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五靈根廢柴她是救世主》震撼來襲,此文是作者“楚些”的精編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廖蕓卿聶秋宏,小說中具體講述了:研究生考試成績過線周昕一個激動穿越到了修真世界,成為了修仙家族里的五靈根小傻子,還多了一塊胎里帶的玉佩,難不成她拿的是性轉(zhuǎn)版賈寶玉劇本? 且看她如何以廢材之身,開天途、挽末世,于蒼穹之巔俯視蕓蕓眾生。

五靈根廢柴她是救世主 免費試讀 試讀章節(jié)

屋外廖向明與寧曼已經(jīng)面色凝重地在門口等候多時,見廖蕓卿終于安然無恙的從房間里走出來,齊齊綻開和煦的笑容。

“爹?娘?”廖蕓卿修煉時一舉一動都做得格外小心,卻不想還是驚動了他們,只得裝傻,乖巧地跑到兩人跟前一手一邊拽起兩人的袖子搖晃起來,“你們怎么都來了?”

“跟爹娘還裝傻?!绷蜗蛎饔檬种复链亮问|卿的小腦袋,面上的笑容愈發(fā)燦爛,“引氣入體成功了?”

廖蕓卿吃準了兩人的脾氣,知道只要自己撒個嬌無論什么事情在她爹娘這里都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我現(xiàn)在可是真正的修士了!”廖蕓卿驕傲地揚了揚頭,十足的小孩子氣。

“以后這樣的事情不準瞞著爹娘,要不是我們感受到靈氣波動,你打算何時告訴我們?”寧曼暗暗告誡自己不能像丈夫那樣一碰到女兒撒嬌便什么都拋到腦后去,故意板著臉問道。

原來是感受到了靈氣波動,廖蕓卿撓撓頭掩飾自己的尷尬,她還以為不出聲音就沒人知道呢。

“我還以為能給你們一個驚喜呢。”廖蕓卿苦著一張小臉擺出失望的神色,“沒想到你們早就知道了?!?/p>

廖向明見女兒這么鮮活可愛,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發(fā)頂,蹲下身子一把將她舉過頭頂,像哄小孩一樣道,“好好好,爹下次就當什么都不知道,等著我們蕓卿給我驚喜?!?/p>

廖向明和寧曼沒待太久,臨走前叮囑了兩句,還給她留下了一枚儲物戒指。

廖蕓卿站在門口目送父母的背影漸行漸遠,心中好一陣翻騰。在此之前她心里還沒有全然信任他們,即使他們是自己在這個世界上最親的親人,可他們卻將一顆真心全部掏給了自己,如何能不讓她汗顏。

今天按例是學堂休息的日子,廖蕓卿還是出了門,她向來是愛憎分明的性子,昨天跟那兩姐妹的仇可不能就這么算了。

她昨天無意間聽那兩姐妹說過今天約了其他幾個玩得好的孩子到花園里賞花,雖然不知道具體是什么時候,但她就在花園里守株待兔,總是能等到的。

她回去時特意留意過花園的環(huán)境,找了個不顯眼的假山高處三下兩下爬上去,尋了個舒服的姿勢懶懶躺下。

沒過多久,遠處果然傳來了喧鬧聲,廖蕓卿抬目望去,恰巧看見為首的廖蕓舒穿得花枝招展地被一眾女孩簇擁在正當中與大家有說有笑,稍落后半步的廖蕓柔看起來也明艷動人,卻遠遠不及廖蕓舒來得惹眼。

“真是春風得意呀?!绷问|卿翹著二郎腿輕嘆一聲,希望一會兒她們還能笑得出來。

廖家的花園里建著一座現(xiàn)成的觀景臺,能將園中景色盡收眼底,廖蕓舒剛好就站在觀景臺靠外的一側(cè)。

廖蕓卿看準時機吹了一聲口哨,下一刻觀景臺那邊就應聲傳來了廖蕓舒的驚叫聲,觀景臺的眾人錯愕地看著推了人還沒來得及收回手的廖蕓柔。

廖蕓柔趕忙把自己顫抖著的右手縮回來,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腦海中一直有個聲音讓她把廖蕓舒推下去,身體也根本不受自己控制地就這樣做了。

