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事歷史《穿成庶子小可憐,我日日宅斗》,由網(wǎng)絡(luò)作家“包菜女士”所著,男女主角分別是聞云錦聞懷澤,純凈無彈窗版故事內(nèi)容,跟隨小編一起來閱讀吧!詳情介紹:屋里再次陷入沉默,剛才老太太的話雖然隱晦,但是眾人都聽懂了,有些事情并不會因?yàn)樘颖芏淖?,該發(fā)生的遲早就要發(fā)生“快快快!拿巾子來,大爺又吐血了!”大夫的聲音清晰地傳到外頭,大娘子再也顧不上禮儀,直接撲到兒子榻前,聞云錦也忙不迭跑進(jìn)去,懷澤扶著老太太走在最后面時隔一個多月,懷澤再次見到大哥,上一次見面時還微笑著沖他揮手的大哥,此刻已經(jīng)骨瘦如柴,臉頰凹陷,嘴角還殘存著絲絲血跡,隨著幾聲咳嗽,大口大...
懷澤被撞得一個踉蹌,差點(diǎn)就要跌進(jìn)水里,觀棋連忙上前一把拉住他,然后招呼著讓小廝趕緊去查看船底的情況。
沒一會兒,兩個小廝著急忙慌地跑過來,說是撞到了一個抱著木頭的人,已經(jīng)把那人拉上來了,有膽子大的小廝去探了一下鼻息,發(fā)現(xiàn)還有氣。
因?yàn)樯陷呑涌催^不少影視作品,懷澤直覺,此人定然不簡單,但又怕和人結(jié)仇,就趕緊讓小廝把人抬到上頭來醫(yī)治。
所幸隨行的大夫動作很快,一聽是三少爺船上有事,就急急忙忙趕過來。
趁著大夫替這人診治的功夫,懷澤把人從上到下打量了幾遍,才略微放下心。
少年也就十四五歲的樣子,身著月白色錦緞長衫,許是被冰冷的河水泡了許久,面無人色,一碗姜湯灌下去臉色才稍微紅潤了些。
他的手指纖細(xì),皮膚白皙,再配上穿著,明顯也是富貴人家的小公子,就不知道為何會落水了。
大夫的眉頭微微松開,懷澤就知道此人定然沒什么大礙,讓觀棋趕緊把他的濕衣服換下來,懷澤重新回到甲板上看書。
一直到傍晚時分,懷澤在老太太船上用過晚膳回來,看到那少年已經(jīng)醒過來了,如今正坐在榻上出神。
“公子可有不適,是否需要大夫再過來看看。”
懷澤決定先打破沉默,走到榻邊給他倒了一碗茶水,遞到少年手里。
那少年怔怔地望著手里的茶杯,良久后才似回過神一般,朝著懷澤躬身道謝。
“多謝小兄弟搭救,常某感激不盡,日后定然好生報(bào)答,不知小兄弟此行在哪里上岸?”
懷澤心里一驚,“?!边@個姓氏在大梁并不多見,如今朝堂上大名鼎鼎的從二品鎮(zhèn)國大將軍本家就是姓常。
有沒有可能,這個少年是在騙他呢,特意選一個如此顯赫的姓氏,防止懷澤對他心懷不軌。
無論是哪種可能性都讓懷澤對他更加客氣,無論什么時候多個朋友都比多個敵人要強(qiáng)。
“公子客氣,我等要到海州府,公子可安心在船上休養(yǎng),公子想到哪里盡管開口,我可以讓人把公子送過去?!?br>
少年陷入沉思,似乎在思索海州府的具體情況,片刻后才對著懷澤拱手。
“小兄弟莫非是新到任的海州府知州聞大人的公子?”
