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椿山有木””的傾心著作,林書顏福寶是小說中的主角,內(nèi)容概括:“老姚,你也瘋了,你要讓女兒下鄉(xiāng)?下鄉(xiāng)說好聽是接受貧下中農(nóng)再教育,但你還不清楚嘛,鄉(xiāng)下那環(huán)境,我不答應(yīng),不許去”薛紅華心疼女兒,也不知道姚振興怎么突然就答應(yīng)了“還有什么嫁給賀章,當(dāng)初退婚是你自己答應(yīng)的,現(xiàn)在又找他去,這不是上趕著嘛,他們家現(xiàn)在可不是首長了,才配不上你呢,我看小孟就挺好!”從前因為賀家的地位,薛紅華一家在別人眼里多少有些上趕著,如今賀家一落千丈,憑什么還讓女兒倒貼姚玲沒聽薛紅梅...

第19章 閱讀精彩章節(jié)


腳步聲從外面?zhèn)鱽?,林書顏朝著門口看去,有些傻眼。

賀章抱著一個瓦罐,步履穩(wěn)健地走進(jìn)來,“飯煮好了?”

“嗯,這是……”

還沒問出口,雞湯的香味已經(jīng)飄了出來,“那邊拿的,不知道好不好喝,你試試?!?br>
木蓋子打開,瓦罐里的雞湯飄著油花,林書顏拿小勺嘗了一點,時間是燉夠了,但味道一言難盡,有些油膩。

農(nóng)村自家養(yǎng)的土雞,這么好的食材浪費了。

“不然我再加點調(diào)味,你和孩子先吃點別的?!?br>
她接過雞湯端去廚房,心里納悶劉秀梅這么好心把雞湯讓他帶回來?

不過孩子們最近吃的只有雞蛋算點葷腥,真得好久沒吃肉了,連她都有點饞。

把湯倒進(jìn)鍋里,林書顏將上面的油花用勺子撇出來一些,清淡點,讓孩子們好喝湯。

她又偷偷加了一點靈泉水,小蔥打結(jié)丟進(jìn)去,然后加了鹽花,有靈泉水的雞湯味道完全被激發(fā),頓時香味撲鼻。

等到重新煮沸,林書顏倒了一小勺嘗嘗,果然入口鮮美,要是有板栗或者蘑菇就好了,下次上山找找看。

這般想著,林書顏把雞湯從鍋里盛了出來。

“這個給你,”低沉的聲音從門外響起,賀章走了進(jìn)來,將一疊零散的錢放在灶臺上。

“這是哪來的?”

又是雞湯又是錢的……林書顏有些看不懂。

賀章垂眸看她,女人的頭發(fā)隨意扎在腦后,小臉清麗精致,皮膚柔滑,一點也不像地里做農(nóng)活的人。

片刻,他收回目光,“你早上在村委會說的一百塊拿回來了,自行車我讓他們明天送過來。”

這話說完,林書顏奇怪道,“劉秀梅怎么會把錢給你?”

要知道,早上村委那么多人,劉秀梅寧愿撒潑打滾,丟盡臉面都不肯掏錢。

“這錢本該就是你的,不還就送去公安局?!?br>
這男人真是……有點狠。

但也太爽了吧!!

林書顏心里暗爽,又看了眼雞湯,“這湯也是你搶回來的?”

“沒有,劉秀梅說特意給孩子燉的,我就端回來了。”

“噗嗤,”林書顏忍不住笑出聲,又趕緊捂住了唇,“那我先收著?”

賀章不太在意,他在部隊很少花錢,也從來沒缺過錢花,看女人臉上的笑意,覺得這錢給她挺好。

“你先用著,添置些家用,不夠再跟我說?!?br>
林書顏把錢仔細(xì)收進(jìn)縫在衣服里側(cè)的一個小口袋,只當(dāng)賀章說得客氣話。

書里寫過,賀章母親是留下了大筆的錢,都在這個兒子手里,后期賀章幫姚玲做生意,也是用得這筆錢。

但他們家現(xiàn)在不是調(diào)查嘛,林書顏想著應(yīng)該不能用那些錢,所以手里的還得節(jié)省著花。

一百八十塊錢,夠用很久了。

想到劉秀梅估計有幾天睡不著覺,林書顏就身心舒暢。

賀章端了湯抬腿往外走,心道有錢了真這么開心嗎。

屋子里。

賀小樹帶著福寶乖乖坐在桌邊,碗里盛了一點米飯。

碗是林書顏剛跑去供銷社買的,一大一小,賀小樹和賀章一人一個。

其余的,等后天趕集了去買,更劃算。

雞湯倒了一半在湯碗里,剩下的裝進(jìn)瓦罐晚上喝。

林書顏拿了大勺,先給賀章碗里盛了滿滿一碗,他淡聲道,“給他倆先喝?!?br>
“有呢,多著,晚上都夠吃了,你弄回來的雞湯你先喝?!彼郎芈曊f著,眼睛若有似無地瞥了一眼賀小樹。

