我最近可沒這種心思,快被人搞死了!”
她神色一愣,假裝關(guān)心道:“咋回事啊,這是,誰敢欺負(fù)我的寶貝一哥!”
寶貝一哥?????
我很想發(fā)火,可想到有求于人不能搞得太僵,最后還是忍住了。
我給胖女人金蓮說了一下我最近的遭遇,還故意把章子萱的劇情給隱去了。說到我為二狗挨酒瓶的時候,胖女人金蓮露出欣賞的表情,滿眼都是小星星。
我又給她說了我出院之后的事情,聽到我被開除了,她笑道:“一份送外賣的工作,丟了就丟了,去姐那上班,工資給你翻一倍,怎么樣?”
她的手開始摩挲我的手背,這次我沒攔,因為接下來才是重點,也是我今天的最終目的。
我又給她說了我見到趙菲之后的事情,說差點被她給坑了。
“有人給你下套!”
胖金蓮也很聰明,一句中的。
“對,我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年的一哥了,誰都搞不過,今天給你打電話過來,也就是為了給你告?zhèn)€別,和你也挺有緣分的!”
一聽到我是來道別的,胖金蓮一下急了。
“別啊,我們這才剛認(rèn)識……還沒上……”
她應(yīng)該是想說還沒上床,但畢竟還是要點臉,忍住了。
“有可能是你弟弟嗎?”
我試問道。
“不可能!他最近都在南方談事,哪有時間搞這個,再說了,我弟弟我自己了解,他動拳頭打人可以,背地里陰人這種人他干不了,也干不出來!”
哦?
那就排除了一個,難道真的是禿頭?
“小一哥,這事,我有辦法!”
胖金蓮露出狡黠的笑容。
“不過嘛,辦成了之后,你得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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