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大荔枝””的傾心著作,蘇晚陸歸舟是小說中的主角,內(nèi)容概括:“晚姐姐,我決定從今天開始減肥”到了嘉玉屋里,說了兩句話,陸嘉玉就注意到了蘇晚的衣服腰身窄細的衣服,襯的她腰肢纖細柔軟,陸嘉玉捏著自己的一把肉臉,“我要是像晚姐姐這樣瘦,早把自己嫁出去了”“你才及笄,臉上還有嬰兒肥呢,急什么,你又不胖”蘇晚難得真心夸人一回陸嘉玉不是頂級美人,但也絕對不丑圓滾滾的臉頰與那些吃多了發(fā)胖的臉全然不同,那是一種掛著嬰兒肥的可愛圓臉?gòu)汕慰蓯鬯膫€字來形容她,再合...
蘇晚抬起眼眸,目光澄澈真誠。
“三小姐的膚色并不黑呀,其實只需要一點小小的修飾,三小姐唯一的缺陷會變成自己的優(yōu)勢呢?!?br>
正哭的起勁的陸嘉玉趕忙看向漂亮姐姐,嘟著嘴:“你懂什么,我的臉是不算太黑,只是她們都太白了,跟她們站在一塊,顯的我像塊煤球。
我每次出去,也都會敷粉的,只是那些粉沒過一會,就不白了,還弄的我像只大花貓。”
蘇晚淺淺一笑:“我倒是有法子可以讓你變得又白又粉的,且不會太過招搖?!?br>
陸嘉玉笑盈盈的跑到蘇晚面前,急切的問:“真的嗎?”
蘇晚從袖口里掏出一小盒玫瑰香膏:“這是我手工制作的香膏,每日早晚清洗面部后,涂在臉上揉開,會讓臉部更加滋潤?!?br>
“是不是只要涂了這個,我就能變白?”
“自然不是,要變白,還需要裝扮一番,需要涂脂抹粉?!?br>
“啊。”陸嘉玉有些垂頭喪氣:“我每次涂脂抹粉的都會被暗諷風(fēng)塵氣重。”
蘇晚趁機握住陸嘉玉的手:“那是手法不對,我畫的妝保準讓人看了心生歡喜?!?br>
大概是美人說這樣的話比較有說服力吧。
陸嘉玉和蘇晚聊的蠻開心。
周氏順帶留蘇晚用晚飯。
于是當(dāng)天晚上,陸府除陸父以外的人都來了和蕓堂用飯。
周氏掌家很有一手,陸府房里的兩個姨娘被她管教的服服帖帖。
陸家子嗣不多,小輩中,只有庶女陸長玉,已經(jīng)嫁了出去,二子陸歸舟,三女陸嘉玉,還有四女陸枝玉。
蘇晚淡淡一掃,心里得出一個結(jié)論,陸家人口不多,觀察那兩位姨娘的神情,心里又暗暗驚訝于周氏的掌家能力。
然后不由得多想了些。
整個陸府就陸歸舟這么一個寶貝嫡子,周氏對于陸歸舟的子嗣要求一定極高。
蘇琳才兩年不育就被催的急火攻心,看來周氏沒少給蘇琳施壓。
這陸府,婆媳矛盾,很大。
隨著陸歸舟的另一位姨娘到場,蘇晚敏銳的捕捉到蘇琳的嘴角僵了一下,然后才擠出一個笑,還親自去扶那位叫陳靜安的姨娘。
“靜安妹妹不是頭昏身體無力嗎,怎么現(xiàn)下又出來了,可別被風(fēng)吹壞了身子?!?br>
陳靜安怡然的坐在了周氏的右側(cè),沒有理會蘇琳,反而是對周氏笑道:“姨母,我聽說府上來了位妹妹,想來看一眼?!?br>
說完,斜著眼睛看了蘇晚一眼,眼神帶著敵意。
難怪祖母沉不住氣,威逼利誘強行把她塞到陸府,原來是陸歸舟的生母周氏給兒子塞了這么一位姨娘呀。
陳姨娘有周氏做靠山,加上和陸歸舟有青梅竹馬的情誼,絲毫不把蘇琳放在眼里。
同樣的,對于蘇晚,她也抱有強烈的敵意。
蘇晚只當(dāng)渾然不覺,朝陳姨娘笑了笑,表現(xiàn)出友好的一面。
周氏安撫陳靜安:“晚娘只是來府上做客?!?br>
陸嘉玉點頭道:“晚姐姐人可好了,做的東西好吃,還會親自調(diào)配香膏和什么精油,她可好了,安姐姐,等回頭,我再厚著臉皮去晚姐姐那兒討要一罐香膏送給你可好?!?br>
“不用,她已經(jīng)送來了?!?br>
陳靜安笑了笑,“晚娘心思通透,擅長做好人,府里的女眷,她都送去了香膏?!?br>
就連周氏那兒,其實蘇晚也都送了,只是她一直和周氏說話,周氏身邊的掌事嬤嬤收了香膏,一直沒尋個機會向周氏稟告。
蘇晚是慣會做人的,反正你是來人家府邸做客,自然要客客氣氣的。
你待別人客氣,別人看在顏面上,至少也不會給你當(dāng)眾甩臉子。
