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朋友很喜歡《第九重瞳》這部都市小說風(fēng)格作品,它其實是“香陽”所創(chuàng)作的,內(nèi)容真實不注水,情感真摯不虛偽,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第九重瞳》內(nèi)容概括:文姿儀眼看著肖晴捧著黑鼎說著說著就沒了音,正等著她說下半句,再瞧肖晴的嘴角晶瑩,不知何時竟滴答出涎水,連眼神也由亮轉(zhuǎn)暗,瞳孔渙散空洞,心下只覺得應(yīng)當(dāng)立刻把肖晴帶離那口鼎!“小晴,小晴!”她一邊喊肖晴的名字,同時伸手去抓她的肩膀。電光火石間,文姿儀面前掠過另一股掌風(fēng)直朝肖晴而去,是梁皓更快她一步動了起...

第0章 緣起 匿跡 試讀章節(jié)


肖晴小心地抱著袋子朝兩人探身過來,視線卻始終不離手里的物件:

“這鼎耳怎么是個圓形的壺蓋兒一般,色澤這么烏黑透亮,真稀奇!這鼎腹······這鼎腹還有不少畫呢,你們也看看······”

肖晴發(fā)自內(nèi)心覺得手里這口鼎神秘而迷人,迷得自己收不回目光,特別是看到鼎腹那里雕刻的好些畫。

那些畫看上去上一秒還抽象晦澀,下一秒就變得栩栩如生,仿佛堅硬的青銅雕刻開始柔軟開始浮動,似要將她包裹進(jìn)那些圖畫中,又像要把那些畫面揉進(jìn)她的腦袋里。

肖晴看見幾艘大船在海上航行,看見烏泱泱數(shù)不清的人在爬一座雪山,還看到一些長相怪異的,似人似獸。

她覺得這口鼎好像會說話,而且是對她說的,它在說:看看我,再看看我。

文姿儀眼看著肖晴捧著黑鼎說著說著就沒了音,正等著她說下半句,再瞧肖晴的嘴角晶瑩,不知何時竟滴答出涎水,連眼神也由亮轉(zhuǎn)暗,瞳孔渙散空洞,心下只覺得應(yīng)當(dāng)立刻把肖晴帶離那口鼎!

“小晴,小晴!”

她一邊喊肖晴的名字,同時伸手去抓她的肩膀。

電光火石間,文姿儀面前掠過另一股掌風(fēng)直朝肖晴而去,是梁皓更快她一步動了起來。

梁皓出手的速度簡直快到打出了殘影,眼看就要扇飛肖晴手里的器皿,未曾想這霎那之間打出的一巴掌竟然扇了個空,未收的余力將梁皓整個人帶翻在地,來不及感到疼痛,梁皓抬頭看向肖晴站立的位置。

就像梁皓沒有著落的一巴掌一樣,肖晴向文姿儀他們探身過來行將落下的那只腳最終也沒能踏到地面,肖晴消失了。

肖晴人呢?

這里除了土、石子、山上山下的樹,不就是她和梁皓了嗎,好端端一個大活人說沒就沒了,這不可能。

兩人像石人般宕機了兩秒鐘,回過神來同時去抓刨身前的泥土,可指縫中間扎實的觸感像是在告訴他們這里根本就沒有什么虛坑,更埋不下一個人。

朋友在眼前突然憑空消失生死不明,文姿儀沉住氣首先想到的是掘土救人,然這邊手一觸地還抓了一把實的結(jié)果如同當(dāng)頭再給了她一棒,擔(dān)心、驚詫、急躁、恐慌的情緒終于蔓延在胸腔,游走在血管。

她頭疼,是真切的開始頭疼。

她的視線里先是有零星的白點狀物閃爍,慢慢像是老舊電視機收不到信號一般,眼神聚焦在哪里哪里就是一片雪花屏。

文姿儀也不抬頭,余光瞥見肖晴那孤零零掉落在地上的帆布袋,伸手?jǐn)埢貞牙铩?br>
脫離帆布袋的重壓,下方新滋芽的綠植以肉眼能捕捉到最快的速度生長、綻放、枯萎然后加速凋零,最后被刮來的一陣風(fēng)吹散,回歸一捧厚土。

這陣風(fēng)刮得效果并不尋常,起初日暖風(fēng)和,很快便有飛沙走石之意,文姿儀和梁皓給吹得站不直身子,視野里天旋地轉(zhuǎn),很快便栽倒在地。

兩人緊緊扒著地面,只覺得萬象顛倒搖擺不定,驚鳥離樹都辨不清方向,山樹草花這一刻顛簸得能在眼睛里重影,胃里更是蕩得一陣眩暈惡心,直等到這股難受勁稍稍平息周圍逐漸安靜下來方才敢緩緩睜眼。

惱人的電視機雪花依然占據(jù)著一小片視野,她看到了黑色保姆車,自己則還保持著趴著的姿勢,梁皓也是,依然沒有見到肖晴。

梁皓攙扶她起來,文姿儀擺擺手稍微定了定神。

“梁皓,找肖晴,這事情不對?!?br>
“姿儀姐你放心,我肯定在這守著,你先回去,后天還有新劇的開機儀式,我聯(lián)系人在那邊候著,晚上我送你去機場······”

“我也留下,你一個人這種事說出去沒人信的,回國的航班幫我改簽,橫城下一個劇組那里也先推辭掉,我要找肖······”

話還未說完,有人叫了一句‘文?!?,聲音里帶著幾分憤懣。

是導(dǎo)演,他身側(cè)站著攝影師,身后還跟著幾個工作人員,正一臉吃瓜的表情朝這里探頭探腦。

“文小姐,你和你的人走哪里去了?”

導(dǎo)演磨蹭著他的光頭:“你好像年紀(jì)不大,但是不會連拍攝前不能隨意亂走的規(guī)矩都不懂吧?劇組這么多人找你一個,人找不到電話接不通,還有你的兩個助理也是不接電話,我合作演員最低的要求是什么?是守時!守時!”

導(dǎo)演驚雷般震怒的語氣嚇得邊上翻譯的聲音細(xì)如蚊蟲過耳,不過這些和剛才的遭遇相比并未給文姿儀帶來太大波瀾。

“現(xiàn)在人找到了你還能不能拍?懇請文小姐拿出你的專業(yè)性和敬業(yè),該死,昨天就聯(lián)系不上青山,公司找的什么明星!規(guī)矩沒有連罵她都要人翻譯!我早就說了應(yīng)該請我們本土的石原桑來演!”

負(fù)責(zé)翻譯的女孩嘰嘰喳喳一通口述文姿儀半點都沒聽進(jìn)去,直到聽到一個人的名字。

“青山?你說的是哪個青山?”

導(dǎo)演用瞧關(guān)系戶的眼神意味深長地看她。

“這里只有一個青山!青·山·浩·石!當(dāng)初是他找到我說公司指名要你來代言我才,不過他昨天進(jìn)山踩點去了,這個人也是······”

文姿儀和梁皓四目相對,心下又是一沉。

不光是富士山,各國的各大山系,無論名氣大小海拔高低,每年報失蹤的都不在少數(shù),這些人里有游山玩水的富豪、有經(jīng)驗豐富的地理老師和科考隊員、當(dāng)然也有初來乍到的觀光客。

很多時候山的一邊是心急如焚的搜救和茍延殘喘的等待,而山的另一邊是大學(xué)生圍坐在一起舉行著浪漫的篝火晚會,間或兩兩出雙入對到小樹林里賞賞月亮聊聊人生。

有的人的故事在這里結(jié)束,有的人的故事則從這里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