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忍辱負(fù)重,我在王府當(dāng)女主》,由網(wǎng)絡(luò)作家“一貓一狗一杯酒”所著,男女主角分別是宋凌邱瑾瑜,純凈無彈窗版故事內(nèi)容,跟隨小編一起來閱讀吧!詳情介紹:知道宮女入宮時要驗明正身,可從未聽說過諸侯封地的府婢也有這般嚴(yán)格的審驗幾個婆子對她上下其手,玲瓏自懂事起便只被魏后陪嫁的姑姑貼身伺候過,這種近乎折辱的冒犯讓她難以忍受幾乎是強忍著運勁將幾個婆子震開的沖動,玲瓏握住了正欲解她腰上系帶的婆子的手,淡淡說了句“不勞煩幾位嬤嬤,小女自己來”箭已上弦,公府的賞銀也給了,現(xiàn)在反悔,光那二十兩賞銀也會逼死巧月一家,更何況王煥還等著銀錢治腿脫了衣裳,玲瓏...
他們二人之間的初次好像都不怎么愉快。
不論是馬車邊初見的第一眼,還是說的第一句話,甚至……包括第一次行房。
邱瑾瑜也并非純情到什么都不懂,從前帶兵打仗的時候,也沒少從軍營里抄到些春宮圖,打了犯事的繳了書,他也翻看過。
只是要他對剛嫁過來的小王妃那樣,他決計是不肯做的。
昨夜的最終,就是在玲瓏痛楚緊繃當(dāng)中草草收了尾,以至于天還沒亮,邱瑾瑜就起身走了,赤著上身去武場打了一整套拳。
沒發(fā)揮好啊。
邱瑾瑜長大之后第一次生出了挫敗感。
不過酣暢淋漓的出了一身汗之后,身心倒是舒暢了不少。
原就是為了應(yīng)付阿澈,順道全了傳宗接代的任務(wù)才成了親,是好是賴他也沒那么在意。
至少這女人的相貌身子,他挺滿意,看著養(yǎng)眼就成。
汗水隨著他劇烈的呼吸起伏,自肩胛骨的山峰上逐漸匯成了珠,又順著蓬勃鼓噪的肌理流下,沙沙的痛感讓邱瑾瑜皺了眉頭。
反手探去,摸到了昨夜她痛極時指甲劃過留下的痕跡。
跟貓兒似的,順著捋毛的時候看著乖巧順從,叫人不察的時候就在看不見的地方露了爪子。
乘風(fēng)見邱瑾瑜收了式,止住了打了一半的哈欠上前給他遞了汗巾,看見他背上的道道紅痕驚訝的消散了睡意。
“王爺,這是……王妃給你撓的?要不要涂點傷藥?”
乘風(fēng)沒敢問出心中真實所想,昨夜不會是王爺要洞房,王妃不愿,他便用了強吧?
昨晚乘風(fēng)把鵲兒送去了她的房間,怕王爺夜里有什么吩咐院里小廝伺候不好,就回了水榭門外守夜,也沒聽見什么怪聲啊。
乘風(fēng)偷瞄了瞄邱瑾瑜的臉色,見邱瑾瑜沒搭理他。
跟了主子幾年了,也多少能摸著點他的脾性,現(xiàn)在不宜多問。
玲瓏睡得也不踏實,天一亮就昏昏沉沉的醒了。
昨夜似是做了夢,醒來又記不清夢的什么,全身像被車輪碾過一般,痛累難言。
滿眼芙蓉色的紗帳,寬大的榻上她只占了最里邊小小的一隅,昨夜睡在外側(cè)的男人已經(jīng)不見了身影。
玲瓏探進被子底下摸了一把,被褥早就涼透了。
玲瓏不知道他是何時離開的,昨晚凈了身之后兩人同榻而臥,雖然覺得疲累已極,可直到聽見邱瑾瑜呼吸變得綿長,她都難以入眠。
下身仍在隱隱作痛,她也從未與人同宿過,就這樣瞪著眼睛恍惚了許久,才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許是身心太疲憊,竟連他什么時候走的都不知道。
兩人之間的一切更像是例行公事,事后也未曾多說什么,而新婚夜他竟還走了。
其實被乘風(fēng)帶到這座水榭時,玲瓏就已隱隱有些感覺,待到真正見了南梟王把喜房也安置在了這里,便徹底明白了他的態(tài)度。
