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事歷史小說穿成庶子小可憐,我日日宅斗是大神“包菜女士”的代表作,聞云錦聞懷澤是書中的主角。精彩章節(jié)概述:剛剛接受完全身檢查的懷澤不會想到,更倒霉的事情還在后面等著他縣試的五場考試,每場的考位都不一樣,而且都是隨機分配,最倒霉的就是被分在廁所旁邊的考舍,那幾間考舍被考生們稱為“臭號”非常不幸地,懷澤第一場考試就被分到了臭號考舍都是用木板簡單隔開,每一間的占地面積目測也就一平米,除了一套簡單的桌椅就再沒有其他的了,而且桌椅上頭還有積了一年的灰塵畢竟這些考舍就是縣試專用的,每年也就使用一次,自然沒...
“書賢,你今日為何要胳膊肘往外拐,你祖母看不上我就罷了,難道你也看不上我嗎?”
氣急敗壞的聲音很熟悉,顯然就是剛才在前院口出狂言的秦舅母。
“母親,你何必今日來鬧這一出,今日葉家和聞家這么多人在,大哥將來是要走仕途的,你如果得罪狠了兩家人,那以后還有誰會給大哥助力呢?”
這個溫柔又堅定的聲音,肯定就是表姐秦書賢了,她三言兩語就把今日的利害說得清楚,懷澤甚至能想象出來剛才梗著脖子的秦舅母瞬間啞口無言。
想到她最心疼的兒子,秦舅母忍不住痛罵幾聲。
“都怪你那沒出息的爹,我苦命的兒女,都是被你爹拖累了,我這不是怕他們忘了咱們,那你說咱們應(yīng)該怎么辦?!?br>
見母親態(tài)度軟化,秦書賢也是松了一口氣,她自然知道自家如今的情狀,更不能得罪這些能提拔自家的親戚。
“母親,無論是葉表舅還是聞表舅家,都不是刻薄的,也不用您奉承巴結(jié),只需好好相處就是了,何必非要把話說得那么難聽。”
秦舅母此刻萬分羞愧,想到可能會影響到自己的兒女,她就急得直跺腳。
“那怎么辦,難不成還得我去賠禮道歉不成,這樣我豈不是低人一等?!?br>
瞧見自家母親這副倔強的模樣,秦書賢在心里嘆了一口氣,母親其實本性不壞,但是這么些年被磋磨在后院,人又要強,如今秦家一日不如一日,她心里便產(chǎn)生了怨懟和記恨。
想到自己將來出嫁之后,無人再來提點母親,書賢暗暗打定主意,一定要給大哥說一個有本事的嫂嫂才行,要是不能規(guī)勸母親,將來豈非釀成大錯。
“母親,您總是想這么多,誰說要您去賠罪,您只要好好和舅母們相處,便無人會為難您……”
兩人漸漸走遠,后面的聲音逐漸聽不到了,葉禹才睜開了眼睛,盯著池塘里的魚出神。
懷澤也頗為感慨,秦書賢這般聰慧也是不易,若是和大哥的議親順利,將來就算大哥有個不測,大房也不至于亂了陣腳。
因著這件事,他們兩個匆匆結(jié)束了釣魚,拎著魚桶往前院去了。
在葉家的第一天,懷澤忙得轱轆轉(zhuǎn),吃過晚膳,又被葉禹拉著去了葉舅父的書房。
葉老太太與葉老太公感情不錯,葉家規(guī)矩嚴(yán),后院只有幾位年老的姨娘,葉老太公的一子二女皆是老太太所出。
葉舅父子嗣繁茂,舅母育有四子一女,除了最小的表兄葉禹之外,其他兄姐都已成家或者定親,大表兄的孩子都快滿周歲了。
此刻書房里,除了葉舅父,三個表兄都在,再加上葉禹和懷澤,滿滿當(dāng)當(dāng)六個人,葉舅父瞧著挺拔的孩子們,心里也是頗為高興。
懷澤雖然年紀(jì)小,但也念了一年多的書,即便還沒有功名,但也可以算是讀書人了,讀書人見面,考校功課就跟問天氣似的,懷澤倒也習(xí)慣了。
