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酥腰軟媚,狠戾煞神失控鎖嬌》中有很多細節(jié)處的設(shè)計都非常的出彩,通過此我們也可以看出“筆續(xù)微夢”的創(chuàng)作能力,可以將阮含嬌郁晏宸等人描繪的如此鮮活,以下是《美人酥腰軟媚,狠戾煞神失控鎖嬌》內(nèi)容介紹:一息之間,郁晏宸已然調(diào)整好狀態(tài),輕拍阮含嬌的手臂,語氣很是寵溺:“別鬧,起來”阮含嬌松開手,郁晏宸起身時,看見海鷹已經(jīng)走到兩人面前了他裝作“親熱”被人看見,臉上表情有些不自然,“大哥”海鷹看見小美人孤身站在那里吹海風,以為自己有機可乘,這才上來,沒想到三弟也在他頓感失望,眸色深深地看了小美人一眼,又將目光移到郁晏宸身上,“原來三弟和弟妹在這里,倒是哥哥我唐突了”阮含嬌對海鷹避之不及,見他...
男人陌生的氣息,伴隨著酒氣噴灑在阮含嬌頭上,這聲“弟妹”也讓她聽出來是誰的聲音。
阮含嬌知道來人是那位大公子,嚇得一個激靈,厭惡的擺動身體往外躲,可是肩膀被他死死扣住,她的掙扎只是徒勞。
她強裝鎮(zhèn)定,往下掰他的手,“大公子請放手,我出來走走,這就回去了?!?br>
海鷹放開手,手掌順勢下滑,搭在了阮含嬌后腰上,一雙色眼往她身上使勁瞧,“是嗎,外面不安全,不如我送你回去。”
削肩細腰,前凸后翹,真是好身段,怪不得三弟被她勾的日日不出院子。
阮含嬌腳步一頓,“那就有勞大公子了?!?br>
“別那么見外,叫我……”
“你個賤人,敢踢我!”
轉(zhuǎn)身之際,阮含嬌趁其不備,抬起膝蓋狠狠踢了他一腳,然后牟足力氣,拼命往前跑。
海鷹雖受創(chuàng),但阮含嬌一介女流,力氣有限,那點傷害根本不算什么,他又會輕功,幾步就追了過來。
他從后面薅住阮含嬌的發(fā)髻,阮含嬌被他拽的一個趔趄,周圍不少人都看見了,紛紛駐足圍觀。
海鷹大聲道:“臭娘們,偷了老子的東西還想跑!”
“放開!”
阮含嬌邊掙扎邊呼喊,“救命!我沒偷過他的東西,我不認識他!”
“救命!”
有人想要上前攔下,一旁的人拉住他,壓低聲音道:“那是唐爺?shù)拇蠊樱皇鞘裁聪?,不會隨便冤枉人,他的事我們別管。”
島上很多人都認識海鷹,當然有人幫他說話。
阮含嬌求救無門,心中絕望,她想起袖袋還有一只金釵,手一抖將金釵拿著在手上。
這一下不成功便成仁,再被他抓回去可就真的不用活了,阮含嬌抱著魚死網(wǎng)破的決心,手握金釵用力往海鷹脖頸刺去!
“噗”一聲,金釵刺進皮肉,阮含嬌頭上的手也松了,她看著渡口,拼命的往前奔逃。
金釵斜刺進海鷹的后脖頸,雖然疼,但是傷口并不深。
肉沒吃到先挨了兩下,真是小看她了。
海鷹徹底被她激怒了,拔下金釵扔在地上,破口大罵,“臭娘們,看老子今天不剝了你的皮!”
“救命,救命,我不認識他,我沒偷過他的東西……”
阮含嬌發(fā)髻蓬亂,哭著往前跑,嘴里反復絮叨著這些話,她想活,她不想死,她要離開這里。
霓裳樓關(guān)了她八年,她不想再被困在島上,從一個牢籠鉆進另一個牢籠,她要逃出去,她要找到那對夫婦,將娘親和自己所受的恥辱,一一報復回來!
“啊—!”
海鷹再次從身后抓住了阮含嬌的發(fā)髻,他用了大力,阮含嬌感覺自己頭皮疼得仿佛被人掀開了一般,她這次真的絕望了,帶著哭腔尖厲道:“放開我—!”