觀景臺下廖蕓舒被毫無防備的從上面推下來,正捂著手臂歇斯底里地哭喊著。

觀景臺這種高度對于修士來說并不算高,摔下來也絕對不會有性命之憂,頂多摔裂胳膊腿什么的療個十天半個月的傷也就好了。

廖蕓卿見自己的報復得逞,便不再關心她們之后如何吵鬧,趁著那邊混亂之際離開了花園。

廖蕓卿想要看到的就是她們狗咬狗一嘴毛的場面,于是她昨天給始作俑者廖蕓柔做了催眠,那聲口哨不過是心理暗示罷了。

她不是喜歡耍陰招嗎?那就讓她當著眾人的面把廖蕓舒從觀景臺上推下去百口莫辯。廖蕓舒不是喜歡放火燒她嗎?那就在床上躺著養(yǎng)傷吧。

廖蕓卿不知道的是,這兩姐妹之間的關系遠沒有她想象的那么簡單。

雖然是雙生子,她們的靈根卻是不同的,廖蕓舒是金火雙靈根,在廖家這樣的小修仙家族里也擔得起一個精英子弟。但廖蕓柔可就沒有這么好的命了,她不過是個三靈根。

她看不上廖蕓舒這個沒腦子的姐姐,可卻不得不在天賦的陰影下伏低做小,無論她表現(xiàn)得多么乖巧懂事,爹娘還是永遠都偏心姐姐,她不滿卻毫無辦法,只能一邊討好著廖蕓舒一邊拿她當槍使。

如今廖蕓柔親手把廖蕓舒從觀景臺上推下去,不僅沒法跟爹娘交代,還徹底失去了廖蕓舒的信任。

這些都是后話,廖蕓卿剛從花園出來,迎面就遇上了行色匆匆的廖蕓蘭。廖蕓蘭的性子和她的冰靈根很搭,對任何人都不親近,廖蕓卿尊重別人的個性,只是跟她點頭打了個招呼,誰知廖蕓蘭卻叫住了她。

“修士的世界用實力說話,”廖蕓卿回過頭看著她一絲表情都欠奉的臉,聽著她繼續(xù)用沒有感情的聲調(diào)說下去,“既然已經(jīng)走上了修煉這條路,那就長長遠遠的走下去,一年后家族大比是你的機會?!?/p>

廖蕓蘭確實很忙,還沒等她說聲謝謝就一陣風似的離開了。

廖蕓卿回到自己的房間,按照爹娘所說的方式,引導著靈力進入儲物戒中留下自己的印記,這個戒指才算徹底歸她所有。即使有所準備,廖蕓卿還是被這個儲物戒里的東西晃瞎了雙眼。

這個儲物戒約莫有五六間教室大小都被塞得滿滿當當,不知道爹娘存了多少年才能存出這份家業(yè)。廖蕓卿真是受寵若驚,沒想到上輩子的富二代夢竟然在這輩子實現(xiàn)了。

她娘十分貼心的將儲物戒中的東西列出了一本冊子,放在最顯眼的位置,廖蕓卿草草一翻下巴差點掉在地上。這里面有各類法寶和幾乎涉獵修真世界一切知識的書籍。煉丹、制符、煉器、陣法,還有所需要的工具和原材料以及成品,可以說是凡所應有無所不有。

原來她穿越之后最粗的金手指是她爹娘?

廖蕓卿老老實實將儲物戒收好,這里的東西雖好卻不是她現(xiàn)在這個修煉水平能用得上的,她現(xiàn)在最緊要的便是好好提升修為,不辜負爹娘的期許。

有了前兩天的經(jīng)驗她駕輕就熟地進入修煉狀態(tài),靈氣順利的進入體內(nèi)隨著她的引導循環(huán)往復地運轉(zhuǎn)大周天,一切順利進行廖蕓卿卻有了新的疑惑,這靈氣看似和前兩天一樣,可嚴格來說又完全不同。

五靈根之所以被稱為廢靈根并不在于它吸收靈氣的速度快慢,而是因為將每個靈根都比作一個水桶,單靈根修煉只需要蓄滿一桶便能晉級,而五靈根卻要吸收五倍的靈氣,花費五倍的時間才能將桶蓄滿。

而廖蕓卿驚奇的發(fā)現(xiàn)自己現(xiàn)在吸收的靈氣竟然可以同時匯入她的五根靈根,這樣一來她的修煉速度豈不是已經(jīng)比肩單靈根了?

