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辰”的傾心著作,周辰周暖是小說中的主角,內(nèi)容概括:“老板,這魚怎么賣?”“那些小的我就不稱了,一塊半一條”中年男人指著旁邊那條十二斤的問道,“那這條大的呢?”“大的,一共十二斤,要貴一點,兩塊錢一斤”中年男人一聽就價格,頓時撇著嘴,萬般不愿意“你這搶劫呢,一條魚就要我二十四塊錢?這魚是金子做的還是銀子做的?”甚至還威脅道:“我看你就是在投機取巧,小心打投辦弄你小子!”聽到這話,周辰也有些無奈買賣的事情你...
在八十年代,如果不外出工作,怎么才能獲取足夠的錢?
答案是,釣魚!
送走了王大爺,周辰找到了正在干活的妻子。
“你要繡花針干嘛?”
楚寧一臉的錯愕。
周辰耐心解釋道:“早上我不是去釣魚嘛,結(jié)果有一條五六斤重的大魚咬鉤,結(jié)果那魚居然脫桿了!”
“就是因為我那魚竿不好,魚鉤和魚線也不行?!?br>
“所以我想自己做一個?!?br>
楚寧不可置信,五六斤的大魚也能釣得起?
然而想到早上吃的那些魚肉,她又半信半疑。
想了想,說道:“那今天你帶我去,我要看著你釣!”
周辰笑著點頭答應(yīng)。
故意夸贊道:“你可是世上最好的女人!”
說著吧唧一口。
楚寧臉頰騰地就紅了,羞怯的打了一掌這該死的男人。
“也不害臊!”
周辰嘿嘿一笑。
他早有帶妻子釣魚想法。
那兩個小孩還太小,一起帶著釣魚又要分心照顧。
釣完魚,又很難帶著回來。
如果楚寧跟他一起去,她完全可以幫自己照顧孩子和拿魚。
至于說將孩子留在家里讓楚寧照看。
開什么玩笑,自己等了四十年,半只腳都踏進棺材了才等來這個機會。
如今的他一分一秒都不想與妻兒分開。
拿著妻子給的繡花針,他將灶臺點了火。
用鉗子夾著縫衣針在火上烤,不一會兒就變得通紅。
周辰就將其取出,將其彎成魚鉤的形狀。
事情當然沒有那么順利。
因為每次拿出來又很快會冷卻。
每次彎曲的形狀都未必合意,只能一次次加熱又一次次扳彎。
如此幾次,才終于形成了一個模樣大致符合的魚鉤。
“這就可以了嗎?”
小朵在一旁好奇的看著爸爸。
面對孩子的好奇,周辰很有耐心。
“還不行呢,現(xiàn)在魚鉤太軟。”
軟?
小朵就要伸手觸摸,周辰趕忙喝止,“別碰,還熱著呢!”
這小皮孩!
趕緊叫來妻子把她抱了出去。
免得一會兒稍不注意她把自己弄傷了。
將四五根縫衣針都弄成了魚鉤后,又將這些魚鉤放進冷水中。
“呲!”
白霧升起,被火燒過又被水冷淬過后的魚鉤硬度才稍稍合格。
再找來幾條細小的尼龍繩穿過針孔,一手拿鉤一手拿繩,一圈又一圈的纏繞。
制作魚鉤一定要纏好鉤柄,否則的話脫鉤一定是在線和鉤連接的地方。
這都是他以前釣魚留下的經(jīng)驗。
打個折套好圈,將尼龍繩主線穿過圈內(nèi),魚線和魚鉤的連接便完成了。
但是有了魚鉤和魚線,魚竿卻有個大問題。
很多人以為拿個小竹竿就能釣大魚,其實是誤解。
魚咬鉤的時候拉力非常的大,往往需要進行卸力遛魚,等它力量弱了之后再釣上來。
而不是用蠻力將其釣起。
所以有一個卸力的魚輪才方便釣大魚。
看著周辰那花俏的操作,楚寧愣一愣的。
“你這手法很熟練啊,什么時候?qū)W的?”
周辰抬頭一笑,“我看別人釣,看多了自然會了。”
這只是托詞。
因為想在妻子面前露一手,今晚自然要釣大魚。
可是釣大魚,就憑自己現(xiàn)在的這種裝備,連一個合適的魚竿都沒有,怎么釣?
周辰自然有辦法。
上輩子他研究過水產(chǎn)習性。
在這種小山村中,白天的魚沒有晚上的魚好釣。
所以只有等晚上,這種簡陋的裝備才能釣到大魚。
制作好魚鉤,他又到山上砍了一些竹子。
選用柔韌的細竹細細剖開,將其編成了魚簍。
而大竹則做成了捕魚的陷阱,準備將其放置在今晚釣魚的地方。
晚飯過后,哄好了兩個孩子,夫妻二人便拿著竹筒陷阱和魚簍、魚竿,以及早上捉到的那些泥鰍出發(fā)了。
夜間走山路自然危險。
楚寧難得拿出一只煤油燈,按上防風罩,便用作照明的工具。
這倒提醒了周辰,賺錢之后要第一時間去買手電筒。
山路危險,楚寧緊緊抓住男人的衣裳,跟在他的身后。
察覺到身后女人害怕的情緒,周辰溫言寬慰。
他的心里也有些感動。
顯然,女人這么害怕還愿意與他一起出來,自然也是因為想看到他真的釣到魚。
要知道現(xiàn)在還是八十年代。
夜間路上黑漆漆,不止有蚊蟲,還會有毒蛇出沒。
十分危險。
可是楚寧還是毅然決然的跟他來了。
周辰選擇夜釣的地方離家并不遠,半個小時后便到了。
他將煤油燈擺放在石頭上,拿著鐵鍬四處敲了敲。
將周圍的土地都拍了個遍。
這是在打草驚蛇,免得稍不注意被蛇咬一口。
他選擇的還是之前那條溪流,但卻不是同一個釣點。
這里水草更多,石縫更淺,出大魚的幾率更大。
在他的指示下,妻子拿起一桶泥鰍往河中倒去。
這也是在打料。
周辰給妻子講解打窩的意義,就在于將魚兒聚集起來。
楚寧有些疑惑,“這樣直接把泥鰍放下去,它們不會亂跑嗎?”
“那打窩豈不白白浪費?”
“會亂跑!”周辰笑著肯定道。
“但是卻不算浪費?!?br>
他解釋說:“有一部分是會亂跑,但它們卻可以引來吃肉的魚,那可是大魚啊?!?br>
“不過想泥鰍不跑,倒也有辦法。”
楚寧好奇的問道:“怎么做?”
“當然是用白酒泡啊,將泥鰍放在白酒中泡一晚,喝的醉醺醺的,既不會死,也不會跑?!?br>
楚寧咂舌,“這敗家的方子你是從哪里聽來的,用白酒喂泥鰍,這不糟蹋錢嗎?”
看著笑而不語的周辰,楚寧微微失神。
昨天開始,面前這個男人變得好陌生。
變得極為有本事。
又會制作魚鉤也會編織魚簍,還會打窩。
做菜還特別好吃。
關(guān)鍵是,還會說那些羞人的情話。
想到昨天晚上的瘋狂,臉頰不禁一紅,唾罵道:“壞男人!”
正在放置陷阱的周辰滿頭霧水,楚寧怎么了?我哪里壞了?
自知失言的楚寧臉色更紅了,趕緊低著頭裝作看泥鰍。
幸好是在黑夜,周辰根本沒有發(fā)現(xiàn)妻子的臉紅。
他正在忙著將大竹制成的陷阱放在溪流湍急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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