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一貓一狗一杯酒的《忍辱負重,我在王府當女主》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昨日玲瓏只許了鵲兒上樓伺候茶水,可把春知急壞了聽鵲兒那沒什么心眼的丫頭說起,昨日王爺與王妃各自看了一下午的書,今天春知一早就起來蒸了點心,收了露水,又趁著大伙都在忙活著摘蓮子時端著茶點進了屋上了樓她原也沒想做什么,只想在邱瑾瑜面前多露露臉雖然邱瑾瑜方才說不需伺候,可她已想好了說辭,若王爺?shù)弥M心烹茶做糕應(yīng)當也不會責怪卻萬萬沒想到撞見的是王爺與王妃青天白日里榻上纏綿的畫面春知到底還是個大...
巧月瞥見玲瓏神情落寞,眼角發(fā)紅,慌忙擺了擺手。
“嚇著你了?我和你大哥都是本分人,不干欺男霸女的惡事,莫聽臭小子胡言?!?br>
玲瓏聞言搖了搖頭:“嫂子誤會了,我只是……想我娘了?!?br>
巧月也不知該如何安慰她才好,豆子懵懂的看著玲瓏問道。
“你娘……死了嗎?”
巧月在桌下踢了豆子一腳。
“妹子,你先在我家住下,城里現(xiàn)下也不太平,你個沒戶籍的丫頭,長得還這么俊,出了巷子口一準被人盯上。”
真假參半的做了一早上的戲,等的就是這句話。
心里雖然有些過意不去,利用了巧月對她動了惻隱之心,扮乖賣慘暫時留了下來,但事到如今,她已走投無路了。
亂世之中人人自危,像鳳陽城這種國界相交的地方,能遇上這樣一戶仍存有善念的人家,或許已是母后冥冥之中相佑了。
玲瓏雖不會做活,力氣卻遠大于尋常女子,跟著巧月學(xué)了半日,挑水劈柴這些粗活都被她攬下了。
家里突然冒出來個大活人,瞞也是瞞不住,沒幾日就被上門借釘耙的鄰戶瞧見了。
見鄰家嬸子一直抻著脖子看后院正碼著柴火的玲瓏,巧月搡了搡對方。
“我薊州的妹子,前些日子那邊不是打仗么,投奔我來了。”
三嬸瞪圓了眼睛:“呦,薊州來的?聽說那邊可慘了,還以為雍王一死,世道能好起來,不成想那些義軍奪了權(quán),鬧得更亂了,人命都不當條命了?!?br>
巧月不想與她討論玲瓏的身世,扯開嗓子喊道:“豆子!回家吃飯了!”
三嬸閑了一整日,嘴也閑得難受,不死心的又言:“你這妹子身量高挑,看著挺能干活呢,許人家了沒?”
巧月只裝作聽不見,倒了盆污水又罵了句:“這兔崽子,又跑哪瘋?cè)チ?,嬸子,你瞧見沒?”
三嬸訕訕的說沒瞧見,回了自個家。
晚上四個人圍坐在桌邊吃晚飯,王煥問媳婦。
“今天隊上二狗子他爹問我,說聽孩子說咱家來了個天仙似的姑姑。”
巧月擰了豆子的耳朵一把:“還不是你兒子這大喇叭,都跟他說了別出去胡說,一點也不聽話?!?br>
王煥工隊做的是修城門工事的苦力活,早出晚歸,也沒見玲瓏幾面,卻從媳婦那得知這姑娘身世凄慘,無依無靠,在自家住的這些天話少又勤快,也不忍趕她走。
城外往北數(shù)十里就是夏兆國地界,往南又是兵荒馬亂的雍國,她一個小姑娘,哪里有去處。
“巧月,要不明天你帶玲瓏去落個戶籍吧,左右你薊州那個表妹也不知道還在不在世,就依她的身份記在咱們家?!?br>
“這兩年這樣的事多了,想必里正也不會多問。有了籍,往后玲瓏妹子是做工還是嫁人都可,也能有個依傍。”
巧月松開豆子,飯也不吃了,欲言又止了好一會又說道。
“行是行,可……”
玲瓏知道,若是落了戶籍,她便不會被劃入流民之中趕出城去,可相應(yīng)的,王煥這一家要多繳一個人頭的賦稅。
“王大哥,巧月嫂子。若有了戶籍,我自會出去找份工做,萬不會叫你們白白養(yǎng)著的?!?br>
巧月一臉的為難:“哎呀,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是怕……妹子你長得太過出眾,若是出去見了人,恐惹禍上身吶?!?br>
