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開局丑女,我靠攻略成萬人迷了“暴走的企鵝”的作品之一,梁盈陸遲是書中的主要人物。全文精彩選節(jié):梁有財仿佛又回到了十幾年前的那個雨夜他記掛著懷著身孕的秦榆,提早把生意談完返回溯州家里,卻看見她跌坐在門檻邊,血嘩啦啦流了一地而他的兄嫂卻在為請大夫要花多少錢爭執(zhí),半點(diǎn)不顧她的呼痛聲……“秦榆是梁盈克死的她就是個克母的災(zāi)星,你要怪就怪她”陳花指著梁盈,推脫道梁盈沒空管她的發(fā)難,她的腦袋完全被另一件事占據(jù)她慘白著一張臉看向梁有財,問道:“爹,娘的榆是哪個榆?”看到寶貝女兒的樣子,梁有財心...
和陸遲鬧騰了一宿,梁盈接近三更才回來休息。即使一覺睡到大中午,整個人依舊有些昏昏沉沉的。
她從被窩里露出腦袋,閉著眼睛從床頭的桌子上掃下裝飾華美的懷表。
今天是個好天氣,耀眼的光線穿透窗欞紙透了進(jìn)來。借著陽光,梁盈清楚地瞧見懷表指針的位置。
10點(diǎn)40分。沒事,還能再睡一會。
梁盈轉(zhuǎn)了一圈,拿屁股對著陽光,打算睡個回籠覺。誰料,她剛有幾分睡意就被一陣嘈雜攪醒。睜開眼睛,只見素日穩(wěn)重的珍珠慌慌張張地跑過來。
她蹲在梁盈床前,說道:“小姐,那邊來人了……”
“哪邊?”梁盈克制著起床氣,問道。
珍珠慌忙解釋:“老爺?shù)拈L兄,小姐的伯父,他們一家子又來了。”
梁盈翻了翻記憶,發(fā)現(xiàn)壓根沒有什么伯父的記憶,她穿來那么久也不見有什么親戚來探望。這會冒出來,說不定是隔了好幾房,血緣關(guān)系遠(yuǎn)得不能再遠(yuǎn),趁著過年上來打秋風(fēng)的呢……
“這種事你處理就好了,像以往一樣給幾十兩意思意思就當(dāng)年禮了,我還想睡覺?!绷河蛄藗€哈欠,趴著身臉悶在枕頭上。
“小姐,那位是老爺?shù)挠H……”
珍珠剛要解釋,就聽門外傳來一道尖銳的女聲:“你是什么東西也敢攔我!”
“小姐在休息,你……”
“這有你說話的份嗎?!也不瞧瞧自己的身份。敢這樣和我說話,等我兒接過家業(yè),我定要把你們賣到窯子里去!”
“梁府的一切都是老爺、小姐的,我們的去留自然由老爺、小姐說了算。我們尊敬您喊您一聲夫人,您倒真把自己當(dāng)梁府未來的老太君了?”
珊瑚的話如掉入油鍋的水珠,場面一下子就炸開了。女人被她的話激怒,撲上前去就要撕她的臉。呼痛聲和咒罵聲混在一起,場面十分混亂。
梁盈睡意完全消失了,沉著臉推開房門。
地上滾著三人,不認(rèn)識的健碩婦人一手撕扯著紅葉的頭發(fā),一手死死鉗住珊瑚的脖子。紅葉的衣裳被扯得稀爛,珊瑚臉上印著一道紅艷艷的巴掌痕。
“夠了!”梁盈怒道,皺著眉對旁邊的健仆道:“你們還在這看戲?!還不快將她們分開!”
健仆們?nèi)鐗舫跣?,連忙上前費(fèi)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婦人從珊瑚、紅葉身上撕開。
那婦人極為潑辣,被扯開后還不服,拼命要掙脫健仆的束縛。偏生她的力氣不小,足足要兩個健仆拖抱才不至于讓她掙脫。
即使這樣她仍滿口污言穢語:“賤人!我要你們不得好死!我要把你們賣到最低等的窯子里,讓你們……”
梁盈不耐煩聽她無能狂怒,把腳上的鞋子脫下,塞進(jìn)她嘴里,世界瞬間安靜了。
“吵死了,煩不煩啊?!绷河粦謰D人那淬了毒的眼神,回她了一個白眼。
什么品種的傻逼啊。來打秋風(fēng)就老實點(diǎn),還舞到她跟前,打她的人。
她可是很護(hù)短的!
“你們沒事吧?”梁盈心痛地看著珊瑚漂亮的臉蛋上高高腫起的巴掌印和紅葉被扯壞的一頭秀發(fā)。
可惡!對美女也下得了手!
梁盈心疼道:“你們快去搽藥?!?br>
轉(zhuǎn)頭對著婦人就換了一副臉色,恨聲道:“把她趕出去?!?br>
珍珠扯了扯她的衣袖,耳語道:“她是您的親伯母。他們一家子都在在前廳……”
梁盈頭有點(diǎn)大。這下難辦了。要是隔房的,直接趕出去便是。但這是梁有財親老哥一家,她可不能就這樣轟出去。
外面的議論她倒是不在意,她就是擔(dān)心梁有財。瞧他對自己的疼愛就知道他是個重親情的,萬一他在乎他親哥一家該怎么辦?
