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穿成反派妻子后,她每天都在自救》一經(jīng)上線便受到了廣大網(wǎng)友的關(guān)注,是“七月栗子”大大的傾心之作,小說以主人公程錦榆傅文旭之間的感情糾葛為主線,精選內(nèi)容:警笛聲傳來,我的心才放回了肚子里“警察!”警察跑過來的時候,打人的那個高大身影已經(jīng)跌跌撞撞的跑開了,只剩下地上的一灘血跡,讓我清楚的知道,他是真實存在的,不是我的幻覺“誰打的?”警察問了一句我害怕的蜷縮在角落里,不吭聲“一個瘋子,你們不是警察嗎,去抓?。 北淮虻娜诉€在叫囂警察走過來問我“看到打人的是什么人,往哪里跑了嗎?”我麻木的搖頭就算看到了,我也不會說的這些人,都該打啊“他們...
“我沒有,我要說多少遍你才肯相信我,不是我推她的……”在沒有證據(jù)的情況下,傅殷雷永遠(yuǎn)都只相信白景霜的話。
無條件信任她。
至于我。
仿佛只是一件垃圾。
“程秋桐,你真該死?!?br>
他對我說過最多的話,就是程秋桐,你真該死。
那天,他到底是沒有放過我。
他在會所的包間要我,實際上就是在羞辱我。
他說:“程秋桐,你知道會所的陪酒女一晚上多少錢嗎?八百……”
他說:“程秋桐,你連她們都不如?!?br>
他說:“程秋桐,是不是剛才我就該讓他們要了你?”
我麻木的躺在沙發(fā)上,全身像是被撕碎。
“傅殷雷,求求你,放過我吧……”
我忘記了,他折騰了我多久。
大概他的酒也醒的差不多了,他才松開我,厭惡的整理好自己的衣服。
他倒是永遠(yuǎn)的衣冠楚楚,不顧我的衣服是不是已經(jīng)被他撕扯到稀碎。
他看都沒有多看我一眼,像是惡心自己因為醉酒失控碰了我這么臟的東西。
“傅殷雷,別丟下我,求你?!?br>
他轉(zhuǎn)身逃一樣的摔門走了,根本不管滿身狼狽的我。
我像是被人遺棄的抹布,摔在地上,然后慢慢爬起來。
腳下踩了摔碎的玻璃渣,疼痛和鮮血讓我清醒。
麻木的穿好衣服,我裹緊已經(jīng)破碎不堪的襯衣,狼狽的往外走。
會所外還下著大雨,傅殷雷并沒有等我。
“你是新來的?多少錢一晚上?玩兒的夠狠啊?”那個推門撞見的服務(wù)員,笑著問我一晚上多少錢。
我沒有說話,驚慌的往外跑。
服務(wù)員攔住我,話語調(diào)戲。“跑什么?裝什么清純玉女,都讓有錢人玩兒成這樣了,不在乎躲我一個吧?”
我很害怕,緊張的后退?!皠e碰我,我會報警……”
服務(wù)員不屑的笑了一聲?!巴饷娑际切┖茸砭频模氵@樣出去,還想完整的離開?還不如讓我玩玩兒?!?br>
會所外面,喝醉酒的人很多。
那些男人怎么可能會放過我……
傅殷雷明知道丟下我一個人會有危險,可他還是頭都不回的走了。
“滾開!”我呼吸急促的推開服務(wù)員,哭著往外跑。
服務(wù)員說的沒錯。
剛跑出會所,我就被人堵在巷子里。
我顫顫巍巍撥打報警電話,哭著等警察救我的那一瞬間……我就已經(jīng)徹底清醒了。
我不愛他了。
我要活下去。
我得逃。
逃的越遠(yuǎn)越好。
“別碰我,求你們別碰我?!蔽铱拗箴?,可那些人根本不肯放過我。
那些人的手在我身上游走的時候,惡心在胃里控制不住的翻涌。
“長得還挺好看,趕緊的,你完事兒了讓我來。”
“你行不行?!?br>
我摔在地上,聽著那些污言穢語,哭到?jīng)]了力氣。
掙扎到了最后,我已經(jīng)沒有力氣繼續(xù)反抗了。
我以為,那天我會被那些人輪流侵犯。
在我意識模糊的時候,有個看不清的高大身影,拖著一根鋼管,狠狠的砸在了碰我的男人頭上。
然后巷子里傳來了慘叫聲。
“別打了……”那幾個欺負(fù)我的男人都在求饒。
但那個人并沒有放過他們的打算。
“??!”慘叫聲回蕩。
那個黑影握著鋼棍打在了那人的手腕上。“碰她……找死?!?br>
我害怕的蜷縮起身體,抱住腦袋,不敢出聲,也不敢看。
血腥氣和慘叫聲在巷子里回蕩,雨下的很大,天太黑,我看不清那個人的臉。
只知道他很高大,下手狠辣,是在置人于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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