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磊”的傾心著作,陸濤關(guān)磊是小說中的主角,內(nèi)容概括:棋盤山水庫邊的荒山上趙豐年被丟在山上以后,便踩著厚厚的積雪,深一腳淺一腳的走到山下,想要去最近的村子求助走著走著,后面的道路忽然被車燈照亮,陸濤的聲音伴隨著剎車聲一同響起:“老趙!”“陸先生?”趙豐年聽到陸濤的聲音,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雖然被車燈晃得睜不開眼睛,但還是大聲吼道:“快去救我兒子,李繼峰出爾反爾,把他給綁走了!”“爸!”從富康車上下來的趙泰聽到趙豐年的聲音,三步并作兩步的沖上去,拉...
醫(yī)大四院,急診走廊內(nèi)。
孫強聽完李繼峰的話,愣了足有三秒鐘:“大哥,干咱們這一行,最忌諱的就是有人拆橋!現(xiàn)在陸濤已經(jīng)把咱們的客人給挖走了,這事不弄出個結(jié)果,以后誰還會服你啊?”
“這里面的事情你不懂!張兵那個精神病,九八年的時候,帶人沖擊過公安醫(yī)院,把他被抓的兄弟給搶了出來,是個妥妥的瘋子!他因為這事蹲了五年,出獄之后,關(guān)帥和陸濤便成為了他的左膀右臂,這倆人能跟張兵尿到一個壺里,也都是虎逼!”
李繼峰謹慎的回應(yīng)道:“陸濤在里面關(guān)了好幾年,出獄之后但凡有門路,也不至于去大街上蹬三輪!他現(xiàn)在正愁沒活路呢,我跟他對著干,這不是上趕著在人瞌睡的時候去送枕頭嗎?”
孫強本以為自己拱一把火,能夠借著李繼峰的手把這口氣出了,卻沒想到等來的是這么一個窩囊的結(jié)果:“大哥,那你的意思是,今天我這頓打就白挨了?”
“我是走藍道的,既然靠頭腦就能賺錢,何必跟這些混子去舞刀弄槍呢?”
李繼峰比劃了一下手里的奔馳車鑰匙:“都說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我現(xiàn)在連奔馳都開上了!放著大把的錢不去賺,反而跟一個蹬三輪的較勁,你覺得這事有意義嗎?”
孫強胸口起伏:“為了保住你的利益,我讓人打成這個B樣兒,小杰肚子也挨了一刀,你用兩萬塊錢,就把我們打發(fā)了?有你這么當(dāng)大哥的嗎?”
“你跟在我身邊這兩年,該給你的錢,我一分都沒差過!今天晚上這件事,如果你不是自作主張,而是提前跟我打招呼,我給派出所的朋友去個電話,就可以掃了他們的場子!事情不是我讓你辦的,你現(xiàn)在跟我吼什么?”
李繼峰對于孫強的態(tài)度十分不滿,冷著臉站了起來:“你和小杰受的傷,我都看在眼里,以后有機會,我會補償你們,但你如果覺得我對這件事的處理有問題,可以自己去報仇,我絕對不攔著你!”
語罷,李繼峰頭也不回的離開。
孫強看著李繼峰的背影,后槽牙咬的嘎吱直響:“狗籃子,前怕狼后怕虎,你當(dāng)雞毛大哥!”
如果換在平時,孫強出了今晚這種事,面對李繼峰給出的醫(yī)藥費,絕對會感恩戴德,不會萌生出其他想法,畢竟他還需要依靠李繼峰繼續(xù)賺錢。
可眼下他的身上背著十幾萬的高利貸,自己的積蓄也全部賠了個底兒掉,急需一大筆錢來填窟窿。
他本想著只要李繼峰愿意反擊,就能給自己報一箭之仇,最主要的是,他可以乘勝追擊,逼著關(guān)磊賠償自己一筆醫(yī)藥費,把欠下的高利貸給填上。
結(jié)果鬧到最后,他不僅沒拿到醫(yī)藥費,李繼峰反而把他從賭局里給踢了出來,連生活費的來源都給斷了。
一念至此,孫強點燃了一支煙,目光復(fù)雜。
他的本意只是弄個小賭局把欠款還上,等事情鬧到這一步,他忽然意識到,自己能走的路,似乎越來越窄了。
……
與此同時。
西蘇某養(yǎng)殖場閑置的大棚內(nèi),大功率的電暖氣嗡嗡作響,十幾名賭徒正圍在桌邊大呼小叫。
入口處,陸濤坐在桌邊,用碘伏擦拭著手背上的傷口,向彬彬問道:“客人們的手機,全都收上來了嗎?”
