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蒜香竹筍的《極盡撩撥:鐵面將軍淪陷了》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原劇情里,拓跋三王子本欲聯(lián)姻蕭望舒,但蕭望舒當(dāng)時愛穆云澤愛得如癡如醉,直接拒絕了拓跋三王子那段時間穆云澤對蕭望舒的態(tài)度出奇的體貼,讓蕭望舒看到了希望蕭望舒甚至還為此將拓跋三王子羞辱了一番,諷刺其出自貧瘠部落,肖想她無異于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蕭鴻知道此事的時候險些被她氣病事已至此,聯(lián)姻作罷不止拓跋三王子沒有和蕭府小姐聯(lián)姻,原本準(zhǔn)備聯(lián)姻房綺羅的拓跋二王子也作罷了,就連準(zhǔn)備嫁給蕭平南的拓跋小公主也...
“姐姐,到了。”
蕭扶光站在瑞寶閣門前,側(cè)目看向蕭望舒,繼續(xù)說著:“其實母親那兒也有兩間搗鼓衣衫首飾的鋪子,不過營收一般,只勉強(qiáng)夠給下人發(fā)發(fā)工錢?!?br>
“是嗎?”蕭望舒眼尾上挑,意味深長的笑了笑,“那等到閑暇時,我再讓母親派人帶我去看看?!?br>
蕭扶光也跟著笑了笑,“看來姐姐是一心要接手母親的鋪子了?!?br>
不過一心經(jīng)營鋪子也好,總比一心撲在外人身上要好得多。不管是盈是虧,家中也不缺那兩間鋪子的營收。
“這是蕭家妹妹嗎?”
不遠(yuǎn)處傳來一道靈動的聲音,蕭望舒和蕭扶光應(yīng)聲看過去。
只見那少女蓮步輕移,踏著碎步走到蕭望舒和蕭扶光面前,微微福身見了個禮。
“果然沒看錯,還真是蕭家妹妹。蕭四妹妹,蕭八弟弟,今兒怎么來我瑞寶閣了,真是稀客,進(jìn)來歇歇腳吧?”
穆筱筱身著一襲嫩綠色寬擺裙,腳步移動時,發(fā)間的金絲攢珠步搖輕輕搖晃,步搖上墜著的圓潤白珠襯得她更加純良清新。
如果說蕭望舒的眉眼給人的感覺是似火的艷麗高傲,那穆筱筱展露出來的,就是截然不同的清澈溫順。
蕭望舒嘴角噙著一抹笑,微微福身回禮:“穆五小姐,真巧,那日穆府一別,有些日子沒見到了?!?br>
蕭扶光看了看蕭望舒,隨后也跟他姐姐一起,拱手朝著穆筱筱回了個禮,喊道:“穆五小姐?!?br>
穆筱筱柔和一笑,清澈的杏眼里醞滿歉意,朝蕭望舒說著:“賞蓮宴那日真不知蕭四妹妹如何落水的,實是我穆府招待不周。今日蕭四妹妹定要好好挑些首飾,千萬別客氣,權(quán)當(dāng)我們聊表歉意?!?br>
“穆五小姐客氣,其實我也不知自己怎么就落了水。平日里瞧我步子挺穩(wěn)的,赴宴那日倒是掉進(jìn)池里了?!?br>
蕭望舒嘴角上揚(yáng)著,眼角沒有絲毫變化。
她這話說的半是玩笑半是認(rèn)真,蕭扶光在一旁也沒有插嘴,安靜看著穆筱筱的反應(yīng)。
“這……”穆筱筱聽到這話之后顯然是愣住了,支吾半晌后才又問著,“那蕭四妹妹可還記得,當(dāng)時周圍都有哪些人?”
“等等,我想想啊?!笔捦嬲f著說著突然一笑,又道,“不如我們進(jìn)去,邊看邊想?”
“哦!好、好,也好?!蹦麦泱愠饘氶w門口抬起手,“是我疏忽了,二位快請進(jìn)?!?br>
說完這話,她又扭頭朝鋪子里吩咐:“李掌柜,沏壺好茶招待貴客?!?br>
瑞寶閣里的掌柜彎著腰連連應(yīng)“是”,帶著小二下去沏茶。
蕭望舒跟著穆筱筱進(jìn)門,不動聲色地打量了一番瑞寶閣的裝潢,再看了看柜臺上擺放的那些貨品。
確實上等,不枉書中大費筆墨描寫這位穆五小姐。
“這里都是些江南民間的小配飾,比起相府里的珍奇珠寶必然是差遠(yuǎn)了,蕭四妹妹可有瞧得上的?”