這下輪到懷澤驚訝了,僅僅從一個位置就能判斷出他的身份,想必此人對朝廷諸事甚為熟悉,出身定然不會簡單。
許是他眼里的驚異太過明顯,少年的嘴角扯出一個笑容,眼前這個小孩子不過三四歲的年紀(jì),卻如此早慧,還一本正經(jīng)地叫他“公子”,著實(shí)有趣的緊。
“公子猜得沒錯,家父正是新到任的海州府知州,我是三子,名懷澤?!?br>
到了如今這個地步,也沒什么需要扭捏的了,懷澤直接言明了自己的身份。
許是被他的爽快感染了,少年也替他斟了一杯茶,恭敬地遞到懷澤面前。
“懷澤兄弟,我本名常青,直接喚我常大哥即可?!?br>
常青?懷澤在心里念叨這個名字,他并不知道鎮(zhèn)國大將軍本家的具體人員信息,等到了海州必須得打聽一下他們家的情況。
越和懷澤相處,常青越覺得他很有意思,這么大的小孩子正是坐不住的時候,可他坐在桌旁一看書就是一兩個時辰。
對待下頭人雖然寬和但又不失威嚴(yán),這艘船上只有他一個主子,可是來往的下人都恭敬有禮,一個字都不多說。
這般本事,就是他當(dāng)年也沒這能耐,想到這里,常青不禁彎了彎嘴角,想來懷澤將來肯定是要走科舉這條路的,沒準(zhǔn)他們以后還有做同僚的緣分。
懷澤最喜歡的就是打開窗戶曬太陽,仿佛整個人都暖起來,他經(jīng)常曬著曬著就睡著了,醒來之后就發(fā)現(xiàn)常青拿著話本看得入神。
這些話本都是當(dāng)初還在江寧的時候,懷澤特意讓小廝買回來的,就為了打發(fā)船上的無聊時光,如今倒是便宜了常青。
船路平緩,一路上有許多人來拜訪聞云錦,懷澤起先還擔(dān)心便宜爹是否會有結(jié)黨之嫌,被老太太知道之后連笑三聲。
“傻孩子,官場往來皆是如此,今日你助我,明日我?guī)湍?,幾十年仕途,難道還能單打獨(dú)斗不成?!?br>
懷澤點(diǎn)點(diǎn)頭,啟蒙之后,在孫先生的教導(dǎo)下,他對“官”的理解也愈發(fā)深刻了。
官員之間通過同窗、同年、同鄉(xiāng)、聯(lián)姻等建立或深或淺的關(guān)系,各方勢力盤根錯節(jié),如果沒有人脈,除非運(yùn)氣極好,否則大概率會在一個位置上蹉跎一生。
似聞云錦這般的,雖然能力平庸,但有老太太和大娘子家族助力,如今這個升遷速度已經(jīng)算是不錯的了。
懷澤記得便宜爹說過,他們這一屆的榜眼,如今還在翰林院蹉跎著,三年又三年,就是等不到一個外放的機(jī)會。
想到這里,懷澤突然慶幸,自己的投胎已經(jīng)算是不錯了,最起碼不用為了銀錢和人脈發(fā)愁。
三日后,船隊(duì)正式到達(dá)海州府,常青昨晚已經(jīng)和懷澤告別,提前離開了船隊(duì),懷澤還塞給他兩張銀票,從海州到京城路途遙遠(yuǎn),他身上沒有銀錢可不行。
常青原本不肯收,聽了懷澤的解釋,從脖子上解下一枚玉雕,悄悄放在話本子里,等懷澤發(fā)現(xiàn)的時候,常青已經(jīng)走遠(yuǎn)了。
懷澤哭笑不得,只能找來一個錦囊把玉雕放好,他雖然不太懂玉,但也能瞧出這玉雕相當(dāng)名貴,實(shí)在是受之有愧,以后若有相見的機(jī)會,一定要還給他才是。
雖然從六品知州和正七品通判只相差了一級,但是各方面待遇卻是天差地別,單從知州府的規(guī)模就能看出來。
因著懷澤四歲了,所以聞云錦和老太太商量著,想趁著這個機(jī)會直接給懷澤一個院子,讓他自己管起來。
老太太起先還有些猶豫,覺得他年紀(jì)還是太小,再加上生母早逝,母家低微,萬一有個奴大欺主的可怎么好。
可是聞云錦的話的確沒錯,懷澤到底是男子,和姐兒還是不一樣,以后要科舉順了,管的可不只是自己的一畝三分地,把自己信任的婆子指過去幫襯著,想來也不會有人欺負(fù)懷澤。
老太太把貼身的李嬤嬤指過去,李嬤嬤是她的陪房,從小照管懷澤的起居,最是貼心不過。
另外又從身邊的三等丫鬟里挑了幾個老實(shí)的,也一并隨著李嬤嬤過去。
懷澤站在自己的院子前,大手一揮直接定下了小院的名字,青云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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