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靈異錄被截運后,他要手刃仇敵 北國之鳥》是大神“北國之鳥”的代表作,黃素素徐涼是書中的主角。精彩章節(jié)概述:“三爺爺,大哥都生了兩個孩子了,我和小虎也想生個孩子”女子不依不饒地說道張龍眉宇微蹙,臉色變得很不好看,張虎佯裝未見,很顯然他也想要個兒子張保見狀打圓場說道:“生孩子這事情好說,我張家如今有錢有勢,想生多少都行,張家出現(xiàn)麒麟子,未來在龍虎山也能站穩(wěn)腳跟,是大喜日子,其他事情,改天再談,好了,今天的家族會議就到這里吧,先吃飯,先吃飯”我聞聲退走,回到家后,母親正坐在院子里織毛衣見我回來,忙...
山道之間,地上殘留著大量血液和尸體燒焦的痕跡。
黃瘸子俯身查看,手指摸向地面,隱約可見一層透明的黏液。
月光照射之下,那條黏液所留下的銀光穿梭山林間直通郭瞎子住所的方向,我和黃瘸子一路追蹤來到郭瞎子家,很快找到了郭瞎子家的地窖。
地窖之內腥臭難當,除了一些鐵鏈和人的骨骼組織,只有一條巨大的皮蛻蜷縮在角落,而在郭瞎子家周圍的河流里,遍布大量的黏液痕跡,很顯然那條即將化妖的望月鱔逃到了河里。
我和黃瘸子這一夜體力消耗巨大,就算找到望月鱔也無力對付,只好先返回徐家溝。
之后的幾天我一直在家休養(yǎng),放牛時會牽著牛前往黃龍河的附近查看一番。
黃瘸子說,黃龍河所處的方位是張家第一個煤礦山所在的礦眼,下方連通大涼山的地下陰河,地下陰河四通八達,望月鱔這些年很可能已經(jīng)通過陰河的流向鉆通了大涼山周遭的諸多河流。
然而我在乎的并非是望月鱔,而是我被邪祟引來黃龍河的那天晚上,救我的那個黑影到底是誰。
只可惜我盤桓幾天也沒查出什么線索,順著那天晚上灰袍老太太所指的方向,只看見一座破舊失修的土地廟。
這座土地廟正是二十年前張仙師帶人所修建的矮廟,本意用來鎮(zhèn)壓邪祟,但廟成之后,周圍村子每有喪事,送葬的隊伍都會走這里燒紙祭拜。
后來黃龍河流域擴大,淹了土地廟,土地廟年久失修,也就荒廢在了岸邊。
不過土地廟里當初被人設計過機關,坐鎮(zhèn)中間的土地爺神像底部有一個腳踩的石板,石板踩動時,土地爺?shù)难壑榫蜁D動伸縮,早些年曾嚇死過人,打那之后土地廟也就沒幾個人敢來了。
一連幾天,張家因為許久不見郭瞎子,就派人四處尋找,郭瞎子是大涼山的知名人物,不僅家大業(yè)大,本事也大,可是在這個三不管的大涼山山區(qū)里,少個人再正常不過,不僅是籍籍無名的普通人,大名鼎鼎的郭瞎子也一樣。
據(jù)傳我父親當年也是一夜之間消失不見的。
關于六眼天珠的事情我沒有再追問黃瘸子,當初我以為夜里無故發(fā)冷是因為救黃素素導致的體寒,但是六眼天珠被毀之后,夜里發(fā)冷的情況就再也沒發(fā)生過,說明問題的確出在了黃瘸子給我的六眼天珠上。
郭瞎子臨死前的判斷是正確的,六眼天珠是邪物,以黃瘸子的能力,他不可能不知道六眼天珠內藏邪物,這就說明黃瘸子也有問題,可郭瞎子死到臨頭都不承認我家屋子周圍的定魂錐是他埋的,這事很蹊蹺,如果真不是郭瞎子,那又能是誰?
是黃瘸子嗎?
我心中不寒而栗。
時至月末,張家一直找郭瞎子苦尋無果,張家的礦場開始怪事頻發(fā),聽挖礦的工人說,每到夜里,礦洞之內就傳出哭聲,入睡之后耳邊也能聽到竊竊私語,嚇得不少人生了病,沒兩天就有人發(fā)了瘋,炸毀了一座礦井,導致井下有工人被活埋,工人們?yōu)榇思娂娏T工。
張保大發(fā)雷霆,把大涼山所有的風水先生都叫到了家里,但是沒多久又把他們都趕了出去。
幾天之后,徐家溝來了個人,是個身穿干凈道袍的少年,看起來十七八歲,剛到徐家溝就被張家眾人簇擁進了大宅。
聽聞少年自龍虎山而來,正是張仙師的徒弟。
少年叫張俊生,名字和他的人一樣,是個俊俏后生。
張俊生剛到大涼山就做了一件大事,于張家某座礦場的后方修建了一座大橋,剛好跨過張家礦場的污水處理渠。
大橋修好之后,張家礦場就安穩(wěn)了下來,沒再鬧過怪事,張俊生的名聲也就不脛而走。
大涼山的山民對道家之人向來崇拜,尤其是一些到了年紀的少女,看到張俊生后被迷得神魂顛倒走不動路,一天到晚慫恿自己爹媽去張家請張俊生到家里做客。
張俊生出自名門大派,又是張家貴客,尋常人家的姑娘自然入不得法眼。
但是這天,張俊生看到了一個人,是一個身穿旗袍的女人。
女人身材婀娜,走起路來搔首弄姿,手里還拿著一桿老款的女式煙槍。
張俊生一路尾隨見女人進了一戶人家就停了下來。
那時我正放?;貋恚瑥埧∩吹轿?,便指著這戶人家開口問道:“那個大叔,這是誰家?”
