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蘇墨濃揍了一頓宋玉書就和林雅清離開了。

當(dāng)然,蘇墨濃和林雅清都離開了,薛雨澤自然也不可能繼續(xù)留下。

本來蘇墨濃是要回酒店的,但是卻被林雅清給拉回到了家中,說是許久未見,想要和蘇墨濃聊聊天。

對此,蘇墨濃也沒有拒絕,正好她也想要問問林雅清的公司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以及林雅清和薛雨澤到底是怎么認(rèn)識的,又怎么嫁給了薛雨澤!

不過在回去的一路上,蘇墨濃狠狠的鄙夷了一番薛雨澤,說薛雨澤是個慫貨,林雅清被欺負(fù),他都無動于衷之類的話。

面對蘇墨濃的數(shù)落,薛雨澤也沒有去反駁什么,只是沉默不語的聽著。

薛雨澤越是不吭聲,蘇墨濃就越是好奇,薛雨澤到底是怎么忍下來的,這家伙之前究竟經(jīng)歷了什么,竟然有如此恐怖的忍耐力。

回到別墅,林雅清就拉著蘇墨濃進(jìn)入到了臥室中,并且告訴薛雨澤,讓他居住在其他房間,今天她們兩姐妹要住在一起。

林雅清的話,薛雨澤不會去違背,或者說,這近三年的時間,林雅清無論說什么,薛雨澤都始終是去照做,完全如同一個傭人一樣。

剛剛進(jìn)入到臥室,蘇墨濃就迫不及待的問道:“雅清,你公司到底是出現(xiàn)了什么問題,你怎么不告訴我???”

“沒什么事情,我暫時還能夠面對!”

“你要是能夠面對,今天就不會那樣了?!碧K墨濃輕哼一聲:“當(dāng)我是姐妹,你就告訴我,到底怎么了!”

“真沒什么,我還能夠應(yīng)付!”林雅清輕聲說道:“如果我不能夠應(yīng)付的時候,我肯定找你幫忙,成了吧?”

蘇墨濃嘻嘻一笑:“這才像話!”

“不過雅清,你和薛雨澤是怎么認(rèn)識的,之前你說你要結(jié)婚了,我在國外,也沒有回來,你這……”

林雅清清冷的臉上終于起了一絲變化,呈現(xiàn)了一道苦澀。

蘇墨濃將林雅清的變化給盡收眼底,立即催促道:“怎么認(rèn)識啊,他這樣子,你怎么同意嫁給他了?”

…………

在蘇墨濃問林雅清是怎么認(rèn)識薛雨澤,又怎么嫁給薛雨澤時,薛雨澤已經(jīng)悄無聲息的離開了別墅,蘇墨濃和林雅清兩人根本就不知情。

剛剛離開別墅,薛雨澤就拿出手機(jī)撥通了一個號碼。

“給我找到宋玉書!”

當(dāng)說出宋玉書三個字的時候,薛雨澤的目光中涌現(xiàn)了一道凌厲的殺意,和之前軟弱的他,完全就是判若兩人。

這一刻的薛雨澤就像是一頭洪水猛獸一樣,充滿了嗜血之色。

“順便給查我老婆的公司到底出現(xiàn)了什么問題!”

話音落下,薛雨澤就掛斷了電話。

剛剛掛斷電話沒有多久,薛雨澤的手機(jī)就響了起來。

不知道電話另一邊的人給薛雨澤說了什么,但薛雨澤臉上的冷冽之色卻變得越來越濃厚了起來。

“一群不知死活的東西!”薛雨澤冷冷的說道:“給我找出幕后黑手,我要讓他知道什么叫做后悔做人!”

薛雨澤從始至終都是以一副命令的口吻在說話,好像電話另一邊的人是他的仆人一樣。

再次掛斷電話,薛雨澤便如同身手靈敏的貓咪一樣,迅速的消失在了黑夜之下。

等薛雨澤再次出現(xiàn)的時候,已經(jīng)來到了渤海第一人民醫(yī)院。

他之所以來這里,完全是因?yàn)樗斡駮惶K墨濃給暴揍一頓后,直接去醫(yī)院看病了。

醫(yī)院中的一間豪華病房中,宋玉書腦袋被白紗布包裹著,臉上充滿了猙獰之色。

他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被林雅清給砸一酒瓶子,同時和林雅清在一起的人竟然是蘇墨濃,是君鴻軒的未婚妻。

此刻,宋玉書拿著電話,表情陰森:“君少,你知道我們的合作,我?guī)湍阏业轿椿槠?,你幫我搞定林雅清??涩F(xiàn)在我被你的未婚妻打了,你打算給我什么交代?”

“宋少,這點(diǎn)你放心,我一定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君鴻軒淡淡的說道:“等我忙完,我會親自過去給你賠罪!”

“你那未婚妻……”

“宋少,這兩天,你幫我干掉薛雨澤,到時候我將林雅清送到你床上,順便再給你當(dāng)面賠罪,如何?”

宋玉書在聽到這句話,雙眸中立即射出一道精光:“好!”

掛斷電話后,宋玉書從口中吐出了一口悶氣,猙獰的臉色也慢慢變得好轉(zhuǎn)了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黑色的身影忽然從窗戶中鉆了進(jìn)來,由于對方動作很輕,在加上宋玉書這一刻在想自己應(yīng)該怎么蹂躪林雅清,根本沒有察覺到。

“宋玉書,是在想怎么對付我老婆嗎?”

