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陸令筠陸含宜擔(dān)任主角的古代言情,書名:夫君獨(dú)寵愛妾?我攻略婆婆來撐腰推介,本文篇幅長,節(jié)奏不快,喜歡的書友放心入,精彩內(nèi)容:陸令筠繼續(xù)笑著看著她,“聽姑娘的語氣,姑娘像不是我們這個時代的人”“我本來就不是!”邢代容脫口而出,她這時也沒什么忌諱了,“我告訴你,我來自一個自由平等的世界,那里每個人都能追求真愛,不被任何人擺布!你也有點(diǎn)尊嚴(yán),別纏著程云朔,霸著屬于我的位置!”陸令筠聽完她的話,眼睛甚是亮,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你說的世界真的很美好”“那你還不讓位!”邢代容眼里閃過一絲暢快,下一秒,她就聽到陸令筠道“可是,我確信...
“大膽!”霜紅在身后呵斥。
陸令筠淡笑的沖霜紅擺手,示意無礙。
面前的粉衫女子看到這兒輕嗤一聲,翻個白眼,“你們這些人就是古板,動不動這個大膽那個大膽,真沒勁?!?br>
陸令筠聽著她這些話,心里只覺得幸虧昨天就把芷染支出府去,要不得現(xiàn)在芷染就得動手了。
她依舊淡笑的看著邢代容,“那你覺得怎么樣才是不古板?”
“當(dāng)然是人人平等咯,人本來就是平等的,我又不比你差什么,憑什么要聽你的?!?br>
陸令筠看向面前滿身說不出傲慢和自信的女子,“你的想法很新奇?!?br>
“那可不,我可跟你們這些老古板不一樣?!毙洗菡f著拉起身邊的婢女,“我對我的手下就像親姐妹,不像你們,把人當(dāng)奴才,當(dāng)狗!”
陸令筠也不動氣,走上主位淡定坐下。
她坐下,邢代容拉著自己婢女也坐下,“你坐呀,老站著干什么,不累嗎?”
她那小婢女原是世子的貼身丫鬟,邢代容進(jìn)府后,就貼身照顧她,說到底還是府里的人,她對上陸令筠的目光,頓時惶惶然,決計不敢坐下。
“姑娘,奴婢還是站著吧?!?br>
邢代容拉拽了她兩下,一點(diǎn)用沒有,“無語死了,你們這些封建女人真是沒救了,怎么教都教不會!”
陸令筠聽著她嘴里時不時蹦出來的新詞,刮了刮茶盞,“何為封建?”
“封建就是你們這樣,被一堆規(guī)矩束縛住,不敢反抗沒有自由的可憐蟲?!?br>
“有規(guī)矩不好嗎?俗話說得好,沒有規(guī)矩,不成方圓?!标懥铙薰沃璞K,淡然道。
“那是壓迫!那是陋習(xí)!算了,說了你們也不懂?!?br>
春杏翻個白眼,“就你懂,沒規(guī)沒矩,不就是沒教養(yǎng),也是,你是青樓出身的,誰會教你教養(yǎng)規(guī)矩?!?br>
邢代容一聽到青樓出身四個字立馬急了眼,“我在青樓那也是身不由己!倒是你家夫人,一個體體面面的大家閨秀上趕著給人當(dāng)小三!”
“小三?”陸令筠念著這兩個字。
“就是插足別人感情的第三者!還是知三當(dāng)三!”
“你簡直滿口胡言!我們家大小姐是明媒正娶,八抬大轎嫁進(jìn)侯府的!”霜紅怒道。
邢代容嗤笑一聲,“你夫人明明知道我跟云朔已經(jīng)在一起,還嫁過來,這不是知三當(dāng)三是什么!”
陸令筠不禁想發(fā)笑,“那按你說的,我該怎么辦才對?”
“你可以拒婚呀,追求自己的真愛?。 ?br>
“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如何拒絕?”
“那你就逃婚呀!誰綁了你的腳嗎!天大地大哪里不能去,你們這些被封建禮教荼毒的女人根本不是裹小腳是裹小腦,一點(diǎn)反抗精神都沒有?!?br>
陸令筠捧著茶盞看著面前滔滔不絕的邢代容,不見半分氣惱,倒是身后的霜紅還有春杏春禾幾人全都?xì)獾貌惠p。
拒婚?逃婚?逃跑?
且不說她們能不能逃得掉,這個時代,她們這些女人為何要離開家族的庇護(hù)。
家族或許不好,可外面比家族險惡千百倍。
有銀錢的,銀錢能被人偷了搶了直接奪了,你一女子如何護(hù)住真金白銀的家財。
沒銀錢的那更是寸步難行,人都是別人盤里的肉,被人拐了賣了擼了殺了誰給你做主。
這個時代,上上下下都得抱團(tuán)組建家庭、家族、派系在殘酷的環(huán)境中求活,女子獨(dú)身一人生活簡直是癡人說夢。
怎么到她嘴里,逃離家族是一件很輕松很快樂的事兒?
陸令筠耐耐心心聽她說完,放下茶盞,“那你今天來,就是為了跟我說這些的?”
