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匪夷的《開局被活埋,我直接原地復(fù)生》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你想去哪就去哪”我在他耳邊用低沉的聲音道周響緩緩轉(zhuǎn)動了一下身體,隨即開始向著西南方挪動,步子僵硬,神情麻木,翻著眼白,如同夢游一般也虧得此時兵荒馬亂,再加上天又黑,根本沒人注意到他,否則估計能被嚇出個好歹來這叫引魂香,香火煙氣入體后,會讓人似睡非睡,進入一種類似夢游的狀態(tài)那周響一路在前走,我亦步亦趨地跟在他后方宅子里陰風(fēng)怒號,讓人不寒而栗,但對于此時的周響卻是沒有任何影響,以怪異的步...
再走一段,前面就出現(xiàn)了兩個房間。
這兩個房間的門,一紅一白,看起來十分怪異。
周響一路走到那道紅門前,就停在了那里。
我走上前去,發(fā)現(xiàn)這兩道門都是鐵門,而且門板極沉極厚,涂了紅白兩色的油漆。
門板表面凝出一粒粒的水珠,觸手冰冷刺骨,就像摸上了一塊寒冰似的。
周響立在門前,突然身體前傾,把額頭砰的一聲撞在那房門上。
緊接著又是砰的一聲響,撞得力道也越來越大。
我倒是不覺得這人會傻到這種程度,在試圖用腦袋把這道鐵門給撞開,對方之所以這么做,只可能是內(nèi)心深處的一種表現(xiàn)。
人在什么時候,會有拿頭撞墻的沖動?
我在周響后背一拍,打斷了他撞頭的動作,只見他額頭已經(jīng)是撞出了血,停了一會兒,伸手進衣領(lǐng),從脖子上摘下一把鑰匙。
他拿著鑰匙,對了好幾次,把鑰匙插入了房門的鑰匙孔里,轉(zhuǎn)動了幾下,卻沒有轉(zhuǎn)開。
我這才發(fā)現(xiàn),這門鎖的設(shè)計十分特別,是個雙鑰匙的結(jié)構(gòu),也就是說,必須得一陰一陽兩把鑰匙同時插入轉(zhuǎn)動,這才能把門打開。
而周響手里拿的,只是其中一把,自然是打不開。
另一把鑰匙在哪,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在劉z浩那。
之前聽張師傅說,這座宅子原本是曹家的,后來因為劉z浩勞苦功高,就把這宅子送給了他。
現(xiàn)在看來,不管是這劉z浩還是周響,應(yīng)該都是曹家派到這里管理這個宅子的卒子。
兩個人分別掌管一把鑰匙,必須二人同時下來,才能打開這里的房門。
我研究了一下那門鎖,這比普通的鎖要精密百倍,也牢固百倍,我把周響帶到一邊,一腳踹在那鐵門上。
只聽嘎吱一聲悶響,那鐵門微微變形,門鎖也崩了開來。
一股寒氣頓時透過縫隙直滲了出來。
周響搖搖晃晃地走了過來,用頭把門撞開,走了進去。
我在門口默然站了一會兒,這才跟著他進門。
這是一個大概八平米左右的房間,不管是墻壁、地面還是天花板,都是用鐵水澆筑,只有在東南角上有四個小孔,大概是通風(fēng)口。
一個骨瘦如柴的女人縮在墻角,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前方,早已經(jīng)氣絕多時,只是這房間里寒氣森森,尸體并沒有出現(xiàn)什么腐爛跡象。
女人的腰上鎖著一道鐵鏈,鐵鏈的另一端打進了后方的墻壁。
周響走到那女人面前,跪了下來,開始砰砰砰地朝地上磕頭,不一會兒就鮮血淋漓。
我過去撩開那女人的頭發(fā),露出了她那干癟的臉蛋。
雖然我早已經(jīng)有所預(yù)料,但此時親眼見到了楊秀玉的尸體,還是心情沉重。
但很快我就發(fā)現(xiàn),楊秀玉的尸體有異!
她露在衣服外面的手臂上,布滿了縱橫交錯的傷疤,其中有舊的,也有新的,密密麻麻,就像是蜘蛛網(wǎng)似的。
我解開她的衣服,就赫然發(fā)現(xiàn),她身上全是一道道恐怖的傷疤,幾乎看不到一寸完好的肌膚。
從這傷口上來看,有刀傷,有鞭傷,有刺傷,有抓傷……甚至還有咬傷!
她的舌頭被割掉了半截,眼球和耳膜也被刺穿了。
楊秀玉渾身的骨骼,從手指開始,一節(jié)節(jié)地敲碎了,她只能靠著墻,這才不至于癱在地上。
在她身下的地面,有許多用血寫就的潦草字跡,有些模糊了,有些還看得出來,翻來覆去只有五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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