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深林的鹿的《撩完絕色國舅后,我卷鋪蓋跑路了》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許是唐舟咽的有點急,這才被嗆到沈枝熹下意識就要伸手去拍他的胸口,幫他順氣,但他胸前有傷還因為他咳嗽扯到傷處,又冒出了血“唐公子……”唐舟一面咳,一面搖頭示意沒事許久才緩緩?fù)A讼聛?,面頰因為咳嗽變得通紅,一直紅到脖頸處去,看的沈枝熹眼皮子亂跳不止實在是他發(fā)紅的膚色,紅的太誘人明知他傷的很重,臉色精神都不是很好,正常人都不會對這樣的傷者生邪念,可不知道怎么,唐舟總是有這樣的本事,即便是吐血的...
快到子時,沈枝熹才動身回竹林小屋。
這么夜,便是城里都沒再有行人,何況是山中,月亮照不到的地方全是漆黑的,夜鶯鳴叫不止,叫的人心慌慌,就是駕車的車夫也有些膽寒。
馬車內(nèi),鴛鴦緊挨著沈枝熹縮成一團(tuán),車簾子偶爾被夜風(fēng)吹起來都會嚇?biāo)惶?br>
唯獨沈枝熹,不動如山比誰都冷靜。
她閉著眼睛假寐,馬車行進(jìn)中難免搖晃,卻絲毫亂不了她。
“小姐,你真的不怕嗎?”
“走夜路而已,有什么好怕的?”
得知秦沐背叛她的那晚,她獨自在娘親的墳前坐了一夜,什么鬼也沒有碰到。這世上,最可怕的是人,是人心。
丑時,終才回到林中小屋。
夜里不好走,也怕駕車離去的動靜會惹唐舟懷疑,因此讓車夫在馬車內(nèi)將就一晚,左右車夫也是沈府家生的奴才,口風(fēng)自是嚴(yán)謹(jǐn)。
囑咐過后,沈枝熹就進(jìn)了院子。
如昨夜一般,幾間屋子都是黑燈瞎火的模樣,遠(yuǎn)看唐舟那屋,門窗緊閉見不著人影,他沒再像昨夜那樣等在窗口,想來身子撐不住已經(jīng)睡下了。
“唐舟公子應(yīng)該已經(jīng)歇了吧?”鴛鴦也這么覺得。
“嗯?!鄙蛑湔驹谒拇跋?,看了兩眼便要回身,“讓他歇息吧,這么晚了不必打擾他?!?br>
往回走,邁步走上對門臺階。
剛要推門,身后竟傳來開門的聲音。
她一頓并回頭去瞧,瞧見唐舟跨出門檻,他身上的衣服包括發(fā)絲都是齊齊整整的,不像是睡過的樣子。月白的衣衫穿在他身上,莫名竟比天上的月亮還要亮上幾分。
“唐舟公子,這都已經(jīng)丑時了,你怎么還沒有休息?”鴛鴦訝異地問他。
“丑時……”
他細(xì)聲呢喃,眉頭緊跟著擰了起來,又重復(fù)一遍,“原來已經(jīng)丑時了?!?br>
他的眼睛看不見,分不清白天黑夜自然對時辰也是模糊的。
“是啊?!鄙蛑湟步恿嗽?,問說:“是不是沒吃晚飯肚子餓?我現(xiàn)在就去給你弄些吃的,今日的藥也沒有喝,既然你沒睡,那就正好再等等,餓著肚子對身體不好?!?br>
她說完,果斷走下臺階往廚房那邊去。
“鈴蘭?!?br>
唐舟喊她,她卻像是聽不見。
“沒事的唐舟公子,我去幫忙,吃食很快就好了,你回屋里去等一等?!?br>
鴛鴦追著沈枝熹過去,留唐舟一人站在門口眉目擰的極深。
他總覺得有哪里不對,尤其是沈枝熹說話的語氣和往日格外的不同,聽著好似非常失落。今早她們出發(fā)的很早,晚上即便回來晚也不至于到丑時才回來,顯然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不多時,食香和藥香從廚房飄出來,直飄進(jìn)唐舟的屋內(nèi)。
他低頭坐在桌前,手里拿著糖豆。
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半天都沒回神,聽見沈枝熹的腳步聲這才倏然收手,緊緊將糖豆藏在手心。
“唐舟,我煮了一碗面?!?br>
沈枝熹手里的面還真是她親手煮的,是娘親教她的,只不過吃過她親手做的面的人沒幾個,除了她自己便只有娘親,連秦沐也沒有機(jī)會。
也不知怎么的,今夜突然想做一碗面。
許是心情好,親眼看著背叛自己的秦沐被打的爬都爬不起來,她高興。
可說是高興,但臉上卻沒有一點笑容。
當(dāng)然,這是她演的戲。
“你吃吧?!彼畔峦?,點上燭火,話落便要走。
“鈴蘭。”唐舟叫住她。
她轉(zhuǎn)頭,看他問:“怎么了?”
