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長燁無月》是作者“夢醒十分”誠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景澤辰宋溶月兩位主角之間虐戀情深的愛情故事值得細(xì)細(xì)品讀,主要講述的是:入了冬,新進(jìn)宮的五位嬪妃開始輪流侍寢,景澤辰是懂雨露均沾的,一人一天,初一和十五去皇后那里,其余時間都在宋溶月那里宋溶月臉上明晃晃的寫著“不待見”三個大字,奈何景澤辰就跟眼瞎似的最近景澤辰忙著頒布新令的事,準(zhǔn)備啟用寒門子弟,改革律法,想以此削弱世家的權(quán)利政法推行起來不易,景澤辰召領(lǐng)心腹大臣每日忙的不可開交,宋溶月難得清閑,姐妹幾個在宮中逗弄著四個小娃娃江茹雪釀酒算賬可是一把好手,薛舒窈醫(yī)術(shù)...
宋溶月想家,心里煩悶的厲害,一壺佳釀幾乎都進(jìn)了她的肚子。
千嬌百媚,明艷撩人,美人醉酒凄美又破碎,一只大手奪走了宋溶月手中的酒杯,景澤辰喝光了杯中的酒。
宋溶月瞪著他,眼中帶著醉酒的迷離,說話也有點含糊不清:“想喝酒不會自己倒,搶我的干嘛?”
景澤辰望向宋溶月,細(xì)細(xì)打量著她,女子的小臉不知是醉酒還是屋里太熱的緣故,變得紅撲撲的,朱唇更是紅的誘人,身上酸甜的果香混合著酒香,迷的人心魂俱醉。
酒不醉人人自醉,景澤辰可算是體會了,方才那些個男人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總歸讓他不爽。
真不應(yīng)該把人打扮的這么好看,真想把人鎖家里,只有他一個人能看見。
他似乎是在故意逗宋溶月:“你拿的是朕的杯子”
宋溶月看到酒杯上金邊才發(fā)覺自己一直在用景澤辰的杯子喝酒,她坐在景澤辰的位置上,桌上的餐具都是景澤辰的。
想到這里宋溶月突然有點反胃,眉頭死死擰著,扭過頭,不想看見他。
景澤辰失笑,他把人擁入懷里,宋溶月的身體往一邊挪動著,景澤辰的手摟的她動彈不得:“少喝點酒,多吃點飯菜”他夾了一筷子菜喂到宋溶月嘴邊,“嘗嘗這道江米釀鴨子”
宋溶月不吃。
“你真想讓朕親口喂你嗎?”景澤辰把“親口”兩個字咬的極重。
宋溶月知道這個人什么事都能做出來,只得乖乖把東西吃下。
景澤辰不顧帝王的身份,親自喂宋溶月吃飯,這一舉動落在不少人眼中。
以前他們也見過,但當(dāng)時宋溶月是太子妃,是妻,他們只會說一句,太子殿下和太子妃真是恩愛,神仙眷侶,羨煞旁人。
現(xiàn)在宋溶月是皇貴妃,是妾,他們肯定會罵她紅顏禍水,魅惑主上。
雪已經(jīng)停了,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像一只巨大的猛獸,吞噬著往過的人,寒風(fēng)割的人臉生疼。
宴會結(jié)束,宋溶月從殿內(nèi)走出來,她喝的有點醉了,腳步虛浮,秋詞和另一位宮女珊瑚一左一右的攙扶著她。
下臺階時,秋詞謹(jǐn)慎的盯著宋溶月腳下,提醒道:“公主,您小心點”
宋溶月半瞇著眸子,頭腦混沌不清。
她感覺自己要瘋了,每日困在這牢籠一般的皇宮里,還要跟自己不喜歡的人虛與委蛇,如果不是還有一眾姐妹陪著自己,她怕是早已崩潰了。
宋溶月慢慢悠悠的來到轎子前,半個身子剛進(jìn)轎子,便被人扯了出來,落入一個寬敞的懷抱。
秋詞和宮女太監(jiān)忙行禮道:“陛下”
景澤辰把人圈在懷里:“都退下”
人一走,四周空蕩蕩的,冷風(fēng)一吹,宋溶月混沌的頭腦清醒了不少。
她抬起眼眸,長長的睫毛沾染了冬日的寒氣,看起來濕漉漉的。
宋溶月一動不動的盯著景澤辰在看,像是在看他,又像是在透過他看別人。
好想你,思念溢出眼底,微冷的指尖輕緩而小心地?fù)崦哪槨?br>
手指一寸一寸的摸過他的臉頰,她不敢發(fā)出聲音,她知道是假的,但她不愿意醒來。
她想見他,哪怕是假的也無所謂。
那年梨花如雪,他贈她一支梨花發(fā)簪,今夜雪落無聲,她獨孤的想念著他。
宋溶月眼中的明晃晃的愛意像千萬把劍同時插入景澤辰心頭,有種萬箭穿心的痛。
他的呼吸急促而沉重,雙拳握的咯咯響,周燁!又是周燁!這個女人把她當(dāng)什么了?竟然看著他想著周燁!
