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公主在上,暗衛(wèi)已淪陷》一經(jīng)上線便受到了廣大網(wǎng)友的關(guān)注,是“流螢殘月”大大的傾心之作,小說以主人公沈嘉凝張茂之間的感情糾葛為主線,精選內(nèi)容:張茂是偷偷將沈嘉凝帶回吳國王都的,吳王并不知道此事,以為魏國公主已經(jīng)死在了魏都如今沈嘉凝被白夜救走,張茂并不敢聲張,怕吳王怪罪,只能偷偷派人去追人但命令還沒有傳到城門口,白夜已經(jīng)帶著沈嘉凝出城了馬車偏離了官道,進入一條微微狹窄的土路土路凹凸不平,比方才顛簸得更加嚴(yán)重了沈嘉凝在馬車中越靠越難受全身漸漸起了火一般,額頭冒出細汗,身前那一小塊粉色肚兜也漸漸被浸出的汗水弄得有些潮濕她回想起原...

公主在上,暗衛(wèi)已淪陷 精彩章節(jié)試讀


“魏國公主?”

高子清駭然呆愣,一臉驚愕地看著坐在凳子上目露仇視看著自己的女子。

“怎么會呢?是張茂殺了魏王和魏后,張茂是你的仇人……”

高子清喃喃,臉色變得怪異。

沈嘉凝嘴角扯出個笑來。

“所以你也是我的仇人。”

雖然穿越來沒有多少天,但她不知不覺已經(jīng)將自己帶入了“魏國公主”這個角色中去了。

她不知不覺地怨懟這個其實很無辜的少年。

“不,我不是你的仇人。”高子清低下頭去,眼中紛亂的情緒流轉(zhuǎn)不停。

“張茂才是你的仇人,他做的事情,你不能遷怒到我身上?!?br>
沈嘉凝冷聲:“我做不到。”

“沈姐姐,”他又抓住她的手,“難道昨晚的事情,你真的能夠當(dāng)做什么也沒有嗎?”

少年的手又長又白,又細又嫩,絲毫不輸女子的。

沈嘉凝看了一眼,還是將之甩開。

“我早就說過了,我根本就不在乎?!彼f。

“可是我在乎,沈姐姐,我在乎!”

他跪坐到沈嘉凝的面前,緊緊抓著她的手不放:“我也是第一次,姐姐你教會了我男女之事,我還想要,今后的每一天,我想要陪在你身邊!”

沈嘉凝:“……你走開!”

她站起身來往后退去。

少年撲過來抓住她的裙擺:“我已經(jīng)知道,你身上中的媚藥每天都會發(fā)作,今天晚上也是這樣,你需要我,我也需要你?!?br>
沈嘉凝看著他那張白凈清秀中透著稚嫩和乞求的臉,覺得一陣苦惱。

她拽著自己的裙擺試圖將自己的裙擺從他的手中抽回來。

高子清一雙手霎時跟長了根須一樣,死死攀住她的大腿不放。

就好像昨夜她不顧顏面卑微請求他幫自己一樣。

夜幕已經(jīng)來臨。

燭光依舊在屋子里搖曳,兩人似乎又身處昨夜了。

沈嘉凝知道那藥效又要發(fā)作了。

到時候她又會變得那樣不堪。

可是她不愿意和高子清在一起。

只有一次,他已經(jīng)當(dāng)真了,沉迷了,無法自拔了,她覺得這個少年性格隱隱透出一些偏執(zhí)。

她重復(fù)了昨夜的話:“你出去,你走!”

“我不!我要留下來幫你!”他站起來,死死抓住她的裙擺。

“高子清,你有沒有一點道德是非觀?我們是仇人!”沈嘉凝無奈道。

高子清搖頭:“我沒有,我也不在乎。我只知道,我要娶你!”

“……好,你想娶我,是不是應(yīng)該和你父母說清楚?”沈嘉凝邊說邊往后退了兩步。

高子清見狀立刻跟上去,抬頭緊緊盯著她的眼睛:“我知道,我會和我爹娘說的?!?br>
“你現(xiàn)在就去和你爹娘說清楚?!鄙蚣文幌肟禳c把他支走。

“我明天再去和我爹娘說,現(xiàn)在我要留下來幫你?!彼酒饋砉虉?zhí)地看著她。

他看著沈嘉凝的臉,她一張俏臉已經(jīng)透出了粉色的薄紅。

他們都知道,又來了。

想要的東西近在眼前,他怎么可能抽身離開?

