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子田晗玥的《被調(diào)包后,重生大小姐風(fēng)生水起》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鎮(zhèn)北侯府,被攆回來的兩個嬤嬤正跪在侯夫人李氏面前,添油加醋的說著那國子祭酒府是如何的不講理,府里主子見都不見她們就將她們趕出來了李氏自從當(dāng)上一品侯夫人,就覺得自己高人一等如今見只有三品的國子祭酒夫人竟敢這樣不給自己面子,只氣的粉面漲紅柳眉倒豎,只喝罵道:“好個不知尊卑的惡婦,竟敢這般欺侮我侯府之人,哼……”還要說些出氣的狠話,一個侍立在旁邊的嬤嬤忙上前勸說起來“夫人息怒,如今最要緊的是將世子...
鎮(zhèn)北侯府,被攆回來的兩個嬤嬤正跪在侯夫人李氏面前,添油加醋的說著那國子祭酒府是如何的不講理,府里主子見都不見她們就將她們趕出來了。
李氏自從當(dāng)上一品侯夫人,就覺得自己高人一等。如今見只有三品的國子祭酒夫人竟敢這樣不給自己面子,只氣的粉面漲紅柳眉倒豎,只喝罵道:“好個不知尊卑的惡婦,竟敢這般欺侮我侯府之人,哼……”
還要說些出氣的狠話,一個侍立在旁邊的嬤嬤忙上前勸說起來。
“夫人息怒,如今最要緊的是將世子夫人和小姐接回來,這還有七八日就是滿月之期,若是……”那個嬤嬤說一半留一半,可沒說出來的意思是個人都能明白。
“哼,難道還要我一個做婆婆的親自去接不成?”李氏憤憤的怒喝。
一屋子的丫鬟嬤嬤沒人敢開口接話,可大家心里卻是一個想法,當(dāng)日若不是您做的太過難看惹惱了親家老夫人,親家老夫人又怎會盛怒之下將世子夫人連帶三位小公子和剛出生的小姐全都帶回府去。
誰家夫人生孩子遇險,家里會去請個骨科大夫救命??!傻子都不能做出這種事來。這繼侯夫人到底是小門小戶小家子的出身,連最起碼的面子都不講。她就不知道國子祭酒府有多寵愛世子夫人么?不要說這是下人自作主張,誰不知道那去請?zhí)t(yī)的是夫人的外甥。
一眾下人無不暗自腹誹。那些親眼見證了當(dāng)時情形的下人想的就更多了。她們明明白白的知道,繼侯夫人就是想讓世子夫人血崩而死。當(dāng)日若非孫太醫(yī)手中有皇后娘娘的鳳令,又有御林軍護(hù)送,只怕連府門都進(jìn)不了。
李氏氣了個倒仰,卻是一點兒辦法都沒有。她若敢拿孝道壓人,國子祭酒府就能鬧到金殿上求皇上做主。這國子祭酒府寵女兒沒有底限滿京城都知道。皇上又和那個該天殺的東西是打小的情誼……
“哼,命管家發(fā)帖子,就是咱們府里七月二十六做滿月酒?!崩钍侠浜咭宦曄铝睢K胫灰茸龀鰝€既成事實,諒那寧氏也不敢將侯府的臉面踩在腳底下,看她敢不乖乖兒的回來。
“這……怕是不妥吧?夫人,若是世子夫人真不回來怎么辦?”一個嬤嬤苦著臉問道。
“哼,不回,她敢不回來,我就進(jìn)宮找太后娘娘告狀!別以為有皇后護(hù)著就能無法無天,皇后上面還有太后!”李氏憤憤叫了起來。
“夫人,萬萬不可??!有道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若是太后娘娘罰了世子夫人,丟的可是咱們侯府的臉面??!”一個苦著臉,皺著眉,五十多歲的嬤嬤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急急的勸阻起來。