“臭……”
后面的話沒等海鷹罵出來,一只強有力的手掌按在了他小臂上。
“大公子,當街欺負一位弱女子,似乎不是英雄所為。”
海鷹聞聲看向身旁,見到了一張年輕且有些陌生的臉。
他沒將人放在眼中,怒聲道:“滾開,老子用你多管閑事!”
他自詡武功不錯,甩了兩下,那人的手紋絲不動。
這兩下,也讓阮含嬌疼得直抽氣。
海鷹不得不重視起來,質(zhì)問道:“你是何人,敢管老子的閑事!”
姜云鶴用眼神示意一旁,海鷹見到了一雙嗜血鳳眸。
海鷹這才想起,此人是郁晏宸身邊的生面孔,宴會時好像見過,緊接著,他不免心中一顫,郁晏宸折磨人的手段他見過,殘暴血腥,毫無人性,背地里怎樣都行,面上他還不想跟他起沖突。
他松開手,故作鎮(zhèn)定道:“原來是三弟的人,大水沖了龍王廟?!?br>
不過……他忍不住在心中嘀咕:鹿血酒為宜情毒之引,何況還是加了料的,他現(xiàn)在不是應(yīng)該在拜月閣二樓跟大小姐云雨嗎,怎么會在這里?
難道大小姐沒成事?
真是枉費自己的一番周折!
郁晏宸面泛潮紅,緊緊咬著腮幫子,一言不發(fā)地走到阮含嬌面前,朝她伸出手。
他的手指很漂亮,修長白皙,指骨分明,前幾日幫她揉腳時阮含嬌看見了。
“我……”
阮含嬌明明很想逃,可是不知道為什么,看見這只熟悉的手,她頓時淚流滿面,很快就泣不成聲了。
郁晏宸看著她紅腫的臉頰,哭花的小臉,輕出一口氣,攔腰抱起她。
海鷹在一旁解釋:“三弟,這女人想跑,我這才對她動手,想要將她抓回去給你處置?!?br>
郁晏宸眉目冷峻,周身透著股陰寒,咬著牙從嘴里將話吐出來:“多謝大哥好意,我的人我自會處置?!?br>
男人邁開長腿,抱著阮含嬌走了。
周圍的人見沒有熱鬧可看,紛紛散開了。
不遠處,趕過來一輛馬車停在兩人身邊,郁晏宸將人塞進去,自己也上了馬車。
馬車內(nèi),兩人一言不發(fā),阮含嬌默默垂淚,郁晏宸蹙眉閉著眼,臉色難看至極。
拜月閣。
唐苧左等右等也不見來人,心里從期盼變成了躁怒。
恐怕是出了變故。
她怒氣沖沖喚來丫鬟,“三公子哪里去了!”
這句話唐苧基本是吼出來的,丫鬟怕自己挨打,連忙戰(zhàn)戰(zhàn)兢兢回答:“奴婢一直在隔壁等著大小姐吩咐,不曾出過拜月閣,不知道三公子在哪?!?br>
“啪——!”
唐苧抬手就是一巴掌,“蠢貨,三公子沒來,你不會出去找嗎?”
瓊洲島唐鎮(zhèn)海就是秩序,唐苧刁蠻慣了,想打誰就打誰,想怎樣就怎樣,根本不想原因。
丫鬟捂著臉,“是,奴婢這就去?!?br>
這一巴掌,可比自己剛剛打那位小姐的重多了。
“大小姐、大小姐?!?br>
幫唐苧給郁晏宸傳話那名小廝蹬蹬跑上來了。
唐苧見是他,黑著臉道:“有屁快放!”
“大小姐,三公子行至半路走了?!?br>
唐苧臉色更黑了,柳眉倒豎,怒聲道:“為何走了!你不會攔住他嗎!”
小廝苦著臉:“大小姐,奴才攔不住啊,來人說三公子房里的那位姑娘挨了誰的欺負,三公子聽完,風一樣走了!”
唐苧聽完立刻明白了,一定是自己打那賤人的事,被郁晏宸知道了,所以他才走的。
他跟周澤一向關(guān)系要好,沒想到卻對那賤人如此上心,連周澤的約都不顧了。
“賤人、賤人!”
唐苧氣得摔了房中一個花瓶,“我早晚殺了那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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