“放心吧濤哥,都檢查過了,這邊的信號本身就不好,得去院外的山坡上才能搜到信號,有人藏手機也沒用!”
彬彬點了點頭,指著旁邊的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介紹道:“濤哥,他是我發(fā)小,名叫金銳?!?br>陸濤對青年笑了笑:“我記得你,在山上替我挨了一棍子,是吧?!?br>金銳呲牙一樂:“濤哥,咱們頭幾年就見過,我哥叫金鋒,也跟過張兵大哥,有一次他帶我去跟你們吃飯,我還給你敬過酒呢!”
“金鋒……是二牛身邊那個小兄弟吧?他加入不長時間,我就進去了,兵哥也出事了。”
陸濤對這個人有模糊的印象:“他現(xiàn)在干啥呢?”
金銳嘆了口氣:“也進去了!他幫一個老板去外地追抵押車,不知道怎么弄的,最后給定了個暴力搶劫,數(shù)額特別巨大,判了個無期?!?br>彬彬等兩人聊了幾句,對陸濤笑了笑:“濤哥,小銳一直在外地打工,春節(jié)剛回來,不準(zhǔn)備走了,想跟你一起混。”
“跟我混?”
陸濤啞然失笑:“我現(xiàn)在都不知道干什么呢,跟我混啥???”
金銳聽到陸濤這么說,有些著急的說道:“濤哥,我上小學(xué)的時候,就聽過你的名號!我在外地打工,總被人欺負,是真不想回去了,你看在我哥的面子上,帶帶我唄,我不怕吃苦,也不怕蹲監(jiān)獄!”
陸濤看見金銳這副模樣,露出了一個笑容:“哈哈,什么混不混的,你要是愿意跟我們一起玩,那就留下!如果將來我有什么正經(jīng)營生,大家一起干,但我提前說好,現(xiàn)在我可給你開不起工資?!?br>金銳點頭如啄米:“我明白,只要你愿意帶著我玩就行!”
這時,關(guān)磊也從門外走了進來:“哥幾個聊什么呢?這么熱鬧?”
陸濤用繃帶在手上纏了兩圈,向關(guān)磊問道:“怎么樣,沒什么異常吧?”
“放心,一切都好!我剛剛開車在周圍轉(zhuǎn)了一圈,能設(shè)卡的地方,都安排了人。”
關(guān)磊坐在桌邊,拿起了煙盒:“哥,咱們今晚揍了孫強,李繼峰那邊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依我說,咱們不如直接把他的賭客全拉過來算了!”
“咱們開局不是買賣牲口,客人去哪是他們的自由!這些人來到蘇區(qū),都是奔著李繼峰來的,在咱們這里消遣一下可以,但真要賭大的,他們不會放心?!?br>陸濤搖了搖頭:“李繼峰跟這些人打了很久的交道,咱們摸不清誰遠誰近,萬一被人點一下,被警察抓了,事情會很麻煩?!?br>“如果這個局不能干了,也不能讓他好受啊!要么咱們點他一下呢?”
關(guān)磊將視線投向了賭桌那邊:“我去拉攏幾個人,在李繼峰的局上砸一顆釘子!”
“不太現(xiàn)實,這些賭客都是外地的大老板,不會因為一點小錢跟咱們合作,如果你對他們動粗,會惹來更大的麻煩。”
陸濤否決了關(guān)磊的提議:“先把今晚的賭局扛過去再說,咱們雖然動了李繼峰的財路,但他接下來幾天肯定會更加謹慎,保證賭局的平穩(wěn)運行。咱們想找他,得通過其他渠道,但絕對不能打這些賭客的主意?!?br>……
另外一邊。
孫強離開醫(yī)大四院后,便開著自己的捷達,趕到東陵區(qū)鐵匠屯,在河畔新城小區(qū)的大門口,見到了借貸給自己的朋友張德全。
張德全坐進車?yán)?,被孫強的模樣嚇了一跳:“哎呀我操,你他媽這是咋整的?捅馬蜂窩了,還是搞破鞋讓人老爺們削了?”
“人在江湖飄,哪有不挨刀!我只是在錯誤的時間和錯誤的地點,發(fā)生了一些錯誤的故事!”
孫強惆悵的嘆了口氣,隨后眼神發(fā)賊的壓低了聲音:“全兒,咱們倆是哥們,我不跟你繞彎子!我手里現(xiàn)在有個活,如果能干好了,我欠你的錢不僅可以一次性還上,而且還能讓你大賺一筆,你有興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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