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唐馨炎齊辰旭擔(dān)任主角的古代言情,書名:被趕出家門,皇室接我入京當(dāng)團(tuán)寵還有別的名字嗎,本文篇幅長,節(jié)奏不快,喜歡的書友放心入,精彩內(nèi)容:長寧侯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模樣,唐玉銘更是忍不住一臉怒氣的開口:“不是她還能是誰?”到現(xiàn)在他脖子上的傷口還在痛連自己兄長都敢動劍,害自己祖母,有什么不可能的?“唐玉銘,我已經(jīng)知道你蠢了,但是,我萬萬沒想到,你的蠢真的突破人類的極限,蠢破天際了”唐馨炎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譏誚的看向長寧侯眾人她那個便宜爹長寧侯長得倒是儀表堂堂,只可惜,空有外表,滿腦子的漿糊!唐玉銘憤怒轉(zhuǎn)身,指著唐馨炎罵道:“你還敢狡辯?...
老侯爺?shù)脑挘挥写髦栖把滋厥獾窨逃衽宓奶评戏蛉四苈牭健?br>
唐老夫人冷著張臉,盯著院子里,被唐馨炎壓著狂揍的唐玉銘:“家里的那幾個不孝子孫,也不知道是得了什么失心瘋!”
老侯爺重重的嘆了一口氣:“他們不心疼你,你也不用管他們?!?br>
明知道那個小廝對馬車動了手腳,明知道唐玉菁有問題,那幾個不孝子孫還在包庇唐玉菁,完全不顧他們娘親祖母的死活。
這樣的不孝子孫要來做什么?
“老婆子啊,你這么大年紀(jì)了,過得舒心最重要。誰讓你不痛快,你就揍!”老侯爺可是心疼自己的發(fā)妻。
他夫人從年輕的時候就跟著他,為他孝敬爹娘,為他打理家,生育子女。
要是沒有他夫人在后方為他打理好一切,他又怎么能南征北戰(zhàn),在戰(zhàn)場上,心無旁騖的奮勇殺敵?
唐老夫人臉色終于是緩和了幾分,還是她男人心疼她。
這些年,她看著一家人把唐玉菁寵上天,她真的是覺得不對勁。
也就是唐玉菁一直沒做出來什么出格的事情,她才僅僅是讓人嚴(yán)厲的約束唐玉菁。
哪里想到,唐玉菁竟然在背后,偷了她親孫女的氣運。
如此,唐玉菁是絕對留不得了!
院子里,唐馨炎把唐玉銘打成了豬頭,她終于是停下了手,笑嘻嘻的拍打著唐玉銘的臉頰,問道:“你找我有什么事兒?”
唐玉銘的臉被不輕不重的拍著,這種力度跟剛才的拳頭完全沒法比,但是,卻讓唐玉銘感覺到了極致的羞辱。
“唐馨炎,你竟然敢打我!”
唐玉銘的咬牙切齒讓唐馨炎十分的不理解:“我打都打完了,你還說這話……”
唐馨炎疑惑的打量著唐玉銘:“你是不是傻?”
唐玉銘:“……”
“唐馨炎,你別太過分!”
唐馨炎無辜的歪了歪頭,好奇的問著:“我就過分了,你能怎么樣?”
唐玉銘一噎,心底的火氣陡然炸開,他不顧身上的劇痛,大聲嘶吼:“我不認(rèn)你這個妹妹!”
“厄……我也沒想認(rèn)你這個哥哥啊?!碧栖把灼届o的噗嗤一笑,嘲諷的開口,“你自作多情什么呢?”
“就你這個豬腦子,承認(rèn)跟你是親戚,我覺得是一種恥辱啊?!?br>
唐馨炎輕慢的態(tài)度,讓唐玉銘羞憤不已。
從鄉(xiāng)下來的唐馨炎,他自然是看不上的。
他是一直拒絕承認(rèn)自己有這么個妹妹。
但是如今,唐馨炎看不上他,這就讓唐玉銘完全沒法接受,感覺受到了莫大的侮辱!
他惱羞成怒的大吼:“唐馨炎,你以為沒了長寧侯府,你在京城可以立足嗎?”
“你若是不貪圖富貴的話,為何要回來?”
