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叫做《王圖霸業(yè),我是女帝背后的男人》是午盞的小說。內(nèi)容精選:容安立刻起身,一抹嘴問:“殿下怎么樣?”“睡了”衛(wèi)追還沒吃東西,環(huán)視一圈問:“還有面么?”“面沒了,饅頭和湯還有一些,你湊合吃點”孟逸景說著給他盛了一碗湯,拿了個饅頭遞給他“多謝”衛(wèi)追客氣地道謝,余光一掃忽然問:“你怎么還拿著鞭子?”衛(wèi)追話落,眾人紛紛看向了孟逸景,神色各異孟逸景僵硬片刻,攏了攏掛在手臂上的鞭子說:“我看這鞭子不是凡品,應該很貴重,放別的地方萬一弄丟了我可賠不起”衛(wèi)真聞...
“殿下貴人多忘事?!毙l(wèi)追眸光涼涼,“答應我的事轉頭就忘,也不稀奇。”
他垂下頭,語氣莫名,“畢竟那個時候的我,不過是個暗衛(wèi)而已。”
聽這酸溜溜的語氣,再看看那委屈屈的模樣,楚驕簡直哭笑不得。
“來,你說清楚,我什么時候答應你的事轉頭就忘了?”
楚驕抬手捏了捏他的耳朵。
衛(wèi)追也不惱,由著她捏,只低聲道:“三年前,你說了要留我在身邊,做你的親衛(wèi)副統(tǒng)領,可你轉頭就把我扔去了邊境?!?br>
他幽幽控訴:“楚驕,你好狠的心?!?br>
楚驕:“……”
提起三年前,她還真沒法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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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東宮花園。
“哎哎哎哎哎——行了行了,點到即止,點到即止,你這孩子怎么這么較真呢?”
容安看似氣喘吁吁狼狽躲閃,實則游刃有余,每次都堪堪擦著衛(wèi)追的刀過去,只差一點就能碰到,可每次都是差點,一次都沒真的碰到。
不懂武的人只會覺得他運氣真好,僥幸在少年刀下?lián)芜^了這么多招,而真正的高手一看便知他是故意在調(diào)戲少年,逗他玩呢。
衛(wèi)追身處其中,自然感受最為直觀。
他咬咬牙,面色更冷了些,本就是英氣逼人的長相,繃起臉來不怒自威,讓人望而生畏,不過他還是太小了些,兇悍有余,威勢不足,像個剛學會捕獵的小狼,嚇嚇別人還行,嚇唬容安這種老狐貍是遠遠不夠的。
容安見他招式越發(fā)凌厲,明顯不服,也認真了起來。
劍氣橫掃,招招緊逼,衛(wèi)追很快露出破綻,被容安一個后踢踹中心口,踉蹌著倒飛而去,眼看著要摔倒,拐角走出一人,上前一步抬手攬住少年勁瘦的腰,穩(wěn)穩(wěn)把人接在懷里。
衛(wèi)追一怔,還沒抬頭就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淡淡的很好聞,像山間清風。
他心重重一跳,抬頭就對上了楚驕那張美玉無暇的臉,她彎唇一笑,“你挑戰(zhàn)誰不好,挑戰(zhàn)容安,你還差點火候?!?br>
衛(wèi)追臉“唰”的一下就紅了,氣息有些急。
楚驕莞爾,“氣性這么大?臉都氣紅了。”
她抵拳笑了起來,“好好好,孤收回剛才的話,你不是差點火候,你比他年輕,潛力無限,等到了他這個年紀一定把他吊起來打,怎么樣?”
容安:“……”
屬下的臉不是臉么?
他幽怨的摸了摸自己的臉,也還好吧,他才二十二呢。
衛(wèi)追臉更紅了,耳朵都染了緋色,“屬下不是那個意思,也沒生氣?!?br>
他只是有點羞恥,被人踹飛還正好被殿下看見,真的丟人。
容安上前,皺眉小聲道:“你小子倒是起來啊,還要在殿下身上躺多久?”