小豆子雖聽不大懂,卻也一臉的焦急,落了筷子眼巴巴的看著玲瓏。
這間小瓦房雖簡陋,卻在幾日里給了她無盡的溫暖,這一家三口人是真心處處為她考慮,玲瓏沖他們撫慰一笑。
“哥,嫂子,小豆子,我知道你們是怕我吃虧,可我若想在這城中站住腳,總歸不能日日躲在家里不敢見人的?!?br>
“是福是禍,我自有我的命數(shù),你們?yōu)槲易龅靡呀?jīng)夠多了,玲瓏不甚感激。日后若得了福緣,定涌泉相報?!?br>
自打她住下來以后,還是第一次一口氣說了這么多話,巧月張了張嘴,與王煥對視一眼,不得不承認這話有理。
第二日一早,巧月帶著玲瓏去找了里正。
里正盯著玲瓏瞧了半晌,又狐疑的看向巧月。
一高一矮,一胖一瘦,巧月是圓臉,玲瓏是鵝蛋臉,怎么看也不像能攀上親戚關(guān)系。
“巧月,你可把人看準成了,真是你家遭了難的妹子?這年頭來路不明冒名頂替的人也不少。”
這年頭長得好看又不當飯吃,搞不好反倒是禍患。
“哪能呢,您看我這妹子,一瞧就是良家女,乖巧得話都不怎么講,干活可麻利了?!?br>
巧月打了包票,說了不少好話,里正才磨磨蹭蹭的給玲瓏寫了籍單。
事畢,巧月又說玲瓏身量高,穿她的舊衣袖子褲腿都不夠長,拉著她進了城中,說要給她買兩身新衣。
巧月家住在城西,算是鳳陽的城中村,住的多是些做粗活的人家。
進了城中,明顯熱鬧了起來,也能見著高屋大宅了,只是若論及繁華程度,遠不及雍國旁的郡城。
巧月挽著玲瓏走街串巷,見著巷子口陰涼處有個瓜攤,咽了咽口水。
走了一上午,日頭曬得人發(fā)昏,又許久沒吃過瓜果了,巧月饞得挪不動步子了。
“娘子嘗嘗吧,不甜不必付錢。”
老板切開一個瓜,用刀尖挑了塊果肉遞給巧月。
牙尖一咬,汁水四溢,香甜滿腔。
從包著的手絹里摸了枚銅板遞給老板:“麻煩你給我和我妹子切兩片吧?!?br>
老板見等了半天就開了一個銅板的張,當然不悅。
“都是論個賣的,沒有切兩片的說法?!?br>
囊中羞澀,雖然口渴,巧月只得訕訕收回了手。
“那……就算了吧?!卞X還得留著給玲瓏買新衫子呢。
老板見兩個女人要走,一把拉住了巧月的手,立了眉毛說道。
“瓜都給你們開了,現(xiàn)在你說不買了,我賣誰去?”
巧月也急了:“你這人好不講理,怎得又變成嘗了你的瓜就非買不可了?莫不是看我們兩個女人家好欺負?”
老板襟著鼻子嘴巴,上下打量了兩人略顯窮酸的穿著,啐了一口。
“看你們這副樣子,是城西出來的吧?沒錢就在你們那狗窩里好好待著,少來城里晃悠,今天你不把這瓜錢付了,就別走!”
巧月被這人一連串的連辱帶嚇氣得眼圈泛紅,手腕也被他攥得生疼,掙了兩下掙不脫,又不敢聲張。
官差更瞧不上城西人,要是把他們引來,指不定還要落個什么后果,萬一連累王煥丟了活計就全完了。
正當不知所措之際,玲瓏抬手搭上了老板的肩頭。
“今日我們姐妹二人來城中采買,不懂規(guī)矩,還望老板高抬貴手。”
老板頓感右肩一沉,似有千斤重擔壓得他瞬時栽歪了身子,驚懼交加的抬頭,這才正眼打量起了巧月身畔的玲瓏。
這女子一直半垂著頭,鬢邊額前的碎發(fā)幾乎遮住了眼睛,又一直沒吭聲,就沒怎么注意到她。
這會四目相對,肩頭劇痛,眼前這雙眼睛深邃若寒潭,閃動著清冽的光,像是在向他發(fā)出無聲的警告,若再向前一步,跌進去就要萬劫不復(fù)。
男人忽而就覺得腳底也發(fā)了軟,松了握著巧月的手,口中喃喃:“不要了,你們的錢我不要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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