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富一年”的傾心著作,葉晚棠燕白洲是小說中的主角,內(nèi)容概括:昱王從小沒了母親,好在還有個姐姐,姐姐很關(guān)照他,對他要求很嚴(yán),萬事做到盡善盡美“不要讓姐姐和天上的娘和父皇失望,你要做最優(yōu)秀的皇子”這句話是姐姐的口頭禪姐姐對他很好,好到犧牲自己的一切,他很多機會都是姐姐幫忙爭取的這一份沉重的愛,讓他從小就懂事聽話,對自己要求也很高,幼時練字練不好時,他自責(zé)難受,偷偷躲著哭,被養(yǎng)在宮里的葉晚棠看到,還哄過她那時候的葉晚棠善良美好,給他安慰,給他吹寫毛筆寫...

嫁三次仍完璧,不如守品質(zhì)活寡 閱讀精彩章節(jié)


和離兩字說出來,整個屋子瞬間安靜。

燕白洲過了片刻才反應(yīng)過來,他雙目微瞇,眼中射出震怒之色。

“你…說什么?”

葉晚棠深呼吸:“我說我們和離?!?br>
說出來后,葉晚棠整個人都輕松了,可下一秒,她就被燕白洲抓住了衣領(lǐng)。

不過片刻,燕白洲眼底便一片猩紅。

“和離?葉晚棠,你有什么資格談和離?”

和離兩個字徹底將燕白洲惹怒:“你當(dāng)自己還是從前冰清玉潔的姑娘,還當(dāng)我是從前的我,以為說和離我就怕了?”

葉晚棠自嘲一笑。

“你怎么會怕,是我怕了?!?br>
“你維護差點害死我的蘇芷瑤,甚至為了她不惜對我動手,燕白洲,難道到了這個地步,我還要留下來,被你們欺辱,直到被你們逼死嗎?”

她重生得太晚,沒回到挽回一切的時候,那便只有和離這條路。

“誰逼死你?”

葉晚棠看向了燕白洲的手,那目光燙得他手抖了一下,想起他對葉晚棠一輩子對她好的承諾,一點點放開抓住葉晚棠衣領(lǐng)的手。

“你只需記住,我們不可能和離,永遠不可能!”

葉晚棠只覺可笑:“你不想給你的媱媱騰位置?難道還想委屈她做小妾?”

燕白洲剛想反駁他們只是朋友,可想到葉晚棠之前的嘲諷又閉上嘴,死死看著她的眼睛:“葉晚棠,你別找借口,誰給你的勇氣說和離?你還想四嫁不成?”

“前腳進宮,后腳就提和離,怎么?見到昱王了,又心生希望了?”

他臉上都是惡意厭煩。

“你覺得昱王還會要你?別做夢了,除了我,沒人要你?!?br>
他的眼底滿是偏執(zhí):“葉晚棠,你生是我的人,死也只能死在燕家,死在我手里!”

“我這里沒有和離,只有喪妻!”

燕白洲說完,冷笑一聲,下令將葉晚棠禁足,隨后甩袖離去。

聽風(fēng)憂心忡忡:“小姐,這次是將二爺徹底得罪了。”

“得罪就得罪了,我還要燕白洲蘇芷瑤身敗名裂呢?!?br>
她一定會和離,絕對不要被困死在后院。

葉晚棠話音剛落下,外面?zhèn)鱽砺曧憽?br>
是聽云不小心將雞湯打翻了。

葉晚棠起身上前,看著地上的雞湯,再看看面上閃過慌張的聽云。

“聽到我說的話被嚇到了?”

聽云勉強一笑:“是啊,二夫人,您怎么忽然說這樣的話?”

“你這么關(guān)心我?還是想打聽了,去你新主子面前邀功?”

葉晚棠面上帶著笑,聽云卻面色大變。

“二夫人,婢子聽不懂您說的話,什么新主子……”

“別裝傻了,我今日特意留下你,就是知道你會給燕白洲通風(fēng)報信。”

“我兩月沒換洗還嘔吐之事,只有你們貼身伺候的知道,蘇芷瑤會知曉,必然是有人背叛泄露了消息,李嬤嬤,給我查!”

上輩子,最忠心的聽風(fēng)聽雨聽雪慘死,只有聽云幫著算計她‘小產(chǎn)’做假證活下來,船漲水高。

她又怎么可能放過她呢。

聽云臉色瞬間慘白。

另一邊,燕白洲滿臉怒氣回到院中,蘇芷瑤急忙迎上來。

“白粥,怎么樣?”

