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菜的秋兒的《身為天才,我居然是家里最弱的?》小說內(nèi)容豐富。在這里提供精彩章節(jié)節(jié)選:“你就不怕祂反噬嗎?”寨子里老李一邊幫陳知命搬運著財寶,一邊開口問道:“一頭返真境的大妖,便是老夫全盛時期也不敢說瞬殺!你就這么放心讓祂待在你氣海?”陳知命瞪了昏睡的茍尤權(quán)一眼撿起地上散落的珠子仔細穿成一串,隨口道:“朱輕候和三千劍修的劍意我都搬進去了,還怕它一條蛟龍?虱多不怕咬,債多不怕愁!我都這樣了還管那些干嘛?”“倒也是!”老李沉默半響,感嘆道:“老夫從未見過對自己這么狠的人!哪怕有遭...

身為天才,我居然是家里最弱的? 閱讀最新章節(jié)


“你們是自己找個坑埋,還是我?guī)湍銈兺?”

隨著陳知命微笑說出這句話。

整個大堂的空氣瞬間變得肅殺起來。

僅剩的幾桌客人見情況不對,丟下筷子就跑。

登科樓里的熱鬧他們可都去看了的,知道陳知命這廝鐘愛埋人。

就連化虛境的禮部侍郎都被他單手壓跪。

這會兒又要埋人,怕是要濺血。

......

“你早就發(fā)現(xiàn)我們了?”

感受到頭頂引而不發(fā)的無盡殺機,老大瞳孔微縮。

須臾又平靜下來,冷淡道:“都是虛神境,我不信你能只手鎮(zhèn)壓我兄弟二人!”

“魔道散修黑白雙雄嘛,滅了青陽滿門的存在,我本來不敢只手鎮(zhèn)壓你們......”

陳知命像看智障般看著二人,道:“偏偏你們吃了火鍋,偏偏島上來了個用毒的行家,你說巧不巧?”

“你用毒?”

兩人頓時大驚失色,趕忙調(diào)動元氣,發(fā)現(xiàn)氣海果真空空如也!

“沒騙你們吧!”

陳知命微笑道:“我們老板托我問一句,是誰特么這么不要臉,居然遣了兩尊虛神境來殺他?”

“老子就是看不慣他,沒人命令我們!”

老大色厲內(nèi)荏道:“你也是虛神,應該知道毒素雖然能侵蝕我們的氣海,卻不能侵蝕我們的陰神!”

“所以呢?”

陳知命問道。

“所以你不能動手,我們念頭一起瞬間就能陰神遠游,哪怕有那個老太婆守著陳知安,也擋不住我們拼死一擊!”

“哦?我不信......”

陳知命眉頭一挑,手掌猝然摁下。

只聽兩道宛若西瓜迸裂的聲音響起,兩尊虛神境強者的頭顱迸裂。

陳知命撿起桌上的餐布擦掉手上的鮮血,又小心翼翼地將他們的尸體扶穩(wěn)。

讓他們看起來像是喝醉了般,確保不會嚇到別的客人。

這才微笑道:“你們可以陰神遠游了!”

黑白雙雄的陰神驚呆了。

沒料到陳知命居然真敢出手。

虛神境雖然能陰神出游,可并意味著可以徹底擺脫肉身。

如果陰神遠游三日不回,就只能煙消云散。

只有孕養(yǎng)出道種的通玄境,才能將陰神寄托于道種。

這也是通玄境被尊稱為小宗師的原因......

陳知命一言不合就把他們腦袋捏碎,除非他們能夠在三日之內(nèi)找到契合的肉身奪舍,否則必死無疑...

生死當前。

兩尊陰神對視一眼,顧不得報仇。

瞬間消失在陳知命身前。

他們要提著陳知安的人頭去邀功,如此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落寶樓外。

一個身材魁梧頭發(fā)花白的老頭驀然抬頭,嫌棄地看了那兩尊瞬息而至的陰神一眼。

手掌向虛空一拽。

像捉小雞般捉住陰神、

然后輕輕一握!

“嗤!”

兩尊陰神瞬間化作灰灰。

老人嫌棄地拍了拍手掌,就像在拍手上的灰塵.....

落寶樓最高處。

陳知安一邊聽著小曲兒,一邊聽著私人秘書李嵐清匯報戰(zhàn)果,對外面死了兩位大佬的事兒一無所知。

此時亥時將過,大部分客人已經(jīng)離島。

剩下的要么是無懼清道夫的權(quán)貴,要么是要留宿的樸客,總之...可以數(shù)錢錢了。

“老板,截至目前,酒樓、賭坊、戲院、歌舞場、迪廳、勾欄處加起來收益七萬六千四百二十九兩銀錢,初步估算,利潤四萬九千兩銀錢......”

