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魔都,素有東方巴黎之稱,而凱悅大廈在魔都更是擁有著魔都商場搖籃的美譽!

在整個魔都,不少商場中的大人物,都是從凱悅大廈走出去的,都是從凱悅大廈開始一點點發(fā)家。

君鴻軒坐在凱悅大廈中的一間辦公室,臉上帶著絲絲的笑容,看上去心情很不錯。

“篤篤篤……”

忽然,辦公室的房門被人從外面敲響。

“進來!”

下一刻,房門應(yīng)聲而開,直接一個中年男人從外面走了進來。

“少爺……”

“達叔,您來了!”君鴻軒面帶笑容,顯得很是尊敬和客氣的說道:“您坐!”

“少爺,蘇小姐去了渤海!”達叔沒有廢話,直接開始給君鴻軒匯報了起來自己所知道的事情。

“找林雅清去了?”

“應(yīng)該是的!”達叔并不確定的說道:“不過少爺,昨天蘇小姐是居住在君凱悅酒店的,而且……而且……”

君鴻軒臉上的笑容慢慢的消失,心中也涌現(xiàn)了一股不好的預(yù)感!

“達叔,有什么話你直接說,不用顧忌!”

達叔微微蠕動了一下,深吸一口氣說道:“根據(jù)我們的人匯報過來的消息,昨天晚上蘇小姐是帶著一個男人住在的君凱悅酒店,直到今天早晨的時候,這個男人才離開!”

君鴻軒的臉色立即變得陰沉了起來,原本烏黑發(fā)亮炯炯有神的雙眸中,也在這一刻射出一道寒芒:“蘇墨濃給我?guī)Я司G帽子是嗎?”

這一刻,君鴻軒的聲音很是低沉,還帶著一股難以掩飾的怒意。

達叔沒有開口,恭敬的站在一旁。

別看君鴻軒平日里面給人一種溫文爾雅的感覺,但實則狠著呢,說他是一頭吃人不吐骨頭的豺狼都絲毫不為過。

如今發(fā)生這樣的事情,君鴻軒心中肯定被怒火給完全占據(jù),所以還是少說話比較好。

蘇墨濃乃是君鴻軒的未婚妻,兩方都已經(jīng)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可現(xiàn)在蘇墨濃酒醉后卻和一個男人共處一室一晚,不用想也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事情。

“這個賤人!”君鴻軒咬牙切齒的說道:“竟然敢找野男人!”

“找到了那個野男人是誰嗎?”

他君鴻軒乃是君家的三少,在整個東海,甚至整個南半國中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如今自己的未婚妻卻和其他男人共處一室一晚,可想而知,他心中的怒火,以及接下來他要做的事情。

“在找!”達叔立即說道。

“走,去渤海!”君鴻軒立即起身。

“少爺,這……”

“怎么,我不能夠去渤海?”君鴻軒的眼睛慢慢的瞇在了一起,一道寒芒也從眼睛的縫隙中乍射而出。

“不是!”達叔急忙說道:“只是少爺,這兩天……”

君鴻軒仿佛知道什么似的,直接打斷了達叔的話:“讓她等著,愿意等就等,不愿意等,滾蛋!”

…………

渤海!

夜皇后酒吧。

“達叔,我讓你幫忙辦的事辦妥了么?”

酒吧內(nèi)燈光昏暗,中央卡座上坐著一個二十七八的男人,身旁圍著一圈性感女郎。他叫宋玉書,渤海市豪門宋向陽最優(yōu)秀的長孫。

“宋少,我們已經(jīng)聯(lián)系到林氏家族的人了,他愿意和我們合作。”

聽到這個消息,宋玉書的嘴角露出一絲陰笑。

三年前宋玉書在魔都走私藥品,結(jié)果被林雅清的華美集團給舉報了,害他在局子里蹲了三年。

如今宋玉書回來,他不光要毀滅華美,讓林雅清的所有心血一夜化為泡影!