“算是吧,”邢代容換上一副憐憫的眼神看著陸令筠,“其實你也是封建禮教的犧牲品,我不怪你,不過云朔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跟我一生一世一雙人,我也絕對不接受一夫多妻,往后你在府里安生點(diǎn),咱們就和平共處吧。”
“你簡直......大膽!”沉穩(wěn)敦厚的霜紅氣得大聲呵斥,滿臉通紅。
陸令筠聽完,忽然有些后悔昨夜就把芷染支走了。
霜紅你別光生氣呀,你上去撕她呀!
就在這時,一道急聲從外面?zhèn)鱽怼?br>
“代容!”
一錦袍少年急不可耐從外面沖進(jìn)來。
“程云朔,我在這里?!?br>
邢代容笑嘻嘻的跟他揮手打著招呼。
“你沒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
見她活蹦亂跳,程云朔顯然松了口氣。
這副模樣全然落在了陸令筠眼里。
果然是傳言那般,真真愛慘了這小妾。
“世子爺是擔(dān)心我刁難你的心尖兒?”上座的陸令筠起身,溫婉笑著。
聽到陸令筠的聲音,程云朔轉(zhuǎn)過頭來,在對上陸令筠淡薄坦然的目光時,他不自覺有幾分躲閃。
一副小人之心度君子腹還被發(fā)現(xiàn)的樣子。
是的,他就是擔(dān)心陸令筠會趁他不在,發(fā)難邢代容。
只是他真沒想到,陸令筠在遇到邢代容也不曾惱怒半分,有一點(diǎn)逾越。
一時間,他在她面前,倒是沒了任何氣焰。
“代容,我們走吧?!背淘扑坊乇荜懥铙薜脑挘苯永洗蓦x開。
邢代容被拉走時轉(zhuǎn)頭對陸令筠提醒,“你別忘了我剛剛說的。”
陸令筠只是淺笑,不置可否。
“你剛剛說了什么?”出了花廳,程云朔問著。
“我是提醒她,你是我的,別想打你主意。”
原本好顏色的程云朔聽完忽然臉色一變,甩開邢代容的手,厲聲道,“胡鬧!”
“你怎么了?”邢代容看著頭一次沖她發(fā)脾氣的男人,也跟著來氣,“這可是你答應(yīng)過我的,難道你想說到不做到!”
“那也不用你來她面前說!”
“呵,不用我說你去說,誰知道你會不會說!”邢代容撅著嘴,一臉不服。
程云朔深深的看著她,第一次覺得自己最愛的女人怎么有點(diǎn)蠢。
他一時心累,不想哄她了,只邁步往回走。
走開數(shù)百步后,還在原地的邢代容見他不哄自己,察覺到他真的生氣了,邢代容咬緊下唇,快步跑上去,當(dāng)著滿院子的人,抱住程云朔的胳膊撒嬌。
“你怎么了呀,我也是害怕你不愛我了?!?br>
她撒嬌的聲音出來,程云朔的氣便消了大半,“代容,我答應(yīng)過你便會做到,這事你不要再插手,也別再來這里鬧事?!?br>
“行行行,只要你一直愛我,我絕不再鬧。”
程云朔轉(zhuǎn)眼徹底舒展眉宇,寵溺道,“我們回去吧。”
兩人說說笑笑,膩膩歪歪的離開了陸令筠的院子。
真真如膠似漆,宛若一對新婚小夫妻。
院子里,陸令筠領(lǐng)著人走出來。
春杏看著邢代容那樣子,呸了一聲,“果真是個青樓出來的狐媚子!”
“若是世子爺喜歡這樣的,那咱們也學(xué)不就成了?!贝汉痰馈?br>
“對呀,要不得她以后真的會騎在咱們頭上!”
陸令筠淺笑著,微微搖頭,“新奇,但有限,怪不得?!?br>
說罷,她便回了自己屋子,只剩下春杏春禾兩人面面相覷。
兩次見面,她基本看清了邢代容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確實新鮮有趣,但又淺薄得厲害。
這樣的人一開始確實無比吸引人,可時間長了就會發(fā)現(xiàn),她那層新穎下其實淺薄得一無是處。
一如上一世所見,她與程云朔私奔后的日子并沒有風(fēng)花雪月,反倒一地狼藉。
是的,陸令筠第一次見邢代容是上一世在江南。
已經(jīng)私奔的二人在江南定居,她無意中撞見過一次,邢代容在街上公然拉著程云朔吵架要錢,穿著舊錦衣的程云朔一臉不耐煩和嫌丟人拖著她往屋里走,走兩步邢代容便大哭大鬧起來。
場面很是熱鬧。
事后才聽人說那二人是京中鬧得奇聞的寧陽侯府小世子。
陸令筠當(dāng)時想了很久,為什么做出離經(jīng)叛道私奔的二人會這樣。
她如今明白了,一是初見時的邢代容確實新奇吸引人,可她除了表面的新穎獨(dú)特,內(nèi)里全是不切實際。
二是她那好妹妹,一點(diǎn)點(diǎn)把二人生生逼在一起,在愛的最上頭的日子沖動私奔。
日子一長,兩人就很快發(fā)現(xiàn),生活除了風(fēng)花雪月和愛情,還有柴米油鹽雞毛蒜皮,一個不切實際的奇女子和一個不知人間煙火的貴少爺又能有何長久的浪漫。
想明白的陸令筠微微一笑,這侯府里的難度當(dāng)真是比上一世在李家低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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