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癮》中的人物白音洛周庭柯?lián)碛谐叩娜藲猓斋@不少粉絲。作為一部現(xiàn)代言情小說,“阿斯巴酸”創(chuàng)作的內(nèi)容還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三分癮》內(nèi)容概括:提到微信,我才意識到周庭柯不滿的地方是我刪除他好友的事那都是幾天前的老黃歷了他今天才發(fā)現(xiàn)?可人家到底是投資人,我也不能直接了當(dāng)?shù)恼f什么對吧那豈不是顯得我格局太小我只能給自己找臺階,說:“抱歉啊周總,好友太多,可能是誤刪”我話剛說完,周庭柯便情不自禁的發(fā)出了一聲嗤笑:“白音洛,你能不能找個像樣的借口?不過一個微信好友,你在介意什么?”周庭柯說這話的時候帶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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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沒想到會鬧出這種烏龍。
瞧著林杳杳眼底的委屈,立即打圓場道:“曾助理,這位才是林小姐?!?br>曾智也算機靈,聽我這么一說,立馬轉(zhuǎn)過身,將咖啡遞給了林杳杳。
林杳杳掃了一眼,小聲說:“我不喝黑咖的。”
黑咖啡是周庭柯的偏好。
以前為何迎合他,我也沒少喝,現(xiàn)在已經(jīng)養(yǎng)成習(xí)慣了。
曾智拍了拍腦門,說:“看我這記性,林小姐千萬別跟我計較?!?br>林杳杳確實沒計較,但回辦公室后,一下午都沒再出來。
一直坐到了下班點。
大伙兒陸陸續(xù)續(xù)的離開,最后空曠的工作室里只剩下了我們兩人。
我神色如常的工作,直到耳旁響起了提示鈴聲。
我抬眼一看,來人竟然是周庭柯。
風(fēng)塵仆仆的,好像剛忙完。
視線相撞,我一眼就看到了他薄唇上的血痂,不由得有些心煩。
“林杳杳呢?”
他聲音入場,好像昨晚的那個吻根本沒發(fā)生過似的。
斷片的很及時。
我平靜的給他遞了個眼神,說:“還沒走?!?br>周庭柯沒說話了,徑直朝走向了技術(shù)部辦公室。
多一個字都沒。
片刻后,林杳杳嬌軟的語調(diào)便從室內(nèi)傳了出來:“學(xué)長,你怎么突然過來了?”
軟軟糯糯的,夾雜著一絲委屈。
“曾智說你臉色不大好,不舒服嗎?”
林杳杳的聲音明顯低了兩度:“沒……學(xué)長是因為擔(dān)心我才趕過來的嗎?”
周庭柯不知道回了什么,林杳杳立刻轉(zhuǎn)嗔為喜。
氣氛還挺和諧的。
但下一刻,小姑娘還是發(fā)現(xiàn)了周庭柯唇上的端倪:“學(xué)長,你嘴巴怎么了?”
我握著鼠標(biāo)的手跟著一滯,聽到周庭柯波瀾不驚道:“沒事,磕了一下。”
林杳杳乖巧的沒再追問。
兩人成雙入對的出辦公室,林杳杳去洗手間,周庭柯則耐心的站在一旁等著。
見我還在敲代碼,他上前兩步,破天荒的問了句:“進展如何?”
“還行。”
“也不用那么趕,人又不是機器?!?br>他說這話時,瞅了一眼我辦公桌上的日歷表,上面清晰的寫著我的工作計劃。
我敲著代碼沒接話。
總覺得他話還沒說完。
少時,洗手間里傳出了沖水聲,我又聽到周庭柯說:“昨晚的事,不要告訴林杳杳?!?br>我心口一滯,這才明白周庭柯想說的重點在這里。
原來他沒忘。
只是想告訴我,是一個失誤而已。
意料之中的事,可偏偏聽他親口說出時,我的心還是跟著揪了一下。
我斂住情緒,迎上周庭柯的目光,笑著問:“周總說的是什么事?”
男人漆黑的眸子中閃過一抹錯愕。
大概是沒料到我會這么說。
林杳杳恰巧在這個時候走了過來,見我們正在交談,眼瞼下垂,一聲不吭的站在一旁。
“周總放心,”我不想自找麻煩,自顧自道:“不會耽誤工作進程的?!?br>林杳杳聞言臉色才好看了些。
兩人走后,我又加了會班,到小區(qū)時接到了吳凌的電話。
“這個趙勁松真不是個東西,年薪我都開的那么高了,依舊在擺架子。”
吳凌說的是她一早就想挖的一位宣發(fā)經(jīng)理,準(zhǔn)備讓他來負責(zé)我們游戲的宣發(fā)工作。
我半開玩笑道:“實在不行你就色誘唄?!?br>“討厭,”吳凌嬌嗔了一聲,“別說,他還真挺合姐眼緣的。”
這是去辦公還是去艷遇?