燕白洲神情恍惚,白粥曾經(jīng)是葉晚棠的專稱,他則稱呼她為小書呆,因為葉晚棠總看書。

可他們很久沒這么稱呼對方了。

“沒事,別擔(dān)心?!毖喟字藿忉屩Z氣溫柔。

可蘇芷瑤卻感覺到燕白洲的心不在焉,一看就是再想葉晚棠。

等聽到燕白洲說葉晚棠提出和離,而他竟然生氣不愿意時,更生氣了。

嘴里說恨葉晚棠,結(jié)果這么擔(dān)心她,還不愿意和離!

哼!

蘇芷瑤心情越來越差,燕白洲卻沒注意到她的異常,心中擔(dān)憂之余,依然憤憤不平。

是,是他誤會錯怪葉晚棠了,但她也報復(fù)蘇芷瑤了。

因為她一直咄咄逼人還動手,他才被逼才動手的,結(jié)果她氣性大得,竟然敢進宮,還說和離。

燕白洲臉色陰沉,目光卻忍不住看向了一旁的點心,剛想葉晚棠愛吃果脯,外面忽然傳來勇毅的稟告聲。

“二爺,昱王來了?!?br>
聽到昱王,燕白洲面色一僵,整個房間的氣氛,都僵硬下來。

蘇芷瑤在一旁歪歪頭。

“昱王怎么來了?”

燕白洲緊了緊手:“他是我表兄,來很正常,快去請表兄來書房?!?br>
嘴上這樣說,可他臉色卻僵硬無比,葉晚棠前腳進宮提離婚,后腳昱王就來了,來得太及時太巧了。

蘇芷瑤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語氣興奮。

“我聽過好幾次昱王的名字了,但之前他不在京城,還沒見過他呢,葉晚棠都能爬他的床,肯定很帥吧,我能不能躲在屏風(fēng)后偷看一下?”

蘇芷瑤大大咧咧說完,好像才看到燕白洲難看的臉色,頓時吐了一下舌頭。

“我錯了,不該口無遮攔……”

燕白洲臉黑如鍋底,卻不忍責(zé)備,他想讓蘇芷瑤走,昱王卻已經(jīng)來了。

昱王崔君昱前來,是來和燕白洲品茶的。

“這是南詔那邊的茶,有糯米香,你嘗嘗?!?br>
燕白洲興致不高,但昱王是辦差得了好茶來找他品茶,并不是見了葉晚棠通知前來,讓燕白洲不至于失態(tài),但他興致也不高。

“多謝表兄?!?br>
“你和我客氣什么?!?br>
兩人閑聊起來,蘇芷瑤躲在屏風(fēng)后偷看。

昱王五官深刻,眉峰如劍,一副俊朗倜儻的溫潤公子,卻滿身矜貴,雙眸深沉而銳利,充滿壓迫感,縱使他臉上習(xí)慣性帶著溫和笑意,但那迫人的氣場,還是讓人不敢直視冒犯。

蘇芷瑤看得入迷,不小心撞到了屏風(fēng)。

“誰?”

燕白洲看了一眼屏風(fēng),眼神無奈:“快出來吧?!?br>
蘇芷瑤從屏風(fēng)后出來,眼睛骨碌碌轉(zhuǎn),看著古靈精怪。

“我……我不是故意的?!?br>
昱王微微一笑:“想來這位便是救了表弟的蘇神醫(yī)了?!?br>
蘇芷瑤以前聽到神醫(yī)會開心,但經(jīng)歷了今天的事,卻高興不起來了,有些蔫蔫的擺手。

“我可不是神醫(yī),打擾你們了,我這就出去。”

蘇芷瑤甩手就要走,走了兩步又回身生疏的行了福禮才退下。

昱王看著她的背影,眼底露出笑意。

“倒是古靈精怪?!?br>
燕白洲看著他的笑意,并不想和昱王多談蘇芷瑤。

“還在學(xué)規(guī)矩呢?!?br>
蘇芷瑤出來書房外,自言自語:“果然是天潢貴胄,也怪不得葉晚棠爬床,還要和白粥和離,難道葉晚棠還忘不了他?”

她聲音不大,可燕白洲和昱王都是內(nèi)力高手,聽得清清楚楚。

燕白洲面色發(fā)黑,對蘇芷瑤自然是惱怒的,要是其他人早讓人去處置了,可蘇芷瑤性格本來就是這樣大大咧咧,沒有心機。

燕白洲深吸一口氣,剛想裝作沒聽到,昱王無意識摸了一下手腕上的傷疤,卻主動開口。

“表弟,你們…和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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