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嫁大佬,嬌嬌一胎又一胎》這本書大家都在找,其實這是一本給力小說,小說的主人公是許寧言顧致遠,講述了?第7章許家人看著許寧言出了門,都不由自主的松了一口氣,可算把這個禍害給踢出去了許金來就笑著要留大隊長和支書吃飯大隊長和支書心里怪不是滋味的,哪里有心情留下來吃飯,起身告辭回家出了門,遠遠的就看著許寧言一個小丫頭片子單薄的身子,提著兩袋可憐巴巴的口糧,走兩步歇兩步,怪不落忍的大隊長嘆了一口氣:“作孽喲——”支書看了他一眼,加快腳步上前,趕上了許寧言,順手接過了一袋口糧,“四丫,這分家了,你以...
許寧言本是二十一世紀的一個普通的華國人。
唯一不普通的大約就是她有一個空間吧。
她小時候看到一個路邊的乞丐可憐,省下自己的早餐給了那個乞丐。
那乞丐神神叨叨的,說許寧言二十來歲的時候有一劫,給了一塊像指甲蓋大小的似玉非玉,似石非石的東西給她,讓她時刻戴著不要離身。
許寧言沒當回事,只覺得這物件好看,拿紅繩穿起來掛在了脖子上戴著,倒也一直沒取下來。
后來看多了有空間的小說,自己也突發(fā)奇想,將乞丐送的那個物件,拿來滴血試驗了一把。
沒曾想,居然真是一個空間,滴血認主后就化作了腕口的一點紅痣。
空間約有一個足球場那么大,里面的時間靜止,東西放進去什么樣,不論隔多長時間,拿出來還是什么樣。
許寧言得到空間后,十分有危機感。
看末世文就懷疑自己要去末世,囤積了一堆糧食、干凈的水、肉類、刀具和日用品。
看年代文后,又囤積了一些頗具六七十年代風格的衣服,布料還有時代特色的物品。
看古代種田文,她還囤了一些紅薯和土豆種子,菜譜,金條銀條之類的。
如今足球場大的空間,已經(jīng)堆得有七八成滿了,
囤積的這些東西,若是真穿越了,能保證她個人至少二十年不缺衣少食,活得滋潤。
不僅如此,許寧言還積極鍛煉身體,學了散打和軍體拳,等閑三五個大漢都近不了她身。
又學習了野外生存,確保自己在任何環(huán)境下都能活下去。
如今她真的穿越了,空間還在,囤積的那些物資還在,她就有底氣。
許家她是一天都呆不下去的!
不懷好意時刻想弄死她的團寵小姑,忽視她欺負她的許家其他人,都不是什么好鳥!
她又不是老壽星嫌命長,好端端的,為什么非要跟這些虎狼為伍?
而且空間可是她保命的法寶,天天跟許家人住在一起,時間久了,難保不會被許家人發(fā)現(xiàn)。
還是得從許家出去,跟許家人斷親才行!
心里盤算著,許寧言不知不覺中,就溜達到了大隊尾山腳下的牛棚附近了。
這牛棚里養(yǎng)著大隊的寶貝,兩頭耕牛。
以前是由大隊里的五保戶老楊頭這個牛倌照顧,比伺候祖宗還精心。
去年年底前,團結(jié)大隊下放了一個黑五類分子,據(jù)說是從京城下放到這里的改造的。
大隊長和支書怕這個黑五類分子帶壞了大家,索性就將他安排到牛棚,晚上照看兩頭耕牛,白天在遠離生產(chǎn)隊干活的山腳下開荒順帶割牛草。
以前的牛倌老楊頭只白天來看一下兩頭牛,用牛的時候牽走。
打掃牛棚割草的事情都交給那個黑五類分子了。
剛開始黑五類分子就住在牛棚的角落里,后來他自己在旁邊新搭了個棚子,也算是有了容身之地。
平日里嚴禁大隊里的人去牛棚那邊,跟那個人接觸。
大隊里的人也不敢過去,雖然他們呆在鄉(xiāng)下,可也知道,黑五類分子不能沾惹,萬一有個牽累,就會喜提游街、批斗、勞改套餐。
因此日常都避開這一塊,為此大家連上山都另換了一條路。
那個黑五類分子也老實本分,來到團結(jié)大隊后,深居簡出,去開荒也是避開人群,很少露面。
大隊里大部分人都只遠遠地見過他一眼。
許寧言還沒走到,只看到牛棚的茅草屋頂,腳下一頓,正想著是不是轉(zhuǎn)身回去。
就聽到牛棚那邊一陣喧嘩。
“這就是那個黑五類分子!”
