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鬼孕》一經(jīng)上線便受到了廣大網(wǎng)友的關(guān)注,是“皆皆”大大的傾心之作,小說以主人公蘇遮月李祁之間的感情糾葛為主線,精選內(nèi)容:兩個人見蘇遮月被阿香攙扶著進來,都抬眼望過去,俱是一愣宋姨娘更是驚得連茶盞都差點掉到了桌上原來她們很久沒見過蘇遮月了,在她們印象里蘇遮月一直是病容枯槁的模樣,誰成想,這才短短幾日,簡直像是變了個人!明明五官瞧著還是那副老樣子,但奇怪的是,那一低頭,一抬眸,眉眼間竟然流露出一種攝人心魄的媚態(tài),再瞧她的身段,雖然像是冷極了一般著厚實的大氅,卻依舊能看出底下的一副風流姿態(tài),和從前那個溫默寡言,毫無風...
青竹講得一板一眼,蘇遮月卻聽得越發(fā)面紅耳赤。
燭光搖動間,仿佛有兩片紅云染上她的面頰。
蘇遮月低垂眼眸,長睫輕顫:“原來是這樣。”
也是,她夢遇他的時候,便能感覺到可怕的寒氣。
那寒氣還比這衣裳更冷些,只是那時她掙脫不能,不得不強自忍受,著實受了好一番苦楚。
蘇遮月知曉了其間用意,定了定神,又努力地伸手撫上了衣裳。
“唔……”
蘇遮月貼了一會兒她還是忍不住收回,指尖幾乎冰白了一片,寒意都順著手掌的血管,蔓延到了她的手腕,
“還是,還是太冷了些……”
她不住地搓著手說。
青竹見她著實支撐不住,便命兩個婢女將火爐取來。
婢女們前前后后取來了四個炭火爐子,并兩條厚實的冬被,熱風幾乎籠罩著這小小一寸天地,烤得秋初的夜晚如同三伏天的炎夏。
蘇遮月光穿著一件薄衫就覺得熱了,再烘烤了一會兒,連汗珠子都要出來了。
青竹又道:“夫人再試試?”
蘇遮月看著那冰白的衣裳,點了點頭。
心想長痛不如短痛,便打算直接將衣裳穿在身上。
她到底怕羞,便讓青竹她們轉(zhuǎn)過去,自己脫下里衣,貝齒輕咬朱唇,強忍著刺骨的冰寒,迅速地這衣裳穿在了身上。
“唔!”
冰衣一觸著溫熱的肌膚,就讓蘇遮月冷得呻吟了一聲。
等到她堅持將整件衣裳穿上,更是有一種裸身于冰天雪地之中的感覺。
纖弱的身子顫個不停,連打了好幾個寒噤。
這冷倒是原本就預料的,但穿上后,蘇遮月又發(fā)覺了別的要命的問題。
這衣裳太晶瑩清透了,幾乎遮掩不住任何物事,連她胸前兩朵茱萸的粉色都襯了出來。
這,這也實在是太令人羞赧……
尤其房中那一面穿衣銅鏡照著,更是無所遁藏。
一時之間,蘇遮月羞得都差點顧不上那冷了。
婢女們都背著身低著頭,無人瞧見這旖麗的風景。
青竹聽得窸窸窣窣的穿衣聲停了下來,便詢問道:“夫人可是穿好了?”
“啊……嗯?!碧K遮月裹上了厚厚的棉被,低頭應了一聲。
青竹回過身來,就見她全身裹在棉被里,只露出一個紅彤彤的臉。
冷白和羞紅交相映襯,似還是冷得發(fā)顫,時不時得抖個寒噤,如同那被暴雨摧殘了的花朵,嬌柔得驚人。
婢女們都心疼不已,忍不住勸說道:“青竹姐姐,夫人實在冷得受不了,莫不如緩一緩吧?!?br>
青竹遲疑了一瞬,望向蘇遮月,因這晚適應一日,夫人與主上的事也得拖延一日。
蘇遮月顫抖著牙關(guān),說道:“沒關(guān)系,我忍得住的?!?br>
青竹道:“夫人不知,若要適應幽寒,還需得穿足七日七夜,除了沐浴一刻外皆不能脫下的?!?br>
“七日七夜?!”
蘇遮月駭了一跳,一雙秀美絕倫的眼眸睜得大大的。
“正是。”青竹無奈點頭。
蘇遮月一想自己還要忍受這么久,便有一陣黑沉的暈眩,然而過了一會兒,她又平靜下來,斂下眉睫,
“既然早晚要受著的,不如就今日吧。”
若她還是閨中那個無憂無慮的小姐,此時恐怕受不住這冰寒,但是她已經(jīng)受過諸多病痛,與心上的痛比起來,這一點寒冷倒也不算什么了。
她是欠了債沒有還的人,不能光享受著這些婢女無微不至的服侍,把正事給耽擱下了。
婢女又添了好幾個暖手爐來給她偎著,又紛紛守在一邊擔心地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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