果然,周氏的笑里多了一絲真誠:“難得嘉玉與晚娘能聊到一塊去,嘉玉,你要多去找晚姐姐說說話,人家不是還要幫你化妝嗎,你別只會拿人家的東西,你屋里那么多瓶瓶罐罐的,撿些好的,也給你晚姐姐回贈?!?br>
現(xiàn)在嫡子已經(jīng)有了正妻,周氏發(fā)愁的就只有嘉玉這個閨女了。
女子的婚事通常都是高攀,為了讓嘉玉能找到合心意的夫君,周氏費盡了心思。
蘇晚討好嘉玉,并且能實實在在的幫助嘉玉改善容貌,從而讓嘉玉在擇婿的時候,機會更多,這才是周氏對蘇晚和善的重要原因。
而蘇琳,卻不知道這些,她以為是自己的庶妹沒有尊嚴去討好周氏,這才讓周氏和顏悅色。
果真是妓子的小孩,沒臉沒皮。
蘇琳氣的渾身發(fā)抖,當(dāng)著眾人的面,偏偏又發(fā)作不得,只能忍著。
飯快用完了,蘇晚伏在金桃耳邊說了幾句話,金桃臉有一點紅,還是點頭應(yīng)下了,偷偷瞄了殘煙一眼,叫她看好小姐,這就去辦小姐交代的事了。
金桃來到轉(zhuǎn)角,故意把一對不起眼的耳墜丟盡草叢里,等和蕓堂的人用完了晚飯,紛紛出來之際,她故意在陸歸舟面前紅了眼眶。
其余人都忽視了她這個小丫鬟,唯有陸歸舟瞧見了放在了心上。
陸歸舟去而復(fù)返,問金桃:“好端端的怎么哭了?”
金桃結(jié)結(jié)巴巴的依照小姐的吩咐說道:“婢子不小心把小姐的一對耳墜給弄丟了,就丟在附近,尋了半天都沒尋到,婢子著急?!?br>
陸歸舟果真上當(dāng),當(dāng)即和金桃在附近搜尋起來。
蘇晚陪著周氏和陸嘉玉說了會話便告辭了。
殘煙提著一盞燈,二人緩行,殘煙指了指前方,咦了一聲:“那不是金桃嗎?旁邊那人是陸家二郎?”
“殘煙,把燈給我,你先回香緋院去?!?br>
月光浮動,蘇晚手提一盞朦朧的燈籠,另一只手捏著裙擺,行走時極近婀娜風(fēng)姿,看的金桃都心動不已,更何況是身為男子的陸歸舟呢。
“小姐,陸二公子在幫婢子找您的一對耳墜?!?br>
金桃說著,兩手一指草叢,“就在那兒?!?br>
陸歸舟長腿一邁,撿起了草叢里的白玉耳墜。
蘇晚伸手小手,向他討要。
陸歸舟把耳墜放到她掌心,蘇晚蜷起五指,指尖故意拂過他掌心,激的陸歸舟渾身一顫。
“……陸郎。”
輕輕的,曖昧的,撩人的。
陸歸舟望著近在咫尺的美人,心里涌出一個可怕的念頭:當(dāng)初為什么自己不堅持要娶蘇晚呢。
或許他還有機會,姐妹雙收的美事若是輪到他頭上,那該有多好,他的腦袋轟然炸了。
蘇晚輕聲細語的說道:“多謝陸郎的多番照拂。”
陸歸舟不知該說些什么,嘴唇蠕動半天,才說了一句。
“這不算什么, 以后你若是有事,盡可以來找我?!?br>
蘇晚輕輕一笑:“陸郎,你真好,我真羨慕姐姐的好福氣?!?br>
金桃接了小姐的眼神暗示已經(jīng)悄悄退下了。
不算長的回廊中只余下他們二人。
美人提著燈,仰著臉,一臉崇拜的望著他,真誠的說羨慕自己的姐姐。
陸歸舟心里的漣漪越來越大,心,不受控的墜下一片懸崖,眼里心里,都是蘇晚這張清麗脫俗的臉還有她柔柔清甜的嗓音。
即便是摟著蘇琳躺在榻上,他只要閉上眼睛,浮現(xiàn)的就是蘇晚的殷紅的唇,可愛的下巴,雪白的脖頸。
他翻來覆去睡不著,索性晃醒了蘇琳,問出了心中的困惑。
“當(dāng)初蘇府為何讓你替晚妹嫁給我?”
睡意朦朧的蘇琳被晃醒,劈頭蓋臉就迎來了夫君的質(zhì)疑。
心底陡然升起一股恐懼。
蘇晚才來不過半日,就已經(jīng)把陸郎的心勾走了嗎?
“當(dāng)初晚娘不是寫信給你解釋了嗎,一來,你們八字不合,先前給的八字不準,后又重新找高人算了,她若是嫁給你,會家宅不寧。
二來,她那時突染疾病,重疾之身怎能嫁給你。”
陸歸舟心里到底還是起了一絲疑心。
“是嗎?”
蘇琳倚著身子靠過去,柔軟的窩在他懷里,聲音捏的矯揉造作。
“陸郎若是睡不著,不如讓琳娘服侍你……”
小手探進陸歸舟的褲腳。
陸歸舟推開了她,道:“我乏了,睡吧。”
因為他這一推,蘇琳一整夜都沒合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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