突兀的聲音直接將宋玉書從思緒中給拉回到了現(xiàn)實(shí)中。

當(dāng)宋玉書在看到來人是薛雨澤后,微微一愣,隨即面色就陰沉了起來:“薛雨澤,你什么時候來的?”

“是想要代替林雅清給我賠罪嗎,我告訴你,做夢,老子不會放過她的……”

薛雨澤乃是有名的廢物,宋玉書根本不懼,也不認(rèn)為薛雨澤敢對自己怎么樣。

薛雨澤從身上摸出香煙,給自己點(diǎn)燃,輕輕的抽了一口,悠悠的說道:“你太過自我感覺良好了!”

“你什么意思?”

“我來找你,是想要問問你,華美集團(tuán)的危機(jī),是不是你做的?”

“想知道?”宋玉書的嘴角慢慢的露出了一道得意的笑容!

薛雨澤點(diǎn)了點(diǎn)頭。

“告訴你個廢物也無妨!”宋玉書不屑的說道:“沒錯,讓華美集團(tuán)投資方撤資的人就是我!”

在宋玉書的心中,薛雨澤不過是一個廢物,就算是自己告訴薛雨澤,也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

薛雨澤聽罷,眉頭一挑,宋玉書和林雅清有仇他是知道的,但沒想到宋玉書竟然敢真的對林雅清下手。

“我不僅要讓華美灰飛煙滅,還要狠狠的玩弄她!聽說你們結(jié)婚三年,她都沒讓你碰過,你這個廢物還真是便宜了我,哈哈哈哈!”

“知道嗎,其實(shí)在來之前,我還在想,到底要不要?dú)⒛?!”薛雨澤從口中吐出了一口濃密的煙霧,嘴角還帶著一絲淺笑:“現(xiàn)在我覺得,殺了你一點(diǎn)都不多!”

宋玉書先是一愣,隨即仿佛聽到了世界上最大的笑話一樣,當(dāng)即瘋狂的大笑了起來:“薛雨澤,你……你說什么,你要?dú)⑽???/p>

“你這個廢物要?dú)⑽遥覜]有聽錯吧?”

如今,宋玉書一點(diǎn)都沒有感受到死神正在悄無聲息的靠近他,在他的心中,就算是借給薛雨澤十個膽子,他都不敢動自己。

此刻,宋玉書的臉上充滿了濃厚的不屑和嘲諷。

“你沒有聽錯!”薛雨澤淡淡的說道:“我要?dú)⒛?!?/p>

“是嗎?”宋玉書依舊沒有害怕,也沒有感到死神就在面前,他從始至終都極其不屑的盯著薛雨澤:“是因?yàn)榻裉煳移廴枘?,還是因?yàn)槲覍Ω读巳A美,你想要幫林雅清這個賤人報(bào)仇!”

“欺辱我無所謂,可你不該對付清兒!”薛雨澤淡淡的說道。

“我不僅要對付她,我還要找個機(jī)會,當(dāng)著你個廢物的面,玩弄她!”宋玉書滿臉嘲諷的看著薛雨澤:“你敢拿我怎么樣嗎?”

一直到現(xiàn)在,宋玉書都覺得薛雨澤不過是在自己面前裝逼,他不過就是一個廢物而已,整個渤海人盡皆知的廢物。

別人不管怎么欺負(fù)他,他都不敢反抗,如今說要?dú)⑺斡駮?,這讓宋玉書根本就不可能會相信!

“薛雨澤,現(xiàn)在跪在我的面前,找個時間將林雅清送到我床上來,我可以考慮不去計(jì)較你今天冒然出現(xiàn)在我面前的事情!”宋玉書十分囂張的說道:“不然……”

不等宋玉書把話說完,就被薛雨澤給打斷道:“你的自我感覺真的是太過良好了!”

說著薛雨澤一個箭步就到了宋玉書的面前,不等宋玉書有任何的反應(yīng),右手直接掐在了宋玉書的喉嚨上。

脖子忽然被薛雨澤給掐住,使得宋玉書的臉色當(dāng)即一變,瞳孔也在這一刻收縮在了一起,心中也涌現(xiàn)了一個不好的預(yù)感。

難道薛雨澤這個廢物真的敢殺掉自己不成嗎?

“記得下輩子不要這么自我感覺良好!”

薛雨澤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右手開始發(fā)力,而這一刻宋玉書終于意識到薛雨澤是真的要?dú)⒆约?,這個廢物沒有和自己開玩笑。

一時間,宋玉書立即開始掙扎了起來,可是薛雨澤的右手就如同虎鉗一樣,無論宋玉書怎么掙扎,都無法掙脫開來,以至于宋玉書臉上的驚恐之色變得更加濃厚了起來。

這一刻,宋玉書的呼吸已經(jīng)變得不暢,變得急促了起來。

“別掙扎了,閻王爺在等你喝茶聊天呢!”

語畢,一道骨骼的斷裂聲立即響起。

咔嚓!

薛雨澤直接擰斷了宋玉書的脖子,接著薛雨澤便離開了這里。

到死,宋玉書都瞪大了雙眸,滿臉驚恐和不甘,以及不可置信。

他到死都無法相信,自己會死在薛雨澤這個廢物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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