衛(wèi)追一愣,后知后覺楚驕的手還環(huán)在他的腰上,腦中“嗡”的一聲,整個人從頭紅到腳,像被燙到一樣,直接彈了起來,連退數(shù)步才單膝跪地,“屬下冒犯殿下,還請殿下恕罪!”
“無妨?!背溡廊谎孕﹃剃?,像天上驕陽,從沒有郁悶失落的時候,永遠光彩照人。
“容安,跟孤過來?!?br>
“是!”
容安臨走前給了衛(wèi)追一個眼神,讓他自己起來。
衛(wèi)追起身撿起自己的刀,看著容安和楚驕走到前面的池塘邊,不知道在說什么,好奇又不敢靠近。
“楚翎近來越發(fā)不安分了,暗中聯(lián)絡大臣,以為孤不知道呢?!?br>
楚驕收起人前溫柔端方案模樣,眼神冰冷漠然,不怒自威。
容安微微躬身道:“要屬下去敲打那些大臣一二么?”
“不用,若是隨隨便便就能被楚翎收買,背叛我也是遲早的事,這樣的墻頭草不要也罷,不過——”楚驕抬手折了一片柳葉在掌心把玩,語帶笑意,“墻頭草不除遲早為患,找個機會讓他們把位置騰出來?!?br>
容安心里一凜:“是,屬下明白了?!?br>
“過些日子就是六月十八了,楚翎的母妃孟貴妃如今正得寵,必然要大辦一場,禮物準備好了么?”
楚驕把柳葉繞在了指尖,盯著那一抹綠色怔怔出神,忽然察覺到有人在看她。
她不著痕跡地看過去,正好抓到了來不及躲藏的衛(wèi)追。
衛(wèi)追偷看被抓包,眼睛微微瞪大,看起來有些茫然,隨后“嗖”的一下低下頭。
剛才還是兇狠的小狼崽,這會兒又變靦腆小狗了。
楚驕忍俊不禁,低笑出聲。
容安一愣,“怎么了殿下,是屬下這個禮物準備的不好么?”
“你準備了什么?再說一遍。”
楚驕收回視線,沒再看衛(wèi)追。
容安低聲說:“聽說二皇子最近癡迷古畫,屬下讓人搜羅了一幅前代大家的真跡。不知是否夠了?要不要再添點?”
“不必,就送畫吧,費心思給他花錢,不如捐給百姓。”
“殿下一片仁心,百姓知道定感激不盡?!?br>
楚驕輕輕地笑了下,不以為然。
她行善事,不求感恩,但求好名以穩(wěn)固太子之位,她付出的,必然要百倍收回,絕不做賠本買賣,不用把她想的多么高尚。
她垂下的眼里都是厭倦。
容安忽然一拍腦門,“對了!六月十八也是衛(wèi)追的生辰,過了這個生辰,他就十五了,也算是個大小伙子了?!?br>
“他的生辰和楚翎同一天?”楚驕詫異。
“是啊,屬下也是才知道,前天屬下和他閑聊說起,他才告訴屬下的?!?br>
容安覷著楚驕的臉色,試探著問:“他好歹也是殿下帶回來的,人機靈又忠心,幾次暗衛(wèi)訓練都是第一,殿下看要不要直接把他留下?”
這個留下不是說留在東宮,而是留在楚驕身邊。
雖然她身邊暗衛(wèi)不少,但能像容安一樣忠心耿耿又好用的,屈指可數(shù)。
尤其楚驕選人還有些挑剔,能入她眼的這么多年也就一個容安和衛(wèi)真,兩人還是不夠驅使的。
楚驕思量片刻,又看了眼那邊的少年。
衛(wèi)追被抓包后更敏感了,不敢隨便抬頭,就那么低頭看著自己面前的地磚,刀挎在腰間,身姿筆挺,短短三年時間他跟竹子拔節(jié)似的瘋長,現(xiàn)在站一起已經(jīng)比她高了。
沉默半晌,楚驕手一松,柳葉落地。
“留下吧,去給他挑一把好刀,當生辰賀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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