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求你攀我高枝中的內(nèi)容圍繞主角蕭清蕭清若的穿越重生類型故事展開,本書是“封七”的經(jīng)典著作。精彩內(nèi)容:“他們來干什么?”胡員外面露不悅“那個……”傳話的小廝也滿是困惑,“宣城王殿下說,說……”“說什么?”胡員外沒再理會清若,轉(zhuǎn)過身倒背著手看著那小廝,“做什么吞吞吐吐的?有話快說!”小廝一臉豁出去了的樣子,“宣城王殿下說,在集市上看到了一根簪子,覺得很配夫人,想著員外郎先前納妾也不曾前來恭賀,所以這個就權(quán)當(dāng)是做賀禮了”“他這是放的什么屁?”胡員外說到這里意識到不妥,他清了清嗓子,回頭又看了清若一...
屋外又是一陣喧嘩,有人進(jìn)來通稟,說是廣寧王到了。
他來的倒是時候。蘇玄在心里嗤了一聲。
蘇杞從外面進(jìn)來,在看到屋中的情景之后語氣冷下來,“怎么回事?”
“如你所見。”蘇玄倒還鎮(zhèn)定,“若是再晚來一點(diǎn),尸體都是現(xiàn)成的。”
“多謝王爺援手?!碧K杞向著蘇玄躬身行禮,然后他走過來,蹲下身,對蘇玄說,“余下的事情就不勞煩王爺了,清若如今需要盡快醫(yī)治,門外停著馬車,車內(nèi)就有大夫,還請王爺將人交給我?!?br>
蘇玄看了他一眼,那一眼里帶著涼意,但他什么也沒說,他知道這時候并不是爭執(zhí)的時候,于是他小心翼翼的將清若抱起來,沉聲道,“現(xiàn)在多動她一分,就會讓她多一分痛苦,送她上馬車這件事……就不勞煩廣寧王了。”
“你是打算毀了她的清白么?”蘇杞在他身后開口,“即便外面都是自己人,但如果讓他們看著與我有婚約的蕭娘子是被你抱著上的馬車,你覺得之后會如何?”
蘇玄的腳步一頓,他看著蘇杞從身后繞過來,朝他伸出手,“把她交給我,你就……不用再露面了?!?br>
蘇玄沉默的小心翼翼的將人交給他,“她……傷得很重……”他低聲說,“還有……她的侍女一直沒有找到。”
“我會接著去找,王爺請回吧?!碧K杞說完向前走了幾步,他的聲音傳過來,“王爺?shù)倪@件外袍……我先代她謝過,等回府以后我會派人送一件新的外袍到王爺府上?!闭f完他再沒停留,徑直走了出去。
馬車就停在笸籮街上,蘇杞近乎是飛奔過來,在接近馬車的時候他向著車內(nèi)的人道:“快掀簾子!”
車簾被掀起來,車內(nèi)的人探出身,幫著蘇杞將蕭清若扶進(jìn)車子,蘇杞隨后上了車,外面條件簡陋,但簡單的處理已經(jīng)刻不容緩,他將火折子吹亮,舉著替大夫照明。
當(dāng)外袍被取下,車內(nèi)的兩個人看著那些觸目驚心的傷口,紛紛心頭一顫。
蘇杞有些不忍的別過頭。
清若醒來的時候是在半夜,有人在替她擦臉,動作輕緩。
“女郎終于醒了!”說話的是白芷,她長舒了一口氣,微微傾身,問,“女郎可有覺得哪里不適?”
