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光照進來的《救贖:我愿你永遠自由熱烈》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行,你自己心里清楚,江南醉里的服務(wù)生,是多干凈嗎?哪個不是來勾搭富二代的!”“蔣昭昭是在你心里不同!難道就一定不會被別人占便宜嗎?”“不就是想撈快錢,我勸你不要把蔣昭昭想的太好!”兩人不歡而散周書辭的鋼筆猛地磕在桌上,冰冷的金屬和實木桌面?zhèn)鱽淼呐鲎猜曌屓诵捏@他覺得煩躁不安,仿佛胸腔內(nèi)有一把火熊熊燃燒,要燒掉他所有的理智明明已經(jīng)分手,她也另有男友,可他媽的,竟然還想著蔣昭昭會不會受委屈她那...
蔣昭昭還想看蔣盼盼 幫幫忙,一轉(zhuǎn)身盼盼已經(jīng)鬼鬼祟祟,到了臥房門口了。
回頭看了她一眼,然后啪的一下關(guān)上門,生怕蔣昭昭進來,趕緊反鎖。
只聽見落鎖的咯噠一聲……
行,真行。
沒人幫忙,將蔣昭昭只能扶著周書辭往客房走,他全程倚靠著她,跟個躲在霸總懷里的嬌妻似的。
蔣昭昭沒好氣地問,“你能不能自己使點勁?!”
周書辭語調(diào)委屈,“我醉了,沒勁?!?br>
他怎么用一張冷冰冰,理智冷靜的學(xué)霸臉,向她撒嬌的。
好久沒有見識到周書辭不要臉的演技了,蔣昭昭一時間有些不習(xí)慣,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別撒嬌!”
“我沒有,我就是醉了?!?br>
周書辭借著醉意,才敢這樣如此近地看著她,還是那個蔣昭昭沒錯,那個日思夜想,夜夜入夢的她。
明明說好了,只要蔣昭昭出現(xiàn),他絕對要她后悔。
可見到她,又只剩想念了,一點都恨不起來。
蔣昭昭竭力忽視他炙熱的目光,把人放在客房的床上,沒好氣地說,“你睡吧?!?br>
周書辭卻抬頭,跟被拋棄地小狗似的,望著她,滿是悲傷,拽住她的手腕。
他單手捻開扣子,祈求地看向她,蔣昭昭有點心慌,總有點成年人的雷達信號,覺得太不對勁了。
“你干嘛。”
他一言不發(fā),用深邃晦暗的眸子,癡癡凝視她。
蔣昭昭說過,她最喜歡他穿白襯衫的樣子了。
可今天開會的時候,他就是穿的白襯衫,還特意脫下外套,只為了讓她多看自己一眼。
明明冷得有點發(fā)抖,他卻假裝冷靜,但沒有贏得她一點眼光。
周書辭坐在床邊,月色照在他一塵不染的白襯衣上,像極了那個站在教學(xué)大樓下,等著她下課的男生。
蔣昭昭不禁去掙脫束縛,不想再看他,不能再看,不然會心軟的。
“昭昭,我現(xiàn)在有錢了,我也很乖,沒有亂來?!?br>
那語氣是近乎祈求,蔣昭昭紅了眼眶,卻忍住眼睛里的酸澀,不至于看上去太動情。
“但我……”
但她還有一個難纏的家庭,剪不斷理還亂的關(guān)系。
而且還有一個,蔣昭昭從未開口,害怕褻瀆他們之間感情的秘密。
她也想過,如果不是自己太驕傲,放不下那道坎,是不是可以心安理得,和周書辭在一起?