“打他,他不敢還手的——”
“拿石頭砸——”
......
全是一些半大的孩子,一邊罵著,還一邊嬉笑著,撿起手邊的石頭木棍什么的,往一個地方砸過去。
許寧言走過去,就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低垂著頭,彎著腰,頭發(fā)略長,遮住了眼睛,只露出弧度帶著幾分銳利的下頜角。
大隊里孩子們丟過去的石頭木棍砸在那人的身上,他一動不動。
黑灰色滿是補丁的衣服上,全是被砸到灰撲撲的印子。
許寧言還沒來得及制止,就看到一個孩子,手里舉著一塊海碗大的石頭,作勢瞄準了那人的腦袋,眼看就要砸過去了。
這要是砸中了,只怕那人的命也就沒了。
許寧言來不及細想,幾步?jīng)_上前去,一腳將那個孩子給踹倒在地。
那孩子摔倒在地,手里的石頭也就落在了地上,砸起了一蓬的灰。
旁邊起哄的孩子嚇了一跳,都怔住了。
許寧言氣得不輕:“你們在干什么?這么大一塊石頭砸中人,出了人命怎么辦?大隊長和支書不是開會說了,不許咱們大隊的人來這里,誰讓你們來的?我要告訴大隊長和支書去——”
她掃視了一下全場,這打罵嬉鬧的幾個孩子,都是大隊里平日里最是調(diào)皮搗蛋的幾個。
半大的小子,干了不什么活,反而在大隊里攆雞追狗,正是狗都嫌棄的年紀。
其中一個熟悉的面容,正是原主許四丫的堂弟,大房幺子許業(yè)衛(wèi)。
也就是拿著海碗大的石頭,沖著人腦門去,被自己踹翻在地的那個。
許寧言雖然著急,可腳下還是收了力道的,因此許業(yè)衛(wèi)也沒受傷,一骨碌爬起來,看到是許寧言踹的他,頓時紅了眼。
“好你個許四丫!你居然敢踹我!你個不要臉的小賤人!醒了不去上工,就跑來找這個黑五類分子!居然還為了他踹我?”
許寧言撇撇嘴:“踹的就是你,怎么,還要挑日子不成?”
早知道是這小子,她方才那一腳就該多用點力氣的!
許業(yè)衛(wèi)平日里欺負許寧言慣了的,此刻被許寧言踹了一腳,哪里肯罷休。
眼珠子一轉(zhuǎn),跳腳:“許四丫你居然護著那黑五類分子!你是不是跟他是一伙的?對了,你掉河里就是這個黑五類把你救起來的!許四丫你不要臉,你被黑五類摸光看光了,你就是破鞋了!破鞋配黑五類——”
旁邊的孩子也跟著起哄:“許四丫是破鞋!破鞋配黑五類——”
許寧言的怒火,騰一下子就起來了,這些小兔崽子們,實在是太欠揍了!
順手折斷一根柳條子,就往這群熊孩子身上抽:“讓你們嘴賤胡說八道!人家那是救人!救人知道嗎?我破你爹!你們才是破鞋,你們?nèi)叶际瞧菩?!李二狗,你媽去年在地里崴了腳,還是被你二叔抱回去的,你媽是不是也是破鞋了?”
“王三胖,你媽二嫁給你爹,聽說他們早就勾搭在一起,氣死了你爸前頭的老婆才結(jié)婚,婚后三個月就生下你,你爸你媽就是搞破鞋才有了你!”
“許大壯,你奶奶以前是地主的小老婆,你還是地主家的狗崽子呢!”
一根柳條子被許寧言舞得是虎虎生風,罵到誰就抽到誰,無一遺漏。
連抽帶罵的,將這群熊孩子抽得吱哇亂叫抱頭鼠竄。
熊孩子們被抽得渾身都疼,再想起許寧言罵自己的話,都十來歲的孩子了,平日里也聽到些風言風語,因此一個個氣短心虛,灰溜溜的都跑遠了不提。
許業(yè)衛(wèi)雖然沒挨罵,可挨抽最多,跑出老遠了,還不甘心地回頭叫囂:“許四丫,你給我等著!”
許寧言丟下樹枝,啐了一口:“你先等著,一會回去繼續(xù)收拾你!”
等到那些熊孩子都跑得沒影了,許寧言才又打量了那道身影一眼,原來是他救了自己。
救命恩人?。?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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