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具實力派作家“白蘞”又一新作《豪門棄女惹不起》,受到廣大書友的一致好評,該小說里的主要人物是白蘞白少綺,小說精彩片段:圖書館,今天還早,人不是很多白蘞在二樓找了個位置坐下,先把姜鶴的背包打開,把他的大詞典放到他桌子上,才道:“看吧”姜鶴坐到她身邊,默默看書白蘞剛拿出自己的筆記本,就收到了路曉晗的微信——我們今天打算去爬山,你去不去?白蘞:我在圖書館路曉晗又去班級群發(fā),問有沒有人想去爬山,張世澤還沒起床,被她不停的艾特全員艾特醒了——張世澤:干嘛,大早上的艾特你爸爸路曉晗:...

作品試讀


外面,舞臺。

一堆男生看完任晚萱的表演,懶洋洋的起身,互相打鬧著準(zhǔn)備回班級。

“怎么樣?錄屏沒有?”

“我錄了,貼吧不能傳,回去偷偷給你們看……”

校慶還沒開始,排練不能外傳。

直到舞臺再次打下一束燈光。

“什么表演???”有人一邊離開禮堂一邊問。

“白蘞的,聽說是劍舞,”王宇得到文藝部的消息,拿著手機開口:“剛剛文藝部的人說,給新同學(xué)點面子,讓我們給她捧場?!?br>
“這才正常,她長得那么好看,也不是什么都會,”一個男生笑了,“八班那群人什么都會才讓我時常懷疑自己,我留下來給她捧場?!?br>
“那你們在差不多夠了,”部分同學(xué)急著回班級,“新同學(xué)的表演我校慶那天再看?!?br>
走的人挺多,畢竟大部分都沖任晚萱來的。

留下小部分人抬頭看舞臺。

這次倒是沒人偷拿手機拍攝。

舞臺中間,白蘞穿著藍(lán)色校服褲,白色襯衫,右手執(zhí)著長劍,劍尖朝外翻,她垂著眼眸,長身玉立,即便還沒開始,都能感覺到壓人的氣勢。

臺下說話聲漸漸停止。

“咚咚——”

節(jié)奏感極強的鼓聲響起。

她倏然抬頭,睜開一雙墨眸,右臂抬起。

隨著古箏與笛聲加入,她手臂外旋劍鋒從左到右劃了兩個立圓,在短促的箏聲結(jié)束后,手腕上提點劍斜指地面!

箏聲泉水叮咚與清遠(yuǎn)悠揚對方笛聲漸漸混入,鼓聲再度加入。

白蘞憑空一個翻身,整個人在空中騰起,手上的劍脫離手指片刻繞著她的手腕翻飛一圈,在她落地之時再度被她握?。?br>
鼓聲由小漸大。

她手走立圓,腳下直線串翻身,同時右手挽著劍花,連轉(zhuǎn)了將近二十次!

劍身撕破長空,如同游龍穿梭,寒光乍起。

而她足不沾塵,身姿輕如游云。

白蘞眼波隨著劍鋒流轉(zhuǎn),純音樂隨著她的劍身進(jìn)行到尾聲,她身體后仰,右手翻轉(zhuǎn)著劍在胸口劃過,又瞬間翻身收劍!

“咚——”

鼓點嘎然而止!

將劍身立于胸前,她隨著劍身緩緩抬頭,露出那雙漆黑寒涼的眼眸!

舞臺燈光定格在她身上,猶如震動的雷霆忽然停止,波濤洶涌的海面忽然恢復(fù)平靜。

白蘞依舊站在舞臺中間,此時沒了寒光劍影,她身姿卓然,仿佛立于暴風(fēng)雪山之巔。

整個禮堂一片安靜。

直到白蘞拿著劍,撩開黑簾回到后臺,寂靜的大禮堂猶如平靜的油鍋進(jìn)了一滴水,炸成一團(tuán)。

“啊啊啊路曉晗,”舞臺左邊,文藝部長就差掐她的脖子了,“你管這叫不專業(yè)?這不專業(yè)什么才叫專業(yè)?都怪你,我沒有錄屏!”

旁邊一個藝術(shù)班的女生輕聲道:“不說她挽的劍花跟點劍崩劍……就只那個串翻身,我們藝術(shù)班的都沒人能做的這么行云流水……”

要被掐死的路曉晗:“……”

臺下,坐席上。

一群少年久久回不過神,“王宇,你是不是錄屏了,是不是?”