這時候意識漸漸回轉(zhuǎn),身上的痛楚便清晰了許多,最重的那處傷口是在腹部,她還記的當(dāng)時那把匕首是如何刺過來,如何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推進(jìn),鈍痛直觀的折磨著她,還有其它傷口細(xì)細(xì)密密的疼,她緩緩地呼吸,想開口,卻只覺得聲音囫圇在喉間,也不知道有沒有發(fā)出聲音來。
“……白露……呢?”她問。
白芷面色一凝,這樣細(xì)微的表情變化落入她的眼里,讓她驟然揚(yáng)起聲音,“她怎么了?”這一下狠狠的牽扯到了傷口,她悶哼一聲,神色痛楚。
白芷連忙回道,“女郎莫要擔(dān)心,白露沒事,只是傷重一直在昏迷,女郎千萬別再扯了傷口……”
她說白露沒事……
清若聞言松了一口氣,沒事就好,只是她仍有些擔(dān)心,如今她都已經(jīng)傷成了這樣,白露一定不會比她好到哪兒去,她可是一直被那面具人折磨了許久,不知道她如今有多少處傷,更不知她心上的傷可還能痊愈——
在當(dāng)時那樣的情況下,驚嚇,疼痛,鮮血,無論哪一樣都會讓人心里崩潰,更何況是三者結(jié)合在一起……如果白露醒來仍舊無法忘記當(dāng)時的種種,如果她就此被刻上烙印……
清若想,無論如何,她都要善待她——她原本會平安到老,只是如今因?yàn)樘嘁馔猓粍拥谋蛔约壕砣脒@些意外里,被動的接受所有可能的結(jié)果。
這場禍?zhǔn)乱苍S只是一個開端,如果往后她依然選擇邁出深宅,也許她會經(jīng)歷更多,她需要一個能陪她經(jīng)歷風(fēng)雨的人,但同時……她也不會勉強(qiáng)。
人沒有辦法選擇自己的出身,但至少……也該能選擇自己如何活下去。
“喵……”床下有聲音弱弱的響起來。
白芷看了床下那只黑貓一眼,彎身將它抱起來,然后對清若說,“女郎昏迷的時候,這小家伙兒就也一直守在這里,像是通了人性?!?br>
清若轉(zhuǎn)頭看向小青毛兒,笑了一下。
這只貓?jiān)诎总频氖稚蠜]有一點(diǎn)不適,反而還自覺的調(diào)整了一個最舒服的姿勢,哪里還有一點(diǎn)當(dāng)初被人一碰就炸毛的樣子?
白芷抱著它,絮絮叨叨的站在床頭說,“這畜生也奇怪得很,頭一天擺出一副生人勿進(jìn)的姿態(tài),第二日就什么都不怕了,還特別愿意給別人抱,只不過……”她像是想起了什么,有些好笑的說,“不過它也只是不怕咱們院子里的人罷了,佟姑姑來送東西,它見了人家,滋溜一下就鉆了床底,硬生生捱到佟姑姑走了才出來?!?br>
看來是選擇性怕生了。清若想。
又聽白芷有些遺憾的說,“女郎如今受了這樣重的傷,德寧縣主的櫻桃宴便不能去了。”
她這時候才終于想起來,前些天白露曾說,德寧縣主要辦櫻桃宴,遣人送了帖子過來。而且……宴上帝后都在,還有一眾皇子,這樣一個絕好的機(jī)會……她卻去不上了,這時候就有些可惜。
“是啊……”她嘆了一聲,“可惜了?!?br>
“不過女郎不去也沒什么的,”白芷義憤填膺,“自從女郎與廣寧王有婚約的事情公開出去,女郎受了多少無端的針對,不去也好,省得有什么人暗中使壞,再讓女郎在帝后面前出丑?!?br>
那原本倒也沒什么,清若想,現(xiàn)階段專注看臉的貴女們又哪里會想廣寧王這個身份背后的意義?
雖然她知道……廣寧王日后會登基為帝,但如今卻還并沒有人覺得他奇貨可居,都是看臉的人,等再看到另一個長得比他更美的,注意力自然也就被轉(zhuǎn)移了過去。
她覺得可惜的是如此就又和崔女蘿錯過了,如果她一直搭不上崔女蘿這條線,她又要如何將崔女蘿和蘇杞放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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