“胡嬤嬤,您過了啊。難不成咱們夫人還得受兒媳婦的氣?這天底下也沒有兒媳婦帶著全家欺侮婆婆的道理?!苯瘌P眼眉一挑,薄唇一掀,那誅心的話兒就說了出來。
“金風(fēng),你休得胡言亂語?!焙鷭邒叩闪私痫L(fēng)一眼,冷聲喝斥。
“夫人,奴婢可是一心為您呢,您看胡嬤嬤又罵奴婢?!苯痫L(fēng)委委屈屈的扭著身子,向李氏撒嬌討好。
李氏冷著臉看向跪在地上的胡嬤嬤,心中氣的不行??蛇@胡嬤嬤是侯爺特意請來的,雖然沒有教導(dǎo)嬤嬤之名,卻有其實。李氏心里也知道自己出身寒微,沒胡嬤嬤幫她,她根本就管不了侯府,處理不了與各府的關(guān)系。所以她不能像處理其他不聽話下人那般打發(fā)了她。
“你說要如何?”李氏冷冷盯著跪在地上的胡嬤嬤,沉聲喝問。
胡嬤嬤在心中暗暗嘆了口氣,再一次萌生了退意。真不是她不盡心盡力,實在是這位繼侯夫人又蠢又毒還死倔,她根本教不動啊。
來了侯府四年,胡嬤嬤覺得自己得老了二十歲,進(jìn)府時她只有幾根白發(fā),如今竟已經(jīng)半白了。
“夫人莫惱,不若讓老奴去給世子夫人請個安?!焙鷭邒邿o奈的說道。
“請個屁的安!”李氏沒好氣的懟了一句。
胡嬤嬤真是要氣炸了,請安不過是她想去規(guī)勸世子夫人的委婉說法,這繼侯夫人總是能蠢出新高度,連這種是個人都能聽懂的話外之意竟然也聽不明白。
“夫人,就讓老奴先去勸勸世子夫人吧?!焙鷭邒咭荒樀纳鸁o可戀。再次在心里對自己說道:“請辭,一定請辭,給多少錢都不干了!”
“行吧,快去。”李氏氣急敗壞的揮了揮,心中更加不痛快。
胡嬤嬤很快到了國子祭酒府,她在門上說的清楚,說是來給世子夫人請安的,門上不好攔著,只能讓她進(jìn)府。
“大夫人,您看讓那嬤嬤給姑奶奶請安么?”一個嬤嬤來到孫氏身邊,小聲問道。
孫氏皺眉道:“若是不讓見,倒是咱們府里沒理了。罷了,本夫人走一趟。”
孫氏帶人去了錦繡院,這里就寧氏的閨房所在。
“嫻兒,你們府里那個胡嬤嬤要來給你請安,她身份特殊,倒是不好攔著,你看是讓她在外頭請安,還是?”孫氏握著小姑子的手,特意放軟了聲音輕聲說道。
“大嫂,就讓她進(jìn)來吧?!睂幨蠝\笑著應(yīng)了,臉上卻又蒼白了幾分。
孫氏輕嘆一聲,將小姑子的手握在手心里暖著,心疼的說道:“嫻兒,你千萬別多想,只寬心養(yǎng)身子,看這手,冰涼冰涼的,真叫人心疼?!?br>
沒過多一會兒,胡嬤嬤被丫鬟引了進(jìn)來。一看見靠在墨綠松鶴紋大靠枕上的世子夫人,胡嬤嬤不由倒抽了一口涼氣。
這是世子夫人?臉兒瘦的沒有一絲肉,只剩下個皮包骨頭,原本就不小的那雙眼睛如今更是大的嚇人,黝黑黝黑象兩只黑洞一般,臉上一絲血色兒也沒有,臉色白的幾近透明,活像是冬日的冰塊。
胡嬤嬤不由落了淚,跪在地上哭道:“老奴前兒才回來,才聽說……怎么少夫人您……怎么會這樣?夫人,您還……”想到從前看到的,那個風(fēng)姿綽約的世子夫人,胡嬤嬤真是說不下去了。
“胡嬤嬤,起來說話吧……”寧氏氣若游絲的說了一句,聲音幾乎是細(xì)不可聞。
孫氏掃了跪在地上的胡嬤嬤一眼,冷冷道:“我們姑奶奶讓你起來回話。”
胡嬤嬤也是五十多歲的人了,腰腿都有毛病,因此也就順著站了起來。抹了眼淚問道:“請問親家大夫人,我們家少夫人如今吃著哪位太醫(yī)的藥,可還有效?”
