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黃素素徐涼擔任主角的古代言情小說,書名:《靈異錄被截運后,他要手刃仇敵徐涼》,本文篇幅長,節(jié)奏不快,喜歡的書友放心入,精彩內(nèi)容:“大哥,真不是我,我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去害大象啊,咱們張家的長子,我沒理由去害他呀”張虎跪在張龍面前說道張虎的婆娘見狀也連忙跪在地上,說道:“大哥,我也就是嘴賤,我哪敢去害大象啊”“兩個證據(jù)都在指向你們,你們還狡辯”張龍的臉上露出殺機“不對,不對”張虎的婆娘嚇得面無人色,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大哥,就算是我們殺人,證據(jù)也不該在張豹手里,我和張虎吵架的時候張豹為什么會錄音,我們就算再傻...
人之初,性本善。
我不明白創(chuàng)作《三字經(jīng)》的文學大家是出于什么閱歷以這一句作為開端。
在張大象來到徐家溝以前,徐家溝的孩子們很野,經(jīng)常拉幫結(jié)派打架斗毆。
張大象來了徐家溝之后,這些孩子就老實了很多,甘愿被五歲的張大象當成牲口騎,張大象玩得不亦樂乎,高興了就會賞給這些孩子糖吃。
因為前一天的事情耽誤賣牛,第二天鎮(zhèn)上又未逢大集,我怕牲口市場的行情有變化,所以想先去鎮(zhèn)上打探一下近來牛犢的市場價格,好盤算著什么時候賣牛最劃算。
同樣想要賣家里牲口的還有我們村的另一個光棍,叫徐啞巴。
之前我說過,不僅是劉老漢,村里其他老光棍也都管我叫老大,而徐啞巴也是其中之一。
徐啞巴四十來歲,小時候發(fā)燒沒錢治,燒成了啞巴,后來跟一個鞋匠學了幾年修鞋的手藝在鎮(zhèn)上給人修鞋,因為不交保護費經(jīng)常給當?shù)氐幕旎炱圬?,有一回修鞋攤子都給砸爛了。
我那時在外面混不下去已經(jīng)從大城市回了大涼山,得知同村的徐啞巴被欺負,就找到了那伙人打了一架,頭都給干破了,縫了十四針。
那伙混混的老大是小時候和我同屆的學生,知道我的惡名,就讓他的手下們不再找徐啞巴收保護費,但徐啞巴繼續(xù)擺攤之后,依然會被混混們惡意騷擾,根本沒法繼續(xù)營生。
俗話說強龍不壓地頭蛇,更何況我單槍匹馬又不混社會,根本沒法跟鎮(zhèn)上的那幫混混斗,于是就建議徐啞巴在村里放羊,放得好不比修鞋賺得少。
徐啞巴聽了我的話開始買羊羔放,第二年恰逢羊肉價格大漲讓他賺了不少,同年他老婆生了個兒子,只可惜他老婆卻難產(chǎn)死了。
也許是厄運專找苦命人,徐啞巴的兒子兩歲了都不會說話,去醫(yī)院查了才知道是先天性語言障礙,也就成了小啞巴。
因為從小沒媽,所以我和村里一幫子的老光棍對小啞巴都很是照顧,有時到商店買煙沒錢找零給的糖都是揣在兜里留著,等看到小啞巴的時候再給他吃。
盡管如此,我們這幫大人也沒法保護小啞巴不被同村的其他孩子欺負。
等我和徐啞巴從鎮(zhèn)上趕回村里時,看見一群人正圍在我家附近的小路上,村民們議論紛紛,說小啞巴不行了。
徐啞巴聞言,扒開人群,卻見小啞巴正趴在地上一動不動,頭部位置全是血,脖子上還有半掛沒有放完的鞭炮。
徐啞巴抱起小啞巴,只見小啞巴的一只眼眶里插入了一根木橛子,木橛子刺穿了小啞巴的半個腦袋,而小啞巴早已經(jīng)身體冰涼。
徐啞巴聲嘶力竭的哭聲嚇得圍觀的人紛紛后退,他似乎想要問眾人怎么回事,但是他的表情猙獰,沒人敢靠近他,只能從圍觀村民的只言片語中得知,小啞巴是被一群孩子追逐時不小心摔倒的,木橛子剛好插z進了眼里。
早晨還活蹦亂跳的小孩,才半天沒見到就成了冰冷的尸體,給哪個父親也沒法接受。
徐啞巴抱著小啞巴想要討個說法,可是他不知道去找誰,最后只能跪在原地哭喊。
到了晚上,兩個鼻青眼腫的小孩來到村頭的一戶人家敲響大門。
“平哥,出來玩啊!”
過了一會兒,一個大孩子探出頭,約莫十三四歲,他兇神惡煞地說道:“不是讓你們這幾天不要找我玩了嗎?嗯?你們的臉怎么了,誰打的?”
大孩子說著推開大門,被我一把捂住嘴巴提了起來,摁在門口的一根電線桿上。
“朱平是吧,知道我誰嗎?”我問道。
朱平是徐家溝孩子們的頭目,長得肥頭大耳,仗著自己和張家外戚沾親帶故,在徐家溝為虎作倀,整天帶著一群不上學的小孩偷雞摸狗拔蒜苗。
“涼哥,你找我做什么?”朱平目露驚恐道。
“小啞巴是怎么死的?”我問道。
“他是自己摔死的?!?br>
砰的一拳,朱平的后腦勺撞在電線桿上,鼻血當即噴了出來。
“說人話?!蔽依渎曊f道?!案铱??一會我把你爹托出來一塊打。”
朱平抹著鼻血不敢哭出聲,說道:“是張大象在小啞巴的脖子上掛了一掛鞭炮非要放,小啞巴害怕往家里跑,張大象就讓我們在后面追,但是小啞巴家沒有人,他就朝其他地方跑了,我們才追幾步,他就摔倒了?!?br>
朱平這么一說,我突然想起上一次張大象欺負小啞巴時,我讓他再被欺負就向家里跑,家里要是沒人就跑去我家找我。
而小啞巴之所以會死在我家附近,就是因為在驚慌失措之下跑去找我時被絆倒了,一頭栽在木橛子上。
小啞巴死了之后,看護張大象的傭人還警告看到這一幕的村民們不要亂說。
“滾。”
我放了朱平,恨得牙癢,回家之后躺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
半夜,母親的咳嗽聲再次傳來,眼看還有四天才逢大集,牛的價錢暫時漲不起來,草草地賣掉得虧好幾千,所以我決定第二天先賣一頭帶我媽去洗肺,剩下兩頭等到大集時再賣。
可誰知第二天早晨我就被一陣嘈雜聲驚醒,母親告訴我,昨晚上徐啞巴抱著小啞巴的尸體在張保家門口鬧了一夜,今早晨被張龍帶來的打手打成了重傷,此時被一群村民正送回家。
張大象在小啞巴脖子上掛鞭炮的事情根本就瞞不住,很快就在村民間傳開了,但是張大象是張龍獨子,首富張保的唯一孫子,在大涼山,張家想弄死個人再簡單不過,同情徐啞巴的村民們也只能敢怒不敢言。
我看到徐啞巴的時候,他躺在床上被打得半死。
徐啞巴看到我的時候,用手語向我做了個老大的手勢,眼淚嘩嘩地往下掉。
若是其他人欺負徐啞巴,我可以毫無顧忌地幫他出口惡氣,也讓對方躺著,但是欺負他的人是張家,我只能忍著。
正在我不知道接下來該如何是好的時候,鄰居忽然跑過來告訴我,我媽在門口吐了血,已經(jīng)快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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