葉舅父如今正任從四品兩浙路少尹,手上權(quán)柄不小,在官場摸爬滾打多年,早就練就一雙識人的慧眼。
他瞧著懷澤年紀(jì)小小,面容稚嫩,但一舉一動都沉穩(wěn)周到,滿身的氣度比起自家年長幾歲的葉禹還要強上幾分。
細(xì)細(xì)問過懷澤書讀得怎么樣,又簡單問了幾個問題,葉舅父忍不住點點頭,這小外甥一點都不怯場,即便是問到一些超出自身學(xué)識的問題也絲毫不慌張,簡直是讀書做官的好苗子。
就連葉禹都極少見到父親笑得這般溫和,往日父親總是板著臉,開口就是要他好好讀書,搞得他每次見到父親都很緊張。
其實不怪葉舅父雙標(biāo),主要每個人的性格不同,葉禹本性跳脫,所以就需要家長多加引導(dǎo)規(guī)勸,而懷澤本性內(nèi)斂自律,自然就無需這般嚴(yán)肅了。
舅甥兩個越說越熱絡(luò),問得越多,葉舅父就越滿意,雖然懷澤目前還沒有學(xué)到多高深的內(nèi)容,但是基礎(chǔ)打得相當(dāng)扎實,字也寫得頗有氣韻,到最后干脆大手一揮,直接讓懷澤和葉禹一起讀書了。
其實葉府是有先生的,只不過因為馬上要過年,先生給學(xué)生們布置好功課,就給他們放了假。
剛享受了幾天幸福寒假生活的葉禹小嘴都能掛油壺了,但看見父親嚴(yán)肅的表情,也不敢反駁,只能認(rèn)命地拉著懷澤回了院子。
翻過年來葉禹就要十一歲了,打算二月份就去參加縣試,如今算是考前沖刺階段。
縣試考試的內(nèi)容還是比較簡單的,除了一些基礎(chǔ)的詩賦之外,考試范圍基本在四書五經(jīng)里,也不會太深奧。
從懷澤到葉家的第二天開始,就結(jié)伴和葉禹一起讀書,葉禹搖頭晃腦地背誦四書五經(jīng),懷澤就繼續(xù)學(xué)論語,閑下來兩個人還會交流一下學(xué)習(xí)心得,日子過得倒也輕松。
“唉,你說咱們這什么時候是個頭啊,大哥哥都十八了,后年還得去考會試,那我豈不是還要熬十多年?!?br>
最關(guān)鍵的是,如大表兄這般年紀(jì)就是舉人的,已經(jīng)算是很不錯的成績了,要是運氣不好或者學(xué)得不扎實,考到四五十歲都有可能。
沒辦法,文官不同于勛貴,不能承襲父輩的爵位,對于文官家族來說,父輩們走過的科舉之路,子孫還得再走一遍,只不過有了父輩的基礎(chǔ),走起來會更容易一些。
似葉家這般的,在蘇南地區(qū)還有幾分顏面,放到京城就不夠看了,要是運氣不好趕上和大家族的子孫一同考試,落榜的概率更會成倍增加。
對于葉禹小同學(xué)的想法,懷澤深表贊同,這可不比他前世經(jīng)歷的高考難度小。
最后兩個小朋友對視一眼,嘴里齊齊發(fā)出哀嚎聲,然后繼續(xù)苦哈哈地背誦手里的書本。
轉(zhuǎn)眼間就到了除夕,這些日子懷澤過得十分平靜,感覺只是換了一個地方讀書,如今換了一個地方過年而已。
反正在這個世界真正讓他牽掛的目前就只有老太太和沈舅父、沈舅母,如今老太太也在這里,對懷澤來說和在聞家沒什么差別。
葉禹拉著懷澤在院子里放鞭炮,爆竹的隆隆聲宣告著新一年的到來。
這些日子,老太太和便宜爹的書信往來越來越密切,過完年沒幾天就傳來消息,說表姐秦書賢和聞懷沛的親事定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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