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灰啊黑的《誤入帝心,福運小答應(yīng)靠擺爛封后》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御花園中,面容嚴肅的付嬤嬤領(lǐng)著十八名秀女前去畫館,秀女們都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對宮里的一切都好奇著呢站在第一排的是個愛笑的少女,天真爛漫地開口問嬤嬤:“剛剛那涼亭里的是宮里的娘娘嘛?”付嬤嬤瞥了她一眼,道:“那是兩位小主”站在她旁邊的是一位個子高挑的姑娘,她微微一笑,打趣道:“錦繡你呀,上課時又走神了吧”聞言,陸錦繡吐吐舌頭,有些不好意思,回憶起夏鹿竹的模樣,不禁感嘆道:“葉姐姐你注意到?jīng)]有,...
夏鹿竹是個性情涼薄的,懷鄉(xiāng)之情是有,但也談不上多么的憂思。
很快便將這些雜念放下,所謂忘憂,自然沒心沒肺才過得快活。
夏鹿竹將暖爐捂緊了些,緊接著妃嬪陸陸續(xù)續(xù)都到了,賢妃、淑妃和靜妃三妃差不多一同來的。
賢妃在位份作為后妃之首,自然是要主持這種活動的。
除開第一年是在太后委任下而靜妃操持外,在第二年便由位份最高的賢妃帶領(lǐng)了。
淑妃在一旁撥弄著精致昂貴的護甲,不屑地看著賢妃一副把自己當正宮的模樣,心中頗為不爽。
賢妃說場面話說了三四分鐘吧,淑妃開始不耐,聲音不小地咳嗽兩聲。
“凝霜,可帶了潤嗓的藥?”
在她身后的凝霜從袖中拿出潤嗓的藥丸,又端起茶水,喂淑妃吃了藥。
被打斷的賢妃臉色不佳,皮笑肉不笑地說著:“也是本宮考慮不周了,今個兒天寒,便早些開始吧?!?br>
說罷,外頭候著的小太監(jiān)端來了筆墨紙硯,又捧來早就準備好的河燈。
這些內(nèi)務(wù)府早就備好了,自然不需要后妃自己來做。
將河燈和筆墨分發(fā)給各位妃嬪,賢妃說著:“各位妹妹都寫下自己的心愿,望上蒼垂憐?!?br>
話畢,大家都開始執(zhí)筆,深思寫些什么。
這不是單純的一個祈福許愿,大家都心知肚明,宣明宮的人是會撈河燈的,眾位妃嬪都想著怎么才能讓皇帝青睞呢。
或許真有人信神仙,但更多的是將期望放于帝王身上。
夏鹿竹執(zhí)筆頓住,一時也不知道寫什么。
第一年,她寫的愿父母親人安康。
第二年,她也不知道寫什么,便寫了愿天下太平,國富民強。
到今年,還真不知道該寫什么,沾了墨的筆尖無意碰到了紙條,留下一點。
夏鹿竹放下筆,干脆就空白著吧。
反正皇帝也看不到,上天就更玄乎了。
夏鹿竹最先將紙條卷起,放進了河燈。
此時,無聊地將目光放到各位妃嬪上。
對面的劉美人緊皺著眉頭,難以下筆,最后,喚身后的婢女幫她寫的。
劉美人沒什么才學(xué),字也不大好看,每回都是她的宮女代寫的。
再瞧瞧身旁的牛常在,似乎對自己寫的很滿意,將紙條卷起來放進河燈后,還頗為自得。
夏鹿竹咂咂嘴,怎么每年都這么自信。
無意掃到吳答應(yīng),不知道寫了什么,生怕旁人瞧見似的,手腳迅速地將紙條卷起放進河燈。
至于上面的高位妃嬪她可不敢去瞧,萬一給她治個大不敬的罪名就不好了。
約莫一刻鐘,大家都寫完了。
賢妃領(lǐng)著眾妃出去,夜色正好,瓊花紛紛。