“你怎么了?”唐舟反問她,那種不好的預(yù)感越來越強(qiáng),前幾天她和他說話時,話語總是輕松熱切的,可今夜聽著她的語氣,極不自然。
“我沒事,你吃吧,我一會兒來收碗?!?br>
“可我聽你說話不像是沒事的樣子?!?br>
見他又上鉤,沈枝熹挑起眼皮,卻壓下情緒不讓自己內(nèi)心的雀躍暴露。
“你想多了,我什么事也沒有?!?br>
“鈴蘭姑娘?!?br>
“我真的沒事,你快點吃吧,一會兒還要喝藥,喝完藥趕快睡覺?!?br>
她抬腳就要往外走,唐舟急得起身弄倒了身后的竹編凳子,嘴上又道:“看來,明日我還是告辭吧,我很感激你們姐妹的照顧卻實在無法做到心安理得。”
拖累她們不說,連她們出了事也幫不上忙。
“唐舟,你何必如此?”沈枝熹刻意拔高了音量,做著焦急的樣子。
唐舟朝她去了兩步,擰著眉目道:“那你告訴我,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
“沒有沒有沒有!”
沈枝熹還是不肯說,她就是要讓唐舟著急,他越急,這出戲的張力才能越強(qiáng)越好看。
“你別再問我了,沒有的事你要我告訴你什么。你還是趕緊吃面吧,你傷的那么重不好好休息是好不了的。”
她往回走,去端桌子上的那碗面。
本是要遞給唐舟的,卻一個沒拿穩(wěn)將面給打翻在了地上。
瓷碗碎裂伴著她的驚呼聲響起,唐舟跟著心一緊。
“沒事沒事,我收拾了就好?!鄙蛑涠琢讼氯?,嘴上還在安慰唐舟。
而這一刻,唐舟心里的不安也被拉至頂峰。
若非是她的情緒和狀態(tài)都極度不好,怎么會好端端的打翻了碗?
他尋著聲音在沈枝熹身邊蹲下,伸了手要去拉她,擔(dān)心她狀態(tài)不好會弄傷手,卻才一碰到她就聽見她“嘶”的一聲呼著痛,立時一怔。
“你刮到手了?”他緊張,以為是因為自己的觸碰才導(dǎo)致她被瓷片劃傷,“對不起?!?br>
“沒有,我沒有刮到手,不是因為這個……”
唐舟立馬捕捉到她話中的信息,再問:“你受了別的傷?”
聽他這么問,她卻又再支支吾吾的否認(rèn)起來,“不、不是,我沒受傷。”
緊隨而來的是一陣較長的沉默,誰也沒有再出聲。
唐舟的臉色,說不出的難看。
剛才聽見的呼痛聲,分明那么清楚,她卻還是矢口否認(rèn)。無奈他這雙瞎了的眼睛什么也看不到,否則也不會如此被動。
他強(qiáng)迫自己冷靜下來,重重沉了沉氣息。
“對不起,我太心急了,方才態(tài)度不好?!?br>
末了,他又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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