穆筱筱說起話來聲音柔軟,態(tài)度謙遜,就像是一團(tuán)云朵,讓人覺得語氣稍微重些就能把她嚇散。
而且她對蕭望舒、蕭扶光這對姐弟的態(tài)度之好,完全不像是政敵家的兒女見面,反倒像是發(fā)小久別重逢似的。
蕭望舒拿起一支掐絲墜珠倒蓮簪,撥弄了兩下上面的玉珠子,和氣的說著:“穆五小姐這兒的東西格外精致,我瞧著樣樣都挺好。”
穆筱筱在一旁順勢接話:“只要蕭四妹妹不嫌棄,樣樣全包了帶回去都成?!?br>
蕭望舒笑了笑,“穆五小姐的心意我領(lǐng)了,全包倒也不必?!?br>
這些東西說到底就是些首飾玩意兒,也稱不上多珍貴。
要是她真的全包走了,占便宜的吃相未免也太難看。以后京師的人怎么看待蕭府小姐,又怎么看待蕭府上下?
“那就看蕭四妹妹瞧上了哪些,我們緊著好的挑?!蹦麦泱阏f著這話,朝鋪子里那些小二招了招手。
那些小二立馬會意,上樓去把好的貨品都端下來,擺在蕭望舒面前供她挑選。
蕭望舒看了看托盤上那些東西,邊挑揀邊講著:“我記得赴宴那日天氣太熱,我?guī)е鴥擅九叩匠剡叧藳?,中途打發(fā)她們?nèi)ザ诵┎杷恻c?!?br>
穆筱筱低聲追問一句:“之后呢?”
“之后?”蕭望舒輕笑一聲,繼續(xù)講著:“之后不知是誰在我背后推了一把,再醒來時我就已經(jīng)躺在相府了?!?br>
“姐姐!?”旁邊蕭扶光的眼睛都已經(jīng)睜圓了。
這么重要的事,姐姐在府里怎么沒說過?
“怎么會?”穆筱筱抬起手捂住嘴,圓圓的杏眸里瀉出震驚和驚恐。
緩了會兒之后,她才放下手,聲線顫抖,問著:“當(dāng)真?”
蕭望舒淡定的點了點頭,答著:“自然當(dāng)真,這種事情騙你做什么?”
蕭望舒斂下眸子,似乎是回想了一會兒,才緩緩開口:“落水后依稀看到,那人穿了件青白相見的衣裳。身量纖細(xì),應(yīng)該是女子。她推我時的手勁不算大,是我站得太靠近池邊,才跌了下去?!?br>
“青白相間的女子衣裳?”穆筱筱抬頭看了看鋪子里,頓時更加驚慌無措。
“夏季時興青白顏色,別的不說,我這鋪子里多的都是青白衣裳。那日宴上,穿這顏色的小姐和丫鬟也都不少?!?br>
這意思也就是,僅憑蕭望舒記得的這點零碎特征,怕是難以把人找出來了。
蕭望舒點了點頭,然后也抬起頭看了看四周。
看著看著,她突然伸手一指。
“那件吧?!?br>
穆筱筱一愣,“什么?”
“我說那件衣裳,就挺像那人穿的?!笔捦娼忉屩?。
穆筱筱順著她指的方向看過去,頓時更加驚惶,看了看那衣裳,又看了看蕭望舒,一副想說什么又不敢說的樣子。
“穆五小姐,可是想起些什么了?”蕭扶光開口詢問。
穆筱筱很是為難,開口答著:“前些日子,工部侍郎家的三小姐潘妗,倒是在我鋪子里買過一件類似式樣的衣裳?!?br>
蕭望舒微微頷首,隨后又問:“潘妗,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她那天赴宴也穿的是件青白衣裳,是嗎?”
穆筱筱面上有些掙扎,但想了會兒,最后還是點了下頭。
蕭望舒問得太篤定,那日落水時肯定是看到了潘妗,至少看到了潘妗的背影,不然不會這么篤定是青白衣裳。
既然蕭望舒話都問到了這里,那她再避開話題就顯得有些包庇潘妗了。
那潘妗左不過一侍郎家的女兒,也不值得她包庇什么。
再者說,就算潘妗暴露,事情也扯不到她身上來,她不過就是派丫鬟去與潘妗聊了幾句而已。
潘妗自己因妒害人,與她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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