所謂事出反常必有妖,饒是剛剛找到修真門檻的廖蕓卿也明白這個道理。她繼續(xù)吸納著靈氣睜開眼環(huán)視四周,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

如果不是環(huán)境的問題,那就是她自身的問題了。

廖蕓卿腦中靈光一閃,她只有那塊玉佩是不離身的,而且前幾日她的血還粘到了玉佩上,這不就是最簡單的認主方式嗎。

將玉佩拿到眼前仔細端詳,發(fā)現(xiàn)上面的雕花好像和前兩天變得不大一樣了,又試探著向它輸送了一些靈氣,可它卻還是那副普普通通的模樣,沒有半分反應。

它越是質(zhì)樸廖蕓卿就越是直覺它深不可測,既然確定了異常的根源是這塊玉佩,目前來看玉佩不僅沒給她帶來不好的影響,還大大縮短了她的修煉時間,那就不用白不用了。

她收斂心神重新投入到修煉中去,轉(zhuǎn)眼間又到了要去上學的時間。

今日翹胡子夫子傳授的是修真入道的幾種形式,有由法入道的法修、由劍入道的劍修、由經(jīng)入道的佛修、由音入道的音修等等。

在幾天的相處中,團子逐漸和廖蕓卿熟悉起來,他是個靦腆的性子,相熟后話也跟著多了不少,此時他趁著夫子不注意,一點一點蹭到了廖蕓卿身邊,和她說起了小話。

“十三,你以后想怎么入道呀?”

廖蕓卿看了看竹簡上那一筆帶過的介紹,擰眉思索了片刻,還是沒能給他一個確切的答案,畢竟這樣看來太過空泛,“我還沒想好,你呢?”

“我想當音修!”團子一雙豆豆眼晶亮,激動得都忘了放低聲音。

咳咳,夫子顯然聽到了,但看在他說的和這節(jié)課的內(nèi)容有關的份上,只是輕咳了兩聲算作提醒。

“下學我再跟你說。”團子連忙縮回自己的座位,低下頭認真聽課。

下學后,團子很快收拾好,帶著廖蕓卿找了個無人的曠地坐下。

“以前我在我爹那里看過一本手札,手札里面記錄了一次獸潮,就在所有修士都在那次獸潮的拼殺里變得狼狽不堪的時候,有一位音修前輩站了出來,他手持二胡演奏一曲,方圓十里內(nèi)的妖獸皆頭痛欲裂不敢上前半步?!眻F子抱膝看著遠方,夕陽的余暉照亮他紅撲撲的臉龐,寫滿了憧憬與向往,“我也想做那樣的人!”

廖蕓卿雖然還沒有找到自己的道路,但也不禁被他的堅定觸動,“那就做一個這樣的音修吧。”

“可我……”團子不知怎么的像被潑了一盆冷水一樣熊熊燃燒的斗志瞬間熄滅,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算了,我說不明白,你自己看吧?!?/p>

他隨手從儲物袋里掏出了一把二胡,正了正身子,鄭重其事地開始他的演奏。

第一個音響起,廖蕓卿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這曲子不能說是難聽,簡直是循環(huán)往復曲折離奇的難聽……一把好好的二胡竟然被他拉出了鋸木頭的感覺。

一曲終了,廖蕓卿莫名就理解了耄耋老人的滄桑。

見她一臉驚詫,團子露出了果然如此的無奈表情,頹然將二胡收回去,“就是這樣,你說我是不是應該換個修行方式?”

廖蕓卿想過他可能拉得不是很好,但完全沒想過他就是個徹頭徹尾的音癡。但看團子那副受傷的模樣,一種拯救小朋友夢想義不容辭的責任感從心底油然而生。

她腦海中閃過現(xiàn)代的各種樂器,又被自己一一否定。

“啊,有了!”廖蕓卿猛地一拍大腿,胸有成竹地說道,“有個樂器絕對適合你!”

“是什么?”團子像是見到了救星,連忙追問。

“一兩句話說不清楚,我回家畫出來給你!”廖蕓卿倒不是故意賣關子,只不過這個樂器這個時代沒有啊,三句兩句說不清楚,她還得回去好好回憶一下才能畫出個大致的模樣來,“時間不早了,我要回家了,你也趕緊回去吧!”