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三分癮,大神“阿斯巴酸”將白音洛周庭柯作為書中的主人公。全文主要講述了:我說的是實話,但周庭柯的眉頭已經(jīng)擰成了疙瘩這時電梯門開,我故作鎮(zhèn)定的往外走,倏忽間腕上一緊,周庭柯竟緊跟在后,拽住了我“白音洛,你再說一次”他的語調(diào)很急,尾音喑喑啞啞,莫名的給人一種委屈感我吸了口氣,說:“陳述事實而已,周總是覺得我哪一句說的不對嗎?”“你……”“庭柯”林杳杳突兀的聲音插了進(jìn)來,周庭柯指尖一頓,立即松開了我小姑娘小跑幾步到周庭柯面前,...
我借口離開了后院。
而寬闊的廚房里,林杳杳正手忙腳亂的準(zhǔn)備食材。
見到我,就跟見到大救星一樣:“音洛姐,怎么辦,我廚藝一般般的?!?br>我看著亂七八糟的臺面,這哪是一般般,簡直是差勁。
我圍上圍裙,說:“還是我來吧?!?br>我廚藝雖算不上精湛,但燒幾道沈華蘭喜歡的家常菜,還是易如反掌的。
況且那兩年我也沒少給周庭柯做飯,米飯幾成熟,少蔥不加姜,母子兩的喜好我摸得門清。
不到半小時,五菜一湯就完成了,湯是鯽魚豆腐湯,廚房里現(xiàn)有的食材,周庭柯最愛的養(yǎng)胃湯之一,文火燉著在。
沈華蘭看著桌上的菜肴,僵硬的神色終于緩和了些。
她竟沒看出來是我的手筆。
一時間我不知道該慶幸,還是該難過。
她心臟病發(fā)作住院時,三餐都是我負(fù)責(zé)的,整整一個多月。
“阿姨您嘗嘗看,”林杳杳熱情的給沈華蘭遞筷子,“看看合不合您胃口?!?br>“等等,庭柯還在路上?!?br>“學(xué)長也回來呀?!绷骤描媚请p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寫滿了期待。
說曹操曹操到,周庭柯進(jìn)門了。
見到我們?nèi)耍挂矝]驚訝,估計是提前收到了風(fēng)聲。
林杳杳踩著碎步上前,笑瞇瞇道:“學(xué)長,今晚我下廚,快來嘗嘗我的手藝?!?br>周庭柯上了主座。
沈華蘭作為長輩坐在他左邊,林杳杳則坐在他右側(cè),她熱情的給周庭柯添菜,一副懂事小媳婦的模樣。
只有我是多余的。
不過母子兩對林杳杳的“廚藝”還算認(rèn)可,吃的不亦樂乎。
鯽魚豆腐湯端上來時,林杳杳又給周庭柯添了一大碗,男人抿了一口后,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怎么了學(xué)長?”
沈華蘭瞧見動靜,瞅了一眼鯽魚湯,冷冷道:“庭柯受不了姜味,你這個做女朋友的不知道?”
責(zé)問的語氣,臉色也不好看。
林杳杳頓時懵了,滿臉錯愕的看向我。
我當(dāng)然清楚周庭柯受不了姜味,所以以前做這道菜時會特意用檸檬汁去腥,今天除外。
我?guī)е敢庹f:“抱歉啊阿姨,姜片是我放的?!?br>沈華蘭怔怔的看著我,不可思議道:“洛洛,你……”
她印象中的我大概是會把周庭柯的喜好當(dāng)成金規(guī)鐵律吧。
我耷拉著眼皮,露出了一副無辜的表情。
余光掠過林杳杳時,看見了她嘴角不經(jīng)意間流露出的笑意。
她哪里知道,單單今晚的表現(xiàn)是不夠的,適當(dāng)?shù)臅r候,還需要我這個偽前任來反襯一把。
姜片是我故意放的。
飯后,林杳杳留下來繼續(xù)扮演她的好好女友,我則找了個借口溜之大吉。
輾轉(zhuǎn)到住處時已經(jīng)夜闌人靜,我卸下偽裝的面具,靜靜地躺在床上。
我想,有了今天這么一出,周庭柯應(yīng)該會更舍不得摒棄我這顆棋子了吧?
