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快穿:靠許愿給絕嗣皇帝生子》是大神“奎?!钡拇碜?,沈嘉禾李云錚是書中的主角。精彩章節(jié)概述:只聽“嘩啦”一聲,浴桶中一半的水,都被擠出了桶外沈嘉禾被迫跟李云錚臉對臉,胸貼胸“嘶——呵!”在兩人肌膚相觸的那一刻,一股麻意流遍了李云錚的四肢百骸仿佛在炎熱的夏天,貼在一塊兒上好的靈玉上面,涼而不冰,舒爽得李云錚渾身的毛孔都張開了!李云錚將沈嘉禾整個人,用力地抱在懷中頓時,原本身上因為酷暑帶來的燥熱一掃而空,李云錚有一種回到小時候,在大澡盆中泡水的那種涼爽快感這感覺,李云錚成年之后,便再也不曾感覺...
安若蘅還沒準(zhǔn)備好,便覺得一陣疼痛。
她只能咬緊牙關(guān),不讓自己痛呼出聲。
好不容易,疼痛的感覺好像越來越輕,有點(diǎn)兒其他的感覺開始發(fā)酵……
感覺剛剛起來,卻戛然而止!
安若蘅:??
見李云錚從她身上起來,安若蘅有些不解:“皇上?”
李云錚只覺得這味道熏得自己頭都開始疼了,也懶得理會安若蘅。
“來人!”
……
“王德福??!”
……
李云錚頭上的青筋隱隱地顯露出來。
這個該死的王德福,死到哪里去了?!
李云錚只好自己先穿上褻衣褻褲。
這個穿衣脫衣的技能,還是拜沈嘉禾所賜,讓李云錚熟悉了不少。
其實(shí)王德福也是倒霉。
誰知道皇上這才進(jìn)去沒多久,就在他上個茅房的功夫,就結(jié)束了呢?
這簡直是聞所未聞!匪夷所思!令人發(fā)指!
安若蘅的宮女,黃鶯跟喜鵲倒是一直守在門口,但是,她們倆個都是宮女所剛剛訓(xùn)練好沒多久的小宮女,分到了秋水居。
二人今天也是第一次看見龍顏,本來就嚇了個半死。這聽見明顯含著怒意的“來人”二字,兩個人更是嚇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就在黃鶯跟喜鵲想,要不要硬著頭皮進(jìn)去的時候,還好,皇上又喊了王公公的名字。
雖然王公公人還沒回來,起碼她們兩個可以有借口當(dāng)鵪鶉了。
安若蘅傻眼了,見皇上褻衣都穿好了,人才反應(yīng)過來,這,這就結(jié)束了??
阿娘說的痛一痛,之后就會很舒服在哪里??
雖然沒有法子,安若蘅此刻也只好把宮女叫進(jìn)來服侍。
“黃鶯,喜鵲!”
剛準(zhǔn)備下床的李云錚聽到這個這個名字,眉頭皺得更緊了。
黃鶯跟喜鵲聽見安若蘅叫她們,連忙打開門走了進(jìn)去。
兩人剛準(zhǔn)備服侍安若蘅穿衣服,就聽到皇上威嚴(yán)又冷酷地聲音。
“你們兩個誰是‘黃鶯’?”
以為自己做錯了什么事情的黃鶯“噗通”一下跪倒在地,顫顫巍巍地說道:“奴,奴,奴婢是黃鶯!”
“你的名字是誰給你起的?!”
黃鶯也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哪里碰到皇上的禁忌,只能實(shí)話實(shí)說:“回皇上,奴婢,奴婢的名字是安小主給起的!”
