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wǎng)文大咖“棠沅”最新創(chuàng)作上線的小說《寵妃無度:娘娘又引權(quán)臣為她折腰》,是質(zhì)量非常高的一部小說推薦,棠沅云安是文里的關(guān)鍵人物,超爽情節(jié)主要講述的是:棠沅整個人都僵住了,短短幾瞬,她便想好了會有的結(jié)果,心底有無奈也有挫敗算計了那么多,卻沒想竟然會在這里……不對,蓉答應(yīng)怎得一直站著沒聲音?覺察到異常,棠沅硬著頭皮走過去,卻見床榻上空無一人一剎那,提到喉嚨的心瞬間落下,取而代之的是欣喜,面上卻沉了神色“皇上駕到——”太監(jiān)尖銳的聲音驟然響起皇帝大步進了內(nèi)殿,眉眼中皆是怒意:“棠沅,你要對蓉答應(yīng)做什么?”棠沅...
“貴妃娘娘?”月光下,侍衛(wèi)們認清楚她的臉,俱是齊齊一愣。
棠沅身份極高,侍衛(wèi)們不敢處置,只能帶著她來到太后的身前。
太后臥在美人榻上,周身氣場慵懶,唯獨一雙狐貍眼里滿是冷光。
她有些驚訝,皺眉道:“是你?”
在看見太后的一剎那,棠沅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逼出了幾滴眼淚,乳燕投林似的撲向了太后。
“姑母……”
棠沅跪倒在榻前,握著太后的手,嗚咽起來。
太后揚起細眉,抽了一下自己的手,沒抽得動。
“你這是做什么?”
棠沅抹著眼淚,真真假假地道:“姑母,今日本是臣妾的喜日子,可是皇上去了旁人宮里,把臣妾撇下獨守空房,臣妾,臣妾心里好苦啊……”
太后垂下眼瞼,遮住眸光里的一抹不屑。
果然是個不講規(guī)矩的庶出,什么話都敢在大庭廣眾下往外說。
旋即,她心亦有一絲不快。
棠沅到底是她明面上的親眷,皇帝竟然一點顏面都不肯給她,在翻了棠沅牌子以后,又去寵幸他人,實在是過分!
“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樣子!哀家問你,投毒之事和你有沒有關(guān)系?”太后加重了語氣。
棠沅驀地睜大了眼睛,癱軟在地,顫著聲音道:“投……投毒?有人敢給姑母投毒?是誰?人在哪里?天??!”
太后狐疑地瞇起眼睛。
棠沅把頭搖得像是撥浪鼓一般,簪著的流蘇不斷顫著。
“不不不,這件事和臣妾肯定是沒有關(guān)系的!臣妾不敢吶!”
太后審視地打量著她,摸了摸冰涼的護甲,心里暗自有了成算。
這丫頭看著就是個蠢的,徒有其表,繡花枕頭一包草,想來她也不敢做出這么忤逆不道的事情。
“行了,既然和你沒關(guān)系,你就起來說話吧。你來尋哀家,只是想要和哀家抱怨抱怨不得寵?”
棠沅乖順地站起來,聽見最后一句,又抹著眼淚跪下了。
“又怎么了?”太后煩不勝煩,一張妝容精致的臉上充滿了不耐。
棠沅臉色驚恐,望向四周,帶著哭腔道:“臣妾懇求姑母屏退左右,臣妾有……有大事說!”
見她神色不似作偽,的確是驚慌失措到了極點,太后勉強抬了抬手。
烏泱泱的下人們擁擠而出,將慈寧宮的大門合攏。
“好了,眼下無人,你有什么事可以與哀家說了?!碧笱劾锞庖婚W。
棠沅內(nèi)心平靜,臉上卻作出慌恐姿態(tài)。
她咬一咬牙,愴然道:“其實,皇上沒有寵幸臣妾,臣妾內(nèi)心是覺得慶幸的?!?br>
“哦?”太后的姿勢一頓,摸了摸尾指上的護甲,發(fā)出一個意味不明的音節(jié)。
棠沅掐了一把掌心,逼出點點淚意。
她凄聲道:“太后娘娘,臣妾是被逼的,臣妾當(dāng)真是被逼的……臣妾在溫泉宮的時候,和……和攝政王有了私情。”
“咔噠”一聲,太后的護甲磕在桌沿。
她手掌輕顫,嘴唇哆嗦著,眸光里火氣沖天,難以置信地喝道:“貴妃,你是瘋了嗎!”
轉(zhuǎn)瞬,她又壓低聲音,雷霆沉沉地道:“這可是誅滅九族的大罪!你是想要牽連全族的人給你陪葬么!”