他要等著。

她現(xiàn)在趕自己,可片刻后她又會懇求自己。

她昨天晚上沒有得到滿足,今天他要滿足她。

沈嘉凝看著少年黝黑的瞳仁中漸漸鉆進了兩點火星。

她趕忙伸出手猛地將他往門口推。

少年踉蹌兩步,摔到了地上。

“沈姐姐!”他坐在那里,一臉委屈地看著她。

“你是不是不想和我在一起,你想和白夜在一起,是嗎?”

沈嘉凝聞言愣了一下。

平心而論,她之前想到的“解藥”,就是白夜。

相比高子清,她更想和白夜在一起。

可是白夜太過自持。他半分也不想“玷辱”她。

高子清看出沈嘉凝沉默之后的肯定,心間頓時激起了一股憤憤。

他爬起來,走過去將門又鎖了起來。

沈嘉凝皺眉:“你趕緊走,我不想和你再來一次!”

“我不!”高子清向舉起袖子擦汗的人走過去,“你心里不想,可是你身子想,我不要你用簪子扎破手,用痛苦去壓抑,我來幫姐姐你,這不是兩全其美的事情嗎?”

沈嘉凝的呼吸漸漸紊亂起來。

她死死掐著自己的手背,強迫自己冷靜。

“沈姐姐,等明天,我就去告訴我娘,我和你已經(jīng)生米煮成熟飯了,你要懷我的孩子。我再讓張茂放了你,今后你就安全了。我和你夜夜歡愛,好不好?”

沈嘉凝:“……”

“你真是瘋了……”她氣弱地說。

少年看著她退到了榻邊,雙腿一軟就跌坐上去了。

他臉上情不自禁溢出自我感動的笑。

他走過去,主動地吻她。

那吻比昨晚熟練了許多,他學(xué)會了用舌頭去索取她的香甜。

沈嘉凝閉上雙眼。

罷了,再來一晚,歡愛必定是好過痛苦的。

她伸手摟住他的腰。

少年臉上的笑意更甜了。

他從女子顫亂的呼吸中仰起頭來,盯著她濃密的睫毛,得逞地說:“我就知道,姐姐你會忍不住,我就知道你喜歡?!?br>
說著,他又主動伸手去解她的腰帶。

手法生澀,一個簡單的蝴蝶結(jié)半天沒有解開,反而讓他弄成了死節(jié)。

“怎么會這樣?”他暴躁起來,伸手胡亂扯她的衣領(lǐng)。

沈嘉凝不得已坐起來,忍受著焦躁,耐心地示范給他看:“這樣解,它就開了……”

高子清見狀,眼中又溢出歡喜來。

他拉開她的衣領(lǐng),用剛剛學(xué)到的技能去實踐,輕而易舉地將她肚兜的結(jié)給打開了。

他沉醉地吸吮著她的鎖骨,低聲喃喃道:“明晚我再來,姐姐,好不好?”

沈嘉凝壓根聽不清他說了什么,只是嚶嚀了一聲“好”……

屋中春光旖旎,云錦翻騰,濕熱的氣體飄灑在空氣中。

簾帳后的人影晃動,嬌喘徐吁。

高府的外圍,被張茂的士兵圍了幾圈,四周暗處還準(zhǔn)備好了埋伏。

張茂知道,白夜一定會來救沈嘉凝。

他就等著他落網(wǎng)。

不出所料,時至半夜,無數(shù)的黑衣人翻上來高府的圍墻。

埋伏的士兵驀然從暗處閃現(xiàn)出來。

一時間,士兵和黑衣人戰(zhàn)作一團,將安靜的夜晚驚醒。

火把的亮光將天際都染成了紫黑色。

也不知道這場戰(zhàn)斗持續(xù)了多久,張茂吩咐士兵們抓住白發(fā)的男人。

“將軍,抓到了!”

一個低著頭的白發(fā)男人被四個士兵給鉗住帶到了張茂的面前。

“哈哈哈,白夜,你也不過如此!”他大笑著上前去,滿臉得意。

然而下一秒,那白發(fā)男子抬起頭來,嘴里吐出了一支毒針,直扎張茂的眉心。

張茂險險躲了過去。

這時候他才發(fā)現(xiàn),眼前白發(fā)男子,并非白夜。

那真正的白夜,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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