“宋溶月”
魔鬼般冰冷恐怖的聲音把宋溶月從幻境拉回現(xiàn)實,就像一盆冷水迎頭潑了下來,澆了她個透心涼。
宋溶月渾身一僵,面前的男子鳳眼薄唇,五官深邃立體,深棕色的眼眸在燈下幽深暗炙,涼薄又無情。
周燁不見了,宋溶月的大腦似是不會運作了,手都忘記收回了,眼中的愛意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看到她的反應(yīng),景澤辰唇角冷勾,努力的壓下心頭的怒火,他握住那只貼在自己臉頰上的手,眉頭輕挑,戲謔道:“這么喜歡朕?都不舍得放手”
他說的輕佻又曖昧。
“你放開我”宋溶月使勁的抽出自己的手,和他拉開距離,無情的說道,“今夜是除夕,你應(yīng)該去陪皇后”
“朕去哪里還用你教?”
燈籠暖黃的光照亮了前方的路,白雪皚皚,覆蓋大地。
宋溶月蹙著眉,揉了揉酸痛的太陽穴,瘦弱的身體在風(fēng)中搖搖欲墜。
酒喝多了,風(fēng)一吹,頭好痛。
景澤辰脫下身上的大氅,披在她身上:“你喝的有點多,雪天路滑,朕抱你回去,別再摔著了”
“我坐轎子回去,不需要你管”宋溶月一點都不領(lǐng)情,繞過他,轉(zhuǎn)身就走,突然腳下一滑。
景澤辰扶住她的腰,把人攬進(jìn)懷里:“都告訴你要小心點了”
宋溶月口不擇言的罵道:“我討厭你,你別碰我”
景澤辰嘴角揚起殘忍的弧度,陰冷的聲音隨著刺骨的風(fēng)一起灌進(jìn)宋溶月耳中。
“月月,我們已經(jīng)成親三載,你早已是朕的人,朕要干什么,容不得你拒絕”
“景澤辰,你的強(qiáng)勢,專橫,還有極強(qiáng)的占有欲,真的很讓我窒息”宋溶月大聲的吵鬧著,“我要回家!我不想待在這里!”
景澤辰頭疼的按了按眉心,醉酒的人果然鬧騰的厲害。
趁其不備,宋溶月突然抬起腿,朝他膝蓋上狠狠的踹了一腳,又快又狠,要換了旁人怕是要被她踹跪下去。
景澤辰被踹了個趔趄,穩(wěn)住身形,隨即一把將要逃跑的人撈了過來。
宋溶月還沒反應(yīng)過來,人便撞到景澤辰身上,撞的她頭暈眼花的。
景澤辰鳳眸冷厲,居高臨下的盯著她,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都敢踹他了!看一會回去怎么懲罰她。
宋溶月感覺頭暈?zāi)垦5?,本就不清楚的大腦變得更加混亂。
景澤辰的手臂一點點的收縮,狂熱的占有欲幾乎要將眼前的人吞噬殆盡:“那是因為朕在乎你,朕不允許任何人把你從我身邊帶走,你永遠(yuǎn)也別想離開!”
宋溶月下意識的痛呼一聲:“你弄疼我了”
“疼才能記住教訓(xùn),以后不許再說離開這種話了”
景澤辰看宋溶月這副昏昏沉沉的模樣,估摸著她酒勁上來了,今夜她喝的酒后勁可是很足的。
他裹緊宋溶月身上的大衣,抱著她向?qū)媽m走去,人很快便消失不見,只留下雪地里一連串的腳印。
屋里燒著炭火,門口擺放的山茶花開的正艷,花色非常的鮮紅,花瓣很多,層層疊疊。
衣物散落一地,床幔里,景澤辰不知疲憊的在宋溶月身上耕耘著,宋溶月酒精上了頭,整個人暈暈乎乎的。
粗重的喘息聲夾雜著嬌柔呻吟聲讓人浮想聯(lián)翩。
景澤辰早就把宋溶月的身體摸的透透的,她的敏感點在哪里他一清二楚,平日里宋溶月不肯配合他,導(dǎo)致他每次都要多費一番力氣。
還是喝醉了的她可愛,乖順的很,看來以后可以選擇先灌醉她。
不知過了多久,屋里總算安靜下來了,景澤辰扯過被子,蓋在倆人身上。
宋溶月累壞了,閉著眼睛,趴在他胸口上,有幾縷長發(fā)耷拉下來,落在她緋紅的腮幫上,呼吸微微凌亂,鼻尖,額頭都冒出了一層細(xì)汗。
景澤辰撩開她的濕發(fā),搖晃著她的肩膀:“月月,月月”
宋溶月哼唧了幾聲,閉著眼,大腦亂哄哄的:“你到底要干嘛?”
她的聲音又嬌又軟,還帶著一點性感的沙啞。
被子里景澤辰的手把宋溶月的彎曲著的腿往上拉,大掌扼住她的腳踝,眸光犀利詭秘:“再敢說走,朕就讓人專門給你打造一副金鎖鏈,把你給鎖起來”
他的手指細(xì)細(xì)的摩挲著她的腳踝,光滑細(xì)膩,骨節(jié)突出,手感不錯,要是真上了鎖鏈萬一磨破皮了就不好了。
又問:“還走不走了?”