得瞞著投資人才行。
電話那頭,吳凌咯咯咯的笑,話鋒一轉(zhuǎn),問:“你怎么樣,姐幾天不在,沒少被折騰吧?”
我從容不迫道:“沒什么,周庭柯要是愿意再投個五百萬,我保證連他的小心肝也給伺候好了。”
還有什么比錢更實在的呢?
我說完準(zhǔn)備收線,誰知一抬頭,就看到了站在不遠處的周庭柯和林杳杳。
就挺巧的。
林杳杳眨了眨她那雙漂亮的大眼睛,用著吃驚的口吻道:“學(xué)姐,你也住這?”
周庭柯和林杳杳離得不遠。
我不確定這兩人有沒有聽到我跟吳凌的對話。
尷尬中,又帶著一絲絲的心虛。
我怕周庭柯瞅出我的心思。
畢竟沒有哪個投資人希望有人天天惦記著自己的口袋。
我佯裝淡定道:“搬過來好幾個月了?!?br>“我也是,”林杳杳語調(diào)抑揚頓挫的,“不過學(xué)姐,我倒是很少遇見你?!?br>“我作息不穩(wěn)?!?br>程序員不比其他行業(yè),加班加點都是正常的,而且我睡眠質(zhì)量很差,偶爾晝伏夜出,真撞見了,那才是緣分。
就像今天這樣。
我們?nèi)齻€人一起乘坐電梯。
我跟林杳杳就是九樓和十樓的區(qū)別。
林杳杳見我按下樓層后,臉上明顯一頓。
我想,若不是我比她早住過來,估計得落下一個心機的印象了。
要怪,只怪周庭柯考慮不周全。
我提醒過他的。
小姑娘的眼神在我的身上瞟來瞟去,視線最后落在了我的手上。
“DavidLiu設(shè)計的新款啊學(xué)姐,”林杳杳羨慕的看著我,說:“國內(nèi)還沒上架呢,你怎么買到的?”
林杳杳問的是釋東送我的手提包。
我拿到手的時候只覺得質(zhì)感不錯,并不知道所謂的DavidLiu。
但看林杳杳的眼神,應(yīng)該名氣不小。
我實話實說:“朋友送的?!?br>林杳杳眨了眨眼,調(diào)侃道:“學(xué)姐的這位朋友挺花心思的,這款手提包限量,全球也就一百只,很有收藏意義的?!?br>這會輪到我接不上話了。
我不知道它是什么限量款。
周庭柯的輕嗤聲不合時宜的插了進來。
我聽到他問林杳杳:“一個包而已,喜歡?”
“不是,”林杳杳收起了眸中的艷羨,解釋說:“我就是覺得學(xué)姐挺有品味的?!?br>電梯門開,我微微點頭,默不作聲的走了出去。
隱約間,我聽到周庭柯說:“你對品味的理解不怎么樣?!?br>他說的挺對的。
我不僅看包的眼光差,選男人的眼光更不怎么樣。
說到包,我翻看藏在包內(nèi)的LOGO,上網(wǎng)查了下價格。
這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
就這么一個小眾品牌,規(guī)規(guī)矩矩的樣式,價格居然高達五位數(shù)。
我忽然覺得拎著它擠地鐵是褻瀆了它。
想著自己替釋東搭建的網(wǎng)站,就算明碼標(biāo)價,也達不到這個價位。
我心里挺過意不去的。
翻出釋東的聯(lián)系方式,思來想去,也沒找出一句合適的臺詞來。
就在我準(zhǔn)備放下手機的時候,一條好友申請映入了我的眼簾。
我點開一看,心口不由得抖了抖。
是一張落日余暉圖。
很久之前周庭柯在南大的人工湖拍的。
那一天,是我追他的第一千四百六十天,我們一起坐在人群外的草坪上,陽光正好,微風(fēng)習(xí)習(xí),他看著書,我看著他,直到夕陽下落,我們依舊維持著這樣不近不遠的距離。
我有些氣餒,悶著頭收拾書本,右手一不小心蹭到了他的指骨上,剛準(zhǔn)備收回,竟被他反手給握住了。
那是周庭柯第一次主動牽我的手,晚霞消逝前,他拍下了這張圖。
沒想到時隔兩年,這個刪除的頭像會重新出現(xiàn)在我的好友申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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