“大叔?”我眉頭緊皺,摸了摸自己幾天沒刮的胡茬說道:“是劉老漢家,你找他有什么事?”
“哦沒事,這個劉老漢,家里是有個女兒吧?”張俊生問道。
“沒有,劉老漢是咱們村出了名的老光棍兒,哪有女兒,你是不是看錯了?”
“哦那沒事了?!睆埧∩α诵?,向我點了點頭就轉身離開。
我心下奇怪,等張俊生走后,就敲響劉老漢家的大門。
大門打開,劉老漢看見是我,立馬招呼道:
“老大,家里的飯馬上燒好了,你進來吃點?”
“我就不進去了,我媽最近病情嚴重喘不開氣,還得回家做飯?!?br>
我說著看向院子里,果真有個女人坐在板凳上,背對著大門正抽煙,有人敲門她都不回頭。
與此同時,我這才發(fā)現(xiàn)劉老漢在說話的時候雙手一直扶在門把上,壓根是不想讓我進去。
再看劉老漢發(fā)白的嘴唇,我就猜到了他和這個女人的關系,便說道:“我先回去了,你自己注意身體,年紀大了別瞎折騰?!?br>
“知道了老大,您先回去吧?!眲⒗蠞h會意,嬉皮笑臉地關上門。
我回家吃完飯后,越想越覺得不對勁,猛然想起前些天殺郭瞎子的那晚,劉老漢曾和郭瞎子提起女人的事情。
那時我因為害怕離得太近被郭瞎子察覺,所以躲得有些遠,隱約就聽到郭瞎子和劉老漢提到了桃樹。
劉老漢單身多年,長得又矮又丑,在大涼山是最有名的老光棍,加上他地也不種,嗜酒如命,身上常年一股酒糟味,唯一的收入來源就是騎著毛驢到鎮(zhèn)上撒潑打滾伸手要錢,商戶們就算不給錢,為了不影響生意也會給他個包子和油條吃。
小時候我是村里的霸王,不僅護著張龍,同村的其他孩子被外村人欺負了我也會去找欺負他們的人算賬,時間一長村里的孩子都管我叫老大。
劉老漢見大家都管我叫老大,也就跟著叫老大,他撒潑要錢的行為讓商戶們害怕,但是外村的孩子們可不怕,尤其是一些初中就輟學的小混混,經(jīng)常三五成群地欺負他。
有一次小混混把劉老漢打急了,打得他哇哇大哭,驢子也被其中一個年紀稍長的混混牽去農畜市場要賣,劉老漢找到我,一口一個老大地喊著,要我?guī)退洋H子找回來。
我單槍匹馬找到了那幾個混混,跟他們扭打在一起,其中一個被我打急了眼,掏出小刀扎了我?guī)紫?,扎得我渾身是血,被我用磚頭險些砸死。
我找到他們的老大時,他們的老大正和農畜場的老板討價還價賣驢,被我?guī)兹驯橇汗嵌即驍嗔耍蝗喝艘娢覝喩硎茄?,眼神兇狠,根本不敢再招惹我,我當眾警告那名欺負劉老漢的混混,要是以后再打劉老漢,就要他死。
劉老漢也就是從那時起把我當成真老大,哪怕后來我高考落榜成了大涼山的笑話,他依然對我服服帖帖。
不僅是他,村里其他的老光棍也同樣叫我老大,此為后話,暫且不提。
眼下劉老漢身邊莫名多了個女人,氣質上佳,這事一定有古怪,因此我起身前往劉老漢家,果然在他家屋后找到了三棵桃樹。
這三棵桃樹新栽不久,根部的土還都沒夯實,三棵桃樹中間,有三根沒燒完的香,我俯下身子一看,兩短一長。
人怕三長兩短,鬼怕兩短一長,這是從小就聽出耳繭子的焚香俗語,而我蹲下來之后就聞到了一股很騷的氣味。
正在此時,劉老漢家忽然傳來了一陣奇怪的喘息聲。
我小心翼翼地趴在窗邊,透過窗戶上的縫隙看向屋內。
煤油燈的光影里,劉老漢正和一個女人纏綿,只不過那女人的身體看起來很僵硬。
我觀察了半天沒看出名堂,只覺得騷味越來越濃烈,直到兩人翻了個身。
只見那女人騎在劉老漢的身上,姿勢僵硬,分明就是個紙扎的人。
而那紙扎人頭部位置卻有一只比橘貓還大的狐貍,整個頭都鉆進了劉老漢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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