孫氏冷冷說道:“如今吃著孫太醫(yī)的藥?!?br>
胡嬤嬤心里一滯,暗自忖道:這倒是不好說了,孫太醫(yī)是天下最好的婦兒科圣手,治婦人病,再沒比他更拿手的。可說起來這也二十多天了,少夫人怎么不見起色?看她這樣子,確是不便挪動。我該怎么勸?
“胡嬤嬤,如今你也給你家世子夫人請了安,她現(xiàn)在要好生休養(yǎng)……”孫氏淡淡的說道。
胡嬤嬤想了想,猶疑的說道:“親家大夫人說的極是。只是……如今三姑娘快滿月,不知這滿月酒……”
李氏沒生出兒子,只能將庶子程思逸記在自己名下,程思逸如今有兩個女兒,所以寧氏生出來的就是三姑娘。
“我們姑奶奶擱這兒掙命呢,哪里有心思擺酒?我們老夫人已經(jīng)吩咐了,擺滿月酒的錢用來設(shè)粥棚,給姑奶奶祈福。想來貴府也盼著我們姑奶奶大安不是?”孫氏眉眼挑起,掃了胡嬤嬤一眼,冷聲質(zhì)問。
胡嬤嬤哪里敢說不是,只能連聲稱是,她看看一直合著眼睛的世子夫人,心知自己這一趟是白來了,只能躬身告退。
等胡嬤嬤走了,寧氏才睜開眼睛,看向長嫂,內(nèi)疚地說道:“大嫂,我讓府里為難了。”
孫氏聞言笑著說道:“傻妹妹,說什么,你是咱們家的寶貝,為了你,咱們做什么都行,不過是出點銀子設(shè)粥棚,算個什么,只要你能快些好起來,憑多少銀子咱們都愿意出?!?br>
寧氏知道自家大嫂明明清楚自己的意思,卻故意曲解,只是為了安慰自己,便偏頭倚著她大嫂的肩頭,低聲說道:“大嫂真好!”
孫氏嫁進(jìn)府時,寧氏才三歲,那時崔老夫人還懷著三兒子,不免短了精神,寧氏有一陣子幾乎是養(yǎng)在她大嫂身邊的,她們倆人說是姑嫂,卻情同母女。
輕輕理了理寧氏的頭發(fā),孫氏笑著說道:“都是做娘的人了,還說傻話,嫻兒,聽大嫂的,咱啥也不想,只一門心思養(yǎng)好身子。養(yǎng)好了身子,咱們什么不能做?我這次回娘家,特意去報國寺給你求了簽,簽文是塞翁失馬,了緣大師親自解的簽,你放心吧,咱家小妞妞有驚無險,她有福氣著哩。”
“真的?大嫂,了緣大師真這么說,你沒騙我?”寧氏眼中盈滿了驚喜的光。
“你看,嫂了還能騙你不成。喏,這是大師親手寫的,你自己看?!闭f罷孫氏將一個黃色的小紙條拿了出來。
寧氏搶過來細(xì)看,然后閉上眼睛喃喃道:“阿彌陀佛菩薩保佑阿彌陀佛菩薩保佑……只要我馨兒平安歸來,信女一定為菩薩重塑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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