太后越說越急,抓起手邊的甜白釉瓷瓶砸了過去。
“砰!”
瓷瓶在棠沅膝邊爆開,濺起一地的碎塊!
棠沅耳鼓嗡嗡作響,眸光沉靜似水。
她敏銳地捕捉到太后那雙眸底藏有一絲得意。
棠沅玩味地垂下眼睫,人生就是一場豪賭,她這把賭贏了。
從一開始,她就算準(zhǔn)了太后為了外戚專權(quán),是唯一一個有可能的幕后推手。
太后坐擁慈寧宮,是榮耀也是困頓,有些事情必須要借旁人的手來做。
攝政王有虎符,太后才會布下這一局……
得虎符者,得天下!
而她棠沅,就是太后想要掌握的那枚棋子!
也的確如此,太后其實并不是那么震怒,種種跡象都太過于刻意了。
棠沅的心終于徹底地落入了肚子里。
太后著實狠毒,兵行此招,稍有不慎,她必定殞命。
好在,她體內(nèi)師父給種下的牽機蠱救了她。
棠沅低頭叩頭,嘴角的一抹冷笑被隱匿在深處。
“太后息怒,太后息怒呀……”
太后怒聲質(zhì)問:“皇帝不好嗎?你為何要與攝政王茍且?”
棠沅眼珠子一轉(zhuǎn),小聲地道:“皇上雖好,卻未長成。而攝政王權(quán)傾朝野,身上更有可以調(diào)令三軍的虎符,臣妾是被脅迫的,可是后來卻覺得,侍奉攝政王比侍奉皇上強多了……”
“是嗎?”
太后冷笑一聲,心頭倒是輕快一些。
她倒是聰明得很,還知道攝政王有虎符!
棠沅連忙膝行兩步,抱住了太后的小腿。
壓抑著哭聲嗚咽道:“姑母,在這深宮里臣妾只能仰仗您,倚靠您!求您救救臣妾吧,臣妾不想死,更不想連累家族呀!”
太后居高臨下地打量著她,沉聲道:“你是哀家的侄女兒,哀家自然是疼你的,只是這件事干系實在是太大,哀家對你好,哀家能得到什么呢?”
棠沅心中冷笑連連,面上依舊是一副惶恐不安的模樣。
“只要姑母愿意救臣妾一命,臣妾愿意給姑母當(dāng)鷹當(dāng)犬,姑母讓臣妾往東臣妾絕不敢往西,姑母讓臣妾打狗,臣妾絕不敢攆雞!”
太后眉眼微松,對棠沅的上道十分滿意。
同時,又有些不屑。
她抽出絲帕,掖了掖唇角,美眸流轉(zhuǎn)間,嗤之以鼻的意味極深。
到底是個登不上臺面的庶出,一嚇就不頂用了,什么話都能往外說。
瞧瞧棠沅剛剛說出口的話有多粗俗,放在尋常時候,莫說是當(dāng)個貴妃了,就是穿上龍袍也不像太子啊!
“好了,你先起來吧?!本徚司彛蟮暤?。
棠沅可憐兮兮地昂著頭,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
“姑母,臣妾……”
太后伸出手,牽起棠沅,在她的手背上拍了拍,溫聲道:“你是哀家在宮中的親人,哀家會幫你。只是,你也要記得誰對你好,好好地報答才是……”
棠沅狀似受寵若驚,點頭如搗蔥,道:“是,姑母,臣妾一定謹記于心!”
太后話鋒一轉(zhuǎn),容色倏地冷意縱橫。
“來人!”
棠沅渾身一僵。
慈寧宮的大門被推開,宮人們魚貫而入。
“今日溫泉宮伺候的宮女都是哪些人?辦事不力,合該打死!傳哀家懿旨,把那些宮女押來慈寧宮,全部——杖斃!”
“是!”
很快,幾個宮女被侍衛(wèi)們押來了慈寧宮的院落。
“行刑!”大宮女喝道。
棠沅站在太后身后,打量著那些宮女云鬢散亂,衣衫不整,剛從睡夢中驚醒就要走完這一生。
太后這一招,名為殺雞儆猴。
侍衛(wèi)們毫不客氣,把宮女們按倒在長凳上捆好,便開始行刑。
慘叫聲不絕于耳,鮮血與錘擊將慈寧宮的平靜徹底擊碎。
“啊!”
太后懶懶地抬眼,理了理鬢角上的云釵,淡聲道:“貴妃莫怕,這些人不中用,伺候不好你,才叫你不被皇上垂青。哀家為你出氣?!?br>
說罷,她扭頭看向身后,卻驀地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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