李嵐清抱著賬本把今晚匯總的收入念出來,眼底盡是震撼。

她早就知道青樓必定會賺錢。

可沒料到開業(yè)第一天便這么賺錢,整整七萬兩銀子,以她之前在清樂坊的收入來算,差不多要不吃不喝干一百年才能湊齊。

可這,只是青樓一個晚上的收益罷了。

雖然不是純利潤,也足夠駭人了。

就連隱藏在暗中的余婆婆聽到這個數(shù)字都驚訝地轉(zhuǎn)過頭來。

李西寧或許不明白這些收益的意義。

她身為余老太君的侍女,更是執(zhí)掌西伯侯府小金庫的管家,可明白掙錢有多么難......

早些年西伯侯坐鎮(zhèn)西疆,冒著風險操持邊境走私一年收益也不過八十幾萬兩白銀而已。

這青樓不過彈丸之地,只此一夜的收入竟就七萬多兩?

“不要太樂觀!”

陳知安接過賬本,邊看邊道:“這只是青樓初開,加上我們造勢足夠猛,長安城的百姓圖個新鮮罷了。

過了今晚登島的客人至少要減掉三分之一。

亂世當?shù)?,不是誰都能掏得起五兩銀子登島的!

不過今晚過后,青樓算是在長安城站住腳了!

細水長流,不急于一時!”

看完賬本。

陳知安又道:“拿五千兩給大家發(fā)喜錢,剩下的就先入庫吧,賭坊底子太薄是沒法釣到大魚的?!?br>
“是!”

李嵐清微微一怔,應下聲來。

青樓給的工錢已經(jīng)遠超別處了。

就連服務員一個月都有二兩銀子。

管事更是達到了驚人的五兩,而且每月還放七天假期。

現(xiàn)在島上員工將近七百人,五千兩哪怕平分,每個人也能分到七兩,比三個月工資還高......

“老板沒跟錯??!”

低聲嘀咕了一句后,她轉(zhuǎn)身離開,錯失花魁的怨念終于徹底散了。

李嵐清前腳剛走。

陳知命又推門而入。

“老板,那兩尊虛神已經(jīng)埋了。

我在落寶樓栽了一顆柳樹,親手把那兩尊虛神境肉身埋了下去......”

“這么快?”

陳知安面色一喜,先前那兩尊虛神在暗中窺視,叫他寢食難安。

特意把余婆婆留下。

又耗費十枚元石開啟落寶樓的防御陣,生怕那兩位大佬不講武德來干他。

沒想到不聲不響。

兩尊虛神居然真叫老七給埋了。

“還得多虧了余婆婆的墮神散,不然打起來千金樓就毀了!”

陳知命朝黑暗中微微頷首,又拱了拱手。

余婆婆趕忙站起來回禮,直言不敢。

她雖然年紀大,但只是化虛境而已。

這陳知命可是虛神境強者,只手就能滅她的存在,她哪里敢怠慢。

說實話。

到現(xiàn)在她都沒有摸清陳知命的底,隱隱覺得這位青樓掌柜恐怕不是一般的虛神境這么簡單。

畢竟一般的虛神境可沒資格只手鎮(zhèn)殺兩位虛神境。

每每想到這廝找她要墮神散只是因為擔心毀掉青樓,而不是擔心打不過那兩位刺客的畫面...

她都覺得無比荒誕!

虛神境是完全可以開宗立派的存在。

在江湖可擔任一宗之主,在廟堂可執(zhí)掌一部衙門。

可他居然在一座青樓做掌柜。

還是在陳知安這個連先天境都沒有踏入的紈绔手底下做事,而且甘之如飴......

這里頭的根由。

任她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

“老七,有問清楚他們是誰派來的嗎?”

陳知安沒余婆婆這么震驚。

只關心到底是誰想殺他。

畢竟他家兩位便宜老哥比這廝藏的深多了,不也被人一口一個廢物的叫著嗎?

一尊虛神做青樓掌柜,這很合理。

“沒有,我怕他們氣海恢復毀掉千金樓,所以直接殺了。”

陳知命平靜道:“不過這都不重要,敢在青樓鬧事,誰來都一樣,自掘墳墓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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