還要把林雅清壓在身下,狠狠的蹂躪!

“好!不愧是君家的人,辦事就是利索?!?/p>

“那宋少你看,少爺?shù)氖隆?/p>

“蘇墨濃是吧,放心,翻遍整個渤海我也會把她找出來!”宋玉書擰嘴一笑,一副一切盡在掌握的表情。

…………

君凱悅酒店。

薛雨澤很是憋屈,他竟然被蘇墨濃給調(diào)戲了,最重要的是,他還拿蘇墨濃一點辦法都沒有。

之前蘇墨濃和林雅清待在一起聊天的時候,薛雨澤還覺得蘇墨濃談吐舉止,還算是不錯,一看就是大家閨秀,可是她辦起事情來,完全就是一個女流氓啊。

“薛雨澤,你說我要是告訴雅清,說你趁我酒醉,和我發(fā)生關(guān)系,她會怎么辦?”蘇墨濃嘴角帶著一絲狡黠的笑容對著薛雨澤問道。

“姑奶奶,你到底想要干什么?”薛雨澤滿臉無奈的說道,同時從身上摸出香煙,給自己點燃。

薛雨澤剛剛將香煙給點燃,抽了一口,就直接被蘇墨濃給從薛雨澤的嘴巴上拿了下來,自己開始抽了起來。

薛雨澤先是一愣,接著說道:“這是我剛抽的……”

“剛剛還吻了呢,我都沒嫌棄你臟,抽你抽過的煙,怎么了?”

薛雨澤的心中頓時一萬頭草泥馬開始奔騰了起來。

“你到底要怎么樣?”薛雨澤從頭到腳都升起了一股濃厚的無力感。

“給我說說,你胸前的傷口是怎么回事?”蘇墨濃從口中吐出了一口濃密的煙霧,對著薛雨澤說道:“我想聽聽你的故事!”

“我沒有故事!”

“我聽說過你的故事!”蘇墨濃一邊抽著香煙,一邊說道:“被人給當(dāng)做廢婿數(shù)年,對一個女人低三下四,甚至還有傳言說,你每天還要給雅清洗腳等!”

“這不是傳言!”薛雨澤糾正道:“這是事實!”

“一個男人,尤其是一個二十多歲的男人,即使在窩囊,也不可能窩囊到這一步吧!”蘇墨濃臉上慢慢的露出了一道笑容:“人可都是有血性的,尤其是對男人而言!”

“當(dāng)然,你也不要告訴我,你是因為愛!”

“我……”

“我媽曾經(jīng)說過,酣睡的老虎一旦睜開眼睛,必會染血!”

“我可不是什么酣睡的老虎,我只是一個廢物而已!”

“廢物的胸口會有一處致命的傷口嗎?”蘇墨濃滿臉玩味的對著薛雨澤味道:“不對,應(yīng)該說是三處!”

“每一處,都能夠致命,可是你卻沒死,活著好好的!”

薛雨澤陷入到了沉默中。

“想想編造一個什么樣的故事,能夠讓我相信!”蘇墨濃見薛雨澤沉默,再次開口說道:“如果你編造的故事,不能夠讓我相信的話,那么我就告訴雅清,你和我發(fā)生了關(guān)系!”

薛雨澤再次從身上摸出香煙,給自己點燃:“你昨天沒有喝醉?”

“醉了!”蘇墨濃立即回答道:“哥哥長的帥,妹妹一杯就倒!”

“好奇心會害死貓的!”

“我是女人,不是貓!”

“你執(zhí)意要知道?”

“對!”蘇墨濃重重的點頭:“我很好奇,在你身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幾乎被整座城的人戳脊梁骨,一直都無動于衷!”

“如果我不想說呢?”

“那我不勉強你,就是會告訴雅清……”

“你大爺!”薛雨澤忍不住的爆了一句粗話:“你信不信老子在上你一次?”

“來啊,誰怕誰!”

說著蘇墨濃直接將自己吊帶裙的吊帶從肩膀上拿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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