安若蘅一時間也有些惶恐,她也不知道“黃鶯”這個名字,有什么問題。
剛一開始,李云錚確實(shí)沒想起來,永和宮的白昭媛是哪個。
但是,就在剛才,黃鶯這個名字,讓他成功想了起來。
白昭媛是三年前難產(chǎn)去世的賢妃,白鷺的親妹妹,閨名喚作白鶯。
賢妃是戍邊白將軍的長女,賢妃去世之后,白家又將次女白鶯送了進(jìn)來,但是白鶯身體不好,常年吃藥,加上感念白鷺說到底是為了替他生孩子,才難產(chǎn)身亡的,因此李云錚就免了白鶯一切禮節(jié),也不必出席任何宴會,只管安心養(yǎng)病就好。
因此,除了白鶯進(jìn)宮那日,李云錚三年來,都再沒有見過她,自然一時間也就沒想起來。
李云錚看著床上驚疑不定地安若蘅,冷冷地說道:“你住在永和宮,竟然連主位名諱都不知道,還敢給宮女起名‘鶯’字,你真是好大的膽子??!”
安若蘅瞪大眼睛,什么?不是說永和宮那位病得只剩一口氣了,而且跟打進(jìn)冷宮沒有什么區(qū)別嗎?
安若蘅分到永和宮后,甚至都沒有給那個叫什么白昭媛的請過安,但也沒有人因此責(zé)備過她,她更不可能知道那人的名字?。??
“來人?。 ?br>
此時王德福終于回來了。
“奴才在!”
“安常在不敬上位者,沖撞白昭媛名諱,罰去半年月俸,禁足三個月!”
“奴才遵旨!”
其實(shí)這件事情可大可小,全憑李云錚心情,奈何李云錚現(xiàn)在心情糟透了。
“皇上,皇上不要啊,嬪妾是真的不知道呀……”
安若蘅沒有穿衣服,只能在床上哭喊著,而王德福已經(jīng)手腳麻溜地伺候李云錚穿好了衣服,離開了……
走出永和宮,李云錚才冷淡地開口道:“你,罰俸三個月!”
王德福嘴角耷拉了下來,委屈地說了一句:“奴才遵旨?!?br>
其實(shí)罰俸三個月對于王德福這個等級的大太監(jiān)來說,根本算不上什么。
但是,王德福還從來沒在皇上跟前兒,出過這么大的紕漏!
王德福在心里都快要罵死安若蘅了。
誰能知道,皇上前腳進(jìn)了安常在臥房,他后腳就去了茅廁,結(jié)果,還沒等他提上褲子,兩人就結(jié)束了?
下次就算他憋死,王德福也不敢在這種時候去茅房了!
其實(shí)這也怪不了王德福,因為李云錚不喜歡自己的隱z私被太多人看到,所以這種事的時候,一般會屏退其他奴才,只留王德福一人。
而王德福以前,中間也不是沒有離開過,畢竟人有三急。
不過遇上今天這種事兒,卻是第一次。
這個安常在,竟然在床上都留不住男人,真是廢物到家了!
再經(jīng)過這次,估計她這輩子也就到頭兒了!
王德福搖搖頭,跟著李云錚回到了養(yǎng)心殿。
此時,永和宮主殿。
夏草端過一碗黑漆漆的藥,遞給了正在給白鶯捏腿的春柳。
眼看著,春柳將藥倒在床邊花幾上的一盆纏枝牡丹中,夏草才開口說道:“聽說,今日皇上罰了秋水居那位半年的月俸,并禁足三個月?!?br>
聞言,春柳冷哼一聲道:“早就該罰了,那安常在住進(jìn)永和宮,不給娘娘請安也就罷了,竟然還敢給個賤婢起名‘黃鶯’!要不是娘娘心善,攔著奴婢,奴婢早就去秋水居討個說法了!”
躺在床上的白鶯臉色確實(shí)有些蒼白,不過倒也不像外面?zhèn)鞯媚菢涌鋸垺?br>
見白鶯沒說話,夏草又說道:“看來皇上心中還是有娘娘您的?!?br>
聽到夏草的話,白鶯嗤笑一聲:“皇上哪是為了本宮,不過是安常在不得圣心罷了?!?br>
“娘娘,您別這么說……”
白鶯打斷了夏草的話,“行了,你們也知道,本宮對這些原本就無所謂,本宮還有自己沒做完的事……”
白鶯看著那盆纏枝牡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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