她與邱瑾瑜是夏兆王賜的婚,雖沒有八抬大轎,她也是正兒八經(jīng)的南梟王妃,該入的是府里的主院。
然而很明顯,邱瑾瑜給她的是個雅致的別院。
玲瓏撥開帳簾,有些艱難的挪著兩腿下了榻,推開了窗。
紅日初升,給清晨的微涼灑上了一層暖意,院中景色不錯,玲瓏看了一會日出,覺得現(xiàn)在這樣已經(jīng)比她預(yù)想得要好得多了。
至于往后該如何與南梟王相處……
她只需時刻記得,這男人將是她未來很長一段時間的依傍,只要替嫁的事不穿幫,便可以一直躲在他的羽翼之下,安生度日。
鳳陽縣主的身份與他相比太低微,也難怪他會薄待于她。
日后要盡力取悅他,在王府中站穩(wěn)腳跟,哪怕他日后再納側(cè)妃侍妾,也要盡量站穩(wěn)正妃的位子,絕不能被他厭棄。
想通了這一環(huán),覺著日后的生活有了方向。
只是轉(zhuǎn)念一想又開始惆悵,她從前自個兒就是個“男子”,對于取悅旁的男子這事,她根本一竅不通。
一籌莫展之際,鵲兒打著哈欠自下人房的方向走了過來,抬頭看見二樓倚著窗框若有所思的玲瓏,高興的揮了揮手。
“縣……王妃,您醒啦!”昨天乘風(fēng)點撥了她,往后要改口叫王妃了。
鵲兒轉(zhuǎn)身想去燒水給玲瓏梳洗,又滯住了腳步摸了摸鬢角。
她連府里的路都不識得,更不知道水井火房在哪。
正當(dāng)一主一仆各自苦惱之時,幾名小廝抬了些東西送進了院子。
“姑娘,這些都是乘風(fēng)小弟吩咐我們送來的,王妃若還有什么需要的,與我們幾人知會一聲便是,我們就候在院外?!?br>
幾人把東西都放在了一樓廳堂中就離開了,鵲兒揉了揉還沒全睡醒的眼睛,翻弄起了他們送來的東西。
除了一套正紅色極華貴的鳳冠霞帔外,還有妝奩、首飾、衣裳、鞋帽襦襪,都是女人家用的東西。
沒見過這么些個好東西,翡翠鐲子水頭好得找不到一點瑕疵,還有款式各異的珠釵、耳墜子,看得鵲兒眼睛都直了。
端著臉盆噔噔的上了樓,見玲瓏用拇指摩挲著下唇仍在仔細(xì)思慮著什么,笑了笑說道。
“王妃昨夜睡得可好?奴婢伺候您梳妝吧,今兒可是您與王爺大喜的日子呢。”
“昨夜乘風(fēng)提醒我今日要早點來伺候,鵲兒生怕睡過頭了,一晚上驚醒了好幾次呢?!?br>
乘風(fēng)提醒鵲兒今早要盡早來伺候……乘風(fēng)怎么會提前知道邱瑾瑜不宿在這里呢?
回想起昨夜粗魯敷衍的洞房夜,半夜離開喜房的新郎官,乘風(fēng)又天剛亮就差人來送了東西。
想也知道,王爺走后應(yīng)是與乘風(fēng)在一處了。
近侍跟著主子雖然正常,可邱瑾瑜冷冰冰的態(tài)度和草率的圓房讓在這方面心中留有陰影的玲瓏自然而然的覺得那對主仆之間有貓膩。
邱瑾瑜也說過,鵲兒弱小得像雛雞,做不了什么活,可鵲兒成為她的陪嫁丫鬟是有緣由的。
而邱瑾瑜那般高大強壯,身份尊貴,卻選用了一個半大的瘦弱少年做近侍,又能是什么緣故?
玲瓏知道自己的斤兩,平心而論女裝打扮的她是美的,新婚夜新郎卻拋下她去尋了小近侍。
心中油然生出一股惡心,又強壓了下去,被鵲兒扶著坐在了妝臺前。
“王妃,您沒睡好嗎,您臉色不好呢?!?br>
玲瓏看著鏡中有些清冷憔悴的人,打定了主意。
如果邱瑾瑜當(dāng)真喜好龍陽,娶了她就是為了全所剩不多的名聲,也許是為了延續(xù)香火。
那是不是只要她做好一個睜眼瞎,一個懂得審時度勢的擋箭牌,就能長久的在南梟王府住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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