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國質(zhì)子別鬧,公主真的是團寵!》中有很多細(xì)節(jié)處的設(shè)計都非常的出彩,通過此我們也可以看出“寒霜榭”的創(chuàng)作能力,可以將寧元葉明秋等人描繪的如此鮮活,以下是《敵國質(zhì)子別鬧,公主真的是團寵!》內(nèi)容介紹:寧元是個現(xiàn)代膠囊吃習(xí)慣了的人,要她回頭再來吃太醫(yī)熬的那些苦的倒胃的藥,簡直比殺了她還要難受但是寧元沒辦法,因為她一旦不喝,容妃就要哭連著在舞陽宮被拘了三天,寧元就被按頭喝了三天的苦藥喝到最后,寧元都要誓死不從了,但奈何景元帝來了從前有個公主,她曾經(jīng)是個王者的,但是后來她爹來了第四天,寧元的身子徹底好利索了,她再也受不了被關(guān)在舞陽宮睡覺的日子,穿上衣服,帶上如意,撒腿就跑了走在長街上,寧...
“陛下說了,不只是五公主的院子,往后宮中許多的地方都會種下落玉白,供五公主賞玩?!?br>
花房的小太監(jiān)此時已經(jīng)挖好了土,一堆人小心翼翼的捧著那梨樹,再重新種下去,一眼看去,竟然真的和那玉做出來的梨樹一樣,不似真實存在的東西。
“它真的不會凋謝嗎?”寧元不相信,世界上怎么會真的有長生花。
“回五公主,此花不是不會凋零,而是生長的極快,在冬尾落下的花還沒謝完,新的花苞就已經(jīng)長出來了?!?br>
倒是神奇。
寧元笑了笑,道?!澳沁€真是頑強的花,本公主很喜歡,你替我多謝父皇?!?br>
康六躬身?!氨菹抡f了,若是五公主喜歡,心情便好了,就請去練字吧?!?br>
寧元沉默了。
練字這個事就過不去了是吧,毫筆是真的很難用?。?br>
寧元心里長嘆一口氣,面上卻道?!爸懒耍椅绾缶瓦^去。”
“陛下午后會去演武場看皇子們騎射,怕是不大得空見您?!?br>
話音剛落,寧元的身影已然朝著舞陽宮外走去?!澳俏椰F(xiàn)在去回父皇?!?br>
康六聞言,愣了一瞬,像是想到了什么,忙追上去?!拔骞?,五公主,您若是實在不想去,奴才回了陛下就行了,您犯不上”
寧元拍拍他,一臉的興奮?!安挥茫矣H自去回父皇?!?br>
寧元的背影越走越快,甚至隱隱還透著一點興奮的意味,康六急得一拍自己的嘴。
“哎呦,這都什么事啊。”
“父皇!父皇!”
太和殿內(nèi),景元帝正坐在書桌前,埋頭處理著政務(wù),寧元的聲音從外面清脆的傳來,還沒見人,卻聽得出越來越近。
景元帝早就已經(jīng)習(xí)慣了寧元未見其人,先聞其聲的跳脫樣子,太和殿的宮人也個個都沒有阻攔,因為寧元到太和殿來,已經(jīng)是再尋常不過的事情了。
景元帝甚至連頭沒抬一下,垂著頭開口道。“咋咋呼呼的,像什么樣子,你的公主儀態(tài)呢?”
寧元進來后,很不標(biāo)準(zhǔn)的行了個禮,隨后一路小跑到景元帝身邊,直接撲進了景元帝懷里,而景元帝也像是早有預(yù)料般,輕輕將胳膊一抬,筆尖離了書面,防止劃出一道難看的紅痕。
“怎么了,怎么了!朕都快被你給煩死了!”景元帝雖然這么說,面上卻依舊沒有露出一絲厭煩的神情,反而滿是無奈。
寧元仰著頭?!案富?,您下午是不是要去演武場?”
景元帝心中頓感不妙,回道?!笆?,你又想怎么樣?”
寧元眼眸瞬間亮了,輕輕咳嗽了一聲,道:“父皇…兒臣能不能……”
“不能。”景元帝道。
寧元眼睛瞪大了,松開手,頂嘴道?!盀槭裁床荒埽 ?br>
景元帝放下手里的筆,語重心長的勸道:“演武場是皇子們練習(xí)騎射的地方,你一個公主,去那做什么?”
公主怎么了!
寧元撅嘴,氣鼓鼓:“您之前還答應(yīng)要教我練武的!”
景元帝沒見過這樣的人,怎么還倒打一耙?
“不是你嫌棄上了冬后天氣冷,說什么也不練了嗎!”
有點心虛,寧元摸了摸鼻尖,繼續(xù)詭辯:“這不一樣,兒臣也要練騎射!”
景元帝無奈,將寧元從地上撈起來,放到了腿上。“小元子,你乖,演武場是只有皇子們才能去的,你一個小女兒,練騎射做什么?”
寧元抱著景元帝的胳膊,撅著嘴,一副不滿的表情?!皟撼疾还?,父皇如果不帶兒臣去,那您也別去了?!?br>
寧元說完,就緊緊的抱住了景元帝的胳膊,一副打死也不下去的樣子,景元帝略微后仰,十分的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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