有人去搶王宇的手機。

被搶了手機的王宇:“……”

“我后面才反應(yīng)過來,只錄了最后二十秒,你們悠著點別誤點給刪了……”

一群少年忙不迭的點開視頻。

距離舞臺不近,將視頻放大,才看到白蘞的輪廓。

白衣,藍(lán)褲,手腕上模糊的紅色束帶,頭頂白色聚光燈,少女那即便隔著遙遠(yuǎn)鏡頭也能窺見的芙蓉之色。

鮮明又有沖擊力。

劍似霜雪,這種疏狂化仙的感覺,簡直了!

**

后臺,沒有人。

白蘞拿上了外套,路曉晗幾人才進(jìn)來。

“把我們的長劍放好?!甭窌躁相嵵氐陌验L劍交給后勤人員。

后勤人員目光還在白蘞身上,接過劍,“你放心?!?br>
學(xué)生會的人是想多采訪一下白蘞的,甚至還想給她做一期校報專訪,但白蘞還著急回去寫作業(yè),并沒多留。

等出了大禮堂。

路曉晗才幽幽看著白蘞。

白蘞拿上單詞本,眉眼微抬:“說?!?br>
“你不是說你長劍一般?”

“是啊。”白蘞一愣。

白家人擅長長槍、回馬箭,她也是。

六藝中除了“禮”她都精通,八雅她琴書詩酒茶會略勝一籌。

而長劍她只學(xué)了幾個花招。

隨手來個劍舞尚可,真要打,還是長槍適合她。

路曉晗看出來了,白蘞是很認(rèn)真的覺得自己長劍一般,她不是謙虛。

“不是,你管這叫一般?”路曉晗回憶著剛剛那個藝術(shù)生的話,新同學(xué)到底什么環(huán)境下長大的?

白蘞點頭:“不然呢?”

路曉晗:“……”

這叫一般,其他人那還要不要活了?

白蘞手機震了下,她拿出來一看,是快遞的消息,告訴她快遞到學(xué)校了。

她將手機放回兜里,想著晚上再拿。

路曉晗一回班級,其他人瞬間圍上來。

為了避免白蘞緊張,文娛委員沒有跟過去。

“排練的怎么樣?”她緊張詢問。

路曉晗將書掏出來,然后狠狠捶了下桌子,“靠!沒錄屏!我只能說……沒看到是你們的損失。”

“你自己親眼看現(xiàn)場,才知道什么叫震撼?!?br>
繼上個部長之外,路曉晗再一次被人掐脖子。

她不說還行,一說其他人簡直想抽她。

“你這拿的標(biāo)準(zhǔn)答案?”打鬧過后,文娛委員松了口氣,她看著路曉晗拿了張語文答題卡臨摹。

上面規(guī)整的字跡很像標(biāo)準(zhǔn)答案。

“這個啊,”路曉晗將白蘞的語文答題卡展開,“白蘞的答題卡,我拿來臨摹?!?br>
“等等,”文娛委員不可思議的指著詩句填空,“選修的課外選讀,她這也能寫出來?”

路曉晗之前注意力只在白蘞作文上,沒注意她前面基礎(chǔ)是90滿分。

聞言,下意識的低頭。

這次的語文詩詞填空有一題很冷門。

16.白湘君《從軍行》(其二)中,“——,——”兩句表達(dá)了她俠氣萬千的豪情壯志,同時也引發(fā)了后世讀者對她的各種解讀。

這一題陸靈犀還沒講到,他們也沒學(xué)過這首詩。

但白蘞的答題卡上卻規(guī)規(guī)整整寫了一句——

“才上戎車啼血刃,斗酒銜月向重霄?!?br>
路曉晗下意識地回頭看白蘞,白蘞正低眸,認(rèn)認(rèn)真真解一個橢圓題。

她于是艱難地幫白蘞解釋:“白同學(xué)以前學(xué)文的,可能跟我們學(xué)的不一樣……吧?!?br>
路曉晗幾乎是心虛地加了一個“吧”字。

湘城人對白湘君的詩詞如數(shù)家珍,湘城一中每次考試基本大都是她的詩句,即便是張世澤這種混日子的學(xué)生都不會寫錯。

但今天這句比起她其他的詩句,實在過于冷門了些。

白蘞能寫出來,真就邪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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