佩蘭在身后打著傘,提著河燈,夏鹿竹抬眼瞧了瞧。
今天下著雪竟然還能看見月亮,著實難得一見。
不過幾步路,眾妃在御河池邊停下。
此時無論是高位還是低位,都親手去放河燈,哪怕沾了風(fēng)雪。
望著河燈緩緩遠去,眾妃眼中充滿了期盼。
夏鹿竹將河燈送走后,連忙接過佩蘭遞來的手爐。
這水可真冷,竟然也沒結(jié)冰,妙得很。
淑妃看著自己剛剛添了兩筆的河燈,起身勾唇一笑。
身后打著傘的凝霜輕輕掃去淑妃肩頭的落雪,淑妃河燈也放了,一點都不想在這多待,留下一句告辭便走了。
如此不給賢妃面子,賢妃臉色難看,靜妃笑而不語。
賢妃佯裝不在意,關(guān)心著各位妃嬪:“今日風(fēng)雪頗大,今日放河燈一事便到此為止了,各位妹妹都早些回吧,小心身子?!?br>
恬昭儀率先福了福身,高聲道:“嬪妾多謝娘娘關(guān)心,嬪妾恭送賢妃娘娘?!?br>
此番話自然是說給還沒走遠的淑妃聽的,賢妃自然是很受用。
有了恬昭儀這番,其他位份不高的自然也得謝娘娘關(guān)心,恭送娘娘了。
夏鹿竹看著已經(jīng)遠去的三妃,或許是從局外人的角度看,她感覺靜妃也并不是表面的與世無爭。
恬昭儀誰都知道她喜歡巴結(jié)賢妃,賢妃對她雖沒多少親熱但也還算給了些臉面。
恬昭儀畢竟是靜妃宮里的,靜妃真的允許這種吃里扒外的人嗎?
無論誰是誰的人,都與她無關(guān),夏鹿竹聳聳肩,反正她只是個小小美人。
這回倒是順便就和牛常在一起走了,牛常在微微落后夏鹿竹兩步,雖然心里一些不爽,但這就是規(guī)矩。
牛常在郁悶地看著夏鹿竹的側(cè)臉,怎么她就這么好運,雖說吃了幾日清湯寡水,但是換來的可是晉了兩級。
要知道,像她們這種無寵的,這輩子的晉封除了大封六宮就再無出路了。
也不知她是走了個什么運道。
二人一前一后走著,雖說她倆同住一宮三年了,但總共也沒見幾回,說不上什么話。
牛常在不甘沉默,忍不住開口道:“夏美人寫了什么心愿?”
說完也自覺問得太直接,便補充道:“我方才看你早早就寫完了,有些好奇?!?br>
夏鹿竹淺淺一笑,也不是什么說不得的。
“什么也沒寫。”
聞言,牛常在眼睛瞪大些,道:“你怎么能什么都不寫,這可是……”一個引起皇上注意的好機會啊。
后半句沒說,但也不言而喻了。
夏鹿竹擺擺手,無奈道:“我也沒什么心愿,反正上天也看不見,寫不寫也沒關(guān)系?!?br>
牛常在聞言,起初只覺得她不知道珍惜機會,但轉(zhuǎn)念一想。
莫非,她是想以此凸顯她的與眾不同?
想到此處,牛常在看向夏鹿竹的眼神都不一般起來。
高,實在是高,她竟然不知道夏鹿竹是如此有心計的。
夏鹿竹被看的莫名其妙,心道她腦補了些什么,這是什么詭異的眼神。
就這樣,一路有一搭沒一搭閑聊幾句便回了甘泉宮,到了后閣便分道揚鑣,各回各屋了。
雪越下越大了,整個皇城都似乎披上了一件白衣。
另一頭的皇帝剛批完奏折,往宣室殿走,夜晚的積雪無人掃,一步一沙響。
后頭的宮人撐著大傘,皇帝將手伸出傘外,接下幾朵寒酥,接觸到體溫,很快便融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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