“先把她送到前廳,在我到前廳之前不許他們家的亂逛!其余人各自散了?!绷河陌宓?。
清暉苑的鬧劇才暫時落下帷幕。
回到房里,趁著梳洗的時間,她朝珍珠細(xì)細(xì)問詢了她這大伯一家的情況。
梁有財在梁家是老小,他原有四個兄姊。但由于幼年時溯州、乃至整個中原鬧饑荒,家里只有他和大哥梁有福活了下來……
梁盈按了按太陽穴。唯一存活的兄弟這種buff簡直要命,處理不好就要讓梁有財傷心。
她對處理這種事一點(diǎn)頭緒也沒有。前世,她的老爸根本沒有什么兄弟姐妹。老家的人雖然也有上門打秋風(fēng)的,但哪個不是客客氣氣的,完全沒有煩人親戚的煩惱。
梁盈烏龜一樣一點(diǎn)一點(diǎn)挪到前廳。還沒見到那一家子心情就開始煩躁。在經(jīng)過紫薇苑附近時,她突然想起陸遲,連忙跑過去。
推開書房的門,陸遲果然雷打不動地在書桌前。
見到她來,陸遲若無其事地把信件公文收了起來,重新擺上《論語》,速度之快讓人嘆為觀止。
“圓圓來找我有什么事嗎?”
梁盈快步湊到他跟前,見他面前攤開的書本,奇道:“誒,怎么每次來都看到你在讀《論語》呀?!?br>
陸遲心下一驚,面上不顯,說道:“孔圣人的話每次讀都有不同的心得?!?br>
“也對?!绷河c(diǎn)頭道,隨后又搖頭:“不過他要讓人以德報怨我就不贊同了,要我說就該以牙還牙,以眼還眼?!?br>
陸遲笑著搖頭:“圓圓也讀《論語》?只是這話錯了。《論語憲問》中寫道:或曰:‘以德報怨,何如?’子曰:何以報德?以直報怨,以德報德??资ト送瞥绲氖且怨裏o私回報惡行,而非以善行回報惡行?!?br>
完了,暴露沒文化的事情了!
梁盈羞得滿臉通紅,恨不得挖個坑埋了自己。
營銷號誤我啊!
她輕咳了兩聲,說道:“時宴,我遇到了一件需要以直報怨的事情,你給我當(dāng)保鏢唄?!?br>
陸遲挑了挑眉。他這段時間一直住在梁府,聽到梁盈說那些聞所未聞的詞匯已經(jīng)不覺得新奇了,甚至有時他還能以立馬就明白她的意思。
這會有什么事值得她以直報怨的?還需要他去當(dāng)什么保鏢?
“好啊?!标戇t說道。就當(dāng)是去看個樂子。
有陸遲保駕護(hù)航,梁盈心里莫名安定下來。一路上嘰嘰喳喳地說話,嘴巴幾乎沒有一刻停下來的。
很快,前廳就到了。還未進(jìn)門就聽到一陣怒罵,伴隨著怒罵聲的是一陣陣瓷器碎裂的聲音。
梁盈踏進(jìn)大門,一個茶碗突然朝她面門飛來。她下意識閉上眼睛,想象中的疼痛卻沒有隨之而來。鞋面上卻被滾燙的茶水噴濺到,濕漉漉的一片。
睜開眼,陸遲正站在她面前,將她護(hù)在身后,他月白色的衣袖被茶水暈染成褐色……
“沒事吧。”梁盈擔(dān)憂地看著他。
他手上的傷還沒好呢,要是傷口污染發(fā)炎就不好了,這個時代可沒青霉素!
“無礙?!标戇t說道。
梁盈還沒來得及發(fā)怒,就聽面前一個矮胖的肉山大爺一樣坐著,陰陽怪氣道:“呦。你這丑八怪還有人護(hù)著了,哪來的小白臉?!?br>
梁盈生怕最在意容貌,即使知道現(xiàn)在的自己不好看,但丑八怪只能自嘲,別人敢說她就要炸的。而且他說她就說她還非要帶上陸遲……
“你又是什么東西,誰讓你坐我家的椅子上了?!?br>
“怎么還不能坐了。我以后梁府的一切都是我的,我就是把這椅子劈了砍了當(dāng)柴火燒都與你沒關(guān)系?!?br>
梁岐自認(rèn)為梁家唯一男丁,等梁有財死了,梁府的一切都該由他繼承,嘚瑟得不行:“梁盈我警告你最好給我放尊重點(diǎn),不然以后你落到我手里了就有你好看?!?br>
梁盈反唇相譏:“做夢呢,還落到你手上。呸,你是什么東西,一輩子沒出息的破爛貨。”
梁岐?dú)獾媚樁技t了,小山一樣的肉墊不斷起伏,隨后像想到什么一樣,陰測測地笑道:“你!你這個賠錢貨。等梁有財死了,我就把你配給村頭的醉漢,讓你一輩子也翻不了身!”
大伯娘也跟著說道,手都要戳進(jìn)她眼睛:“你這只潑婦丑婦,就是村里的醉漢也是不要的,就適合年紀(jì)大會打人的鰥夫才能好好訓(xùn)訓(xùn)你的脾氣。”
他們說著,好像已經(jīng)看到未來她的慘狀,笑得不能自拔。滿室劍拔弩張的氣氛。
就在梁盈要爆發(fā)時,門外傳來一道冷冷的聲音。
“誰要欺負(fù)我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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