手機忽然突兀的響了起來。
看到來電顯示時,我眉眼一跳。
周庭柯的電話。
這個點,他不應(yīng)該陪他的林小姐嗎?
帶著疑惑,我忐忑的按了接聽。
“周總。”
“晚上戲不錯?!蹦腥寺暰€沙啞,“想要什么獎勵?”
我始料未及,頓了幾秒鐘后說:“舉手之勞,周總看著辦?!?br>當(dāng)然多給點也沒關(guān)系。
我話音剛落,手機就彈出了一條轉(zhuǎn)賬信息。
周庭柯又給我轉(zhuǎn)了兩萬。
“周總太客氣了,以后有需要……”
“白經(jīng)理可以試著往影視圈發(fā)展發(fā)展,”周庭柯打斷了我的話,說:“反襯的套路,那是一演一個像?!?br>我的聲音卡在了嗓子眼。
我自詡演的不錯,周庭柯是怎么看出來的?
“白經(jīng)理都知道故意放姜片,怎么切鯽魚的時沒改柳葉刀?”
柳葉刀是我劃魚時經(jīng)常用的刀法。
但我沒想到,周庭柯竟然記得。
隔天上班,林杳杳特意給我?guī)Я朔菰琰c,并夸贊道:“音洛姐,還是你有辦法,周夫人約了我今晚一起去花藝沙龍,我太開心了?!?br>意料之中的事。
我猜周庭柯那么爽快的給了兩萬酬勞,肯定跟這也有關(guān)系。
我提醒她:“周夫人最喜歡的是大馬士革玫瑰?!?br>林杳杳了悟,感激道:“那我先去準(zhǔn)備了?!?br>看吧,只要目標(biāo)一致,什么前任現(xiàn)任的,都能處成朋友。
吳凌心里卻不好受,說:“可能是我比較小心眼,換做是我,絕不會這么大方。”
我遞給她一個大白眼,說:“是誰說的,名聲自尊不過爾爾,真金白銀才最實在?!?br>吳凌一把摟住我,說:“洛洛,別忙了,去約會吧,實在不行,約P也行?!?br>沒個正行。
但沒多久,我就收到了一條邀約。
是釋東發(fā)來的。
“今晚有空嗎?電影院剛上映了一部不錯的推理片,一起?”
我興趣不大,但聯(lián)想到吳凌那副無地自容的神色,又改了主意。
我不想讓吳凌是覺得我是為了工作室才不要自尊的。
于是問釋東:“幾點?”
釋東馬上發(fā)來一段語音:“晚八點,我去接你?!?br>明朗愉悅的語氣,跟著冬日里的蕭瑟景象比起來有些突兀。
我平靜的看著窗外已經(jīng)快禿了的枝丫,發(fā)了個同意的手勢。
下班點剛到,吳凌就拽著我往電梯口走,說什么也要陪我喝一杯,我慌的制止:“抱歉,我今晚有約了?!?br>吳凌目瞪口呆:“誰啊,釋教授?”
我點點頭,明顯的感覺吳凌松了口氣:“好樣的洛洛,另外,別忘了做安全措施?!?br>她話音剛落,我身后便傳來了一聲驚呼。
回頭一看,林杳杳正捂著小嘴,尷尬地看著我們。
未經(jīng)人事的小姑娘,大驚小怪也正常。
三個人各懷心思的下了電梯。
巧的是,釋東竟已經(jīng)在樓下等著了。
立冬后的京港寒意更甚,他身上只簡單的穿了一件卡其色的羊絨翻領(lǐng)夾克,搭配一件黑色高齡針織,整個人看上去文質(zhì)又凍人。
正搓手呢。
莫名的,有些滑稽。
“那不是釋教授嗎?”林杳杳似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感嘆道:“原來今晚跟音洛姐有約的人是他啊?!?br>釋東聽到了動靜,快步朝我們走來。
他掃了我一眼,說:“降溫了,穿這么點,會不會冷?”
“還好?!蔽铱粗寲|被凍得有些泛紅的鼻尖,問:“等很久了嗎?”
“沒,也是剛到?!?br>林杳杳聞言捂著嘴笑:“釋教授真是有心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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