倒完之后,她又給賀小樹碗里舀了一大勺,連帶著還有不少雞肉,孩子太瘦了,別人家八歲的孩子可不長這樣。

最后才輪到自己的碗,林書顏干脆把雞湯倒進(jìn)米飯里,泡著飯喂福寶吃。

吃著雞湯泡飯,福寶大大的眼睛瞇起來,顯然是很喜歡,連之前最喜歡的蒸雞蛋都冷落了。

林書顏笑,“我們福寶喜歡喝雞湯呀?”

小腦袋點了點,福寶做了個喜歡的小表情,小鼻子皺在一起別提多可愛。

這頓飯幾人都吃得很開心,賀小樹連著添了兩碗飯,要不是怕他積食不讓吃了,小家伙還能吃。

鍋底剩下的米飯,還有桌上的蒸南瓜被賀章兜底,一掃而空。

他也不懂,從前覺得部隊的老師傅做大鍋飯不錯,現(xiàn)在一對比,只覺得以前吃的東西沒滋沒味。

吃完飯,放倆孩子在院子里玩。

有了這么一大筆錢,林書顏美滋滋開始盤算要買些什么,這家空蕩蕩的,什么都缺。

她拿出賀小樹那半截鉛筆,在紙上寫寫畫畫,無論什么年代,買東西總讓女人快樂!

賀章倒是不知道她會寫字。

“你會寫字?”

林書顏愣了一下,光顧著高興,忘了原主是個傻了十多年的傻子呢。

“只……只會簡單的數(shù)字,在村委會學(xué)的?!?br>
村委會確實有辦過幾場‘樹新風(fēng)、學(xué)知識’的活動,每次搬一塊破黑板在村頭的院子里,齊小丁教些簡單的字。

原主去過幾次,但什么都聽不懂,只是看到人多就湊熱鬧。

村子里的人讓他們學(xué)寫字還不如多上點工,所以每次去的都是閑著沒事的人,在底下納鞋底、聊大天,干什么的都有,氣的齊小丁教了幾場就不愿教了。

“學(xué)點字挺好,以后想知道的可以問我?!辟R章淡淡說了句,沒有挪動步子的意思。

那么大高個杵在身邊,林書顏寫也不是,怕他看出端倪,她抿了抿唇,“你要是沒事,幫忙把窗子修一下,那窗子晚上有些漏風(fēng),怕把孩子吹病了,墻角有工具。”

老房子年久失修,住進(jìn)來才知道大大小小的問題一籮筐,窗子和門都不牢固,前些天下了一場雨,屋頂也有幾處漏雨。

現(xiàn)在有個男人在家,不修等到什么時候。

“好,”賀章二話沒說,卷起袖子就干了起來。

賀家其實有很多處房產(chǎn),他母親那邊留下的東西不少,但現(xiàn)在正在調(diào)查,大張旗鼓地住新房不合適,是先要在這里住上一段時間。

房前房后很快響起了敲敲打打的聲音。

不敢寫字,林書顏只能畫點形狀代表要買的東西,弄了會兒就無聊了,干脆把紙收起來準(zhǔn)備出去看看有什么要幫忙。

正是八月天,秋老虎卷土重來,太陽下干活一會兒就汗流浹背。

賀章的襯衣不知什么時候脫了,掛在窗框上。

結(jié)實的肌肉覆在身上,露出勁瘦的腰身,手臂線條流暢有力,是在部隊里實打?qū)嵕毘鰜淼摹?br>
林書顏看了兩眼移開目光。

咳咳,有點賞心悅目

歪斜的窗子被擺正、固定,縫隙也敲了兩塊木條填好,瞧著應(yīng)該不會漏風(fēng)。

他放下鐵錘,轉(zhuǎn)身問道,“還有哪里要修?”

“還有幾個地方漏雨的,這會兒沒有材料,等下次下雨看看位置先吧?!?br>
“嗯?!?br>
他拿著襯衣走近,身上帶著一點汗味,并不難聞,滿滿的屬于男人的氣息。

林書顏閃開兩步,心里突然有點愁。

家里只有一張床,今晚倒是要怎么睡?

賀章看著她閃身的動作,眉頭皺了皺,自己太臭了?

摸不清這女人的性子,他也生性不愛說話,有點麻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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