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薛萬燾姚通海擔任主角的奇幻玄幻,書名:劍隱孤星落,本文篇幅長,節(jié)奏不快,喜歡的書友放心入,精彩內(nèi)容:李卿玄看完這本薄冊,不禁感嘆:“這程秉元雖是個妖言惑眾之徒,但能把白蓮教治理的如此井然,也確實是個能人梁少俠,這本冊子你是從哪得來的,肯定廢了不少周折吧”“一點都不麻煩,我大搖大擺的進入程秉元的書房,又輕而易舉地把它拿出來”眾人深感詫異,白蓮教好歹也是個大幫派,怎會對總壇的守衛(wèi)如此懈???楚狂徒心直口快,直接問道:“兄弟切莫說笑,那白蓮教總壇豈是尋常之處,你又不是蒼蠅蚊子,又怎能隨意出入其中...
傅晚云聽后滿臉緋紅,害羞的低下頭,李卿玄則寬慰道:“烽兒,經(jīng)歷了這些磨難,咱們也算是共患難了,以后不必說這些外道話。通過這幾天的相處,我能看出你是個本性善良的好孩子,我雖然沒有收你為徒,但也早把你當做自己的親人了。”
聽聞這話,顧欽烽再也抑制不住內(nèi)心的情緒,淚水瞬間奪眶而出。他撲通跪在李卿玄身前,重重地磕了三個響頭,李卿玄將他扶起,再次安慰一番。
其實這幾日李卿玄內(nèi)心也十分沮喪,他一閉眼就能看到那一百個被火焰包裹的少女,耳邊仿佛傳來她們痛苦的哀嚎。他自認為武功卓絕,卻只能眼睜睜看著她們慘死,若不是傅明月相助,自身性命恐怕都不能保全,他覺得自己根本不配稱為劍圣!后來他看到梁子君腳筋被挑,今后可能成為廢人,更加悲痛不已。如今顧欽烽從昏睡中醒來,使他的心情略微有所好轉(zhuǎn)。
顧欽烽情緒平復(fù)后,問出自己心中的疑惑:“道長,那天襲擊我的那兩個怪異小孩,到底是什么人?”
李卿玄捋一把胡須,神情嚴肅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兩個孩子應(yīng)該是千靈道人豢養(yǎng)的鬼童?!?br>
“鬼童?”
顧欽烽和傅晚云聽到「鬼童」二字,心中皆一凜,不約而同地發(fā)出驚呼,李卿玄則向他們耐心解釋道:“湘西陰山派有一門邪術(shù)名曰「飼陰童」,據(jù)說是將一群幼童與毒蛇蝎子置于一室,三日之后仍活著的被稱為「毒兒」,然后再將這些「毒兒」泡在秘制的藥水中七七四十九日,能熬過來的便為「鬼童」。鬼童的身體異于常人,再修煉獨門邪功,最終半人半鬼、無悲無喜、無情無義,一生只會聽命于主人。所幸那兩個鬼童修行尚淺,而你體內(nèi)又有一股至陽真氣護體,因此陰毒侵蝕不深。”
聽完李卿玄的話,顧欽烽和傅晚云仍然心有余悸,畢竟小孩子對于鬼神之事最為畏懼。三人又交談片晌后,便去了梁子君的房間,正巧楚狂徒和江彬也在這里。令顧欽烽頗感意外的是,梁子君的精神狀態(tài)并沒有如他想象的那樣糟糕,這樣讓他心里泛起一絲欣慰。
其實在得知自己將成為廢人時,梁子君也一時難以接受。他的看家本領(lǐng)就是輕功,如果成了瘸子,今后還如何在江湖上立足?不過他這人一向樂觀豁達,明白事已至此,多愁無用,與其一味消沉,還不如坦然面對。梁子君這樣自我安慰,再加上楚狂徒等人的悉心照料,漸漸走出了重傷的陰霾,如今已恢復(fù)了往日風采。
眾人聚到一起,又對梁子君說了一番寬慰的話,楚狂徒和梁子君也詢問了顧欽烽的傷勢,得知顧欽烽已無大礙后,二人喜出望外。
隨后,幾人開始討論當前形勢,他們一致認為,洛陽離白蓮教的勢力范圍并不遠,此地仍不宜久留。既然梁子君和顧欽烽傷勢已有好轉(zhuǎn),不如明日動身,再往西走幾百里,前往西安安頓下來。
次日一早,六人啟程西行,過潼關(guān),入關(guān)中,五日后在西安城找了一家名曰「蘭亭」的客棧,暫且住下來。
經(jīng)歷了這場刻骨銘心的戰(zhàn)斗,又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相處,這幾個年齡懸殊、身份各異的人,早已建立了深厚的感情,傅晚云也對眾人敞開心扉,講述了自己的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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