“我只是說說”宋溶月蹬著腿,這人好討厭,要是能跑,她早就跑了,就是因為跑不掉,她才說的。
在大晉,她人生地不熟的,嫁過來三年,景澤辰就帶她出去過幾次,還是坐在馬車?yán)铮静恢缆肪€。
她和秋詞又都不會武功,這里是景澤辰的地盤,到處都是他的人,她怕是剛出皇宮的大門便被捉回來了。
再者說了,她是和親公主,又豈能隨意出逃,要是真給了景澤辰出兵攻打大宋的借口,她怕是要成為千古罪人了。
景澤辰發(fā)起瘋來誰都攔不住,就他這占有欲,她一旦逃了,哪怕是天涯海角景澤辰也要將她抓回來。
景澤辰松開手,昏暗的燈光將他臉部的輪廓蒙上了一層陰霾,嗓音暗啞:“既然說了,那就證明你有離開的想法,這種想法連有都不能有,說,你還要不要離開?”
宋溶月想睡覺,不想搭理他,沒事找事,真煩人。
景澤辰威脅道:“要是不說我們就繼續(xù),一直到你說為止”
“不離開,不....離開”宋溶月輕喃著,這種事能少一次是一次。
“這才乖”景澤辰輕輕地?fù)崦念^發(fā),他抬手熄滅蠟燭,屋里瞬間一片漆黑。
新年期間,四方來賀,宴席必不可少,宋溶月見使者對景澤辰恭敬的模樣,以及朝貢的禮品,第一次直觀的感受到大晉的強(qiáng)盛。
忙活了三天,終于可以歇歇了,這幾天不用上早朝,景澤辰一天到晚的賴在宋溶月的寢宮里,宋溶月每日苦大仇深的窩在床榻上。
太討厭了!實在是太討人厭了!能不能放過她?她想找姐妹們嘮嗑,想去逗娃,不想看這個男人的臉。
漪瀾殿傳來了好消息,鄭美人鄭雨薇有了一個半月的身孕,宋溶月當(dāng)即讓人送了不少東西過去,又要多添一個小寶寶了,真是不錯。
江茹雪也送去了不少東西,讓宮人仔細(xì)伺候著,這可是皇上登基后的第一個孩子。
屋頂上的積雪慢慢消融,房檐上的冰柱滴答滴答的滴著水。
大晉的冬天真的好冷,宋溶月從小在南方長大,很難適應(yīng)北方的氣候,她寢殿內(nèi)的炭火都沒斷過,可以說是能不出門就不出門。
周燁出征的那年冬天,是她見過最大的雪,來了大晉才發(fā)現(xiàn)大雪在冬天很常見。
暖閣里,宋溶月身上蓋著被褥,食指和中指間夾著黑色棋子,棋子光滑圓潤,愈發(fā)襯得手指雪白晶瑩。
景澤辰坐在對面,食指尖輕輕敲著桌面,瞅著面前的棋盤,分析著局勢。
屋里靜悄悄的,黑白二子分庭抗禮,在棋盤上廝殺著,棋子落在棋盤上的聲響清脆有力。
一子定輸贏。
宋溶月?lián)P唇淺笑:“你輸了”
“輸了”景澤辰把手中的白子丟進(jìn)棋簍里。
他早就輸了,在愛上宋溶月的那一刻他就輸了,輸?shù)囊粩⊥康亍?br>
小宮女手里端著一件大衣,狐裘色白如雪,沒有一絲雜質(zhì),看起來既輕便又暖和。
宋溶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戰(zhàn)利品,皮毛順滑、柔軟,是件珍品:“狐裘大衣”
她想,古人曾云“千金之裘,非一狐之腋”看來想制成白狐裘勢必要費上不少功夫。
“這是匈奴單于朝貢的白狐裘,你怕冷,朕就讓針織局的人按照你的尺寸改了一下”
景澤辰說的很隨意,仿佛不是價值千金的白狐裘而是胭脂水粉類的小玩意。
宋溶月看了一眼便讓人拿下去了,拿勺子吃著剛端來的糖蒸酥酪:“我曾聽聞,匈奴人最是彪悍,是大晉的死敵”
景澤辰坐到宋溶月身后,把她連人帶被褥一起抱進(jìn)懷里,下巴放在她肩頭,宋溶月身體動了動,景澤辰抱的更緊。
“朕十六歲那年曾領(lǐng)兵親征,把匈奴趕出了大晉的邊境,越往北天氣越惡劣,他們?yōu)榱松?,不得不對大晉俯首稱臣”
這件事宋溶月也曾有耳聞,她問:“陰山之戰(zhàn)對嗎?”
“你也聽說過?”景澤辰的語調(diào)懶懶的。
宋溶月解決完最后一口糖蒸酥酪,放下勺子,用手帕擦著嘴,又問:“當(dāng)時你為什么要對匈奴用雪崩的戰(zhàn)術(shù)?”
景澤辰反問道:“你問這個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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