周書辭拉著她的胳膊,微微使勁,她便重心不穩(wěn),他順著她的肩膀,把人摟進懷里,她側(cè)坐在他腿上。
就像以前一樣……
蔣昭昭總喜歡坐在他腿上,說著那些哄他的甜言蜜語,然后直到他耳朵泛紅,害羞地埋在她頸窩。
偶爾被逼急了,小狗也會成為狼狗,掌控他們之間的主動權(quán),非要蔣昭昭也害羞,好像這樣才足夠公平。
“昭昭?!?br>
周書辭借著醉意,把額頭埋在她的脖頸之間,將心里的無助,轉(zhuǎn)換表達給她。
真的很想她。
他猛地抬眸,看著她失神的眼睛,一只手還握著她的手腕,一只手卻伸手撫摸她的臉頰。
“昭昭,想你。”
蔣昭昭所有的防線崩潰,堅硬地外殼,被人溫柔地?fù)荛_,一點一點。
她眸中悲戚,陰郁綿綿,卻微微俯下身,親吻他柔軟的唇,像是汲取氧氣一般。
周書辭于她而言,就是氧氣。
他先是瞳孔微震,而后炙熱的親吻,迎合她的熱情。
蔣昭昭發(fā)絲凌亂,散在兩側(cè),周書辭輕柔撩開,手掌貼在她的脖頸處,極其滾燙,身下的反應(yīng)也很明顯。
她俯身親吻,不自覺地把手搭在他的肩頭,雙手環(huán)抱住他。
周書辭手掌微微滑動,從腰際把睡衣撩開,扔在地上。
事實證明,只要是蔣昭昭,他根本沒有理智。
遇見蔣昭昭之前,他每天生活只有學(xué)習(xí),大學(xué)也只忙著學(xué)術(shù),直到他生日那天,蔣昭昭說要送一個禮物給他。
那個禮物,就是蔣昭昭自己。
他承認(rèn),自己一開始有點害羞,還有點古板正經(jīng)。
可真嘗到滋味,便有些貪得無厭。
周書辭把人壓倒在床上,看著蔣昭昭眼里隱約的愛意,不知道是意亂情迷,還是真的愛他。
總之,這一刻,蔣昭昭愛他,就行了。
蔣昭昭發(fā)絲散在枕頭上,藍色的被子,讓她膚色更顯白皙,膚若凝脂。
明眸善睞,顧盼生姿。
他雖說是動作極其輕柔,可蔣昭昭還是喊疼,可某人似乎是發(fā)了狂,一點都沒停下來。
并且總是折磨她,然后嘴里哄著她。
“昭昭,愛我嗎?”
蔣昭昭不說話,他便放慢動作,誓死要折磨她,非要她承認(rèn)愛自己。
蔣昭昭難受,他自己豈又不難受。
可身體上的憋悶,遠沒有心里的憋悶難受,他只想蔣昭昭說愛他。
蔣昭昭又后悔,又毫無辦法,事已至此,只能順著他,借著他的威脅說出真心話。
他以為蔣昭昭是被迫,實際上,她只是想同他說說真心話。
“周書辭。”
她先是帶著哭腔,喊了聲他的名字,而后委屈流淚,淚珠順著眼角滑落,周書辭輕柔吻掉她的眼淚。
“別哭。”
“周書辭,我好想你,好愛你?!?br>
周書辭眼里泛紅,忍著淚意,不想讓她看見自己的脆弱。
穩(wěn)住顫抖的聲帶,嗓音沙啞低沉,“我也愛你?!?br>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猛烈的動作,些微粗暴地對待,蔣昭昭崩潰大哭。
“真的愛你。”
周書辭以為她是疼,所以說愛他,以此求饒。
而蔣昭昭只是借著這股勁,把這些年的委屈憋悶,一股腦地倒出來。
到意亂情迷,兩人都有些精神渙散之際,蔣昭昭帶著哭腔,說了句,“周書辭,我好愛你!我夢見我們結(jié)婚了……”
周書辭已經(jīng)到克制凌亂的邊緣了,腦子一空,跟放煙花似的,喘著粗氣,根本沒聽見她這句話。
“你說什么?!?br>
蔣昭昭喘著氣,無力地貼在他懷里,忍住心口絞痛,“我說我恨你?!?br>
恨他?恨他勾引她上床?
周書辭冷著眼,狠狠攥緊拳頭,撐起身來,酒意微微散去,渾身蒙上一層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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