唐馨炎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輕蔑的目光上上下下的打量著唐玉銘。
在唐馨炎這樣的目光之下,唐玉銘感覺自己好似一個跳梁小丑一般。
就在唐玉銘要暴起的時候,唐馨炎也開口了:“不是你們非要接我回來的嗎?”
唐玉銘心里一梗,隨后,暴怒狂吼:“既然知道是我們接你回來的,你就要感恩!知道孝順爹娘,敬重兄長!”
對此,唐馨炎的反應(yīng)就是呵呵他一臉:“阿呸!你要求倒是不少。天還沒黑就開始做美夢呢?看來還是不夠清醒?!?br>
說著,唐馨炎起身,離開。
沒有了唐馨炎對他的桎梏,唐玉銘忍著身上的劇痛,掙扎著要起來。
突然,嘩啦啦一聲,一桶涼水兜頭澆下,澆了唐玉銘一個透心涼,那叫一個舒爽。
唐玉銘身上有傷,再被涼水這么一刺激,疼得他嗷的一嗓子就嚎了出來,比被殺的豬還要凄慘。
“不就是一桶冷水,怎么叫得這么慘?”唐馨炎鄙夷的冷笑道,“爺爺可是赫赫有名的大將軍,鐵骨錚錚的男兒漢,怎么到了你這里,就這么的嬌氣,跟朵嬌花似的?!?br>
唐玉銘疼得要死,他也不知道怎么一桶涼水好像是冰刀似的,一個勁兒的往他骨頭縫里扎,非人的疼痛,讓他根本就忍不了。
關(guān)鍵是,他現(xiàn)在疼得連話都說不出來,只能聽著唐馨炎對他的羞辱。
唐馨炎嗤笑一聲,直接的揪著唐玉銘的衣領(lǐng),就跟拖死狗一樣的將他給拖走了。
一路上,長寧侯府的下人就看著平日里他們風(fēng)流倜儻的二少爺如此的灰頭土臉在地上被拖行,他們:“……”
眾人全都默默的轉(zhuǎn)過了頭去,假裝沒有看到。
不假裝沒看到能怎么辦?
他們打又打不過,這位剛回來的大小姐,那拳頭可不是吃素的。
沒看到被打的那些人,到現(xiàn)在還疼得呲牙咧嘴,嗷嗷叫痛嗎?
下人倒是不敢攔著唐馨炎,但是,他們可以去通風(fēng)報信啊。
故此,當(dāng)唐馨炎拖著唐玉銘剛到了翠靈閣門口的時候,怒氣沖沖的長寧侯夫人他們已經(jīng)等在那里了。
“唐馨炎,你個小畜生,你怎么能這么對你二哥?”長寧侯夫人伸手,手指惡狠狠的指著唐馨炎,恨不得在她臉上戳出來個窟窿。
她就不明白了,唐馨炎長得漂漂亮亮的,心思怎么這么歹毒?
下手怎么就這么狠?
“記住了,在這個家里,我說一,你們不能說二。我說往東,你們不能往西!”唐馨炎無視掉那快要戳到自己臉上的手指,凝視著長寧侯夫人冷冷的開口道。
“不要妄想教訓(xùn)我,不然后果,不是你們能承擔(dān)得起的?!碧栖把资忠凰?,唐玉銘被她拎著的上半身咚的一下,重重的砸在地上,這動靜,聽著都讓長寧侯夫人的心臟跟著一顫。
“玉銘!”長寧侯夫人擔(dān)憂的喚著,“你怎么樣了?”
“娘,她打我!”唐玉銘委屈的告狀。
最好是爹娘一生氣,把唐馨炎給趕出去,送回鄉(xiāng)下……不對,唐馨炎這樣的,就應(yīng)該送到尼姑庵,去當(dāng)姑子!
一輩子被人看著,離不開尼姑庵。
省得出來丟他們長寧侯府的臉。
“二哥!”唐玉菁撲了過來,一下子跪在了唐玉銘的身邊,滿臉心疼的瞅著唐玉銘,她的眼淚瞬間就掉了下來。
隨后,她抬頭,悲憤的盯著唐馨炎:“姐姐,你看我不痛快,有什么事情,你沖著我來呀!我是占了你的身份,你是罵是打,我都受著。但是,你打二哥干什么?”
“二哥是無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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